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我那,我知你,人情世故你懂,社会经验也足,只你再不拿出来用用,续接上,再过几年出来只怕就晚了。”云靖道:“我和云雄再商量吧,他的事,还是由他自己做主,我是妻子也不能干涉他工作上的事。”紫薇叹道:“云靖,就凭你这点,我就知道我永远没有机会了。云雄若爱我时,我就该伤害他了,我自己也控制不住的。”云靖道:“有自毁倾向的不只你一个,我早先就是,失了身后就破罐子破摔,只我最后明白了事理,主要还是因为自己。紫薇,别把自己的精神安慰和幸福生活建立在对他人的希望上,自己没有主心骨,不自尊自爱,好男人只会离开你,坏男人只会玩弄你,这样的事我见过一万回,没一个例外的。”紫薇道:“那你帮我。”云靖道:“行,分辨个什么样的男人是好的,这个本领我还有。”紫薇道:“你说了看。”云靖道:“给我的感觉是,好男人不论出身如何,现实境地如何,心里总有个理想,有个目标,而且又总是默默地耕耘,积累知识和能力,他们不会没有个踏踏实实的工作,无所事事的男人,是最危险的。”紫薇道:“好男人太少了。”云靖道:“看你善于挖掘不,开始我对云雄并未全看上眼,而且还有些仇视他呢,最后才一点点发现他的好处。其实你跟他处久了,未必能忍受他的坏毛病呢。”紫薇笑道:“你别哄我了,我知你为什么,我再不明抢就是。”云靖笑道:“说上正事你心上不抵触了,这就是个进步,改天我和玉洁妈妈商量下,定个周详的计划,年内把你安排了嫁出去,也帮你们家做件好事。”紫薇道:“别,嫁丈夫还由我自个儿说了算吧。”
柔温见今天素日相好的来了七,八个,而且更有陌生的妙人来,喜得抓耳挠腮好一阵子了,只人太多,他也不知道去喜欢谁好,弃了这个舍不得那个的,不过略一盘算心里便有了章法,旁的人以后都还有机会,还怕温柔不着!慢慢着消受不急,那个叶若新好是好,只是太过柔美些,越是这样的人,他初始了淘气人家常常反拒的越激烈的,弄不好人家不吃这套,反是没趣,最主要还是人家身旁跟着四,五个保镖,而且都对他知根知底,急切间哪得下手,加之那个小彩芳,不好惹的,你调戏她老师,她真敢先扒了你的皮放几斤血再说的,这个新来的小尼姑是个新手,定还不知自己平日是怎么给花浇水,给菩萨上香的,她的气质韵味,自己还未尝过的一种,说什么也不能放过手去,走以前不去温柔一把,更待何时!思量已毕,柔温到处了打探,终于得知禅玉一个人凄芳房中歇息,他便偷偷缀了上去。
禅玉坐了一会儿便醒转了,只也未下床,只在那静坐着出神。柔温进来了,见了禅玉有些木愣,人家的风韵仪态,怎么就有那么一种不推还拒的样。禅玉见了柔温客气地一笑,道:“你是哪个?”柔温道:“我和那个玉洁是一对。”禅玉道:“那个阿姨真好,比你强多了。”柔温道:“你知道我?”禅玉道:“闭着眼也能知道一些。”柔温气道:“这个臭夜寒,大男人还吹枕头风,败坏我的名誉。禅儿姐,他都怎么夸我的?你说了我听,完了我再给你补充些,我的好处,他只知十之一,二。”禅玉忍不住笑道:“除了夜寒我不许旁人叫我禅儿的,而且我从未给人当过姐,我只会做妹妹。”柔温感到禅玉身上的锋锐之气稍顿,早掩过身来,拉了人家的手道:“当姐姐好处多,你指使我干什么,我不溜溜的,根本就不敢讨价还价、”禅玉道:“你多大了?”柔温含糊道:“还没到三十吧,不过到了也没到几天。”