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告诉云雄,让他一辈子对我好。”钱玉萍糊涂了,只好笑着答应了。紫薇自坤包里拿出四份礼来,给云龙两份,说还有彩芳的,给了云海一份,云海自接了,当给小意,小意红了脸,说死也不要,不管紫薇怎么给,就是不要。紫薇见了问云雄道:“怎么回事,你不说小意跟你亲妹妹一样吗?”云雄看了小意道:“小意,我懂你,你收了吧,这是你媚媚姐的一番心意,大哥哥给你作证,别人不会胡思乱想的。”小意这才红着脸接了。
散了席,云靖和紫薇说要出去走走,钱玉萍见她们先出去了,和云雄道:“云雄,你要在家,就不能和云靖住在一起,让不你爸见了又是一个气。”云雄道:“妈,这不成,我们一天也离不开。”钱玉萍道:“那你就回玉洁那去住。还有,这紫薇也听说起过,没想这么爱人,妈真有心收她做干女儿,你帮妈探探她的心,是不是真有这个意。”云雄笑道:“妈,她若有心认,她就会常来看你,再者,我看八成是,只我又糊涂了。”钱玉萍奇道:“你糊涂什么?”云雄笑道:“我也不知道。”
云雄,云龙,云海,小意出来,见云靖,紫薇前面说话呢,都在吃吃地笑,也不知笑个什么。云龙说送小意回家,云海说出去玩,分着都走了。
云雄赶上云靖和紫薇,问道:“你们笑什么?”云靖道:“你别问,我们姑娘家的私房话。”紫薇道:“告诉他也行,对你、我,他都不是外人。”云靖笑道:“还是别告诉他的好,否则就看低我们了。”云雄道:“一句什么话能让我看低你们?我真想知道,不过我保证不会看低你们。”云靖笑道:“紫薇说了,不跟我争你了,但我也得让她些,说等我怀孕时,总有几个月不方便和你,便让给她一阵儿。我呢,我跟她讨价还价,让她付钱呢。”云雄气道:“这可真是混话,这样的玩笑你们也闹,一天里全是这些,我的头快比月亮大了!”紫薇道:“女人吗,不要这些,还要哪些?我们谈妥,你不答应也不行,只云靖开的价太高了,我明个儿得想办法做买卖,一次一百万,云靖也太黑了。”云靖笑着摆手道:“不闹了,不闹了,要笑死了。”云雄正容道:“你们能成姑嫂,是我的喜事,旁的,就是玩笑,也不能去弄,真真假假的,我真抵挡不住。”紫薇笑道:“好,等晚上睡下说。”
云雄赌气前面走了,紫薇和云靖道:“我们刚才说的体己话,你先别跟他说,一点温柔也讨不着了,我不和你争,你让我一点点也不好吗?”云靖道:“你不是不适合他,只我占了先,就委屈你了。”紫薇听了道:“不怕,世上好男人多的是。”云靖道:“你能这么想才好,这样我们才真的能好一辈子,互相都多个知己。”紫薇道:“你是他的真爱,我只不过是他生活中的一道风景,一闪而过,不能停留很久。云靖,你说云雄一点也不爱我?”云靖道:“不,他甚至在我们之间比较过,没比较过,那才奇呢,他虽没说,但凭我们俩的经验还不够明白男人的,只云雄是男人中最重责任的一个。爱情,只能是一对一的,或许有人不,但我们却都如此,至少在同一个时间里,我们都只能去爱一个人,而不是两个。”紫薇叹息道:“将来科学发展了,能取些云雄的血肉,再造出一个云雄来就好了,那样可就完美了。”云靖道:“这不可能,世上没有完全一样的人,科学再发达,也造不出这样的人,也没有必要造这样的人,人都一样了,世界还能这么可爱吗。”
三个人一同往夜市去,姑娘家,总是爱吃零食的,不动脑时,便要多动些嘴的。一溜两行的小吃,旁边还有不少卖小海螺的。云靖爱吃这个,便和云雄站在那买了吃,紫薇不爱这个,远远跑到那边去吃羊肉串。
