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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五[1/2页]

天吟赋 宋儒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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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彩芳:欢迎大家在能看完《天吟赋》,再有几天我就要离开大家,我最后和乳酪,彩迷们说几句话吧,你们日后遇到宋儒禅,要小心他,他肯定不是一个最崇高的人,但可能是个最无耻的人,这样的人让任何人都会感到无奈的,我认识的所有人里,只有他我对付起来有点累。)
      玉洁一天一夜没见到柔温,不知他哪去了,哪找了也没有。晚上静下心时,玉洁才慢慢理清了思路,明白柔温是与自己闹误会了,和他温柔时喊云雄的名字,又胡乱应付他,可能就磕绊在这了。
      白天上班,玉洁到霍姐那给柔温请假,说他有事不能来。霍姐道:“几天?”玉洁道:“三天吧。”紫薇正在,听了道:“请什么假,报社里谁一年里不耽误几天,可谁考勤本上误了划上,玉洁阿姨就跟自己认这个真。得啦,算他在我那帮忙,给我出了勤,什么三天,三个星期也行。”霍姐道:“你接下可都你担着。”紫薇道:“当然我担着。”玉洁也没精神,自回自己的办公室,打了几个电话,仍没找到,后来往省城公公,婆婆那挂,她婆婆说柔温昨天回去了,可她出去给买菜的当口,人就没了,到现在还没影呢,是不是又回你这边了?玉洁含糊着应承了,挂下电话心里又是气又是笑,他自己闹了多少的事,现在还认起真来了。
      紫薇晚上下班,回到凄芳那,见柔温光赤着脚,穿件红绸睡衣呆坐在二楼的小客厅里,她奇道:“大柔温,玉洁阿姨可哪找你,你怎么跑这来了?弄了这样干吗?凄芳呢?”柔温道:“不知道,你问小叶子去。”紫薇下楼到后院见了小叶子,她正在给花园中的花浇水。小叶子道:“我中午就见到他了,也不知什么时候来的,保姆说他也不吃饭,就那么干坐着,我跟他说话,也不理我。”紫薇道:“走,咱们上去问他,又玩什么鬼花活呢。”两人上了楼,却不见了柔温,各房间去找,也没人,只那睡衣扔在凄芳床上。
      凄芳回来,紫薇问她,凄芳笑道:“别管那淘气包的事,他来这的事,你先别多嘴跟玉洁妈妈说就是。”紫薇道:“看他那半死不活的样,到底怎么了?”凄芳道:“你不用问了。”听说柔温中午没吃饭,只吃了些水果,不禁叹道:“可怜见的,什么时候才能大些。”紫薇道:“就你们喜欢他那些,只我不讨厌就是了,有什么好玩的?你们还拿他真当了宝了。”凄芳听了只是笑。
      晚上还不见柔温回,玉洁又给齐家,欧阳家,金璞家,玉蓉家挂了电话,都回说不知道。冰清和强儿今晚又移师到玉蓉家,言说不回来了。几年来差不多第一次孤单一个人在家,玉洁总觉了有些不得劲。九,十点钟了仍不见柔温的影,玉洁回到卧室,坐在梳妆台前,她看到镜中那个充满魅力的美妇人,心中不禁一愕,这个丰满美慧,温润优雅的女人就是自己吗?好久没有这样看自己了,她好象一点点都不晓得自己现在是什么样子了,一切都是那么的朦胧莫辨,隐晦神秘而不可言喻,忽地她又想起和柔温初始交往的情景,历历在目,随即她又忘记了,这是多么遥远的事啊!玉洁想努力去再回忆些什么,可是头脑中一片空白。
      忽地灯灭了,外面有人喊说是停电了。玉洁从一个柜中取出两支蜡来,摸黑爬上床,在角柜上摸索着点上一支,依在床头静卧不动。玉洁感到身心深处涌动的情怀和渴求,那千百次的疯狂和温柔后的甜蜜怎么能忘记呢!这不以她的意志为转移的一切已深深融入了她的灵与肉中。玉洁忽然想哭,可又哭不出来,她不懊悔,也不内疚,她并未做错什么呀!她就是想他,柔温,他和他的一切,那是多么美好的事啊!他是那么不顾一切地疯狂有力,那悸动又是多么的婉转沁心,摄魂夺魄啊!
