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温听程慧喊,忙不迭地跑了来,见了程慧道:“慧姐姐,什么事?我正干的好好的,禾禾还等着呢,不过你需要,先可你。”他手上也脏,挓挲着。程慧轻声道:“我身子酸懒,你给我揉揉。”柔温笑道:“好哩,你等一会儿,我马上来。”说了飞跑着去了。韶醒不走,仍站在那。程慧道:“你走吧,呆这干吗?我们谈话已经结束了,还是说你们的国家大事去吧。”韶醒道:“我看他怎么弄。”程慧道:“好没意思,一点情趣也不懂,还要让我说第三遍呐!”说了不再理他。
眨眼间柔温回转了来,还拿来一个软垫来,见韶醒在一旁,摆手道:“没你的事了,交给我吧。”韶醒不动地方。柔温奇道:“他们都玩累了,正聚在那讲故事呢,还不快过去听。慧姐姐和你的事也听他们说了,还不早晚都是你的,急个什么?那边也有好的,还不多看看,以后见不着了,还不是遗憾吗。爱需要神秘,神秘就需要些距离,老缠着,还不烦了,又不是小孩子,大道理一套一套的。”韶醒走了几步,又站了看。
程慧仰卧在垫上,柔温从上到下,一处一处地给按摩。夏日里,太阳光充足,大地温热暖人,烙得人的腰背热乎乎的。没有鸟鸣,风不吹,草不动的,田野一片的静寂。天湛蓝,不见一丝云影,可又很充实,不让人感到空旷。地无语,天也是无声的。程慧闭目养神,脸上渐渐现出安详的笑意,颊腮也变得红艳艳的,分外迷人。柔温嘿嘿哩哩地哼央着,结束了一套,摆布程慧换个姿势,人家手上便先亲了一下,极自然,一旁的韶醒都来不及制止。一会儿专给程慧按摩头部,完了在程慧脸上贴了一下,小声道:“你翻过身,趴着,我给你弄后面。”程慧伏在垫上。韶醒再看不过,跳起来道:“你干吗?”柔温抬起头,十分不解地看着韶醒道:“还没走?不走就一旁看着,别搅我们的兴致,好容易这就要到高潮之处了,全让你给破坏了。”说了不理韶醒,揉肩捏腰地,这回用的力更大,程慧哼了一声,不知是痛还是舒服。韶醒又道:“你轻点。”柔温回道:“你懂什么,学校体育队我学了好几年了,轻了,重的,不比你懂的多!再者和慧姐姐弄过多少次了,她最喜欢我在她腰眼上使劲。”完了和程慧道:“舒不舒服?”程慧呢喃着呻唤了道:“舒服死了,只你再久一点,别半道撒手啊!”柔温道:“那哪能,你放心吧,只享受你的去吧。”程慧被摁了几处,又不停地娇声呻吟。
韶醒说不得程慧,和柔温道:“柔温,你这手都往哪摸,你这还象话吗?”柔温气道:“你还有完没完?你再乌鸦一样地在这乱叫,我就白废这把子力气了。慧姐姐这就要渐入佳境了,你破坏个什么你。”韶醒道:“她是我的女朋友,我还没这样呢。”柔温道:“眼馋还是嫉妒?”韶醒道:“都有又怎么样?她是我的。”柔温手上揉着,嘴上道:“既这么说,我还真不放心把慧姑娘交在你手了,我和她什么都经过了,绝好的一个,你这么个蠢物只怕糟踏了她,等待会儿她醒转了,你看我和她说你现在丑态不,一脸的气急败坏,怎么能配得上她。”韶醒脑袋自觉着更大了,见程慧果然甜甜地在那微笑,一副心醉神迷的样,吼道:“好,只这一回,以后再不许你碰她一下。”柔温听了哼笑道:“魅力,她只可敬仰,不可以亵渎;只可以崇拜,不可以征服;你可以享有她,但你却无法独占!说完了话就不认账了?君子不欺人于暗室,我们背着你逗趣反让你这没度量的瞎猜疑,你看我再给你做一个常弄的。”说了双手游走中,早伸到程慧怀里。