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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四[2/2页]

天吟赋 宋儒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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洁笑道:“也不全对,若是两厢情愿,也算不上是邪道,至多算是有失检点,不够节制,或是过于潇洒浪漫,风情万种。比如云雄,我就喜欢他。”云靖骂道:“什么风情万种!我看你是风流成性,越来越不象了,这哪还有一点当妻子,当妈妈的样。”玉洁笑道:“先时太死板了些,现时知道错了,就改改,收下了柔温,只不过是开个头,现今你的云雄这么好,让我放过去,却是不可能的了。”云靖气得只是笑,都回不上嘴了。
      两人听屋外有寒暄声,原来是彩芳和云龙要走。云靖出去道:“云龙,告诉爸妈,我们改天再回去。”云龙笑道:“哪都一样。”冰清笑了打云龙道:“你们把我也带走吧,晚上一个人,我多孤独。”云龙道:“送彩芳回家,我也回家。”彩芳也笑道:“鬼冰清,你别闹了,我们现在也没这个心情,等有了心情再叫上你。”冰清骂云龙道:“你们就知道自己乐,一点不关心我。”云龙道:“现在真没时间,等我毕业回来,和乳乳一定帮你找个好男孩来。”说了和彩芳笑着去了。
      早醒,玉洁便感到有人在身上动,伸手摸了摸,便知又是柔温在淘气,软软中柔情蜜意又聚拢了来,虽然心下欢喜,香甜中仍躲不开一丝羞意,下手在柔温臀上捏了一把,嗔道:“大坏蛋,这个坏习惯还不改。”柔温也不吱声,吭哧吭哧仍是大动。玉洁恼意尚未升起,身心深处那神秘的希翼和渴望便又被他搓弄得纷纷洒洒泛扬开来,云来雨去,风滚浪涌的也不知又缠绵到了哪重天地
      待玉洁再一次醒转来,身上清清如野,安定了一下心神,方觉得懒洋洋中身上身下,里里外外,火烧火燎了一般,玉体仍未尽兴,不知不觉间神飘魄荡,身魂又游离不相统属,四下里飞溢开去。
      云雄早起先到了冰清房里,小心翼翼进了门,见三个小家伙光巴出溜,叽叽喳喳正和冰清缠在一处。冰清滚来滚去中正给他们穿衣。云雄笑了笑,问了声好,“小妈妈早。”冰清穿着雪白的钩织棉线三角裤,乳罩也未戴,两个浑圆括挺的乳儿颤微微的,她见了云雄虽无羞意,可也怪他搅了姐妹兄弟几个的好事,怏怏不乐地抢白道:“快滚你的吧,别假模假式的了,昨晚上和云靖姐可怜无赖的相,想我没听到”云雄红了脸,急忙退了开去,到了厨房,却见云靖高挽发纂,束着绛红色的团花围裙,挽着双袖,正在淘米,柔温象匹小马驹似的殷殷勤勤地围了转,想了想,也不愿打搅他们,折回身,进了玉洁和柔温的卧房,本觉着玉洁早已梳洗完毕,端端正正地在那公干,不想却正撞了个美景。
      玉洁脸腮飞红,恰似五月的桃李,又如薄雾中的骄阳。又迫近了些,方闻得她鼻息喘喘,也嗅得了幽幽无尽的体香来,这甜香却又与往日里的不同,异样地醉人,云雄也觉腮额赤热,一股柔情直逼上心来,一时望美心切,不禁呆在了那。玉洁神昏情迷中也分不清谁是谁非,一把抓住了云雄,死死怀里拥去,不由分说便将一个热吻直印了上去。云雄被叼着唇儿,一时间不知是乏了力,还是得了大大的妙趣,空空地脱不开身。
