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说着,门“呀”的一声开了。安亭溪看见一个中年女子出现在门内,把抬在手里的油灯对着她和綦友嘉照了照,又扭头朝身后的屋子看了看,才说了句:“进来吧。”看见綦友嘉鞠躬致谢道:“多谢主人家。”安亭溪也跟着鞠了个躬。那妇人没有任何反应,转身进屋去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夜晚的原因,安亭溪觉得那女人整个都是灰扑扑愁眉苦脸的,简直没见过比她更没有精神的人。可綦友嘉好像并未觉得有何不妥,正低声嘱咐吉祥,道:“你在这儿等会儿,天晚了,可别走太远。”然后对亭溪展示了一下他招牌的邪魅笑容,说了句:“咱们进去吧。”说罢抬脚就进去了,亭溪也不知道该怎么跟綦友嘉交流自己感觉到的不适,想了想,也跟着踏进屋内。
那女人将手里的油灯放在屋内仅有的一张方桌上,这时,綦友嘉和安亭溪方才看清桌旁还坐着个中年男人。二人倒也并不惊奇,因为刚才那男人还开口问过他们问题。綦友嘉急忙对坐在桌边的男人一抱拳,道:“在下姓綦,”说着,指着亭溪道:“这位公子姓安,多谢大叔大婶相留。”说罢,伸手到腰间摸出一把铜钱来放在桌上,又道:“我们天一亮便离开,敢问大叔大婶可有什么吃的?不拘什么都行。哦,对了,我那马儿能牵到后院去吗?虽说它极通人性,不过放在屋子前面的路边只怕有些不安全。”
那男人静静地甚至有些仔细地看着綦友嘉的一举一动,看不出他心里到底在想什么。而那女人一直靠墙低头站着,仿佛把脸和心事一并藏了起来。这让安亭溪想起自己没做家庭作业而又必须面对老师时也是这种表现。可这位大婶
被劫(二)[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