      不觉间一支蜡烛儿已燃尽,烛泪在蜡台上四处流下,慢慢地凝止不动,最后的火焰跳跃着,继续挣扎了几下,终于熄灭了,一缕烟霭徐徐升起,四散去了。玉洁心中一动,擦了下眼角的泪水,喃喃道:“你怎么就不懂我的心,我们枉做了一场夫妻吗!我们的恩恩爱爱,你全忘了吗?”
      不再念叨,玉洁又燃起蜡来,振作了一下精神,提笔写下四句诗来,诗曰:
      闺中烛已灭,帐深星月微。
      神思为郎念,奄奄化清辉。
      略微沉思了一下,玉洁在上面又优雅地写下三个字来:闺中怨。
      半夜,玉洁忽然间自梦中醒来,清醒的特别快,就象是从未睡过去一样,她下地开灯,电已来了。冲了杯牛奶回来,坐到皮椅中,玉洁静静地看着梳妆台上自己和柔温的相片出神,慢慢地,她又回忆起初次见到柔温时的情景,回忆起接下来时日中他种种可爱而又可笑的言语和举止,体味往昔生活的甜美,这甜美中还有一种神秘感纠缠着她,那是一种使她屏息禁气的空旷渺远的脱尘之感,她从未感到她的心境如此平静,一尘不染,如此柔曼地盼顾着自己清爽的思绪,和柔温火热缠绵的诸般难忘的爱。
      红润这可爱的精灵从玉洁美慧的脸上灿然开放了,她的唇儿也有些不安地呻吟起来,玉洁感到整个人都在对柔温的思念中发生了奇妙的变化,一种飞腾感托起她的身体,轻捷地荡向一个有旋律传来的遥远的地方。她的记忆若有若无,所有的热吻,拥抱,所有的融合,进入都再现了,虽然是模糊的,但渴望却随着这再现而不断地加强着
      电话铃的响声也没把玉洁惊醒过来,她木然地拿起话筒,然而是没有杂音的空白,长时间的静默。倏地,一道灵光从天际闪现了,“柔温”玉洁颤抖着惊呼道:“你在哪,啊你快回来呀柔温,快回来呀我受不了了天呐,你说话呀”
      柔温只听到话筒里一声熟悉的喊叫,那是自己的名字,他努力想说什么,终究没有说出来,停了片刻,他木然放下话筒,踉跄着走出邮局的电话间。邮电小姐追出大门,才把余下的钱还给他,他看了人家一眼,也不说话,沿着灯火通明的大街无目的走去。
      柔温疲惫得昏沉沉的,他上了一个楼,打开一道门,走进一个他熟悉的房子,一切都太熟悉了,他顺手打开灯,一步步走进厨房,下意识地掀开一个个盖子,他是饿坏了
      玉洁自接了电话,头脑中就只存在着一个人的影像,她嘴里念叨着一个人的名字——柔温。玉洁在听到熟悉而又亲切的脚步声的片刻便死过去了,可马上她就站起身,向外奔去。
      柔温看到一个美丽的妇人款款走过来,她的眼中流露着复杂的情感,他无力去想那是什么,她是谁,要干什么,他叹息道:“噢,我太乏了”玉洁听了此话,毫不犹豫地抱住这个摇摇欲倒,头发混乱,面色灰暗,衣衫破烂——至少她感觉是如此——的她所热爱的人儿,她用力吻了吻他干涩的双唇,然后半抱半扶地把他拥回卧室,把他放到床上。
      “我饿了。”柔温又混混沌沌地吐出这个词。猛然间,玉洁感到无比的心痛,她爱怜地,不知所措地又重重吻了吻他,然后开始利索地去热饭,为他端上早已准备下的吃食。欢喜涌上来,越聚越多,玉洁突然感到自己解脱了,从一种不可名状的苦难中解脱了,她几乎完全地清醒了,她给他喂饭,时时用手拂一下他的头发,再吻吻他的脸和眼睛,他是那么的性感,对,就是这么回事!