      云雄正寻思着怎样应答,一个软软的物儿又直涌了过来,慌忙中只好囫囵地接了,再也发不出音声了。吻了好一会儿,玉洁倒发觉错了人,恋恋不舍地又吻了几吻,方睁开眼,含羞带愧地望定了云雄,手却仍不松开,过了片刻象是惋惜,又象是满足地叹了一声,娇声嗔道:“你们这帮坏蛋,害死人了!”云雄羞道:“被害人是我,你,你别弄错了。”玉洁轻呸了一口道:“我是弄错了,可你一直是不错的,刚开始的时候你干什么去了?得了便宜还卖起乖来了。”云雄一时语塞,答不上来,窘得便想从玉洁的臂弯胸怀间挣脱开,去躲羞。玉洁顺势坐起身,目光灼灼地说道:“也没什么大不了的,难得你也喜欢了我一遭,吻便吻个饱吧,省着半饥不饱的,反倒让人心烦。”云雄被玉洁缠缠得动不了分毫,又被吻了一遭,后来美不胜收中也失了禁,和着玉洁胡闹起来,意醉情迷间仍未忘了拉过被来,掩住了玉洁裸露的腰肢。
      吻够了,笑够了,玉洁身心舒泰,靠在云雄怀里,让他穿衣,道:“亲爱的,等明个儿找个时间我们爱一遭吧。”云雄心中暖暖的,想的却是云靖,嘴里回道:“行。”玉洁又假问道:“那什么时候?”云雄已清醒了,道:“等会问问云靖,看什么时候好。”玉洁又气又恼,反身扑到云雄身上又打又撞,口里不住地喊坏蛋。云雄任她打,不觉心里酸酸的,几乎滴下泪来,这当口,云靖因被柔温偷吻了几遭,便拎着他的耳朵来找玉洁评理,开门却迎了个满堂彩。玉洁死闭着眼,不顾天地地道:“云靖,你把云雄让给我吧!我实在是受不了了。”云靖何样的心思,十番明白了八番,不禁又羞又气,跺着脚道:“你们,你们,枉读了那么多年的书,知书而不能达理,个个小孩子一般,柔温淘气也便罢了,你也偷起嘴来了,二回妈妈三个崽儿了,还这样!”玉洁道:“你把云雄送我一遭,我把柔温送你两遭。”云雄见了云靖来,难为情得低下头。柔温天生就是个昏天黑地的主,闻得玉洁此话,胆量徒壮,知玉洁在说玩笑,便也涎着脸,拉了云靖道:“好买卖,云靖,我们得了大便宜了。”云靖跺脚道:“天哪!原来我以为是柔温调皮,没想却是你这么个风流种陶制的器物。”
      云雄不敢正眼看云靖,歉疚地轻唤了一声“云靖”,便再也说不出话了。云靖对云雄无一丝恼意,反拥着他安慰道:“这根本不怪你,她是个大姑娘的时候,你还穿着开裆裤到处找妈妈要果子吃呢,我知道是她勾引你。”言罢又转向柔温叱道:“还有你这个倒霉蛋,一天闹到晚,也不知足,你有那么多的精力,先把你的玉洁喂饱了去,省得她出去害人。”柔温得意洋洋,推开云雄拥住云靖的腰肢,道:“淘气还行,做那事,我弄不过她,赶上她来了阵狠的,我就是一个死,你就是累得不行了,她也不放过你。”云靖想了想,道:“可也是,你更是幼稚得可以,一个孩子怎么抵挡她的如狼似虎,倒是委屈了你,你别生我的气。”柔温道:“我爱还爱不过来呢,哪能生气。”云靖道:“禁口,还说胡话,再这么着,我可不理你了。”柔温道:“好,好,我什么都听你的,只要你晚上让我和你一起睡觉就行。”云靖气鼓鼓地又望了玉洁一眼,道:“好,今晚上你就和我一起睡。”这可美坏了柔温,眼睛发亮,嘿嘿哩哩地笑起来。那边的云雄欲言又止。