夏日里人穿的衣服能有多少,程慧的一双乳儿被他抓了个结实,还揉了几下。程慧挡不住满足地轻哼了几声。韶醒一跳老高,嚷道:“程慧!”柔温气道:“你敢碰她一下看我揍你不,野森那我都让过一次了,你再没这个便宜了。”程慧知柔温是在气韶醒,两个都不好说,便笑了道:“韶醒,他一个小孩子,你还当了真了,你没听他叫姐呢吗,有时连阿姨也叫的。”韶醒气道:“他小!他比我们都大。”程慧仍笑道:“我们只以才华论短长,不以俗世的岁月为拘。”韶醒答不上话,转身气跑了。柔温笑着扶程慧仰躺了道:“好姐姐,他们那帮子哪都好,就是总自以为是,谁也看不上。呆会儿我再弄凄芳给野森看,保准比打他一顿还让他难受。”程慧气道:“你呆着吧,下回人前不许到我怀里摸,听着没,要不我就不理你了。”柔温点头说好。
东方夜寒,泛光华正和小意说的好好的,几个玩球的都跑累了,回来歇息。彩芳见野森一旁不远处独坐,还有气呢,哼也不哼地拉云龙坐了,找饮料来喝。夜寒见两个柔情蜜意的劲,心中一动,便道:“我突然想起个故事来了,说给你们听听好不好?”冰清,小叶子,夏雪涛也都围了来,听他讲。夜寒被十几个人围着,挺高兴的,笑了道:“话说元朝年间,松江府有个学生叫李彦直,小字玉郎,风流倜傥,极具文采。一日酷暑与好友在妓馆旁的楼上饮酒取乐,感时,感情,感景,赋得诗作,却因师长到场,怕有人告状,借机外出,将诗稿抛到外面。”冰清听了道:“这回我也听明白了,肯定扔到一位小姐怀里了。”大家听了忙止了她的话头,都道:“只听他一个人讲,你有故事,下个你讲。”夜寒笑道:“这诗稿到处,真是个才貌双全的姑娘的居所,她名叫张丽容,又名翠眉娘。这丽容姑娘得了诗作,读了自是感叹作者的才华,不同凡响。于是按李彦直的原韵作词,题在一方绢帕上,等机会扔给了李彦直。这李彦直也不是个呆鸟儿,见诗明意,自也爱慕丽容。两人私下交游,互吐心曲,缠绵婉转,不一而足。后来彦直的父母不同意,他便相思成疾,父亲被逼不过,只好向张家纳聘。恰在此时,有个地方长官叫阿鲁台的任满上调,为巴结当朝右丞相伯颜,强选美女,将丽容掠入官府,征为官妓。送丽容进京的船出发后,彦直悲痛万分,一路沿岸随行,一边奔走,一边哭喊。如此这般,彦直跟了两月有余,衣破肤裂,憔悴万端,最后虽终见了丽容一面,却是仰望苍天,大哭一场,气绝身亡。这丽容闻讯,自也凄苦不胜,当夜自缢身亡。再说这阿鲁台听了消息,自是恼怒万分,道:‘我让她穿绫罗绸缎,吃美味佳肴,安置在极其荣华富贵的地方,她却仍然对一个穷书生恋恋不舍,真是个贱骨头。于是命人将丽容尸身焚化,火灭尸尽,只是一颗心依然如故,里面却是一个人形的小物,洗净一看,那小人颜色如金,坚硬如玉,衣冠眉发皆全,活脱脱一个李彦直。阿鲁台知道后大惊,说:‘太稀奇了!生前精诚凝结,死后竟产生如此异物!又命焚了李彦直尸身,果然又得了一个金玉小人,又活脱脱一个翠眉娘。阿鲁台大喜,将两个小人装在精制的香木小匣中,题名为‘心坚金石之宝献给了右丞相,那伯颜打开一看,却只有两具残躯,一滩败血。于是大为震怒,认为阿鲁台欺骗自己,以夺室定罪,判为死刑。判词上说:‘男女相爱之私情,两人心同志坚,可是至终达不到目的,所以,爱恋之情永不消失,感化成形,一至于此。人物两心既合于一处,情合气伸,因而还原如故,这大概就是天理如此。”
