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夜寒名片吧,我没你们那些才气。”沐寻青道:“今天没想好送什么,改天我做东,大家赏脸。”何恺笑道:“在家请吧,节省些,外面吃,就是均摊制一个月也承受不了几回。”乔百汇道:“不用急,用不了几年,大家都不会为吃穿发愁了。”
夜寒携着两个条幅回了家,在倪家大厅里展示给禅玉和她妈看。禅玉她妈道:“写的都不错,喜欢就回去挂到屋里吧。”夜寒道:“他们的字都比我写的好,我没一直坚持练下来。”禅玉她妈道:“字是人的脸面,不过过得去就行,咱们又不是想当艺术家。”禅玉道:“妈,那你小时候生逼着我练字干吗?”禅玉她妈道:“我小时候也这样,主要还是为修心,女孩子,还是文静些的好,破马张飞的,怎么入得去厅堂。”禅玉道:“那碧玉姐呢?”禅玉她妈道:“她是活泼开放,论才智,毫不逊色于男人,那是她的长处,她的那些,到你这就不美了。”三个人正说着,倪丕蓬一身戎装大步踏进房来,一眼便见了桌上的条幅,过来审视道:“字还都不错,只这‘随波逐流四字太过小家子气,从内里已损了笔意。夜寒,打哪来的?”夜寒道:“新认识的朋友送的。”倪丕蓬道:“从字上看这青年心量不大,不过还有些聪明劲。”又看白豪的字道:“豪放洒脱,不修边幅,这人一定是未经什么大的挫折,恃才傲物的主,字意和字体,看了有些不符。”夜寒道:“您说不合适我就收起来,不挂在外面了。”倪丕蓬道:“你不要送我,我是什么样的人的字都想学学。”禅玉她妈道:“行了吧,还是多陪陪我们娘几个,过几天又是要去京里开会,又是要下部队的,等退下来,再练不迟。”倪丕蓬道:“练笔如练兵,松一朝,懈十年,惰性这个东西是最可怕的,没有好习惯,就不会成个好军人。”禅玉她妈道:“还兵兵的,现在你们都是些老爷兵了,反正也不打仗了,抽空就养养,别象一根弦似的总绷着,你人也老了,说垮就会垮的。”倪丕蓬笑道:“‘醉卧杀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这个醉字我最不喜欢,可在这诗中又属这字最妙。为何要醉?压力太大。这回上京,我得为官兵们再争争待遇,向上面反映一下,有些部队全靠自己搞副业,快成了生产队了。现代军队再不能搞屯田似的了,虽然有客观原因,主要还是我们待遇不高。”禅玉她妈道:“我不反对你争这些,不过不必跟有些人惹气生。”倪丕蓬道:“不是我一个,政委跟其它几个人也是这意见。”禅玉她妈“噢”了一声,不再问什么。
禅玉不和父母谈大事的,吃了饭便拉着夜寒出去散步,又到几个离着不远的人家坐坐,唠唠嗑,现今着,她就喜欢这种闲适轻松的生活。等两个人再回来,禅玉的父母已歇下了,她拉着夜寒的手到了夜寒的卧房来,这几日,她已不避父母,夜里便与夜寒睡在一处。
禅玉身体上的欲望不强,在中她更喜欢让夜寒长时间地拥抱着她,悄声地和她说些天南海北,宇宙洪荒的故事,两个人时常争嘴吵架,打闹中便爱上一回子。今个儿也是如此,禅玉听夜寒给她讲今天他遇到的事,完了又说自己的,说到今天在学校又有男孩追求她时,她笑了道:“夜寒,你嫉妒不?那人还约我出去玩呢。”夜寒道:“你不讨厌就去,我可不限制你,你还是多食些人间烟火的好。”禅玉笑道:“我也不骗你,有了你,可别人一追求我,还是让人觉着怪甜的,唉,夜寒,到底让你坏了我的佛功禅法,现在静坐总坐不得太久了。”夜寒道:“禅儿,你将来想做什么?”