禅玉噗嗤一声笑道:“不行,哥哥弟弟,姐姐妹妹那一套我都不喜欢,你死了这份心吧。”柔温笑道:“禅儿,你怎么这么美!而且皮肤还这么白净细嫩,你看看,象我上回吃的那种进口的乳酪,柔软香甜得不行。”说了柔温去摸禅玉的脸。禅玉似嗔似羞地看他,一时回不上嘴,她实在未遇上过这样的,想也未想过的。柔温见人家不反感,马上不依不饶地拿出孩儿样叹道:“禅玉,你可真好,你有情人了吗?没唉,真可惜,那我就牺牲一次,送给你做情人吧。”禅玉红着脸,咬着唇道:“你滚。”说了又后悔,自己怎么也说了粗话,简直是让他气极了,可他的样实在是不招人烦,想打他也舍不得抬手。
柔温摸肩揉臂地嬉笑道:“你躲躲闪闪地怕什么!世上相好的又不仅是我们俩,再说谁知你是真羞还是假羞。”禅玉抬手拧他的脸斥道:“你少放肆,我不喜欢你这样。”柔温哼道:“女儿家得了便宜还卖乖,他们以前说了我总不懂,今个儿可真悟出其中的禅意妙趣来了。禅儿,来,让我先亲一下,看看是个什么情况,再者说,见面礼,定情物总不该少的。”禅玉心下大急,些推拒可手脚却软软的挣扎不得,想喊时已被他吻上了,愧不可当中便只好闭上眼睛,嘟起4嘴来任他亲吻,心中却气得想哭,谁让她有利刃砍来也不回避的天性,加之禅心在慧定,不在形避。柔温不知就里,心中得意,美不胜收中毫不客气地亲了好几下,末了放肆地盯着禅玉微启的眼眸道:“禅儿,美不美!”禅玉见他真诚坦荡,无一丝邪态,只感了鼻子酸酸的,心下也不知是恼是恨,是爱是怜,一时间作声不得,合上眼也不去看他。
柔温见禅玉现了娇美可爱的样,心花怒放中嘴中嘿哩着,在禅玉绯红赤热的脸蛋和娇喘微微的小嘴上示威般地重重吻了几口,然后咂嘴道:“成了,咱们谁都离不开谁了,保你委屈寂寞时想到我的好处来。啧,美女就是美女,就是生气也好看,假装生气更好看。”
禅玉静坐了会儿,身心才又恢复常态,睁眼看了柔温道:“我早知你这样,只不知真淘气到这般田地。夜寒说你防不胜防,我还不信,你便真不能学了尊重人吗?我真不喜欢这样的。”柔温听了佯作懊悔道:“禅儿姐,你放心,我下回一定不这样。”禅玉气道:“你别以为我听不出你混说什么,你的那些,哪一样我也不喜欢。”柔温叹道:“禅儿姐,你好歹发些善心,你们不喜欢我,我受不了的。”禅玉道:“可也不能这个喜欢法,怎么说也是不成体统的事。”柔温听了有些丧气,不知人家是真恼还是假恼,再不敢瞎白话,乱忽悠。
禅玉也不再呆在屋里,下得楼来,一头扎在女儿堆中,回头找柔温,见他站在楼梯半腰处,挠着头,看着自己,一付迷惑不解的样。禅玉也觉了有趣,心中偷笑了一回。
夜寒和韶醒,林之平,云雄,谢东在一处。夜寒简单说了自己和禅玉的事,有几首得意之作还读给大家听。韶醒听了拍腿道:“还是禅玉的诗比你的好。”林之平道:“我听了都不错的。”韶醒道:“人家禅玉的诗是真情实感,夜寒的诗大多是旁敲侧击,先在诗意诗情上就输了一筹。”说了又偷与夜寒道:“你别窘,我赞禅儿也是为了给你长脸面,你别不识好歹。”完了又和大家道:“最主要是没有了禅玉,夜寒就根本得不出那诗来,说他的诗是和禅玉共作我看都不为过。”夜寒听了点头,旁人听了摇头。林之平道:“要这样,古代那些大诗人,岂不都成了欺世盗名之辈?”韶醒道:“那当然,只是年事久远,我们没了证据,否则,他们有了稿费也当分给旁人些。”林之平道:“简直就是谬论。”云雄道:“虽是一家之言,但人家说说是无罪的。”韶醒笑道:“夜寒诗境大变,只还不算超一流的好手,以后还当时时温习诗界神圣之笔墨,谦虚进取,日后才会有大成的。”夜寒听了这个道:“现在对我来说,这个不是最重要的了。”韶醒道:“那什么重要?”夜寒笑道:“有诗为证。”韶醒笑道:“说吧。”夜寒吟道:
