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令之见娇妻被为难,呵斥道:“休要胡说八道!兰儿是正儿八经入了族谱的人,怎的不算是于家的人了。”
“呵!我家的事情你又知道几分,她们入得族谱,还不知道是使了什么不为人知的龌龊手段。”
原主爹爹去后只剩祖父镇家,祖父一向不喜张氏母女,几次提醒着于轻离她们远些,于轻小时候被她们捧得没边,不听劝诫反过来倒说祖父的不是。
她爹爹在世的时候就提过几次让她们母女入族谱,都被祖父一力回绝了。
可是爹爹去世没几年,祖父却主动提出来将她们写入族谱当中,原还以为是张氏生了儿子的缘故。
现在的于轻可不是当初那个单纯的憨憨,回想着事情分明没这么简单,要是背地里没什么事情那才怪了。
张氏也说:“轻儿,你这是怎么了,怎么这次回来与之前截然不同了。这世间可只有我们才是亲亲的一家人,你弟弟还小,今后这于家,好长一段时间还得靠我们齐心协力一起支撑着呢!”
于轻冷哼一声,“别装了,装了十多年,累不累。”
“我装什么?这些年来我为了于家兢兢业业,到了你的口中竟成了演戏。”张氏说着就流下泪来,真像是受了满腹的委屈无处诉说。
“家里没有一个男人,你可知道于家曾经得罪的人都虎视眈眈的盯着于家,你可知道我承受了多大的压力?呜呜呜,不曾有一个人理解我。”
要说这张氏,确实算是一个有能力的。
不知道用的什么办法,于家唯一的男丁还未长成,她一个人还真能将于家在盛京城内稳住。
“娘,你不要说这种话,这些年你的辛苦我们都知道的,要不是你,于家现在还在不在都是两说,有些人哪里还能够锦衣玉食穿金戴银的长大到现在。”于兰安慰着张氏,话里话外意有所指。
“瞧你们这么说,我还得感谢你们咯?”
张氏抬手抹了把眼泪,道:“都是一家人说感谢不是生分了么,只要以后轻儿能理解我三分,娘亲豁出这条命也是值得的。”
于轻上一世在部队那个个都是真性情,有什么不满都是直截了当地用拳头说话,最是见不得这种假惺惺。
“得,你可甭说了。我于家就算不是什么通天富贵,大不了我回老宅,将这些家具物件变卖了还养不大我一个姑娘?”
“出去出去,我要关门了!”
于轻将半个身子都在屋内的于兰赶了出去,一把带上门就要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不料于兰一声娇呼,就跌倒在地上,“姐姐有话好说,何故推我?”
她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暴怒的郎令之掐住了脖子,“给兰儿道歉!”
郎令之力气不小,于轻涨红着脸,双目充泪,就连他的大脸都看不清了,但还是挤出一句:“休想!”
于兰被张氏搀扶着站起来,看着于轻露出了幸灾乐祸的笑。
刚被落下的面子,一个假摔就找回来了,就是这么简单。
于轻性格刚强,偏生的不服软,郎令之力量逐渐加重,于轻真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这个男人是真敢杀了她!
她用力地挣扎着,使出了浑身力气还是没办法掰开郎令之的双手。
白术着急地想要上前,被郎令之充满杀意的眼神吓回去了,她害怕一旦上前,自家主子就真的没命活下来
第十七章:话本子[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