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洁,我也舍不得你。”玉洁叹道:“生命对我们来说太宝贵了,柔温,我们没有任何理由不珍惜啊!”
柔温被玉洁所感染,道:“玉洁,我爱你,和你在一起我才觉了最舒服,这好象说出来也没意思了。”过了一会儿,玉洁抚着柔温的头道:“宝贝儿,云靖跟我说过一件事。”柔温道:“我听着呢。”玉洁道:“她说我们太自私了,没有很好地关心强儿。”柔温道:“有冰清那个狠心的小妈妈呢。”玉洁道:“冰清爱得他了不得,可自己又是个孩子。明天起我们可要在他们俩身上下点功夫了,至少教育强儿是我们做父母的责任,爱的结晶本应是精品,有朝一日不如了我们,可不是我们的错吗?你看安琪儿和风儿,又听话,又懂事。你呀,也有点做父亲的尊严,别强儿一扯你的头发就告饶,再也别老和冰清吵嘴,给强儿当乐看,越发不怕你了。”柔温道:“那我明天揍他一顿,看他老实不。”玉洁道:“还是淘气的性,不是打他才严厉,也不是顺着他才是关心,你多和云靖,云雄在一起,看看人家是怎么教育孩子的,最主要的不要当着强儿的面嬉皮笑脸,榜样的力量是无穷的。以后到外面我也得捡省些,我都有点让你拐带坏了。以后在报社,人前不许和我调皮,听着没?”柔温看着玉洁严肃地说话,心中敬佩得很,心中欢喜了想吻她,道:“我现在吻吻你行吗?”玉洁道:“就吻一下吧,该起床了,我们在床上已经快一天一夜了。”
云雄不知云靖已和柔温通了气,那日早晨自己和玉洁的样,云靖嘴上不说,心里还是不好受的,及听了柔温的一些话,更判断不清真假,心里有几分怨云雄的。
玉洁和柔温言归于好的这天下午,报社办完事,云雄赶回家里,他一进门,两个小家伙就泪水汪汪地缠到他的身上。安琪儿哭着道:“爸爸,爸爸,妈妈哭,呜,呜”云雄亲了亲他。安琪儿仍道:“爸爸,妈妈哭,我也哭,我心疼。”云雄觉了鼻子酸酸的。风儿也哭道:“不要妈妈哭,我听她的话。”云雄道:“怎么了?”风儿道:“我和安琪儿摔跤,妈妈不让,我不听,妈妈就坐在那哭了。”云雄明白了些,哄道:“好风儿,不是你不好,是爸爸不好。”风儿道:“不,是我不好妈妈哭,我给她擦眼泪,哄她不哭,她还哭,呜,呜”云雄贴着他们娇嫩的小脸蛋,让他们胖胖的小手抱着自己,心痛而愧疚地望着云靖耸动的肩膀。
云雄把两个小家伙抱到云靖面前。云靖擦了一下眼泪,把安琪儿和风儿揽在怀里。安琪儿攀上妈妈的脖子哄了道:“妈妈,不哭,不哭。”风儿却看了云雄喊道:“爸爸,你看!你看!”云雄弯下腰,在云靖红润的双唇上深深地长吻了一下。
云靖挺着她美丽高傲的头颅,无声地注视着云雄,忽地又抽泣着低下头,泪水滴到云雄的手上,她道:“云雄,云雄,事情都过去了,我也知没什么,我知道我不该哭,可我还是控制不了。云雄,我爱他们,可我更爱你!”“我的天哪!”云雄心中重重地叹息着。