大家听罢,唏嘘不止,总知是一种神话传奇,虽然也各有感想,大多也不伤感。惟痴倒了两个精灵的少女,一个是彩芳,她手儿早探到云龙胸口,摸索着象是寻找自己的金石小人,“云龙,云龙”地唤着,云龙笑了道:“乳乳,你不用摸,我那个比金石还坚,错不了的。”另一个是情窦初开的小意,听到最后,心神摇曳,不能自己,全身着了火一般,金星乱闪中,也没一个完整的影像,一时之间也不知自己爱什么样的好,呆呆的,只在那一个劲地沉醉,一个劲地痴迷。
云龙心细,脱开了彩芳,见小意脸腮红艳艳的,过来拉了手,摸了脸蛋,灼热烫人,忙道:“小意,你怎么了?”小意大梦初醒一般,方才回过神来,羞得直低下俏脸,将头抵在云龙肩上。云龙笑道:“小意,有什么事跟我说,我会帮你的。”小意哼哼道:“什么呀,什么也没有的。”云龙更笑,道:“好,那有了再说,我不会笑话你。”
夜寒和泛光华见韶醒苦着脸过来,夜寒笑了叹道:“啊!惊天魂,动地魄!古往今来一爱情!世道沧桑,人心多变,粗俗,百代皆然,然永恒不朽的,让人痴迷奋争的,永远是那神奇莫测,难以言喻的男女贞情。怎么样?韶醒,这回万事大吉了吧?”泛光华也笑道:“这回我服你了,韶醒,我都看见了,你可真大度,真是没人能比的,我们再没人敢去和你争她了。”韶醒咬牙切齿地道:“我捻根头发都不成,轮到他却全开了禁。”夜寒和泛光华问怎么回事,韶醒便把程慧的话全说了,一旁的野森,云龙,夏雪涛几个也都听的哈哈大笑,几个女孩子早听跑了。韶醒见野森笑的也欢,气道:“你笑什么?还有凄芳呢,他全弄过了。”野森笑了道:“这跟我有什么关系?行啦,别一天总弄这些,还是说些正经的吧。”
云靖和林之平早将音响安好了,放开了听,果是声荡四野,山谷回应。云靖将录音伴唱的带子翻出来几个,把冰清,彩芳,小叶子,小意,彩云,绵绵都招了来,禾禾也拉了谢珠出来,几个人乱喊乱唱了一气,玉洁听了过来笑道:“干脆大家坐好了听,就当是看节目,你们这么乱唱,都成了噪音了。”于是不干活的这些都过来找地方坐好了。菲菲当过报幕员,站出来说:“谁有节目先告诉我,我给介绍一下,然后依次演出,不能乱了。”
彩芳第一个爱表现,先唱了两首流行曲,大家都鼓掌,便还要唱,菲菲道:“下一拨吧,也歇歇,大家轮流来。”冰清和菲菲一样,跳舞蹈的,便出班到了前面,跳了个舞蹈。第三个是谢珠,唱了段山歌,和她人一样,纯朴得不带一点杂音,大家又死喊了通好。柔温没什么表演的,把云海的球要过来,连踢带顶的弄了几十下才落地,也算出了回风头。小意和夏雪涛一个朗诵了一首诗,小意声音甜脆甜脆的,夏雪涛不服不忿的,正好是个对照,大家听了说好,也笑。
他们正在这乐呢,小李子,小乐天跑过来道:“比赛是怎么着?有没有奖品的?”彩云听了道:“大家聚了玩,有什么奖品。”小李子一听泄了气,拖着腿往回走了道:“没奖品表演个什么意思。”凄芳听了笑道:“唉,谁说没奖品?你们俩若能表演个节目,大家说好,或是逗笑了,给你们奖品。”林之平过来道:“唉,你们俩别走,你们能弄出个绝的,我一人送一个进口的高压气枪。”小李子,小乐天二话不说,自去嘀咕了阵儿,又回房里去,不一会儿,小乐天背个包,戴顶破草帽,一手拿把菜刀,一手拿根半截大葱,小李子头上扎着手巾,脸蛋不知拿什么涂得红不红,紫不紫的,老远就扭扭捏捏地走路,象个小媳妇,怀里抱了棵大白菜,腰上的围裙也没解下来,拖拖拉拉地就过来了。强汉也被弄了来,毛巾裹头,草绳缠腰,整个一个农村老汉的打扮。