云雄,云靖正站着吃,见一个穿着极脏外套的,象是个农村出来的汉子推个自行车,后架上搭着两个捅,到了他们旁边不远处,支上车,四下看了看,提下两个捅,拿出一杆秤,吆喝了来卖海螺。也就是一,二分钟的光景,打南边过来两个穿制服,戴盖帽的,游荡中忽然加快了脚步,直奔云靖,云雄这边来了,到了近前,二话不说,上去就扯那汉子的秤,一下给掰折了,又骂着要弄翻那汉子的捅,一个骂道:“一晚上抓住你两回了,也不交税,净糊弄我们,奶奶的,你玩哥几个,这回是饶不过你的了。”那汉子央求了道:“大哥,行行好,我还没卖上钱呢,再说你们要的太多了,一下子要十块,我这些都卖了,也不过三,四十元,除了本钱,就剩不下多少了。”那两个当中的一个道:“这我们不管,我们是按规定收。”那汉子又央求,死不让他们弄翻他的捅。云雄见他们穿的是保安制服,知一定是这夜市管理所什么的人,才要上去说什么,云靖拉了他道:“云雄,你别管,他们这些人,动不动就要打人的,弄不好你白吃亏。”正说着,这两个穿制服的和那汉子推推搡搡中就来了火了,有个人给了那汉子好几个嘴巴,见四周有些人围上来看,更觉丢了脸面,有一个帽子在那汉子反抗中还给打飞了,两个便和那汉子道:“好,不在这说,装上车,我们到值班室说理去。”说了押着那汉子推车走了。四周看的人哄笑着散了。
云雄觉着不对劲,便跟了过去。云靖一时也找不见紫薇,便只好跟在云雄后面。道边处,只向里拐了一下,就到了一个挂牌子的地方,远远的云雄就听到有喝骂打人声,同时听到一个人不住地哭着哀求。云雄火气立时便上来了,抢上去推开门,见那汉子正滚在地上, 满手是血,那两个正在用脚踢他,不往身上踢,只往脸上踢,一旁椅子上尚坐着一个,也穿着制服,没戴帽子,抽着烟,笑吟吟地在那看。云雄上前便推开一个,又用身体挡开另一个,弯腰去扶被打的人,只这当口,他只觉额头被重重击了一下,似乎同时后脑也着了一拳,再就是听到云靖一声凄厉的尖叫声,他便失去了知觉。
云靖晚几步进来,到门口时,房里已经同时有两个人冲云雄下了手了,才坐着的那个早扔了烟头,抄起桌子上一个长电筒,砸到云雄头上,另一个挥拳也往云雄头上打。云靖大叫一声之后,便知道自己是谁了,她也是不再搭话,门边有一个铁棍象是门栓,她操起来便是一下,先将离自己最近,用拳头打云雄的那个一下子打倒了,另两个见了都是一愣,一个抬手来挡,又被砸中了,妈呀一下,吊着胳膊向外面跑了,边跑边喊,最后这个也和云靖拉开了架势。一般人打架都是慌张的,有经验的却不是如此。云靖第一下是昏了头,没深没浅地揍了下去,打第二个人时她已经有了选择,否则她仍会往脑袋上打。便这样,拿电筒的也被她几棒子打倒了,这几个大致没受过什么训练,速度,准确性,再加一个狠字上都差些,动了真格的,反不是云靖的对手。
云靖忙去扶云雄,见云雄的额头黑发罩处,淌下一行鲜血,她的泪立时就流下来了,哭着去唤云雄的名字,也不知心爱的人怎么样了。那被打的汉子已站了起来,鼻口里都是血,正用袖子在擦,不知是被打蒙了,还是被这后来的事惊呆了,只呆呆站在那望。
只一会儿,屋里屋外都站满了人,穿警服,穿保安服的便到了十几个,这场景,也是不能再动手打的了。只一件事希奇些,那三个被打的,两个尚清醒的,一致指着刚醒过来的云雄,说他先动的手,虽恨恨地看着云靖,却没马上说她打了他们。云靖也不看这些,只急着用手绢去堵云雄的伤口,可那血仍在向下流。一时间,小半个手绢都浸湿了,好在血似乎也流的少了。
一个穿警服的中年汉子严肃地和云雄道:“你是哪个单位的?干什么打人?走,到派出所去。”另有几个人喝止着人群,不让往近了靠。正乱着,人群里有人道:“快闪开,李所长来了,让人打的有个是他侄子。”人群开处,又挤进来四,五个穿警服的。刚才拿电筒的赶上去叫叔,那所长横眉立目,先安排人让送医院去,道:“好好检查,要全,单子全要回来,这不反了天吗。”说了过来冲云雄道:“是你打的人?”呼呼地喘粗气,不知是因跑来的路远,还是气的。