      柔温敬畏地望着这个正围着他转的妇人,“她多美啊!”他心里深深地叹道,他知道她是谁,可又想不起来
      一会儿,柔温看到这美丽的妇人在给自己脱衣服,放到一个大盆里,直到他感到身上没有了任何牵挂和拖累,“怎么,她又在脱自己的衣服,噢,不天啊,她多么地美啊!”
      虽然吃力,玉洁还是把柔温放到被热水注满的双人浴缸里,然后她自己也滑进去,把身体紧贴在他青春火热的身体上。柔温看到这个美丽的妇人正在给自己擦着身体,还不时在自己身上到处嗅着,让他感到很是惭愧,自己从未想到跟女性这么闹了玩呀。“噢,她是谁想起来了,她是玉洁,是我们报社的副总编,不,是社长,对,她是我的妻子,妻子!可妻子是什么呢“玉洁轻快地给柔温擦洗身体,欣喜万状地不停地吻他多么的舒服啊,她快活得几近疯狂
      洗完后,玉洁又费力地把心爱的人抱到床上,累得她气喘吁吁,可又顾不上这些,忙用毛巾彻底擦干他身上的水,还有自己的,然后紧紧抱住他,用她炽热丰润的玉体温暖他最后,她压低他的头,让他在睡梦中含住自己的
      一种奇妙的感情在柔温进门后就一直抓紧了玉洁的心,这是从未有过的,不,有过,可没有今天这么深刻强烈,现在,终于化解了,再没有了丁点的不适,他的精血,他的皮肉,全在她的怀抱中了,玉洁娇柔地哼着,噗噜噜地流下一行热泪,她感到自己似乎变成了一个小女孩,心儿是那么的软弱无力。
      一番沉睡过后,柔温迷迷糊糊,朦朦胧胧地醒过来,身上的酸楚已变成了一种麻酥酥的快感,他觉得他的筋脉肌肉全舒展开了,充满了气力,胸怀间那个美物,是那么的香甜,怎能不接受她的美妙!柔温把玉洁放到自己身上,然后在睡过去的刹那吻了吻她,他下体仍坚挺着,他就有这番本领。玉洁也醒了片刻,便知道她的精灵,她快乐的源头和主宰已经到了她的生命之泉里了,已触到了她的美妙之处了,她呻吟和叹息着,又一次昏沉了他们在睡,也在爱
      天亮时分,玉洁和柔温在相拥相偎中醒转了,仍是玉洁赤体伏在柔温身上。大醒后,玉洁起身压住柔温的双手,望着他的眼睛媚笑道:“你竟敢离家出走,抛开我不管,你说,我该怎么罚你!折磨你!我让你自个讨。”柔温哼道:“你这狠心的小妇人!你这美妙的小妇人!你这个不知羞耻的小妇人!你从我这得了这么多的快乐还不满足,还要折磨我,我也没力气了,你吃了我算了。”玉洁笑了在柔温脸上肩上乱咬,笑道:“要是吃了你而又不伤害你,我就会把你整个吃下去。噢,宝贝儿,我真是太想要你了,除此之外再也不想要别的什么了,噢,我亲爱的人呦!我最亲爱的宝贝儿!你多么的好,多么的好啊!”来不及回答,柔温的眼,唇被玉洁的热吻覆盖了,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说不出,他被她颤抖的柔软和美妙包融了。一阵阵波浪在他的身体里袭过又袭过,使他来不及品味,来不及咂摸,更汹涌的波涛又向他掩来,他被压下去,又浮起来,他如登彼岸地奋力飘游,攀登,及至极处,仍然全都是柔软的,每一个高昂激荡之处,玉洁都呼喊着她的名字,直到他们饱尝尽了精神的快意和肉体的温情,直到真正的精疲力竭,两人才相拥着一同进入梦乡。