云雄坐在云靖身旁,揽了她的腰道:“云靖,是我不好,我和玉洁是有些浪漫得不要理智,可那也仅仅是片刻的,其实我们不用克制,我们俩不会做出违背我和你,她和柔温这两个爱情的事来,我们只是在那片刻间感到对方不但可敬,而且可爱。我不是为我们不太妥当的行为辩护,可人的意志力总有松懈的时候,还总有意料不到的事情发生。云靖,我的有些心事只有她才理解,而她的一些想法也只有我才懂。相信我吗?云靖,我和玉洁之间只有友谊,只有相互之间的敬重,当然,也有一丝微妙的亲情,但那是长久的交往积累下来的,她既不是放荡,也不是爱情。”云靖听了好转些,柔声道:“云雄,我相信你,你不要因为我哭就认为我心地狭隘。我理解你们,我也为你们的友谊感到高兴,你相信我吗?”云雄道:“我相信我心爱的妻子。”云靖忽地又道:“云雄,还有紫薇,我只是怕”云雄道:“我明白,爱没有改变。”见安琪儿,风儿不在屋了,云靖晶莹的热泪又滚滚而下,她有些畏惧地紧偎在云雄怀里,呜咽道:“云雄,你爱我,是吗?”云雄感动得也要流泪,他轻拂着云靖的鬓发,缓慢然而坚定地道:“我爱你,云靖,我永远爱你!”云靖又好些了,她有些疲倦地道:“云雄,你别笑话我,我是不能没有你,没有你,我会死的。多好啊!多美啊!我们在一起,天天在一起,象在梦里一样,你吻我,爱我,有了我们的风儿,安琪儿,云雄,我知道我许多地方配不上你,我无法和玉洁,紫薇相比,我不嫉妒她们,不,不,云雄,我受不了啊”云雄叹道:“不,云靖,你对我才是最好的,我们才是最般配的一对。”
夫妻俩正说知心话,听安琪儿和风儿高兴地喊云龙叔叔和彩芳姑姑。云靖看到彩芳和云龙进来,她羞涩而又幸福地偎到云雄怀里,脸上的泪痕总不好见人的。彩芳和云龙却都当了没看见,只是笑。“妈妈,快看,云龙叔叔拿来好东西了。”风儿和安琪儿合力拉进一个毛茸茸的黑白相间的大玩意。“大熊猫,大熊猫”风儿乐得尖声地大叫,她的眼角也还挂着泪珠。两个小家伙怎么也抱不过来这个大家伙,一不注意就一起咯咯笑着跌倒了。
云靖在跑来跑去的安琪儿屁股上轻拍了一掌,道:“你们也不谢谢云龙叔叔和乳乳姑姑。”云龙笑道:“别谢我,是彩芳给他们买的,只不过由我扛回来的。”云靖道:“彩芳,以后别这么破费。”彩芳笑了道:“不破费,一百多块钱,我妈听了还大喊了说支持呢,反正我现在有钱也没地方花。”说了又看着云龙笑。云龙道:“我可没限制你什么,你一切还都是自由的,只花的不是地方,总许得我说几句吧。”云靖笑道:“记着嫂子的话,你们以后还会闹意见的,只想事要从大事着眼,不要钻牛角尖,有文化的人,有时就是太认真而不知变通。”云龙道:“嫂子,以后不会了,我都向我妈和宝宝阿姨保证了,遇事我让她,事后有了什么委屈,宝宝阿姨都给我补上。”彩芳笑道:“云靖姐,这鬼云龙,才能讨我妈欢心呢,我妈快喜欢他超过我了。”云靖道:“这还是因为宝宝阿姨喜欢你才对云龙好。”彩芳道:“不全是。”
正说着,玉洁打电话来,说让他们过去,她准备了不少好吃的。小孩子图新鲜,安琪儿,风儿听了便嚷了要去,齐战和钱玉萍也不好拦着,只留他们和云海在家,云雄,云靖,彩芳,云龙都去了。
到了玉洁家,小孩子都由冰清带了去玩,云雄帮柔温去干,换下玉洁和云靖说话。云龙,彩芳也帮了两个哥哥去干活。