紫薇打人群外挤了进来,她打外面见了云雄,云靖,便说道:“快让开,我哥让人打了。”边往里挤,人们不知她是谁,听了这话,便让她挤了进去。这时那所长不由分说,拉了云雄便往外走,云靖一边扶着云雄,一边也被人拉了几下。紫薇不看旁人,见云靖没事,便看云雄,见了额头那伤,那血,立时发了火,低声问了几句,便明白了,那个所长并几个穿警服的,见了厉声问道:“你们都是一伙的?那一起去派出所好了,殴打执法人员,至少今晚上别想走了。”有人又来拉云雄,因为当他是正主,紫薇自是不让,便去推,她也被推搡了几下,那所长见了斥道:“你们阻挡我们执行公务,说不得连你们一起铐上。快让开,后面跟着走,一个也别想跑了。”紫薇听了这话,瞪圆了美睛,走到那所长面前,甩了一下头发,用手拂了拂,微扬了脖子,清晰干脆地道:“我操你妈。”
一时间四周的人群也不再喧闹了,都静了下来。那个所长瞪着眼,一时没明白是怎么回事,反回了句道:“你说什么?”紫薇笑了笑,仰脖又骂道:“你听清了,我操你妈。”这回人群里有人哄笑了起来。那所长也看清眼前站着的姑娘穿着打扮,气质风度,确不同一般的人,他刚才也在火头上,现被紫薇这么一骂,反清醒些了,旁边也跟着几个人,恨恨地盯着紫薇看,一个道:“你是干什么的?有话好好说,干什么骂人。”气势自低了些,干久了那营生,眼自利的。
接下来的事便极简单了,紫薇的妈,亲戚朋友自是来了不少,地位官阶上没有低的。玉洁,柔温,冰清也都来了,报社里肖则琦等几个知道信的也来了。云雄只没让人告诉自己家里,怕钱玉萍看到这场面着急。刚才挺横的,现在反有些傻了,这边也来了些人,不过不是来帮着打架,打官司的,都是来帮说情的,不用问谁对谁错,谁来头大就和谁点头就是对的。
紫薇的妈自始自终没跟旁人说一句话,只紧了安慰紫薇,呵护云雄,倒让云靖着实感动了一场。紫薇的爸自是没到现场,公安局长也未到现场,国家里还有许多的大事情要办,他们脱不开身,再者这些小事情,样样都去管,还不累死了吗。只是今夜因为这事,邮电局大收了一笔款子,平白的有不少人打上几百个电话,甚至有长途的,额外的收益,怎么能不美呢!
玉洁和紫薇她妈说了几句,知她全揽下了,也不用自己再操心了,便说让云雄看完伤回她那。紫薇说什么也要陪云雄去,说离自己家近,今晚不住玉洁那。玉洁笑着说好,便同柔温,冰清回家了。
紫薇,云靖陪云雄到医院看伤。云雄的伤口不大,一个三十出头的医生看了道:“没伤了骨头,只一个小口,缝二,三针就行了。”又检查了后脑,又问了云雄一些话,说也不妨事,回去若有头晕,恶心的症状,再来医院检查,说了给云雄缝伤口。云靖跑去忙开票取药之类的事。
紫薇对云雄关怀备至,那个医生以为她和云雄是夫妻,要么是情人。缝完了包好,云雄又皱了下眉,紫薇见了心疼地道:“亲爱的,疼的厉害吗?”云雄摇头说没事,到外面椅子上坐了等,紫薇等那医生给开诊断。这个医生见紫薇美丽动人,搭话道:“你们是一家的?”紫薇回道:“当然。”那医生道:“这个,他回去要好好休息,房事上你们也该节制一下。”紫薇笑道:“这怎么说?”那医生倒希望多和她说几句,便道:“血流的不多,只是又痛,又激动,这也是极消耗体力的事,没个三,五天,人不能完全恢复,不节制房事,总对身体不大有利。再者,那本身也是需要血液的事。”紫薇听了红了脸,一直在气头上,美睛一瞪,脱口嗔道:“放屁。”那医生倒奇了,道:“欸,你怎么骂人?”紫薇道:“我是他妹妹,节制个什么!”这医生反被掩了口,忙说对不起,心里却又道:“妹妹?那亲爱的打哪来?真是弄不懂。”
云雄在外间也听到些,见紫薇出来无力地和她道:“媚媚,你怎么说起脏话来了?”紫薇才要说,那医生跟了出来,又向云雄点头,听人家叫妹妹,这是错不了的了。云靖这时转回来,关心地扶云雄起来,紫薇冲那年轻医生道:“看好了,他们才是夫妻呢。”说了和云雄,云靖一同出了医院。
