禅玉:我的故事见于的《天吟赋》,我总有些难为情,可男儿们大多会是得意,唉,孤是一种禅意,爱何尝不是一种禅意!今夜拥月独坐,神游太虚,抱身守一,芳心淡寂,携郎共枕中,怎禁得住一丝甜蜜!我与寒郎,不离不弃,就算是无常的天意吧!是天意,我怎违得!)
禅玉让碧玉胡混了一场,反觉心下高兴,身体热燥,旁人夸夜寒总没人象碧玉夸的色香味俱全,而且她说话总是真真假假,让你摸不着头脑却又喜欢。禅玉她妈睡后,碧玉仍生拉着禅玉不让走,让她说夜寒的事。禅玉从头至尾说了一遍,已到了半夜时分,见差不多了,碧玉打了个哈欠道:“你和他睡去吧,明个儿我再接着听。”禅玉道:“我和你一块睡吧,我和夜寒晚上不在一处的。”碧玉道:“别骗我了,当着人面还搂着你的腰,什么似的,我要睡了,你快去吧。”
禅玉心中好笑,不知夜寒睡了没有,便去了自己的房间,开了门,见小书桌上的灯仍亮着,有纸笔搁在那,乱乱的,她想给整理一下,却见最上面一张纸上乱写了不少禅玉,禅儿,冰玉,禅尼儿,小尼姑之类的东西,又见一页纸上有成行的写道:“前日大喜,今日大悲。虽有爱人,却无爱妻。禅儿仍禅,夜寒仍寒。何年何月,天地同乐。比翼齐飞,共效鸳鸯。”下有一首名为《女儿非完璧》的诗,诗曰:
女儿非完璧,似罐尚半空。
吾愿化作酒,殷勤入瓶中。
禅玉看了又是羞,又是笑,忖道:“也真是怪冷落了他,怎么就没想到在他怀里睡一晚上呢。”看夜寒面冲里侧躺着,衣裤都脱下了,似是睡着了。禅玉思量半天,心道:“佛啊,佛啊,我还敬你就是,你就把夜寒许给我吧,我终是还俗了的。”禅玉闭了灯,摸黑脱了衣服,只着内衣,内裤,悄声钻进被中,哪知方一进去,已被夜寒抱了个结实。禅玉嗔道:“原来是你坏,装睡的。”夜寒笑道:“是没睡,等你来呢。”禅玉被他抱得骨软筋酥,舒坦得身心俱醉,叹息道:“夜寒,我知古往今来,天下男儿,多才者必多情。你与我相偎相依,才重是因情深,你当记得我们写的那些诗都为了什么,寒郎,寒郎,万望你不要负我一片真心。天地生人,女儿家说千道万,求的是什么?还不是能有一个如意郎君厮守终生,不离不弃,寒郎,禅玉得你,如黑夜里得到了星星般的,我最爱你时,茶饭不思,诗词无心,师门佛法,父母兄弟都再不记得半分,一天里都是你的影像。寒郎,我不喜欢调侃的男儿,你却每每这样戏弄人家,炫耀你的才情。你可知,空泛地吟诗作句,那只是一种技能,而你的诚心实爱,才使我付与你深情。寒郎,寒郎,你何不知我心!”夜寒乍听此言,羞愧难当,心神摇曳中仍道:“禅儿,你心性太高,清高的近乎冷漠,比我不知厉害多少倍,我感到你不食人间烟火般,想和你说又说不出口,我无法才出此下策。禅儿,你别认为我坏,这总是自然的事。”禅玉抚摸着夜寒的胸脯道:“我天性多思喜静,得你之后我更是清泪时常相伴,千言万语尽入不语之中,你知我的出处,我不愿做那千娇百媚之态,可我也识得风情,你要爱我,想要我的身子,怎么不早说,却作这些诗迷何苦!”夜寒闻言笑道:“唉,如娘子早早说得这样明白,为夫怎么会这么蠢笨无聊,惹我的禅儿生气。”禅玉笑道:“你这才是惹人家呢,谁生你的气了。”夜寒再不吭声,暗中上下其手,拥吻他的禅儿,不觉间两人衣衫尽褪,你缠我绕中入得巷去。夜寒但闻怀中娇啼婉转,燕语呼疼,不禁悄声道:“禅儿,难道是月信花期?要是这样,你怎么不早说,伤了你的身体,是多大的罪过。”禅玉哼嘤道:“我郎放轻一点,你这样大力,我禁受不起,你还自许出身书香门第,却不知怜香惜玉这最通泛的道理。”夜寒果然不再大动,轻柔舒缓起来,只由了禅玉的指引温存。爱罢一遭,疲倦中两人相拥而眠。
不知睡了多久,两人中有一个动,另一个也醒了。秋月的清光自落地窗照到床上来,光影纷散在被上,那百花锦被上的花纹若隐若现的。禅玉暗中纤指划来荡去中游上了夜寒的脸颊,一处处摸去,她低脸静静地望着夜寒的眼睛,静静的,就那么一直静静地望着夜寒,没人能相信,她正光赤着女儿美妙无匹的玉体缠卧在爱人身上。夜寒抿嘴笑了,才想说什么,就被禅玉吻住了,然后她的眼仍一闪不闪地凝望着他,晶莹的光芒耀了耀,一时间夜寒读懂了,她的眼睛在说:“佛啊,佛啊,悄悄的,不要动,不要笑,现在就很好。”虽然女儿家的乳儿和下体都贴靠着他的,他也不觉情动,他心中对禅玉充满了热爱和敬仰之情,她是那么的纯粹圣洁,一尘不染,她是一个真正美妙的清凉世界!