菲菲笑着道:“下面是个小品,表演者;三天乐,半月光,强汉。创作者;半月光,三天乐。制片人;强汉。导演;小乐天。剧务;小李子”还要介绍,下面的人已经笑倒了。小李子,小乐天,强汉反都绷住了,也不笑,见他们那男不男,女不女,雅不雅,俗不俗的怪样,大家只是笑。林之平道:“别笑了,再笑他们不表演也能跟我把东西赖去。”大家这才好歹止住了笑声。
小乐天和小李子当先出场。小乐天先作势在鼻子上推了推,象是扶眼镜,似模似样地开腔道:“我的名字呢叫齐云雄,我呢,我是在市日报社工作地,今天领导安排了个活,让我跟妇联主席名叫柔温地,下乡去采访计划生育的事。这不,这个叫柔温地,不知又看上了谁家的姑娘媳妇,转眼就没了人影。咋办,人家是领导,爱干什么咱也管不着,咱就自己受些累吧。这不,打南边过来一个小媳妇,还没男人跟着,我快采访了去。”小李子扭上前来。小乐天笑嘻嘻地,小李子和他道:“你严肃点,这是演戏。”小乐天这才不笑,举起刀和葱,大家方知这是当本子和笔呢,只不知小李子抱棵白菜当个什么。小乐天问道:“你姓啥?”小李子道:“俺姓乖。”小乐天道:“叫啥名?”小李子道:“叫乖三。”小乐天道:“你家住哪呀?”小李子道:“住老爷庙后边。”小乐天道:“今秋打的粮够吃吗?”小李子道:“够啥哩,不够吃糠呗。”小乐天道:“你怀里抱的孩子是谁的?”小李子道:“你猜呗。”小乐天道:“你妈地?”小李子道:“鸟屎吧。”小乐天道:“你姐地?”小李子道:“屎鸟吧。”小乐天道:“那是你的啊!”小李子道:“嘿,酒盅里和面,你咋猜地呀!”小乐天道:“啊!那你十几啦?”小李子道:“十三呗!”小乐天道:“什么!十三就有孩子啦?”小李子道:“小样吧!这还是二胎呢。”
不用再看两个人的表情动作,大家全都笑倒了。冰清滚到凄芳怀里,指着两个人道:“小,小李子,肚子笑破你负责。”柔温正好在彩云身边,也往人家怀里滚,彩云只是笑,没力气推他,也伏在他身上笑。菲菲一旁捂着肚子蹲了下去,想往人群里走,找个倚靠,可就是走不动。彩芳边笑边打一旁的夏雪涛,夏雪涛也笑弯了腰,只好往一旁爬了去。其它的人也一样,全笑成了一团。紫薇硬撑着,好容易移到云雄背后,上去抱了,才开了笑,一笑便止不住,方止了些,抬头见了小李子,小乐天,又控制不住地笑起来。
好一阵子众人有些笑累了,也上不来气了,便都在那喘。这时又听小乐天一个人在那道:“这个我记下了。欸,打北边又过来个老大爷,这个一定稳重多啦。”强汉晃着膀子上了来,小乐天和他搭话道:“大爷,你姓啥呀?”强汉道:“俺个姓王。”小乐天道:“您老高寿?”强汉道:“俺三十八。”小乐天道:“啊?啊!你有几个孩子啦?”强汉作回头状,道:“孩他妈,算小五子的,有十六了个吧?”小乐天道:“什么!十,十六个孩子!”强汉道:“咋,俺十六结的亲,十七养的娃,儿子六个,女儿仨,还有八个三代娃。大儿子是三个仔,二儿子是二个娃,三儿子这个还没出来呢,咱都不算他的。嗯,大妞儿呢是一个女,二妞儿是二个丫,前个儿听亲家母说,俺三妞儿也有喜啦。说经验呢,也没什么好自夸地呀,分派下的避孕药都喂了村长他们家的母猪啦,谁让他不让咱生娃!小同志,你要理解,庄稼人没有什么花里胡哨解闷的,闲着没事关上门,还不就是生娃吗!要是打了仗,国家就要求我啦,我给她提供一个排,你说美的是谁呀?得,得,我不和你说了,你这个小同志莫有水平。哼,现在关心国家的老同志都快死光啦。咋,你不信俺的话,那你可以问俺们家孩子他妈绵绵呐。”