      床上的玉洁再未吭声,红红的脸上安详平和中浸着一股难言的妩媚,似笑非笑地微合着眼在那养神。这时,三个小家伙都钻进房来,柔温先把风儿抱住,狠狠亲了几口,赞道:“真香,真香。”风儿被他抱急了,急着找爸爸。云雄忙接过女儿。安琪儿和强儿一人抱住云靖一条大腿,大声叫着找欢喜。这边正乱着,又听冰清在外嚷:“还不饿呀!都几点了,白天不干正事了?”云靖哎呦了一声,忙拉着两个小家伙跑出去,柔温也跟着去了。
      云雄站了片刻,见玉洁仍一动不动,便走到窗前,拉开了五香锦缎的紫色窗帘。五光十色的朝阳直涌进房来,令这优雅的卧房一时充满了春意。玉洁微睁开眼,吟道:“北方有佳士,绝世而独立。一吻倾人神,再吻倾人魂。宁不知倾神与倾魂,此爱难再寻!嗳,傻子啊,你怎么就是不懂女人心,我是真的爱你呀!”云雄抱着风儿坐到床边,教风儿道:“说,谢谢玉洁阿姨。”风儿忽闪着大眼睛,娇声道:“谢谢玉洁阿姨。”玉洁坐起身,抱过风儿,再不看云雄,严肃认真地命令道:“好啦,把我的衣服拿过来。”
      饭桌上,冰清见众人无话,昂脸道:“我宣布”柔温斜了一眼道:“你又不是国务院发言人,动不动就宣布”冰清道:“闭嘴,本姑娘这阵就喜欢这个词,你别扫我的兴啊。”云雄望了一眼玉洁,笑道:“好好,我们听着,你说吧。”冰清挺了挺胸脯,道:“我宣布,我决定不做独身女性了,我爱上人啦。”柔温哼了一声,道:“我以为是什么新鲜事,还是老一套,这话我半年里总能听到十次八次的。”冰清道:“我再次郑重宣布,这次是真爱。”柔温道:“爱就爱呗,关我们什么事?你放心,爸爸我绝不干涉你的私事。”冰清道:“不干涉是对的,但你们不能不关心我。”柔温道:“怎么关心?”冰清道:“我要娶他,妈妈得出钱。”玉洁皱了皱眉,道:“太快了些吧!不过,好吧,妈妈出钱。”冰清道:“柔温负责打探消息,置办结婚用品。”柔温道:“算我命苦摊上你这么个要命的女儿,好,我跑腿。”冰清又道:“云雄哥,你做说客,负责一切谈判事宜。”云雄道:“冰清,你不是崇尚自由恋爱吗?让我去不碍事吗?”冰清道:“你不知道,我爱上的这人顶死性,跟他讲不清道理,让你去开导他我才放心。”云雄道:“好,我答应你,这顺水人情我接了。”冰清道:“云靖姐姐责任最大,得教我怎样才能迷死他,让他一辈子也舍不得我。”云靖道:“冰清,只听说有爱一辈子的,没听说有迷一辈子的,着迷都是一时的,没有长久的。”冰清道:“那怎么才能让他爱得长久?”云靖道:“互敬互重,相容相让,真诚相待,共担责任,不能让他只爱你,你也得学会付出。”冰清道:“这是一定,这回我一定一下子把他什么都弄在我手。”柔温道:“冰清,说说可以,乱来可不行,我这个榜样,你还是得学的。”大家也以为冰清是说笑,也没见她提那人到底是谁,说说就过去了。
      白天齐战自厂里往玉洁家打电话,让云靖她们娘仨回去住,说是想风儿和安琪儿了。云靖给云雄打电话,云雄说不一定回去,这几天报社事多,晚上还要和玉洁商量事,若晚了,就不回去了,云靖说那我带孩子回去,改天你再回去,或是我们再过玉洁妈妈这来,云雄说好。