禅玉温柔了一会儿,叹道:“夜寒,我还是要信禅的,好吗?我喜欢那种安谧,那种神奇的状态,无知无觉,无怨无惑,淡泊名利,无谓生死,那时的我才是真正的我。”夜寒道:“静思冥想,我也喜欢的,不光寺庵之人如此。”禅玉道:“夜寒,你知我悟到什么了?佛啊,佛啊,我哭啊,我以为碰到你,我一切修行便毁了,可我现在才知道,一点也没有,我多幸福啊!夜寒,我佛在此,你就是我的佛,你就是我的爱,那爱也便是我,我便是禅儿。夜寒,你叫我禅儿,我多么的喜欢啊!你一叫禅儿,我便又安适,又迷醉,安适的是我的魂魄,迷醉的是我的女儿身体。”夜寒轻轻笑着去抚弄禅玉的两尊,道:“禅儿,你和我想象的一样,我将自己的童身童心一同交给你,我简直不知说什么好了,就算是功德圆满吧。”禅玉娇道:“你不要唬我,夜寒,你动作熟练,技法通圆,我虽初识人间温情,却也尝到了其中的乐趣,虽知你以前温柔乡中伴偶不少,心中不是滋味,可她们也造就了你,学会了温柔体贴。夜寒,夜寒,我不是胡涂人,我不会怨你,我只有更爱你了,只愿你能如同你的诺言,不来骗我,我便心满意足。”夜寒道:“禅儿,我真没有过经验的,或许我有这个天赋吧,加之你这么美妙,我不懂也懂了。说真的,这苦行僧般的生活我真觉身心都到了极限,再不想把持了,幸亏遇上你,简直就是奇迹。”禅玉娇嗔道:“不,你爱的那么好,是你骗人。”说了却屈身俯就,纵体入怀。夜寒道:“你再多试几次就知道了,我不会比你懂的更多。”逐放开手去,尽把禅玉抱入怀中,拥吻个不休,一会便弄得禅玉娇呼涟涟道:“夜寒,我还要,还要你爱我。”夜寒道:“可你的身子行吗?先时流了些血的,可别伤了你的身体。”禅玉呢喃道:“血流的不多,创伤只怕不大,你再试试吗,冤家呀!”夜寒心中柔情无限,性求虽未消退,可也不仅以此为重了,悄声道:“禅儿,我给你,只是要疼,千万吭声,否则伤在你的身上,痛入我的骨髓。”说了夜寒使尽浑身解数,屈意伺候他的禅玉。当爱人一步三探地进入自己的身体,禅玉娇躯轻摆,尽显阴柔,虽有微疼,但更多的是令人心神摇曳的惬意和快慰,她禁不住大声呼喊呻唤起来,当她被激流荡至浪头的最高处,却失声痛哭起来,嘤着夜寒的名字,紧抱了夜寒不放。禅玉的爱欲毫无规律,夜寒还未怎样,她已经悄然退去了,去的似比男儿还快。夜寒身体虽意犹未尽,心里却满足万分,他已得到了禅儿的身心,还有什么比这更幸福的!