玉洁见云靖气鼓鼓地不说话,就笑了搭讪道:“男人有时候就象是孩子。你看,我生了一个,却要奶三个,才生强儿时,柔温,你要是不给他吃一口,他就苦苦哀求,涎皮赖脸地缠着你,你要是给他吃,他却又迟迟疑疑不舍得吃了,或是衔着奶头只叼不吮,弄得你怪痒痒的,加上冰清来了玩兴也跟着他闹,唉,亏得我奶水足哩。”云靖轻嗤了一声,道:“是啊,很多好男人都象孩子,淘气调皮不算,常常是放着正餐不吃,却跑到外面打野食儿,多么好的好男人啊!”“我成了野食儿!”玉洁故作惊讶地笑道。
云靖恨恨地道:“那你是什么?端庄的玉洁妈妈?慧美的玉洁阿姨?还是什么好姐姐,乖妹妹?可肯定不是好妻子,好妻子不会得了个好丈夫还贪心不足,得陇望蜀的。我看你饱食终日,无所事事,便就思想淫乐,追求艳遇。让我怎么说你好呢?玉洁,想当初我也尊称你一声玉洁妈妈,谁曾想这阿姨辈儿的要来抢我们晚辈的丈夫了,你也不害羞?你还当什么社长?赶快找个没人家的地方去羞死吧。”玉洁也不恼,仍笑道:“云靖,前些天我看报纸,有个外国著名的女作家,她自己先后有过五个情人,她的丈夫也有两个情人。他们不但情人间关系和睦,而且夫妻关系也融洽,不因对方有额外的情人就破坏了他们婚姻的情趣,你说妙不妙?或许他们的关系正是一种比较先进文明的夫妻男女关系呢。其实呢,云靖,细想起来,这也没什么不好的,适合你我的男人未必就只有一个啊!”
“我也不知道你胡说些什么,只你准备怎么着?”云靖放下手中刚捡起的小孩子的活计,眼中冒出丝丝的冷光。“哼,什么怎么着?”玉洁不知今天打哪来的兴奋劲,妖冶轻佻地笑道。云靖眼中一道道的冷焰全射在玉洁身上,碰撞中似乎打着火花,她哼道:“玉洁,只要你不和云雄,其它什么我都不管,拥抱接吻随你们去,我也知洪水可疏泄不可堵流的道理,也不能一点不让你们亲近,只有那最宝贵的,神圣不可侵犯的至爱不许你越雷池一步,否则,我让你死无葬身之地!你说,你到底要拿我的云雄怎么着?”玉洁仍笑道:“我又没以权谋私地生逼他,愿者上钩吗,谁让你把他造就得浑身充满着魔力,尤其是他的眼睛,让人心驰神往,昏迷错乱,与柔温截然不同。柔温是个还没长大的男人,而你的云雄是个长大的男人了,而且仍有孩子气,我就是喜欢。”云靖忽地扑过来,把玉洁撞翻到床上,压着她的双臂嗔喝道:“好你个玉洁妈妈!你也该有个人了。”说了下手去痒玉洁。
两个人滚到一处,玉洁没云靖力大,加之她不善于撕掠,挣扎了一会就笑着讨饶道:“好了,云靖,我不要你的云雄了,可怜不是见的,留给你们娘仨吧。”云靖伏在玉洁怀里喘息了道:“好你个玉洁妈妈,要不是我亲眼所见,亲耳所闻,谁说了我能信?”玉洁笑道:“云靖,我又没有精神病,我不过是和你开玩笑。多夫多妻就意味着不专一,不专一就是不诚实,不诚实就是虚伪,虚伪的人早晚必然堕落,我虽多情也不至于堕落呀。说实话,我就是喜欢云雄,说不出来的喜欢。你可能也知道了,柔温还气跑了呢,不过我也不好受的。”云靖道:“活该,你这么弄他,弄不好一个终生性的阳痿,你自作自受去吧。”玉洁心下仍是高兴的,道:“怎么样?云雄他爱得好吗?每每心醉神迷是不是?嗳,可还能怎么说呢,他们这些可爱的人呐!”
