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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八[1/2页]

天吟赋 宋儒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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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临高考前几天,都是放假回家休息,钱玉萍也劝云龙不用再读了,三两天里,增加不了多少知识,还是出去玩玩,养足了精神,才能发挥得好一些。云龙想了想,也以为然,放下书便跑到彩芳家来了。
      彩芳见了他喜道:“来的正好,他们今天又说弄在一处玩呢,到我们家聚齐,说是去公园玩。”云龙道:“我想听音乐,不想出去了。”彩芳听了道:“傻冒,你也不是小和尚,一天总坐在家干吗?他们出钱请客,我们干吗不去?”说了逼云龙看她化妆,选衣服穿。选了条翠绿色的连衣裙上了身,镜子前面扭摆着,和云龙道:“云龙,我又年轻几岁了吧,是不是看上去和小意一边大?”云龙道:“嗯,看上去比小意还小些,小学才毕业的样。”彩芳咯咯笑了道:“那也太小了,就算十六好了。云龙,我美不美?”云龙开了音响,有心没肝地道:“美,这屋里属你最美。”彩芳气道:“尽说废话,屋里就咱俩,当然我美啦。”云龙道:“你知道自己美还问什么?不也是废话吗。”彩芳道:“总是听你说了才更美呢,你要成了哑巴,我才不会爱你呢。”云龙道:“我不会,不用说哑巴,就是你没了鼻子,眼睛,嘴,但只要你是彩芳,我就仍然爱你。”彩芳笑了道:“你嘴怎么也变甜了?”云龙道:“还不是你硬弄成这样的。”彩芳跳了过来,抱住云龙,鼓鼓的胸脯也贴紧了,哼着长吻了一个。云龙也没接,仍弄他的唱片,反躲道:“乳乳,别弄了,大热的天。”
      可等到快中午,还一个人没来。好容易回来了几个,一个是柔温,一个是冰清,跟着还有彩云,程慧,云靖,云雄。冰清进屋便喊累坏了,说快歇歇。彩芳见了奇道:“怎么才来?就剩半天了,也不够玩的呀。”冰清笑了道:“都玩完了,有几个还在那划船呢,太过瘾了,韶醒的两条腿都让我和云靖姐给摁到水里去了,让他给我们也拈花一曲,他弄不出来,就受了罚,咯,咯,咯”
      彩芳的脸顿时气红了,嚷道:“那怎么不叫上我!”柔温过来讨好道:“彩芳仙子,这可不关我的事,是野森,韶醒,泛光华,东方夜寒,夏雪涛,文雄出的主意,我想帮你,反让他们打了一顿。”说了眼光闪烁不定,嘻嘻地笑。彩芳泪水都快流下来了,气鼓鼓地道:“他们人呢?”柔温道:“还在公园呢,还齐了钱要在外面吃呢,我们几个嫌闹的慌,便回来吃。”彩芳听了不再说话,穿上鞋便往外跑。云龙跟下楼,喊道:“乳乳,你别去啦。”彩芳也不回头,衣裙狂摆着,一路里跑走了。
      云龙回来一问,柔温说没他的事,都是骗彩芳,素日里这帮子人让彩芳弄苦了,合着算计了彩芳一下,只也瞒了冰清。云龙听了道:“不行,我得追去看看,她那性,找不着,还不得把公园翻个底朝天,委屈坏了,宝宝阿姨又得说我了。”柔温道:“你不用去啦,过一阵儿他们也都过来,她找不着,自个儿就回来了。”云龙想了想,这么呆着不妥,还是去看看的好,要不没罪自个儿也有罪了。
      云龙到平日他们喜欢去的地方找,找到一半,远远见似乎是彩芳在那边,忙穿过一个小树林,转了个弯,上了坡,又下去些,便整个见到了他的乳乳。女孩家气得正在乱踢遍地的枯枝败叶,早见了云龙,远远地和他嚷道:“你走,他们又鬼古你来了,我才不听你的呢,我反正要和他们拼命的。”云龙心下黯然,胆战心惊地移过来,小心陪话道:“乳乳,别生气啦,我不一直陪你呢吗?和他们一起玩又有什么意思?”彩芳气道:“哼,每每他们都撺掇你来,想的美,姑奶奶今个儿可不吃这套,他们欺负人就不行。一群大骗子手,出去玩还瞒着人家,把人家当小孩哄。上次就有一回拉下我了,就留了几个破桃子给我吃,我问他们说,两个桃子就想打发人啊!野三木那个大坏蛋还说,两个桃子就不薄了,二桃可以杀三士呢,怎么小看你了?他们戏弄人还强词夺理,把人家当傻瓜。”想了实在是委屈,彩芳控制不住地呜呜哭起来。云龙没奈何,只好递上手帕,彩芳张手打飞了,斥道:“你少来这套,虚情假意,你和他们都是一伙的,你这个大叛徒,笑面虎,我再也不理你了。”云龙哀伤地望着彩芳的眼睛,半天里也不侧视他顾,过去拾起手绢来,又递过去。彩芳仍哭着道:“人家一心一意待他们,可他们狼心狗肺,合伙来委屈人家,人家平常对他们多好啊!他们干吗这么没良心。”不知不觉中彩芳接过手绢,擦了擦眼泪,仰脖又嚷道:“我才不希罕和他们去呢,要照直说了,谁希得和他们那些小心眼呕气,哼,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云龙从彩芳手里接过自己的手绢,翻到干的一面,又放回到女孩手里。