禅玉愣了下道:“这个我真没打算,现在还在念书,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夜寒道:“还是个孩子。”禅玉打夜寒道:“你就有打算了?”夜寒点头道:“年龄比你现在还小时就有了,要我说,有了生活的目标,人才会开始变得成熟。”禅玉道:“你的目标是什么?”夜寒道:“我的目标说了你相信吗?”禅玉道:“说吧。”夜寒道:“唉,我发现我的目标都实现了,甚至比我想象的还要多,还要好,只我心里反不踏实了,也不知怎么的。”禅玉道:“夜寒,我也是,有了你,才觉了生活是这么的美好。”说了俩个人拥在一处吻起来,夜寒央了求欢,禅玉呢喃着承受了一回,爱到精彩处她嘤道:“夜寒,让我们慢慢地来吧,山寺庵堂,我总是不能忘怀地呀!”夜寒曲意温存道:“越这样,越让人情动,禅儿,我真想多有几个你,你知道吗?我爱也爱不够的。”禅玉温暖中先软了,娇哼道:“夜寒,不论怎样,今生今世只让我们在一处吧,再没人能懂得我的心了。”两个人爱罢了,禅玉又咬夜寒耳朵道:“你不满足我弄碧玉来,她是最色的一个。”说了吃吃地笑。夜寒暗里拧她的皮肉道:“你个小尼姑,才是最色的一个,挑弄我这些。”禅玉道:“我要撵课程,压力大,有些顾不上旁的事,我做什么事最怕分心的,一分心,准做不成。夜寒,我抵挡不住这么多,你不知道,我还常常想师傅和禅觉,禅智她们的,不知她们现在怎样。”夜寒悄声都:“禅儿,你再这么多愁善感,会受病的。”禅玉道:“不会,有了烦忧,盘膝坐一会就好了。”夜寒吻道:“别说了,天也晚了,让我们睡吧。”禅玉再不吱声,偎着夜寒往梦里去了。
这日碧玉来倪家,进门就问倪浩天自京里回来没有。禅玉她妈道:“没听说他回来。”碧玉拍了下头道:“是我有事,赶巧他也有事南来,才约在家里见的,我忘了你不知道这些。”见了禅玉亲热的不行,见了夜寒爱搭不理的,人前反常噎着夜寒。夜寒不好与人争斗,只好退避三舍。
晚上倪丕蓬和寥梦苓有事出去,禅玉也被女友约出去玩,夜寒本想跟着去,禅玉道:“我们这回是女孩家聚会,不带男朋友的。”她的女友道:“冰玉,带上他吧,同学们聚会,你哄他干吗?”禅玉道:“下次吧,这次我没准备。”她女友道:“真让人不懂,带朋友赴会还要什么准备。”碧玉听了笑道:“你们走吧,把他交给我 ,我还有许多事要教他呢。”禅玉笑道:“对了,你能和他说一处去,他学的就是国际金融方面的事,,你也是正喜欢这个的。”说了和女友一同出去了。
碧玉要带夜寒去市里玩,夜寒回到自己这边,和跟着他的碧玉道:“我还有些单子要整理清查,改天再玩吧,也带上禅玉。”屋里没人,碧玉一旁坐着看了夜寒半晌,叹道:“夜寒,你知我这些天都在想些什么?”夜寒抬头看着碧玉闪闪发亮的眼睛道:“我知不知道能怎样?”想了一会儿,他又道:“碧玉,我不瞒你,我不能肯定我和禅玉一定能在一处,我们出身差距太大,现在可能时间短,还看不出什么,一但久了,觉了不行,我不会等人家说的,我会自己先走的,只我以不伤害禅玉为前提,真有这一天,这城市我也不好再呆的,你不讨厌我,到时候帮我介绍一个有发展的工作吧,别的不敢说,我东方夜寒永不会坑人,害人,否则,我会失去许多好朋友,好同学的。”碧玉有些吃惊地看着夜寒道:“你真不仅仅象我表面看的那样,全是禅机妙趣,你还有理智的一面呢。”夜寒苦笑道:“人为了生活去写诗,不是为了诗而去生活,这个我从来没颠倒过,只遇上禅玉,她是给人灵感的,我禁持不住便不去禁持什么。现实上,工作对男儿来说,应该是第一位的,否则我也不值得禅玉爱的。”碧玉喃喃道:“‘芳心独伴江山睡,哪得脱尘入俗人。我以为是你的想象,原来你骨子里真浸着这些呢。”说了不知为什么,趴在床上哭起来。夜寒莫名其妙,而且碧玉比他还大几岁,撒娇也撒不到他头上来,只也不能不抚慰,过来道:“碧玉,你怎么了?”碧玉哭道:“我伤心。”夜寒道:“有话你便说,我知道没人能欺负你,是生意上的事不好吗?”碧玉道:“我不用你管。”夜寒听了便不理她,又去干自己的。碧玉便伏在那哭了好一阵子。