云靖愣了愣,象是在回忆,眼中竟有了泪光,道:“云雄,他,样样都好他一点没变,不,他变了,可他还是我的云雄”玉洁道:“你看,你说着说着就动感情,怪不得老有人说我们女人软弱。”云靖道:“这不是软弱,是爱,是温柔。”玉洁会心地笑了,她拉过云靖的手道:“说实话,我也是离不开柔温的。”玉洁和云靖友好地对视着,互相祝福着,她们知道她们从相识到现在,一种深厚的友谊终于默默地来到了,而这友谊是来源于她们对自己亲人的共同的爱,同时建立在她们诚实善良的品格上。
云靖心里没了负担,坦然道:“玉洁,国家现在的样子,说不定将来会怎样,云雄不象以前那么随和了,他总说任何事情都要有个限度,他若上来了固执劲,也是骇人的。以前我总担心云雄,后来就又不担心了,又担心我的安琪儿,风儿,现在也不担心了,即便没有了爸爸,妈妈,他们仍然会活下去,就是死,我们也不能当奴才啊!只要和云雄在一起,我还怕什么呢。”玉洁道:“你不用操心这个了,你只当好妻子和妈妈就成。”云靖道:“不,我还要做个职业女性,不能只让云雄一个人负担。”玉洁道:“那是当然,等孩子大些,你准备干什么?”云靖道:“真没想好。”玉洁道:“最不济来给我开车,不过我看这是屈材料,你有时比男人还男人,更是烈性不过。”
玉洁出去检查工作,见几个人干的不错,夸道:“嗯,看来可以接班了,连云龙也干得似模似样了。”柔温得机会,溜出房,见云靖一个人在屋,忙又和她说自己的事。原先电话中不好说,今天连和凄芳的事都没隐瞒,全告诉了云靖。云靖听了叹道:“我知早晚会出这样的祸事,只没想出在凄芳身上,不过她最精明理智不过,不会纠缠你不休。”柔温道:“你不知道,这回反过来了,她说我让她舒服着了,再不会放过我,要不是玩笑,我可是毁了。云靖,你说我跟玉洁怎么说?”云靖道:“你消气罢,现在怎么能说,最好你们再别,唉,你还是和凄芳商量吧,我不论怎么出主意,只怕都要得罪一个。”柔温道:“我到底该怎么办?”云靖拉他的手道:“就象我们,好象与否都无关紧要,可是,我们还是到此为止最好,互相保有一份纯真和神秘,或许更美好,一览无余并不总是美的,世上没有十全十美的事,不是任何东西我们都能得到的和应该得到的,柔温,你懂吗?”柔温听了大为感动,思忖了半晌便也悟了,悔道:“都怪我自作自受,弄坏了和凄芳的关系,你说我怎么就那么没出息,就不控制自己一下,虽七分胡涂,总还有三分明白的,若是凄芳从我这开始仇视男人或是变得不好了,不全是我的罪过吗!我怎么跟这么多相好的交待?”云靖笑道:“你不用但这个心,凄芳才不会这么脆弱,她一定是太孤独寂寞了,需要有个喜欢不厌的人去安慰她,体贴她,这是生命的正常需要,等她有了爱人,自是都解脱了。”柔温道:“啊,你这意思是在这以前该由了我家玉洁和我牺牲一下?”云靖笑道:“你们好男人不都是有献身精神的吗,他们在别处,你最适合在这上。”柔温道:“我知你打趣我,只我再见了凄芳,回绝了就成,还恢复到以前的状态。”云靖道:“柔温,不论怎样,你自己拿回主意,大家都会尊重你的选择。”柔温笑道:“那还是和凄芳什么都要的好,玉洁若知道生气,我跪个小半夜,弄个发烧感冒什么的,她一心疼,也就什么都过去了。”云靖笑道:“别问我了,我再不去懂你这些了。”