      柔温晚上是和冰清,强儿在金璞家吃的饭,饭毕跟人家神侃了通,觉了天晚,才骑了赛车回家,楼下就见自家卧室灯火通明的,上楼开门进屋,客室里没人,只听他和玉洁的卧室里有人的说笑声。他开门进去,见玉洁穿着家常的小衣,正坐在椅上和不远处的云雄说的正酣,脸上笑媚丛生,有一种特别的春意风情。云雄也开心至极的样,盯着玉洁,满脸都是笑意。玉洁见柔温来,道:“你洗了先到冰清那睡,我还和云雄有话说呢。”柔温出到外间,仍听到玉洁和云雄的笑声,只言半语的,不知人家到底谈的什么,懵懵懂懂的洗了澡,冰清床上躺了一回,可又觉了不妥,回到自己房里,玉洁见他困乏的样,笑道:“让他睡吧,我们到你房里说去。”说了也不太理柔温,和云雄拿些东西去到云雄,云靖的房间,而且关上房门。柔温无来由地心里不是滋味,玉洁那个媚样,自己也不常见的,怎么对云雄使这些,乖乖不得了,云雄也正迷在什么里出不来,就象没看见我。
      半夜里,柔温感到身旁有个温热的身体在动,伸手一摸,觉了是玉洁,哼道:“玉洁。”玉洁道:“宝贝儿,睡吧,我抱着你。”柔温含糊道:“你们说什么呢?”玉洁道:“跟你没关,哎,我也困了,咱们睡吧。”又迷糊了一会儿,柔温身体上来了感觉,回转身拥了玉洁的身体乱吻乱摸。玉洁也不回拒他,自应和着他,两个人你缠我绕地爱将起来。玉洁口中呢喃着,也不知说些什么,时不时在柔温脸上肩上咬几口。柔温神智渐清,温柔大作起来。又是几通的酣畅淋漓,玉洁快慰地轻声喊叫,到了一个峰尖最高潮处,她脱口喊出了云雄的名字,柔温听了个真耳切真,玉洁连喊了几声。柔温一下子就蔫了,泄了,想脱开,玉洁却死抱着他不放,又癫狂了会儿,两个人才分开。昏沉沉的,玉洁哼嘤着卧在柔温怀中睡了。
      柔温黑暗中咂摸了几个小时,心里那个难受劲根本无法形容。傍天亮玉洁起夜回来,柔温哼了道:“玉洁,你和云雄怎么的了?”玉洁哈欠道:“好的不行,今个儿白天我们还要在一起的,昨天还没笑够呢。”柔温道:“你们那样啦?”玉洁道:“哪样了?”柔温道:“昨晚上你喊他了,你们是不是”玉洁道:“对,我们了,梦里都爱呢,别说了,让我再睡一会儿,你也不在乎这些,问什么。”柔温觉了全身冰凉一片,大脑被无数颗子弹击中了,再不知道自己想些什么了。
      却说这天晚上,凄芳已经睡下了,忽听楼下有自己保安公司的保安和人的说话声,还有狼狗的吠叫声,随即她床旁的电话响,那保安道:“总裁,有个年轻人说要见你,说什么没地方睡觉了,还说你一定会收留他。”凄芳觉了奇异,穿衣下楼来,见柔温蓬头垢面,神情沮丧,又困又乏的样,问了几句他也没精神,含糊着说打省城他爸他妈那来。凄芳也不打扰旁人,伺候柔温洗漱了,弄了吃的,等她收拾完回来,柔温已盖被躺在她床上,大马金刀的,一点也不客气,只还没睡,嘴中嘀咕着什么。凄芳又把他的衣服整理一下,另取被来,就睡在柔温身边,她的床又宽又大又软,睡两个人也宽敞得很。
