sp;“你!你不要欺人太甚!”
于轻冷眼瞪着郎令之,“你来说说什么叫欺人太甚?”都已经有人在他们的欺压之下香消玉殒了,居然还好意思腆着脸说别人欺人太甚。
“我也不跟你们绕弯子,你们给钱,我就走人,话本子我会销毁。”
“我们凭什么相信你会销毁不留后手。”
“你们有不相信的余地吗?”
于兰咬着后槽牙,面色铁青,就像于轻所说,她没有选择不相信的余地,只能选择信。
“我说了会销毁就会销毁,巾帼一言,驷马难追。”
“呸,就你也配称巾帼,少侮辱巾帼两字!”张氏索性半分也不演了,面对如今的于轻,再怎么演都仿佛是跳梁小丑一般。
张氏支了人去取银子,于轻孤身一人敢赌,她不敢。
不一会儿,于轻就到手了一沓厚厚的银票。
她当着所有人的面点了一遍,三十一张,多了一张。
于轻捏在手里眼珠子转了一圈儿,将三十一张银票尽数收好,“刚刚二夫人还说都是一家人,反正自家的钱,二夫人愿意多给,我也就不客气了哈。”
领着白术离去之际还叮嘱于正清道:“你体内流着的可是大将军的血液,整天哭哭啼啼地一点男人样也没有,于家的男人顶天立地,切莫天天流那猫尿被人瞧不起。”
张氏被气得不行,又不好当着于轻的面发作。
好不容易熬到郎令之和于兰走后,把话本子一把火燎了还不够解气,将一肚子闷气全发在数错了银票的账房身上,可怜账房被打断了一条腿连夜跛着脚蹦回了自己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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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轻虽然带着伤,但是看着外面的太阳心情异常的好。
此间刚入仲夏,还不是特别热的时候,阳光洒在人身上舒服极了。
这还是她重生以来第一次这么肆无忌惮地晒太阳,可比伯府那个小院子有人气儿多了。
白术跟在身后看着蹦蹦跳跳的主子,差点跟不上,喊道:“主子您可慢点儿,等等婢子啊,咱们得先去买药嘞。”
于轻止住步子,“不不不,小白术。”她凑到白术耳边,低声说道:“咱们现在当务之急,是去存钱。哦对了,你早上在哪个当铺当的簪子,我们得先去把簪子赎回来,过了时间可就坏了。”
白术掏出那个细棉布的荷包交到主子手里,“这里头是没有花完的银子和当票,当铺的掌柜说不收利钱了,还了一百两就能赎回簪子。”
“哎哟不错呀。你一出门就遇上了好人这是,赶紧带路,我们也别让人等了。”
这你来我往的事情,于轻不好久拖,能早就早。
两人先是找成衣铺子买了一身高领的儒雅绿的百褶如意月裙挡住脖子,才让白术带路前往瑞丰典当行。
“你可知道他们本身的利钱是几成?”
早上走了一遍,这一条路白术都已经尽数记在脑子里了,也不用再对着路线图,轻轻松松地在前面领着路。
听到主子问她,转头回道:“听那掌柜的说是三成,真是高嘞,要不是掌柜的心善,一百两就只能到手七十两。”
瑞丰典当行隔壁就有一个钱庄,方便有的人当了银子立马就能存起来。
主仆二人先进了瑞丰典当行。
先前那个小哥隔着老远就看到白术,心知她是来赎簪子的,立马就去喊了师傅钱昌,恰好她们进来的时候迎了个正着。
第十八章:第一桶金[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