平静下来,夜寒和碧玉道:“碧玉,你在我这哭了这么久,是欠我的,以后交易所有什么事,你也别不管,有什么消息情报,先给我透露透露,我知在这上面,你最行。”碧玉不再哭,忽然从后面抱住夜寒道:“别说这些琐碎事,我问你,你喜欢我不?”夜寒静了一会儿,道:“喜欢!也仅仅是喜欢,你还能让我爱你呀!”碧玉道:“为什么不能?”夜寒道:“婚姻法有规定,你自己去查是哪条。”碧玉道:“我爱上了你怎么办?”夜寒道:“十有是错觉。我们没有共同点,不用说出身,就是才智品性,你也比我强许多。我会奋斗的,但我也知道我这辈子无法达到你能达到的高度。”碧玉道:“夜寒,你要了我吧。我不知道喜欢一个人会是这样,我什么也做不得了,一天里除了想你,什么心思也没有,再这样,生意场上我也得失败的。”夜寒道:“你知道从哪方面说都是不可能,碧玉,你还是走吧。”碧玉死拥了不放道:“那我就先斩后奏,就是倪伯伯和梦苓阿姨也不能不许我,反正我们两家关系好,不会因这点小事怪我。”夜寒挣扎道:“碧玉,你放开我说话好不好?”碧玉道:“怎么着你才肯要我?”夜寒被逼不过,道:“你找禅玉,她若许时,不用说你一个,再有个三五个的我也要的。”说了他自己也笑了。
碧玉听了夜寒这话才放开他,远远地站着道:“就你还守着这死观念,等以后我再告诉你我喜欢你什么。”夜寒苦笑道:“你别害我就成,你真害我时,我只有死路的。”
倪浩天回来了便和碧玉密谈,连夜寒也不让去听。谈完了,碧玉一脸的沉静,早没了刚才的娇态,仍一副狂放干练的样,她似有急事,打个招呼就急忙开车走了。倪浩天过来和夜寒道:“这几天过的怎么样?”夜寒笑道:“好的不能再好。”倪浩天道:“才刚碧玉还夸你呢,说你最懂人心。你说奇不奇,我们认识有二十年了,我还没得这个评语呢,你见她的面再多,不过十次吧?”夜寒道:“她知道的事情真多,跟她在一处,我是大开眼界。”倪浩天道:“只一样,碧玉跟人没真话的,她骗死你你还在阎王爷那说她好呢。这十几年,我们不知吃了她多少亏,而且现在还在吃。她求你什么事你就得给她办,她就有这个本事。”夜寒道:“我不信。”倪浩天道:“我们这些圈里人,没一个得到她的,得到她的都是圈外人,她经过的男人比你见过的男人都多。现在我们这些人长大了,还在竞争的,她现在就是在利用我们的感情,谁让我们喜欢她,这也是该着了。”夜寒道:“你这么一说我倒放心了,她是在逗我玩呢。”倪浩天奇道:“逗你什么?”夜寒道:“她说喜欢我,还说爱上我了,我都毛了。”倪浩天愣了一下,道:“她说她爱你?”夜寒道:“这个不算,还咬了我的耳朵和我说,要为我生几个宝宝。”倪浩天异样地看了夜寒道:“她真这么说?”夜寒道:“只是逗笑罢了。”倪浩天摇头道:“我知道,她从未和旁人这么说过的,本来我就奇,在时间观念上,她和我们一样,最珍惜不过,怎么有事没事,时不时地老来我们家。夜寒,你,你到底怎么待她的?”夜寒道:“见到她,我还是语无伦次的时候多。”倪浩天叹道:“不用再说了,冰玉我不懂,你怎么把她弄下山来的我也不懂。碧玉真的喜欢你,我也不会懂的,不过,夜寒,你好生伺候她,她是我认识的人中最厉害的一个女子。嘿,不管怎样,你要了她,也算没出了我们家的门。”夜寒窘道:“二哥你也开我的玩笑。”倪浩天道:“这算什么大事,她给你就要。夜寒,男人吗,就该去得到最好的女人,这是荣誉。”