      黑暗中凄芳道:“你这个物也真是,不在家好生呆着,又淘气到这来,好生睡吧。”柔温哼哼叽叽地道:“我不行了,我丢了性命了,我再没地方去了。”凄芳心中笑道:“就这么不领情不道谢地拱到人家床上来,还说没地方去。”一时心痒,撩开柔温的被把自己的身体放进去,伸手一摸,柔温上身全光赤着,只和他游戏惯了,也不在意。躺在柔温身边,凄芳道:“到底怎么了?”柔温道:“玉洁不要我了,她不爱我了。”说了又半哭了道:“凄芳姐,你要了我吧。”说了便转身来搂抱凄芳。凄芳只觉他身上的男儿气息醺得人晕陶陶的,被他半压着,感到特别舒服,便也拥了他道:“一定是你淘气过了分,惹玉洁妈妈生了气,她怎么会不要你?明个儿就好了,你乖乖地在这将就一宿。”柔温嘴拱在凄芳腮上吻道:“不是我淘气,是她不爱我了。”说了又去吻凄芳的嘴,这回他的吻可与从前的不一样,时间长,分量重。凄芳这才知道什么叫接吻,一时间她觉了身子又软又热,挣不动半分,男儿的胸膛蹭在她藏在内衣的乳儿上,腻腻柔柔的,从来也没有的感觉。她手儿下滑,才发觉柔温的下体也全光赤着,而且她已感到了柔温下体异常的凸兀。凄芳心下想反对,可口不能言,手足俱软,她只想体贴他一下,不成想反把自己陷进温柔乡中,再让自己的神智去清醒,为时已晚,也来不及了。柔温熊掌下滑,勾开她的内衣,已拥握住她的一尊乳儿,搓弄起来,挤压着推揉着,那么的奇绝,那力道,那式样,全合她的心意。凄芳娇声呻吟起来,再也不想推拒了,这时节她连拥抱柔温的力气都没了,只软软地躺在那承受着他。柔温摸了这个捏那个,吻完了凄芳的唇脸,便向下行,叼了凄芳的乳儿就再不放开,一双手也不闲着,熟练地脱去凄芳的衣衫。凄芳娇哼道:“不,宝贝儿噢”她恢复了些力气,可只是抱住了柔温而已。柔温不停地哼唧着,交替吮吸着她的乳儿提拉摇摆,一只手已抚摸到凄芳的臀儿上。凄芳再耐不得,半哭了道:“柔温,宝贝儿,太好了,来爱我吧,我要”柔温又吻到凄芳的花心妙处,把她弄得颤成一团,整个身体不由她不燃烧起来。
      凄芳拉柔温压到自己的身体上,吻他的唇而央道:“你快点淘气吧,我什么也不管了。”柔温含混地道:“我以后只跟你好。”说了身体在凄芳身上扭动。凄芳觉了他的宝贝儿贴在自己腹上,自己的下体也被摩擦着,火辣辣的,她不知道还有什么,拥了柔温只是吻个不休,一会儿她听柔温道:“我要进去了,你给我吧。”凄芳吻他道:“我给你,什么都给你。”凄芳觉了男儿的身体滑下去,又挺上来,一个软软硬硬的物儿触在自己的下体,她的乳儿仍被他揉着,爽快的不行,她拉柔温道:“我要你压着我,我喜欢”柔温带着一股她喜欢的气息扑到她的身上。凄芳感到下体一阵疼痛,一个硕大无比的物儿顶入了她的身体,一下子贯满了她,她感到了那物儿的活力,跳蹦着,和他的人一样。一时间凄芳什么都明白了,她感到自己什么都理解了,她被柔温带动着行云布雨,一会儿她便适应了他,自然地迎合起来。柔温一点也不粗暴,一直在屈就着她的。终于到了一个高峰,凄芳不禁放声痛叫起来,她从来没有这么尽情地喊叫过,她整个人全都放开了,她知道,她已经成为了另一种生命,得到的比失去的更要美好!她爱死他了。
      凄芳的神智时清时浊,她已分不清什么里里外外,身心魂魄这些东西了,柔温不停地进进出出带着她去遨游另一个神奇的世界,只有甜蜜和温暖的世界,那些许疼痛不让她感到是什么苦难,反是更钻心的舒服感。
      爱是没有边际的,可终于到了一处露在水面外的土地,凄芳也不知是不是彼岸。柔温的又一次连续冲撞带给她一股热力,她似乎感到身体深处被烫了一下,那该是他的精血吧,噢,宝贝儿,多么的美妙啊!