吾不戛戛学圣者,亦勿卑微羡诗神。
曼妙润洁禅儿体,凝神癫狂人。
韶醒听了不服,只自家拿不出什么来,便道:“夜寒,诗贵于精,言繁句窘,必丧天真,我看还是改改。”夜寒道:“怎样?”韶醒道:“戛戛,卑微,润洁,凝神八字尽去,清洁简练,诗意通达,这才是上品。”夜寒听了笑道:“那是你的诗法,诗趣,我何必盲从。你不也知道,我的诗是为了我的禅儿所作,女孩子们就喜欢缠绵婉转,妩媚娇柔的篇章,爱人的温情柔语,她们才不会嫌多呢,再者,戛戛,卑微说明了我的自尊谦逊,凝神,润洁体现的是禅儿的温润美妙,就象爱一样,互相了温柔匹配,怎么少得了呢。”韶醒听了也不再争。
禅玉见他们这边说的热闹动景的,便自玉洁,凄芳,程慧这堆里转过来,站到夜寒身后,手插到他的臂弯间,静听男儿们说话。柔温见了,过来笑道:“真油腻,凄芳,赶快给我倒些茶水来。”凄芳奇道:“你到厨房偷吃东西啦,油腻什么?”大家顺柔温的目光去看,便都笑,程慧道:“人家算是新婚燕尔,亲密些自是应当,你眼气个什么?”禅玉听到了,忙撤开手,站开几步。柔温赶上去笑了要去拉人家的手,禅玉见了忙绕了夜寒躲,柔温笑了在后面追,禅玉没地方逃,到底靠在夜寒怀里才算躲开。柔温不管这些,不依不饶地仍上来混缠。禅玉见了嗔道:“别让他碰我,他最坏!”柔温道:“瞎,我最坏?你问问你的寒郎,他什么不是跟我学的,可怜巴巴地说了多少好话,学了几手出去骗了个女孩来,就忘了本啦。”一旁的云雄道:“柔温,一厢情愿,不是大美。”谢东道:“毛手毛脚,太不持重。”林之平道:“温文尔雅,不如勇敢坚定。”韶醒道:“小儿作态,了无意趣。”说了反都看了禅玉,夜寒笑。柔温受了刺激加鼓励,仍要上前拉拉扯扯。夜寒见了可不干了,拉了禅玉退了几步道:“各位,且慢,一人一禅,自悟便好。我的禅儿才是天生材料,世间惟她独好。好蜜还得好蜂酿,好花还得好人栽。我们两个,互相了栽酿,不敢劳烦诸位挂心。”
禅玉见夜寒独挡众人,维护自己,心中才便安稳,可柔温探头缩脑间,到底在禅玉脸蛋上抢了一口,禅玉气极跺脚道:“你啊!你啊!就是佛出世也救不得了”夜寒笑了道:“禅儿,他是个特殊材料制成的,你让让他就是了。”禅玉当了众人,仍是羞愤,给弄得有些要哭。别的男儿见状忙撤开身,望都不敢望人家,只有柔温意犹未尽,恋恋不舍地吧嗒嘴道:“嘿,真好,这才是女孩的样,平白悟什么禅去,不全糟踏了。”玉洁早赶了过来,拎耳朵,拉尾巴地捋过去。柔温走了老远还梗梗着脖子犟嘴道:“佛出世也救不得了!嘿,真好”大家听了只是笑。这边夜寒又抚慰了会儿,禅玉才不觉了委屈,只心里钉钉地把柔温恨死,找个没人时,到底在柔温身上拧了几块青去。
中午吃饭时,玉洁,云雄,紫薇,林之平,云靖,艾诚夫妇,小叶子她妈和董修贤一桌子,凄芳,禅玉,叶若新,彩芳,任蓓,傅蕾,云龙,谢东,菲菲一桌子,剩下的柔温,禾禾,小叶子,夏雪涛,冰清,程慧,韶醒,彩云,文雄,长歌,泛光华,小意,云海,夜寒一大桌子,吃了个不亦乐呼。