      当柔温再一次醒来,发现玉洁已经不在身旁,可一阵饭菜之香却飘进他的鼻孔。玉洁仅穿个三角裤,挺着括圆丰满的两尊,正忙着往床前柜上端东西,看到柔温醒了就笑道:“给你两分钟,去洗洗,懒着起就在床上吃。”柔温甜嘴吧嗒舌地望着玉洁贪婪地道:“我要你给我洗,就在床上。”玉洁气道:“我正弄吃的,怎么能给你擦身子。”柔温道:“我懒得动。玉洁,你穿的太多了,我要看你。”“掌嘴!”玉洁脸红了红。柔温却笑了,道:“已经千吻万爱地了,这次怎么要掌嘴?”玉洁笑了出去,一会儿果然一丝不挂地端盆水来,坐在柔温身边拧干湿毛巾给他擦脸,擦身体,得空在他脸上轻轻打了一下道:“给你看可以,但不许色迷迷地不怀好意。”柔温目不斜视地上上下下扫视了咂嘴道:“爱的时候只想了心满意足,其它的不少有功之臣都被冷落了,尤其是眼睛,它功劳最大哩,可享受的时候却没份。”玉洁道:“眼睛是用来求知的,不是用来享受的,因此她才可爱,如果要象现在这样总是用来享受,总有一天会变得混浊不清,失去魅力。”柔温道:“好,好,那我现在就是在求知。”玉洁道:“不,不是求知。”柔温道:“那就是在欣赏,欣赏你的身体,美丽的艺术品。”玉洁的眼睛向下闪了闪,道:“柔温,我还美吗?”话语间有些迟疑。柔温赞道:“你比我第一次见到的还要美。”玉洁道:“真的?”柔温道:“真的!”玉洁道:“不是错觉?”柔温道:“不是,而且我现在的感觉要比以前还高,可你还是美的了不得。”玉洁伏在柔温身上笑起来,道:“你在讨好我,难道我比青春的女孩子还要美?”柔温道:“美!要美上一百倍,她们仅仅是水灵,可你的每一个细胞都会说话,每一根寒毛都会跳舞,都蕴含着无穷的美,嘿,只有我才看得见,摸得着,感觉享受得到。”玉洁道:“我的身体让你倾倒了?没出息。”柔温叹道:“倾倒?不,是热烈的崇拜,真正的崇拜。倾倒算得了什么,这怎么能用来形容我对你的爱?这可不是没出息,我看这还是我的最伟大之处呢。”玉洁笑得停不住,嗔道:“你就是嘴比什么都甜。”
      一会儿闲了无事,食欲已足,玉洁懒洋洋地躺在柔温身旁,拿过他的手放在自己的乳儿上,轻轻推他揉着自己道:“西方国家也没先进得哪去,可怕的工业化,把人都束缚死了,还有什么国家,民族,日日夜夜提心吊胆地惧怕战争。人们大多为生活而奔忙,怎么着精神生活也未达到应该达到的地步,还不如文艺复兴那阵好,自然的景物,优美的音乐,精,现代的人反倒是退化的多,进步的少,真正尝到爱情的幸福和艺术美妙的有多少呢?”柔温道:“玉洁,我们尝到了便好,管那些干什么。”玉洁道:“又是胡说,只有大多数人都自由了我们才能自由,只有大多数人快乐了我们才能快乐。电影,绘画,芭蕾舞,交响乐,还有我们的古诗,古曲,还有奥林匹克,这些都是好极了,只是还少了一样。”柔温奇道:“少了什么?”玉洁笑道:“嗳,少了什么?你说,柔温,将来举行世界夫妻大奖赛,你参加吗?”柔温翻起身,瞪大眼睛道:“玉洁,你说什么?”玉洁笑了拉柔温到自己怀里道:“喊着文明开放的国家却没有的国际性比赛,算什么文明开放?”柔温语无伦次地道:“你且住了,你说些什么?”