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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暖的记忆[1/2页]

萧楼散文全集 徐日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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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暖的记忆
      文
      萧楼
      我是家里的独子,听父母说,我出生前,家里曾有过一个男孩,叫喜子。喜子5岁的时候,因病早早的离开了。后来有了大姐、二姐,又有了我,我是家里唯一的男孩,父母就格外的疼痛我。我一出生,头上就留有一根小辫子,说好要到10岁的时候剪去的,但我在8岁报名上小学的时候剪去了辫子。小时候,模糊的记得,好像经常有人拉揪我的辫子,有疼痛的感觉。c66c
      认真算起来,喜子算是我的大哥,但他死了。所以,我一直没有兄弟这样的感觉。我们小时候的邻居家有兄弟俩,哥哥与别人打架,弟弟没有帮忙,他们的母亲回到家,责骂弟弟说,上阵父子兵,打架亲兄弟,你为什么不帮着哥哥。我知道“上阵父子兵,打架亲兄弟”这句话就源于此。
      一直到后来,大姐去了老家插队落户,又后来大姐在乡下结婚了,很长一段时间后,大姐回上海,给我们带来了大姐夫,使我才略略有了些兄弟的感觉。
      大姐在乡下结婚,我们都不知道,因为父母不同意。父母一直想大姐能够回到上海来,如果结了婚,回上海的可能性就很小。但是,大姐没有听从父母的劝告,在乡下结了婚。事后,善良老实的父母还是认可了事实,接纳了这个乡下的大姐夫。
      大姐夫叫唐佩祥,是姜埝街上的人。“街上”是我们家乡的土话,意思就是城市中的人。他高中毕业,到了离家上百里路的鲍徐乡下插队,与大姐一样,大姐由母亲的家乡到了鲍徐乡的织带厂,是通过我那个做官的姨夫关系去的。在那里认识了大姐夫。我曾多次到过他们在鲍徐的临时住处,是间很小的农屋。大姐16岁左右离开一直生活着的大城市上海,一个人孤苦伶仃的到了乡下,可想而知,是怎样的一个心里状况。到了鲍徐,举目无亲。记得有这么一句话,人在孤独或生病的时候,容易遭遇爱情,我是能够理解大姐当时的处境心里以及后来的结婚的。后来,大姐他们有了孩子,是个女孩,这个女孩就一直生活在上海,与我父母以及我们一起生活。
      大姐夫英俊漂亮,人很老实。他们家在姜埝原来也是个做生意的很有钱的人家。我到过大姐夫在姜埝的家,有好几十间房屋,都是青砖绿瓦的。他们家已经败落,依旧有很多的住房,可见他们家在鼎盛时期,是怎样一个状况。他们家门前有个很大的酱油店,原来是他们家的,后来也转到了别人家的手里。
      大姐夫家的父母离异了,大姐夫是家里的老二,老大叫唐佩林,在泰州市的中医医院做医生,他与他的大哥姓唐,是跟着他们的父亲姓。老三老四姓张,是跟着他们的母亲姓。老三叫张兴,写得一手好字,篆刻相当好,我的最早的一枚藏书印章“萧楼藏书”就出自他手,这枚印章我很喜欢,是一种现代的篆书。还有一枚长圆的“萧楼”印章,刻的也很精致,是一块牛角的材料。他与大姐夫关系不是最好,但见面却十分的客气,像是初次见面的客人。老四叫张展,与我同年,与大姐夫关系十分好,后来也成为我无话不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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