有人还没听完就不知把自己的身体抛到哪里去了,连刚才尚未大笑的玉洁也笑得背过身去,不让人看。柔温这回反不笑了,只在笑成一团的彩云身上乱摸乱搓,假装着给人顺气。彩云也知道他,可又笑得说不上话,只好由他闹。禾禾也没了多少日子来养成的文雅劲,笑得四脚朝天的,又现了她的本色。冰清在草地上乱滚,妈呀,妈呀地直叫,凄芳赶着在她身上打,怕她笑憋了。绵绵人群里站起才走了几步,就笑倒在前面的程慧身上。琅瑜亮和朗月虽第一次来,也禁持不住,自笑得打跌。泛光华,东方夜寒,韶醒也都是半死的人了。小意一手拉着泛光华,一手拉着东方夜寒,才仍能坐住,不象夏雪涛,趴在地上就是起不来了。余者众人,无一不笑的。
彩芳笑得眼也睁不开了,两只手怎么也合不到一块,实在受不了了,就一下子把云龙扑倒在地上,伏在云龙身上娇喘着笑,笑出泪来了,又笑了一会儿,她再也笑不动了,双手捶打着云龙,嚷道:“妈妈呀,笑死人啦!云龙啊,我的云龙啊!”
小乐天地当央尚自言自语了道:“唉,这记者也难当啊!这采访是发表不了的了。现今着,提了一批溜须拍马的,树了一帮弄虚作假的,富了一群投机倒把的,只苦了我们这些遵纪守法的。回家吧,也不用再找柔温了,他指不定拱在哪个大姑娘怀里吃奶呢。”
一直笑到吃饭,都饿了,方被饭食堵了嘴。席间林之平道:“不想今天人这么多,明天再来,不做别的,只弄牛羊肉,烤着吃,剩下全用海货,怎么吃都行。”玉洁道:“明天可不能再来了,那我可真成小孩子了。”大家你求我劝的,终是把玉洁劝服了,答应明天来。琅瑜亮说来不了,林之平也不强求,朗月说要来,自让她来。谢东,菲菲都告罪,说实在不能来。禾禾道:“那把谢珠留下跟我。”谢东自是答应。
好读书,不好喝酒的下桌子快,早吃完的四处躺了歇。谢东和凄芳都带了琴来,俩人拉双二重奏,拉了几个曲子,菲菲跳了个舞。野森一帮子自挑自己喜欢的诗读,有古人的,有自己的。末了又放音乐,又好跳舞的歇好了便跳,只剩下文雄,小李子,小乐天,强汉,林之平还在那喝,琅瑜亮也陪着,几个都有着七,八分的醉态了。凄芳见了和禾禾,绵绵上去抢了酒瓶,酒杯,不吃饭,便都收拾下去。
小意见东方夜寒远远的不在人群里坐,过去了坐到旁边,见他一脸的淡寂之色,问道:“大哥哥,你在想什么?说给我听听呗。”夜寒看了她一眼,道:“天地无声,一心独寂,何等的悠闲舒适,何等自在逍遥。晓梦时分,微风徐袭,群山浮动,烟霭飘移,何等广阔壮丽,何等的奥妙神奇!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心观宇宙,何等的聪慧泽润,何等的功德美满啊!”小意听了不懂,去问泛光华,泛光华拥着她跳了支舞,道:“告诉你彩芳姐去,就说东方夜寒参禅呢,让她去弄,准能弄出好玩的来。”跳完了不等小意说,自己去和彩芳说。
彩芳见了夜寒道:“你在这想什么呢?小意说她不懂,你再给我说一遍来。”夜寒见她微笑了道:“我在想,如果没有对国家,民族的责任心和我对女性的挚爱,或许我会出家为禅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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