第二天早起,夜寒见身旁的禅玉不见了,自己的衣物叠得整整齐齐置放在床头,他穿衣出到外面客厅,只见蒋碧玉正在厅里桌上忙着,手边放着一大堆各式鲜花。蒋碧玉上身是件桃红色绣花缎袄,半敞着怀,里面着烟色碎花棉质的内衬衣,下身是暗绿色的呢裙,白色短皮靴外露出一截白棉袜,袜上丝绒滚条,锦线镶就。此时蒋碧玉的头发也不是昨日的西洋风情,卷曲飞扬,波浪丛生,而是中式的螺髻,头发盘梳于头顶,中插一五彩玉簪,她的脸上也是亦纯亦媚的景。见夜寒来,蒋碧玉停下手中的活,将襟前的纽扣扣好,迎着夜寒露出一个典雅涵蓄的微笑。夜寒如隔世般,仿佛又见了一个人,定定神,才确定这个女子是昨天那个妩媚入骨,美艳万端的姑娘。
蒋碧玉正在插花,一个红木几座的白瓷瓶中,插置着几株水仙,一层叶,一组花,高低相应地搭配着,清幽脱俗,还有一个褐色中高花瓶,中以山茶,梅花为主材,搭配着百合,灵芝诸花,别有一番洁雅之气。蒋碧玉见夜寒站到她身边,笑了道:“你看这三朵大雏菊,只能一高两底地分开,这些绿草也绝不能少,否则线条就不和谐了。这些竹枝,你看,放在花的底部,瓶顶部用来装饰,是另一种风味吧。”夜寒笑道:“我不懂插花艺术,你演练你的吧。”蒋碧玉道:“昨天定的,今早儿他们就给我送来了,梦苓阿姨说了,让我多插几瓶,摆在各处,显示一下喜庆气氛,只这几瓶都是以清雅为基调的,待会我手把手教你也插几瓶。”夜寒道:“贪多嚼不烂,盛意难却,只让我插一瓶吧。”夜寒用个花篮,取一大一小两朵荷花,又取几枝石榴,摆弄完了道:“怎样?”蒋碧玉笑道:“不怎样。”说了半靠在夜寒身上,又取一朵荷花,几朵萱花插入篮中,转眸道:“这样更充盈些,也热闹些。”夜寒道:“这萱花插的好,只又弄一朵荷花,我总看了不舒服。”蒋碧玉凝眉略想想,伸手重又摆了摆,夜寒叹道:“这回好了,没想到这门技艺这么奇妙。”蒋碧玉道:“东方夜寒,我向来都是要最好的,其它的都不感兴趣。”夜寒点头道:“你们有这个条件,乖乖,你一件衣服,够我挣一年的。”蒋碧玉道:“厌了就扔的东西,那算什么!傻子,我是说人。东方夜寒,你是不是最好的?”夜寒道:“肯定不是,不信你去问禅玉,我们优点一样,许多缺点弱处也一样。”蒋碧玉道:“我知道,参禅拜道,虚虚幻幻的那一套,现在都什么时代了,你们还弄那些复古的玩意。哼,别想我不知道你,我连你们弄的那些东西都看过了。”停了停,蒋碧玉忽地望着夜寒的眼睛道:“夜寒,你跟我说实话。”夜寒奇道:“我说过假话吗?”蒋碧玉忽地有些不安,夜寒第一次见她这样,一忽儿,听她轻叹了道:“我刚一见你们站在一处时,我好玄没羡慕死,你们那气韵飘飘,挺拔清秀的样,我又爱死了,唉!你们真是好姻缘。”夜寒道:“对了,禅儿呢?”蒋碧玉恼道:“你没听我的话?冰玉去湖边了,她打小就喜欢一个人散步游玩的,跟我正相反。”夜寒道:“阿姨呢?”蒋碧玉道:“楼下准备早饭呢,她说要亲手做了给我们吃。”夜寒道:“我下去帮帮忙。”蒋碧玉忽地拦道:“好,我便告诉你,我也喜欢你的诗,你的人的,那手绢让人爱不释手的,见了你,果是一样的。”夜寒窘道:“大姐,咱们才见面,别开我的玩笑好不好?”蒋碧玉道:“你等让我感觉两天,我若爱上你,你逃不掉的。“夜寒再不敢呆,狼狈不堪地逃下楼。