改天下午,凄芳就开了辆红色欧式跑车把柔温自报社接走了,她带柔温到了一个酒店,挑了个临街的窗前落了座。一时酒菜上齐,凄芳看了柔温道:“亲爱的,我跟你开门见山,咱们说一是一,说二是二,这回不许开半句玩笑。”柔温道:“凄芳,你别吓唬我好不好,我天生胆小,听了你这话,我现觉了腿肚子在转筋呢。”凄芳道:“你淘够了气就没了影儿,好几天连个电话都不给我打,你知这几天晚上我是怎么过的?”柔温道:“凄芳,我承认我错了,再不敢了行不行?再不你找些个人揍我一顿出出气,只别打坏了我,我知道那样你也会心疼的。”凄芳皱眉道:“我越想越糊涂,越想越不知怎么办好,我在求着和你一同想办法。”柔温正想回话,见有服务小姐来上菜,便道:“凄芳,你这阵儿干什么呢?”凄芳道:“才又包了个工程,原先我占了百分之八十,大致能赚二百万,后来拉了更多的人,活也揽的大了,我只占了百分之二十的利润了,可我这回能赚八百万,再忙几天,我就不管这事了,由下面的人去具体办。”柔温道:“八百万!我的天,够我挣一千年的,凄芳,你这不成了神女了!”凄芳道:“咱们别说这些没趣的小事好不好?”柔温道:“那你说怎么办?”凄芳沉吟了一会儿道:“我不会认识个一年半载的就跟人去好的,这事上我启蒙晚,反应上也要缓慢些,而且我现在不想嫁人,也不想去恋爱,就想找个我喜欢他,他也喜欢我的人跟我好。柔温,让我给你做个情人吧,我一定不去伤害玉洁妈妈。”柔温道:“要这样,是我伤害玉洁,没有你的责任。凄芳,我们这样,再怎么去见大家?”凄芳道:“我们不让人知道就是,一星期你陪我一,二次就行。”柔温道:“我没说行,你可别往具体事上商量。”凄芳道:“那你说我们怎么办?”柔温一时无法,便把云靖说给自己的话学说了一遍。凄芳听了柔温的一番话语大是惊奇,叹道:“我还当你是个小孩子,原来到底比人家懂得多,我终是让你给骗了身不说,这回连我的心也给打动了,该死的柔温,这回你想丢开我是不可能的了。”柔温听了急道:“凄芳,到外面跟大家说这事,可以说全是我的不对,是我勾引你,可只我们两个在一处,你该承认那天晚上也不是我一个人的错,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我什么时候委屈过你们?什么时候不由着你们?现在发生了这样的伤心事,你不能只怪我一个。”凄芳听了忍不住笑道:“谁怪你了,还急起来了,又象一个孩子了。”柔温道:“凄芳,咱们还是结束吧。”凄芳怔了一会儿道:“柔温,你喜欢我不?”柔温道:“喜欢,但是也不能去呀!”凄芳道:“我若随便找个男人去跟他好,你心疼不?”柔温道:“那可不行,哪止是心疼,简直是受不了。”凄芳道:“那你替我找个和你一样的人来。”柔温道:“你若再逼我,我只好去和玉洁说了,让她跟你来谈。”说话间柔温在凄芳眼里第一次不是那个温柔淘气的他了,她一时又是一番惊奇,越这样,越觉了喜欢的不行,身体里被引燃的不住地往上窜,她再说什么,柔温只是叹气不语。
凄芳初得情爱温柔,根本禁持不住,草草吃罢了饭就把柔温领回家,柔温怕凄芳伤心,只好给玉洁打电话,说晚回去一会儿。凄芳拥了柔温要和他,柔温也不推拒,按着凄芳的心意温存了一番。
温柔罢了,凄芳和柔温并肩躺在一处,凄芳道:“柔温,咱们缓几天再最后决定吧,亲爱的,你让我多得几次人生的乐趣吧,若离开你,我不知要等多久才能有下一次,这事简直太美妙了!”柔温道:“你真冷静,什么事都能想出老远去。”凄芳拥了柔温止不住地亲吻,一会儿情欲又动,央着柔温又爱了一遭,这回下来,她绵软得只剩下哼央,再说不上一句整话来。柔温在她耳旁道:“凄芳,我抱了你睡,等你睡了,我再走,好不好?”凄芳身心无比的舒泰疲倦,偎在柔温怀中,一会儿就睡去了。柔温起身穿衣,黑暗中又吻了凄芳几口,也不开灯,悄悄下了楼去。楼下的保安他也认识,人家送他出来,问用不用叫车,柔温说走几步到了大道,有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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