一连几天,夜寒都想着和碧玉的事,想得头昏脑胀也没什么头绪,便约了何恺出外宵夜。还没等夜寒说什么,一处茶座坐下了,何恺先道:“夜寒,你的女朋友叫倪冰玉?”夜寒道:“你认识她?”何恺拍了夜寒的肩道:“军区大院里的倪家三小姐,我还是听我们行长说的。夜寒,我们行长想请你吃饭,肯赏光吗?”夜寒道:“人家什么身份,怎么会请我这个小职员去吃饭?你别开我的玩笑。”何恺道:“行长说了,让你不要客气,没时间就不用勉强,只有什么事,可以直接去找他,这是他的名片,让我转交给你。”夜寒接了道:“何恺,你当我是什么?”何恺笑道:“情投意合的好朋友,我可庆幸知道这事前就认识你。许多人让我介绍他们认识你呢。”夜寒听了心中不住地叹息,也无心和朋友说自己的事了。
春节前十几天,夜寒被告知与证券部主任,还有计委,银行等部门的头组成的考察团赴国外考察。一下飞机,夜寒见前来迎接的人中,站在第一位的就是蒋碧玉。考察团的头头脑脑和碧玉都认识,互相握手打招呼。等所有人都上了车,碧玉才把夜寒让入她的火红色跑车中。夜寒奇道:“碧玉,怎么是你?”碧玉发动了汽车道:“冤家,还不是为了你,出面邀请他们来考察的公司的董事长就是我,不过为你破费多少我都不心疼。”夜寒笑道:“你别骗我,这次来内容很充实的,不是游山玩水的那种。”碧玉道:“当然也有公事的,但对我而言,就为了能和你单独在一处。”夜寒见了人家的市容市貌,叹道:“平心而论,我们不如人家多多,这要是我的国家该多好!”碧玉道:“亲爱的,等明个儿租架飞机,在市里允许飞的地方飞上一圈,你会见的更多,这是世界上最繁华的都市之一,我这次让你来也是为了让你见识一下另一个世界,一个文明,发达的世界。不过,我并不爱这个世界所有的一切。”夜寒道:“你好好开车,别总看我。”碧玉抿嘴笑道:“行,亲爱的,等晚上床上你要让我看个饱,闻个够。”夜寒道:“你也别叫我亲爱的,我最亲爱的人远在万里的家中呢。”碧玉哼了一声,得意得吃吃地笑个不停。
碧玉的寓所是市郊的一处别墅,有管家,佣人,一式的欧美风格的建筑。卧室里有个大壁炉,碧玉让夜寒帮她点上,一时室内被火光映照着,给人一种奇妙的感觉。碧玉倒了两杯红葡萄酒来,夜寒说不喝,碧玉便自个儿独自喝,喝到第二杯时,便缠了夜寒要亲吻,夜寒推拒道:“碧玉,咱们都是大人,别弄小孩子的玩笑。”碧玉道:“你想我把你弄了来,会让过你,不喜欢我我给你招几个应招女郎,让你品尝下异国情调,而且保证干净,不会弄脏病上你的身。”夜寒笑道:“禅儿那关你过了?”碧玉道:“伯乐会相马,我会相男人,你定是个欲求强的,冰玉一个小女孩,怎么对付得下你,有我帮着她,她没个不高兴的。”夜寒道:“碧玉,咱们的事以后谈,现在我们别失了分寸,好不好?”碧玉道:“你抱了我睡我就答允你。”夜寒道:“这倒不难,你别以为抱了你我就会乱了阵脚,我和禅儿在一起也不总爱的。”说了也累,淋浴回来就上床去睡,不知过了多久,朦胧中一个温热滑腻的身子掩过来,赤条条地拥住他,拉他的手去摸她的肌肤。夜寒也感到碧玉的美妙,悄声道:“碧玉,你何苦来!世上男人这么多,你干吗偏找我?你该知道我,我不会对不起禅儿。”