艾诚夫妇和谢东,菲菲吃完了饭,呆了一会儿便先告辞去了,叶若新带着一帮子年轻的去听林之平才买不久的超保真音响。玉洁,云靖,凄芳,禅玉,彩云,禾禾,长歌几个仍在大客厅坐了说话。一旁的云雄,柔温,韶醒,夜寒,林之平也坐在不远处说话。紫薇,文雄,泛光华几个大的,也跟了彩芳她们去听音乐。
一会儿紫薇换了一身性感时髦的衣装下来,在厅里来回了走。柔温见了笑道:“啊呀,美女就是美女,穿什么衣服都好看。”紫薇听了得意地冲云雄笑。柔温接了又道:“不穿衣服更好看。”紫薇听了上来追打,柔温起身便跑,紫薇道:“云雄,你快拦住他,我今天非弄死他不可。”柔温叹息道:“唉,紫薇!好梦最难醒,滴滴是情泪。点点都是血,闻者皆心碎。你打死我,谁来怜惜你呀!”紫薇听了眼圈红了,追上柔温打了几下,柔温又跑,她便给了他一记美女飞腿,柔温挨了这一下子,疼得直咧嘴,但毫无遭受打击的痛苦或是愤怒状,反吸了口气,柔声道:“小紫薇,慢点,当心抻了小肉。”紫薇气道:“什么?什么小肉?”柔温声音更加柔和道:“还能是什么,女人引以为贵的小嫩肉呗。”紫薇听懂了,更羞更恼,只觉身子发软,手脚都不听使唤,气得再回不上嘴。云雄见状忙过来给安抚,紫薇挨着了云雄,身子更软,隐隐的有了哭声,云雄忙拉她去了别处。
这边程慧半天里和柔温叹息道:“你可真会撩人,我真受不了了,可你撩完人又不管了,你真是女人的魔煞!”柔温笑道:“谁不管了,是你不要我的。”程慧叹了口气,幽幽道:“你就和小彩芳一样,谁先逮去了谁得便宜,早也好,晚也罢,都抵不上一个巧字,这个巧字说白了,就是合适二字。和玉洁妈妈相比,我自叹弗如,或许十年后能及得上她几分,只是韶醒到那时可别成了个傻老爷们儿,否则,我连哭都哭不出来。”大家听了程慧的话,又是一通笑,只韶醒一个,哭也不是,笑也不是。
柔温无风也要起浪,这时闲了无事,又拿了牙签边剔牙边道:“夜寒,你怎么搞的?”夜寒奇道:“什么怎么搞的?”柔温笑道:“还用我说,老弟,你抻着点来,你看咱们弟妹眼圈发黑,形容疲惫,多让人心疼!你是不是由着性子胡缠,没个节制哩。”夜寒道:“我眼影也黑吗?”柔温道:“不信你照镜子去。”夜寒笑道:“不用了,吃不消谁不晓得,还用你说,可她们她娇声央求,燕语求欢,你硬得起心肠吗?我尽力由她们去罢了,我早就吃饱了,现今才不嘴馋呢。”柔温笑了道:“不对,我知道,我明白,我是过来人,嘴馋肚饱,大家都是一样的。”云雄这时过来听了笑道:“原来你们都是嘴上的功夫,讲真格的全不济事了。”柔温道:“你也别吹,云雄 ,谁怎么样心里明白,只怕你早在云靖那缴枪不杀了。”林之平笑了道:“这么说,还是我们家禾禾体谅我,宁可外面找情人去,也不过分折磨我。”韶醒听了低声笑道:“我们家一把手在这,我什么也不敢说,只从这一点上,你们就知道谁在上锋了,我现在不但不嫉妒柔温这样的,而且欢迎上我们家长期驻在去。”禾禾听了过来骂道:“这帮子坏蛋,都是一样的德行,也不知我们前世做了什么孽?摊上了你们这些有口无心,有心没肺的臭男人,柔温淘气罢了,你们也跟了一块捣蛋。”柔温听了哈哈道:“嘿,你们是得了炕头还要炕梢,由着你们疯狂不是,不由着你们厉害更缠个没完,我们怎么才能得好?不玩笑就说人没情趣,不会了温柔人,幽默吧,又说人胡口乱心。弄急眼了,罢工罢市,大家都闲着凉快去,看谁耐得过谁?”禾禾乐了,摁住就打。