      当一切都平静下来,凄芳卧在柔温身上吃吃笑道:“坏蛋,你这回痛快够了!我早该要你的。你知道吗?宝贝儿,我不会乱许人的,一直没有合适的,唉,只有你了,再没什么人了。”柔温哼唧着,停了好一阵儿,似乎清醒些了,他用手推凄芳道:“咱们刚才干什么了?你光着身子干吗?凄芳,你可别。”凄芳笑道:“嗳,你怎么了?干什么你还问我?我可是第一次。”柔温道:“凄芳,我们这是怎么了?”凄芳道:“你别淘气了,我早想着要个人,可总没有合我心的,也想过你,可又碍着玉洁妈妈,这次机缘巧合,你送上门来,或者是你使坏,可我不管,爱就爱了,我担得下这个责任,我一直以为我承受不起,现在才发觉原来是这么的好。宝贝儿,再没有比这再好的事了。”柔温沉默了一会哎呦道:“凄芳,我完了,彻底完了,我刚才控制不了自己,你怎么就许了我乱来,你只稍拒拒,也不会这样的,我现在头痛欲裂。”凄芳吻他道:“宝贝儿,别告诉玉洁妈妈就是,我偷着给你还不成。”柔温道:“我再不要了。”凄芳笑道:“不要不成,从今以后你也是我的了,至少有一部分是我的,我不会贪心不足,跟玉洁妈妈争你,我只要你这个,好宝贝儿,除了你,你让我怎么再给旁人?”柔温道:“凄芳,我现在头痛得很。”凄芳道:“那我们就睡吧,有话明天再说,我也是累极了。”柔温又低声嘀咕了几句,拥着凄芳,两个人一同睡了。
      早起凄芳穿好衣服,和坐在被中,虽醒来仍有些呆愣的柔温道:“柔温,你别胡思乱想了,我都受得下,你后悔个什么?咱们在一起这么久,也不在乎这个的。”柔温道:“我完了,凄芳,玉洁再不会要我了,再不会爱我了。”凄芳道:“你这样可是傻得可爱,小孩子偷回嘴,玉洁妈妈气一会儿罢了,还能舍得你?”柔温忽地吼道:“你不知道。”凄芳坐下来,吻了下柔温道:“不知三四,也知一二,咱们的事慢慢说,宝贝儿,你知你给了我什么?另一个我,知道吗?不是从我爸,我哥,我喜欢过的人那来的那个我,是真正属于我自己的我。我不管你懂不懂,只我现在爱你爱得不行,你别这么快破坏我的心情。”柔温惊奇地看了凄芳道:“哎,你怎么了?凄芳,你怎么变了!”凄芳梳着头发道:“变了,肯定是变了,我早该变的,这一阵我总觉了自己烦躁不安,办事总喜欢用强,不知道这爱这么快地改变人。宝贝儿,你让我快乐得想去死。”柔温叹道:“我是真要去死的了,凄芳,我怎么去和玉洁说?”凄芳道:“谁让你去说。”柔温道:“那怎么成,错一次不能错两次,我不和人说谎的。”凄芳叹道:“我真拿你没法,你不会缓两天,让我们再商量。”柔温道:“还商量什么?我都对不起你了,还让我怎么着?”凄芳道:“我一时也说不清到底该怎样。”柔温道:“对,我去问云靖,她这几天跟我特别好,一定会帮我想办法。”凄芳道:“只玉洁妈妈不怪,我和你好也伤不到旁人。”柔温道:“好,我听你的,我不告诉玉洁就是,就当是做了场梦,只玉洁若问我,我还得交待的,她不原谅我,你得帮我去求情。”凄芳笑了死拥了柔温道:“我真没给错了人,你怎么这么可爱你!我今天才知你果然是个孩子,什么也不懂。”说了又和柔温吻,柔温这回推拒开,道:“好凄芳,我头又痛了,不骗你,真痛的厉害。”凄芳笑道:“宝贝儿,疼的该是我,你真爱死个人了。”说了笑着起身去安排早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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