禅玉她妈见夜寒来,笑道:“你去找冰玉回来吧。”夜寒才出房,见禅玉手中拿枝柳条,摇摆着,笑吟吟地回来了,见了他道:“夜寒,吃完了饭我们划船去,什么都没变,还是那么萧条冷落的秋景。”夜寒道:“冷吗?”禅玉靠在夜寒身上道:“不冷,我天性不畏冷的,你怎么忘了。”夜寒携禅玉一同回到一楼餐室,帮着摆好碗筷,和禅玉她妈一同坐下。蒋碧玉也下来了,将一瓶花放在餐桌上。禅玉她妈道:“碧玉,你怎么了?失魂落魄的。”蒋碧玉幽幽怨怨地望了夜寒一眼,道:“阿姨,我爱上人了。”禅玉她妈笑道:“你别说这个,阿姨只管不了你这个,世上还有你得不到的男人?别哄阿姨了,真喜欢上了,就嫁吧。”蒋碧玉忽地又笑了,道:“阿姨,夫妻一体,钱上就不好安排。”禅玉她妈道:“这倒是个难题,总该选个门当户对的。”蒋碧玉道:“阿姨,让我给你做女儿吧,我不嫁人了,只跟你和冰玉妹妹在一处就好。”禅玉她妈道:“若这样,浩天会高兴死的。”碧玉道:“阿姨,浩天早退出了,他工作心强,说只当我妹妹看。”禅玉她妈道:“失败者都成家了,独你现在还一个人,除了生意上,阿姨不敢说你是成功的。”碧玉道:“知音难觅,知己难求,遇到了又怎样?花心的男人不值得爱,心不花的男人又没情趣,事难两全。”禅玉她妈道:“你呀,故事太多,以后少些,在这上也理智些。”碧玉道:“阿姨,反正您得疼我,我喜欢上的人你可不能反对。”禅玉她妈笑道:“不反对。”禅玉笑道:“碧玉姐,你别云山雾罩地了,我们还不知道你,你才没孤单过呢,男朋友论打数。”碧玉道:“再怎么也不如你,一下捞到个好爱人,说不得将来你幸福多了盛不下,让我也沾沾光。”禅玉笑道:“咱们从来不分彼此,只夜寒喜欢就让你,行吧。”禅玉她妈笑道:“看你们,这样的玩笑也开。碧玉,她也不是个让人的,你逗她说这些话,不怕夜寒难为情?”夜寒脸色果是苦的很,低头吃饭,也回不上什么话。
夜寒靠自己的能力在证券公司上了班,他入道很快,所行所为都是自己的智力所及,得心应手,而禅玉一家不但从感情上,而且从家务事上也接纳了他,将他视为可教可用的肱股之才了,尤其是禅玉她妈,格外疼爱夜寒。禅玉不用说,天天娇艳的如同出水的海棠一般,再不总是冷寂无声的样了,她也上了学,仍读她的中文。碧玉隔一,两个星期便来一趟,一时这样,一时那样,让人摸不着头脑,对夜寒时好时坏,乍暖还寒,气得夜寒有几次见了她也不理。不觉间,夜寒慢慢逝去了对新生活的不适,对禅玉家的大院再没了陌生感,已经习惯了车接车送的生活,他只是对卫士的敬礼和二十四小时警戒换岗时的口令声仍感到不习惯,但这已经是次要的了,反正他不会永远住在这,总要和禅玉独立生活的。
这日何恺朋友聚会,他把夜寒也请了去,各种各样的青年有二,三十人,还有许多还没到的。这时夜寒才知道何恺也是官家子弟,有自己的房屋院落。何恺知夜寒认识的人少,就亲自来陪他,这样也方便把夜寒介绍给大家。一会有两个青年过来,一个叫沐寻青,是市府的公务员,一个叫乔百汇,是个律师。何恺和夜寒道:“将来,金融界,保险业,律师,广告,报纸,各种经纪人,等等新兴行业,前途无量,现在大家多聚聚,交流下心得,可以开阔眼界。你和他们说话吧,他们也是我最好的朋友。”
大家先是说些闲话,又说了各自工作上的事,觉着熟悉近便了,便不太隐讳什么了,也说些推心置腹的话的。年轻人喜谈国事,谈到什么样的人算是政治家,沐寻青道:“这政治家的名号不是谁封的,应该是公众的共识,要我看,真正的政治家就是给社会确定原则,同时又去推广执行的人,能打天下能治天下者,是一流的政治家;打不下天下,治得天下者,二流政治家;打得天下,治不得天下者,三流政治家;打不下天下,治不得天下,却能坐天下者,已不太妙,至多是四流政治家。至于不打天下,不治天下,只求升官发财享受的,仍流氓也,非政治家也。”何恺听了笑道:“寻青,你怎么样?”沐寻青道:“随帮唱影,各安已务罢了,真要有成就,还是要有天分的。”乔百汇道:“等律师不是摆设那天,我们才谈得上有所作为。前些天我帮一家企业打官司,追欠款,法院也判了,被告也答应还款了,可期限已过,仍是不还。再打官司,再判,再不还,谁有这么多精力,而且一拖就是几年。