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这把年纪了,再有什么事也不会不敢面对他们俩吧?正自揣测,就听那男人道:“现在什么光景公子爷又不是不知道,哪里还有吃的?昨天连家里唯一的一头毛驴都杀了,没办法,总不能把人饿死不是?”说完,又静静的看着綦友嘉。
綦友嘉并不明白那男人为什么要说这些,也愣愣地看着他,奇怪他怎么话说到一半就不接着往下说了——这到底是有吃的,还是没有吃的呀?见那男人只是不开口,便道:“大叔,驴肉也行啊,暂且匀我们一些垫垫饥就成。”见那男人还是不说话,又看那站着的大婶始终不抬头,没办法,扭头看着亭溪,单凤眼中尽是迷茫。这时的亭溪却灵机一动,把手伸进自己那个灰蓝色小包里摸索了一会儿,拿出一小块银子来放到桌上綦友嘉那些铜钱的旁边。
綦友嘉张嘴看着亭溪放在桌上的银子,似乎是想阻止她,显然已经晚了。只见那男人快速捡起那块银子在手里掂量了一下,从进屋以来,第一次正眼看着亭溪,道:“我还以为你是这位綦……”说到这里,好像有些不确定他到底是不是姓綦,见綦友嘉点头,便接着道:“这位綦公子的小厮,原来还真是位公子爷啊。”说完,伸手从座位旁边抽出一样东西来。綦友嘉和安亭溪都朝他看着,原来他抽出来一根木棍。只见男人杵着木棍站起身来,见女人要过来扶他,便道:“不用,你去把驴肉拿出来给二位公子当晚餐。我陪这位綦公子去把他的马牵到后院去。”那女人担心地道:“你能行吗?”男人忿忿地道:“叫你去你就快去,啰嗦什么?”说完,杵着木棍朝房门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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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劫(二)[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