夜寒笑道:“柔温,你这叫什么本事!夫妻恩爱不是呕气,你没真才实学就跟了大伙学学,只嘴上不服输,看着让她们更瞧不起了。”柔温道:“你有什么窍门?”夜寒轻笑道:“平心静气,屹立不倒,剩下的自是由她们掇弄。”柔温道:“夜寒,你这是小儿科,硬挺终归不是个办法,这也是门大学问,其中的功夫巧妙几十百种呢,你才得用心学呢。我们先天不足后天补,只不能在这一项上让她们争了先去,否则也对不起男儿这响噹噹的两个字了。首先要读书,然后理论联系实际,再者要交流切磋,想快乐还扯不下遮羞布,那怎么成,最后要调动无穷无尽的想象力,适时适景地发明创造,默默地,永无止境地上下求索。山高远兮路漫漫,地阔广兮水潺潺。情无穷兮爱不尽,天不老兮地不荒。既然寰宇造男女,可莫辜负了老天爷。要对得起她,也对得起自己。嘿,怎么样!我这一步不走诗作的比那个什么七步诗还好吧?”韶醒叱道:“好什么,照猫画虎的老一套。”
禅玉大半都听在耳中,羞得只感到无处可藏,怨嗔道:“他们平常就是这样的吗?”玉洁微笑道:“‘同心之言,其臭如兰。他们自是都当了宝的,只我们不理他们就是。他们私下里哪一个是让你省心的,口没遮拦,任性胡为都是一贯的,只是今天他们不知哪来的邪气和胆量,青天白日的就这么放肆,大致也是聚在一处不易的缘故。不过我们也都心照不宣,彼此彼此,窗户纸捅破了,也就没什么希罕尴尬的了。男人就爱逞能,玩性大,象个孩子,你越限制他,他越要挣扎了和你作对,你贴服了他,他也变得温柔乖巧,知疼知热了。”云靖听了笑道:“玉洁,你和柔温的经验之谈可不一定适合我们,云雄他爱得虽满好,可就是方式单一,不爱花样,总说不好,不好。他什么时候也弄些新鲜巧妙来,那可倒真好,只是这些常常只可意会不可言传,我旁敲侧击了几次,他还是不开窍,他心里还感到惭愧和害羞呢,我也没办法,只好暂时由他,这是我们爱的一个小小的障碍。”程慧笑道:“知夫莫若妻,你倒明白,云雄的优点就是非常正经,或者说正统,讲道德,负责任,缺点是有时正经的不是地方,要不这样,当初我还会把他留给你。”云靖气道:“云雄打开始也没看上你的。”程慧道:“只我知道他比你知道的早。”云靖道:“咱别争这个了。”
小意,小叶子欢欢快快地过来道:“有几首世界名曲,唱的可好听了,你们还不听去?”林之平笑了问小意道:“怎么样?”小意叹道:“真棒,音乐之外还给你一种空空旷旷的感觉,一点杂音也没有,我们都快喜欢疯了,还有那么多的好唱片,好带子,都听不过来了,彩芳姐喜欢得咬了云龙哥好几口了。”林之平道:“这十几万块钱没白花,禾禾的功劳,是她朋友打京里一次展销会上抢下的样品,钱还没付人家呢。你们喜欢,以后常来听。”小意道:“考完试吧,我们喜欢了就来听。”
夜寒,禅玉,泛光华一些人走时,差点把韶醒,夏雪涛,彩芳,小意这些人弄了个洒泪而别。玉洁见了劝慰道:“又不是再不见了,有机会了就聚,没地方,都去我们家,虽然没他们林家地方大,但二,三十人也还招待得下。”禅玉临走还是拉了凄芳和叶若新的手说了好一阵子话。小意有一阵儿,只和云龙,彩芳靠在一处,不时偷着打量泛光华。泛光华的忧色不去,今天是话最少的一个。夏雪涛送夜寒,禅玉,泛光华他们走时,一直拉了冰清的手,神色间已不那么激烈了,只眼神变得深不可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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