前阵儿还有一个著名画家,为了假画的事跟拍卖行打官司,输赢先不说,只这画家好几年无心作画,你说这个损失怎么算?各行各业,还是论资排辈,政治,经济上的竞争,也很难说便公正,这上是有个寓言的,很形象。”大家问是什么寓言,乔百汇喝了口茶水道:“话说有一头狮子,一只豺,一条毒蛇,一只狐狸在打牌,小鹿一旁聚精会神地看。一点点小鹿发现了这四位大人的弱点,狮子打牌太大意,不用头脑思考,豺过于小心,不勇敢,毒蛇过于阴险毒辣,大家都小心地提防他,狐狸太狡猾,思虑得过了头,常想着害别人而忘了自己的处境也很糟。小鹿认为自己看的很明白,而且他们的打牌规则也烂熟于胸,于是要求加入仗阵,未几,小鹿赢了,他摊开牌,狮子看也不看地道:“小鹿是诈赢。”豺看了半天道:“真的,快看呐,毛病很多呢。”毒蛇立直身体,把头向小鹿探过来道:“我早就看出这个小兔崽子不地道。”狐狸道:“狮大哥说的对,小鹿是诈赢,应该赔钱,你看,天牌为小,应该通赔。”小鹿闻言急道:“天牌为大,地牌为小,这是规矩。”狮子说:“去,那是刚才的规矩”明白了吧,小人物想加入大人物的竞争行列,首先要被人家认可,接受为同一个等级的人物,否则,规则会为了让小人物失败而随时改变。”大家听了都默然。
何恺笑道:“这也不稀奇,咱们国家向来是退位,退职,不退权,越往上越是这样。法定的国家最高领导人若不是最有权利,最有影响力的人,那么大家蔑视法律也就不奇怪了。聪明人也好,有道德的人也罢,都只会对能决定他们命运的人负责。”夜寒听了笑道:“我以前认为女人比政治更难懂,现在看来,还是政治比女人更难懂些。”大家听了他的话,都轻松起来,何恺笑道:“老兄,若要我说,还是女人更难懂些。一个女人,跟你结了婚,生了孩子,可你忽然发现她心里爱的是另一个人,你怎么去懂?”夜寒笑道:“这样的事,还是男人多些。”何恺笑道:“总是先后不同,至少从不专情这点上说,男女都一样。”沐寻青听了摇头道:“女人是善变的,缺少勇气和一种执着持久的热情,因此她们当中许多人常常掌握不了自己的命运,永远生活在痛苦,不满之中不能自拔。想得到女人,道理讲的再清晰也没有用,她们不是理性的生物,要么用强,要么用情,可用强得不到真正的幸福,最多只得到她的身体而得不到她的心,用情又因她变化无常而难以持久。在爱情上,男人是被动无力的,他们只有追求的权利,而接受的权利在女人那,是女人在选择谁做她们的丈夫,爱人,而不是男人在选择谁做妻子,情人。”夜寒听了笑道:“爱情上,要我说,男人和女人的权利该是平等一致的,至于现实责任,我看不必强求一律,若婚姻以爱与责任为基础,那么物质上的东西总不会强于精神上的。”何恺道:“钱与责任常常是有关联的。夜寒,现在还是认这个的人多,至少在感情与金钱上,选择后者的多。”夜寒听了微笑摇头,也不再出语反驳。这时有一个神情忧郁的青年道:“男人的事业成功与否取决于自己,可男人的幸福却是操在一个成熟,有主见,有悟性,而又端庄,温柔,耐心,聪慧的妇人手中的!神奇的宇宙,这妇人在哪呢?”
何恺笑了给夜寒介绍这人,是个年轻的书法家,叫白豪。白豪和夜寒谈了一会子,甚是相契。因夜寒来这里工作不久,走时大家说赠他个条幅吧。何恺赠了“随波逐流”四个字,他和夜寒道:“我最信这四个字,只你别只从字面理解才好,言行之间,还是以行为主。”说了何恺先写了。白豪也写了四个字,“慎思守志”。夜寒道:“这是林则徐用以自勉的话。”白豪道:“那倒未必,大致这些字句早就有了,林大人也是借用罢了。”乔百汇笑了道:“我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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