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种蓝色的思绪
文
萧楼
一个熟悉的旋律往往会把我们带进我们曾经的岁月,或者是我们曾经的一个场景。
每当这个优美的旋律漂浮在空气中,我的一个朋友就不能自己,抑制不住的伤感就向他的内心袭去,他时常对我说,在上海的华师大校园,他与他钟爱的女友坐在校园林中的椅子上促膝而谈,空中萦绕着的是学校广播里反反复复的,那个中午……
后来,他的这个女友去国万里,再无音讯。
曾经,曾有多少次他痴迷于女友家居住的上海西区西康路上的小楼,我也曾多少次被他拉着在西康路小楼旁的路边徘徊,曾有多少次,我默默的陪着他从上海的东区走到西区的西康路,再由西区的西康路漫无边际的往上海的东区走去。当时,他是爱得那样痴迷,他后来回忆说,那些失恋的日子,就像是害了一场大病。这位朋友后来也终于将家搬到了西康路附近的江苏路上,在优美的丁香花园旁,可他钟爱的女友却远赴他乡……,现在我偶尔去见见这位朋友,可谓海棠依旧。
梁实秋说过,在一切艺术中,音乐是最富有侵略性的。音乐常常在最不恰当的时候来侵袭我们的心灵,把伤感的忆念投掷在我们肌体血液之中。
现在已经很少能听到这首歌了。今天早晨的上班途中,骑在电瓶车上,偶尔想起了这首个,一路哼着,已很久没有唱歌了。低吟浅唱,想起了中学时光。,我们中学的外语老师曾用英语教唱我们这首歌,这位外语老师就是复旦大学著名的学者倪世雄先生,当时应该是的后期,倪世雄先生下放来到我们中学,这首歌是他自己用英文翻译的。后不久,倪世雄先生回到了复旦,我在上海的上经常可以读到倪世雄先生访美的文章,又知道,倪世雄先生是复旦大学国际经济研究所的主任,教授。
与倪世雄先生一起下放的还有我们班主任孙松鹤老师。我们毕业以后,我们每年会去孙老师家看望他。孙老师在复旦的化学系担任教务负责人,在中学的时候,他教我们政治课。孙老师是上海的本地人,说着上海一口的本地话,把我们说成我伲,调皮的同学在背后给孙老师起了个绰号就叫着“我伲”。孙老师发火的时候有个口头禅,是一句歇后语,咸菜烧豆腐——油盐在先,这句歇后语几乎伴随着我们中学的那几年。孙老师一发火,从脖子一直红到整个脸庞。我在中学的那几年里,几乎每星期都跟着孙老师出黑板报、墙报,我的喜欢编辑行当应该源于那时,经常的弄得很晚回家。
我是班级里的宣传委员,读书的时候并不受老师的宠爱,我从那时到现在,一直很难受到领导的喜欢,大概是性格所致吧。毕业后,孙老师就渐渐的喜欢上我,也就像现在,一些领导调离后,我与他们却会成为朋友。孙老师时常以我为荣,特别是在我成为他曾工作过的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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