看着玉洁神采飞扬,心醉神迷的样,道:“天哩!你,这简直就是,大奖赛?玉洁,你还没羞死吗?”玉洁咯咯笑着吻他道:“羞什么,我敢说世界上有这种想法的不止我一个呢。人类最自然,最美妙的爱不去展现,只弄些皮毛来戏弄人,艺术家们才该羞一羞呢!爱不仅是生理需要,更是一门艺术,你说如果是艺术而不进行比赛切磋怎么能提高竞技水平?怎么能提高艺术的档次!你放心,再过五十年,至多一百年,我的话便会应验,那时我不但不羞,我还会成为这方面的先驱而被人们怀念哩。到那时,现在公认最有道德,最开放的人,会被认为肤浅至极,保守不堪。文明,文明得人们都失去了自然,那文明有什么用?你文明守礼,那为什么还象个贪得无厌的孩子一天缠着我不休?”柔温道:“那不一样,我们的只是我们的。”玉洁道:“艺术属于全人类,艺术品一但完成,就不属于哪个个体,包括他的创造者。”柔温道:“总归现在看这不道德,不合时尚。”玉洁道:“什么是道德?渊博的知识,坚忍不拔的毅力,忠诚,勇敢,自然,这就是道德,如果一个人没有高深的知识作依靠,道德也会黯然失色。只有人们的知识越多,越勇敢,越无所畏惧地奋斗不止,那样社会才会不停地进步,文明程度才会越来越高嗳呦
      ”玉洁被柔温偷吻得身体酥软,停了一会儿才又叹道:“我真想知道谁比我们爱得更好,爱之圣境,但闻一二,岂不甚妙。”柔温囫囵着玉洁的乳儿道:“知足常乐,现在便是极好极妙。”玉洁打了他一掌,道:“没出息,与你谈些正事却又知足了,如有赛事,我定去不误。”柔温哼道:“我也要去,嘿嘿,混合双打,我们要去,三下五除二,冠军到手哩。”玉洁笑道:“看你刚才意气风发,大骂的样子,只怕临阵怯场,不可大用,就算我风流千古,媚不可当,可没有施展才华的爱人,只怕功亏一篑,名落孙山,到时说不得临阵换将,将你蹬了。”说到此,玉洁也自觉羞愧不胜。柔温急道:“哎,玉洁,你只是我的,千好万好还是我好,我即便笨拙幼稚些,可想象力还是有的,咦,我们说什么呢”说到这柔温才发现两个人的对话荒唐,可自己什么时候也入了瓮中了。玉洁仍沉迷地道:“比赛规则我都想好了,先要选手们回答什么是爱情,爱的意义何在,夫妻生活的奥妙,这个十分,另外要谈人生的意义,人类诸般艺术和人本身的关系,这也合十分,再有是对自己心爱的人的理解,领悟,两人各得十分,其次要品评别人的表演,合十分,然后才进行现场表演,合四十分,然后把自己的感受描述下来,又合十分。柔温,你还能得冠军吗?”柔温道:“咱别再说了,玉洁,我不要冠军了,我有你就够了。”
      玉洁出神地看了柔温一会儿,玩笑的神态不见了,她叹道:“柔温,我以前没怕过什么,可现在我真怕一样东西。”柔温道:“怕什么?”玉洁道:“嗳,我怕我总有老的一天,总有只能回忆过去而什么也做不得的那一天,柔温,我实在是舍不得你,哎,这话说出来好象就没意思了。”柔温真诚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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