紫薇家也是个独院,二层小洋房,房间比凄芳家还多,还宽敞。紫薇一个人便有三个房间,而且不和父母住的房间走一个大门,进了屋,估摸父母睡下了,她便让云雄,云靖到自己房里。
云靖打水给云雄洗。紫薇自到卫生间洗澡,完了又让云靖去洗。待云靖进来,见地板地上铺了一床,紫薇正穿着三角裤,在床上和云雄缠磨。紫薇支起身,两个雪白的颤颤的,在壁灯的映照下,闪着奇异的光彩,她和云靖道:“你睡地上吧,也凉快,云雄我来照顾。”云雄尚未恢复过来,也没力气争口,只道:“媚媚,你让我急是怎么的?”云靖笑着过来吻了云雄一下,道:“隔几晚也好,云雄,你睡吧,我在这,她脸皮再厚,也不能把你怎么着。”云雄只是苦笑。紫薇关了灯,见云靖也躺下了,便凑过来吻云雄,将两个乳儿往他的怀里送,手儿去扶他的腰。云靖在地上也听到他们叽叽咕咕的,笑道:“死媚媚,你真贱的难受,下地上来,我弄你一回,看舒不舒服。”紫薇道:“你省些吧,我什么都好,只不好那个。”云雄斥道:“你们再不好好的,我可起来走啦。”紫薇伸手乱摸,吃吃笑着不吭声。云靖气道:“云雄,她这么死浪,我就允你弄她一回,好象我还怕了她似的,只是只许一回,让她记住个教训就成。”紫薇在云雄身上滚着笑道:“不来了,不来了,笑死个人了,你舍得我还舍不得呢,等他伤好了再说。”
一宿无话,第二天紫薇,云靖都去上班,紫薇她妈不让云雄走,让歇一天,家中又有保姆照顾,云雄便答应下了。
晚上紫薇的父母请云雄,云靖吃饭,紫薇一旁陪了坐。饭桌上也没说什么,等剩下紫薇母女俩和云靖,云雄时,紫薇她妈拿出个信封,和云雄道:“事情已经了结了,他们送来一万,我给你们决定了,只要了五千,这也都是内部的矛盾,私了就算了。他们吃的亏更大,云靖也真够狠的,差点打死人了,不过真打死了也算他们倒霉,咱们是正当防卫,我年轻时在公安局当过几年预审员,明白这里的故事。他们那几个,光看医说就得一,二万,有个脑部打裂了,得动手术。唉呀,平白闹出这些事来,都是太年轻了。”云雄自是不要那钱。紫薇她妈道:“怎么能不要,否则反让他们看低了,这些都是正常的,再说咱们有理,怕什么?”云雄想起一件事,问紫薇她妈道:“阿姨,还有一个被打的人呢?”紫薇她妈愣了一下,道:“处理了吧,管这些事干什么?他们一定会妥善处理的,该怎么办怎么办,谁还能去触犯法律?”云雄见问不出什么来,闷闷不乐地不吱声了。
紫薇笑了道:“算了,云雄,都过去了,考虑那么多干什么?你要不放心,我替你问问,要是给抓起来了,让他们放了也就行了。”云雄私下问云靖怎么办。云靖笑了道:“问我干什么,昨晚上抱了一夜,那才是最知近的呢。”云雄急道:“云靖,你也逼我?”云靖笑了道:“收下吧,只你花在紫薇身上,我们不欠人家人情就行,已经这样了,还能怎么着。”云雄自收了那钱。
晚间又住下了,紫薇自又缠了云雄做一处睡。云靖没睡时只拿云雄取笑,云雄气苦,索性拥了紫薇自睡。
半夜里,紫薇醒过来,见身旁没了人,爬到床边,见云雄和云靖在地上拥着,睡的正香,她又气又恨,解手回来,硬挤到云雄身边躺了。云雄也醒了,道:“你们以为这样真舒服?真折腾死我了。”云靖也醒了,困的紧,也懒得说什么,起身爬到床上一个人自睡去了。紫薇觉云雄好了些,央了要和他。云雄道:“你不知云靖那个狠劲?你想死,我还想活呢。”紫薇不允,云雄只好和她胡乱吻了一通,紫薇才不弄他,偎到他怀里睡,喃喃了道:“我是真爱上你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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