碧玉颤抖着身儿哼央道:“夜寒,怨不得我,谁让你写了那赋,谁让你让我骗了来,除了你,不会再有人能懂得我的心,也没人能再征服我了,你和我好,不等于对不起冰玉,就象你对她好,不等于对不起我。”夜寒叹道:“我说不过你,我喜欢你,也想和你好,而且已经和你好了,你就知足些,你该知道我喜欢什么的。”碧玉听了夜寒的话哭了吻他,道:“你也给我写诗,好不好?”夜寒道:“诗是写给所有人看的,否则就算不上诗。”碧玉吻道:“说你爱我。”夜寒也吻她道:“我知我不该,可我爱禅儿,也是爱你的,你们都是不可替代的。”碧玉哭着扒夜寒的衣服,死死拥卧着,哭了好一会儿才软软着身子睡去了。
夜寒半夜醒来,见壁炉中的火仍在燃烧着,火光照着碧玉的脸,红艳艳的,一时好奇淘气心起,夜寒掀了被去看碧玉的身子,果是国色天香,美妙绝伦的那么一个尤物,他神思清醒,心动处起身下地找来纸笔,写就一首词来,词曰:
断魂曲
酥胸波涌,乳燕穿空。千里风嶂夜来雨,
孤城寂落黄花急。纷纷撒,漫天际,芙蓉出
塘匝地起,珠帘暗卷银河域。语未成,泪先
泣,残灯尽灭芦城曲,梅子不觉芳菲意。美
眸皓皓,柳腰细细,罗裙翻卷红纱帐,焦琴
玉佩神仙侣。莺语轻沾春光露,情怀渐开芳
草地。郎心不合妾意,伊人却更情急。撞翻
檀郎,囫囵天地。风流不隐媚艳阁,玉体尽
显娇柔趣。恨难说,几番风月,君心仍多愁
绪。万里风烟无限意,请君听我断魂曲。
写完了,夜寒又去欣赏碧玉美艳无匹的身体,欢喜中不禁嘬唇儿去吻她。碧玉被吻醒了,见夜寒目光灼灼地注视着自己,娇嘤着把他拉入自己的胸怀,呢喃道:“夜寒,寒郎,给我吧,我等不得了。”夜寒侧躺了道:“说好了今天不,碧玉,不是爱的全部。”碧玉爬到夜寒身上道:“你先给了我这部分再说。”夜寒笑道:“你先看了这词再说。”碧玉拿词粗粗看了,似懂非懂,哪有心神在这上面,夜寒却一字一句给念了一遍,碧玉春情勃发,到底和夜寒囫囵着爱了一遭,只心醉神迷间,如猪八戒吃了人参果一般,还不知什么滋味就过去了,疲乏绵软得动不了,便用牙齿在夜寒身上乱咬,有点劲了又用手在夜寒的私处揉弄。好一阵儿,碧玉气息才平抚了,吻着夜寒叹道:“宝贝儿,我的宝贝儿,我第一次这么幸福,第一次知道男人原来还有这样的!宝贝儿,你爱死我了!”夜寒笑道:“全是废话,一钱不值,这可不象平日的你。”碧玉娇道:“是你让我这样的,噢,夜寒,宝贝儿,今后我只要你一个。”夜寒道:“不说别的咱们就歇吧,我也真困了。”碧玉吻着夜寒道:“宝贝儿,你怎么叫这个名字?夜寒,真好听,我真喜欢。”夜寒嗓音清清地道:“‘烟升月转,见话别之久,亭掩夜寒,觉悄然无人。我的名字取之于此,没什么希奇。”碧玉觉着身体里又有波浪涌过,她痴迷地叹道:“寒郎,快到我身体里来,我受不了了!我爱死你了!说呀,多说些这样文雅的字句,我难得听到的。噢,以后可以天天听到,宝贝儿!我最心爱的!除了冰玉,你再不许碰别的女人,否则我会受不了的。”夜寒半睡着道:“碧玉,你饶我吧,我真的困了。”碧玉道:“说你爱我。”夜寒哈欠着道:“我爱你。”碧玉伸手闭了灯,依偎着和心爱的人一同进入了梦乡。
火光仍映照着他们慵懒满足的青春脸庞,时明时暗的,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的奇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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