      彩芳找不到人撒气,便对云龙道:“保不准你也和他们串通好了,平常他们支使你什么你听什么,全不听我的话,我一和他们打仗,你不是暗地里帮他们,就是过来和稀泥,打圆场,要不他们还不早要我弄得服服帖帖,今天还敢这样?臭云龙,都是你不好。”云龙争道:“乳乳,我做事只问一个理,我问心无愧。我也有出错发脾气的时候,可你总任性就对了?我还跟你丢了不知多少回人呢。”彩芳气道:“好啊,平日尽占我的便宜,反说和我丢人了,我又没偷没抢,没嫖没赌,我丢什么人了?”云龙道:“就让别人关心你,你怎么就不知关心人?这就要考试了,谁心里不乱乱的。一天里就知道玩,玩,玩,怎么就一点责任心没有?说过你多少次了,怎么就改不了,再这样,我还不理你了呢。”云龙也来了气。
      彩芳听了又跳起脚来嚷道:“好呀,果真和他们是一帮的,今个儿忍不住还自个儿赤膊上阵了。”说了上来在云龙胳膊上死拧。云龙气道:“乳乳,就是泥人,也还有三分土性呢,你干吗不分场合地点地随便作践我,你再这样,我也不客气了。”云龙心里这些日子烦,却也不假,只也没有发作的地方,就那么和往常一样,在心里隐忍着,今个儿见彩芳还是往日蛮横的样,便不喜,火气也冲她发了。
      见云龙这个景,彩芳更跳了脚,嚷道:“咦,好你个臭云龙,你也要造反呐!我一时半刻不捏古你,也想学着他们起屁儿啦,好,好,看我怎么整治你。”彩芳扯过云龙的耳朵,下面就给了他两脚。云龙只觉一股火苗直窜上脑门,他死活不睬地一拧头,耳朵针扎般地一阵剧痛。云龙眼里的火焰也直冲了出来,伸手紧紧抓住彩芳的手腕,勾起脚在彩芳身上也踢了两下。彩芳一时没明白是怎么回事,待回过味儿来,确认是云龙打了她,立时炸了营,一跳三尺高,气急败坏地向回夺自己的手。云龙死不放手,拼命抵挡。虽然男孩比女孩力大些,可遇到素来善于打近战的彩芳,云龙使出吃奶的劲才把彩芳的双手背到她的身后。彩芳抬腿乱踢,云龙不客气地回敬,同时用腿别开彩芳的腿,让她扑腾不开。斗到分际,谁也不吭声,各怀着满腔的仇恨和愤怒要把对方打倒。两个人的眼睛虎视眈眈地互相怒视着。云龙紧抿着嘴唇,咬着牙,额际现出汗珠儿。彩芳微张着小嘴喘息着,大眼睛瞪得滚圆,晶莹的瞳仁里已有了泪水的亮光。
      云龙见了狠狠地道:“哼,你哭也没用,我今个儿才不心软呢,你求饶也不行,找妈妈更是痴心妄想。叫你任性,叫你任性”云龙腾出一只手,在彩芳圆滚滚的屁股上没头没脑地乱打。
      彩芳眼中的气愤已转化成了怨毒,挣了两下,还是脱不开身,气极之余,她猛地张口向云龙直咬了过来,云龙不想和她接吻,一侧头,十几根头发被彩芳连咬带拉地弄断了。云龙疼得哎呦了一声,泪水差一点淌下来。彩芳趁机挣开双手,可立刻又被云龙连人一起给箍得紧紧的,她张嘴再咬时,受到了云龙的回击,反被云龙接着吮吸了几下,她反又躲了。一时下,彩芳全身上下没有一处可以动弹,更别说进攻了,这家伙,她真是触到了霉头,越挣越急,越急越气,越气越无可奈何,喊又喊不出声,哭又哭不出来,东撞西荡地冲突不出去,挣扎中突地一下子失去了所有的力气,惟剩下说不出的怨恨和委屈,另有一种柔抓百肠般的奇绝滋味儿在她的身体里涌动。
      感到彩芳的身体突然变得软绵绵的,云龙才要收力,已经失去了平衡,两个人一起滚倒了。彩芳这回却没哭,跌倒了就任云龙趴在她身上,也不挣扎。云龙也失了力气,卧在女孩身上,那滋味怪怪的,才要起身,女孩子的脸蛋已贴了过来,同时伸手臂反将他抱住了。云龙感到女孩的双乳坚挺异常,颤微微的,自己的小腹和腿,也都贴到女孩相同的部位上,再去看彩芳,见她面现红晕,大眼迷蒙,似醉非醉,似醒非醒,喘息之声反比刚才更粗重了。那裸露的颈项和胸脯的上部,光洁诱人,散发着女孩子的芬芳体香,其柔滑细腻处,说不出来地美妙!那小嘴更较往日多情,微微蠕动着呻唤个不停。云龙心中一动,不自主地把唇儿送了过去,立时被咬住了,被两片火热的唇儿俘获了,舌儿一时间也被她吮了去,那么地用力,陷得那么深。彩芳拼命死吮,从来没这么长过,都让云龙感到疼了,看她仍不放口。
      彩芳感到云龙身体重重的,沉沉的,压得她如此之紧,可又说不出来的舒服,她其实一点不想挣扎,反喜欢和爱人便这样着,拥着吻着,眼前失去了一切,她只感到自己轻飘飘,荡悠悠的。
      压在彩芳身上,云龙感到万分不妥,便抱着彩芳打了个滚,让女孩香软的身体卧在他身上。草地又软又热,腰眼象被按摩了,也舒服至极。没了心理负担,云龙便去用心体会怀里女孩子的一切。以前也拥过抱过,亲过吻过,可从来没象今天这样。云龙心里似着了火一般,可一会儿不知怎么又消淡了去,蓝天白云入了他的眼,一切又都那么清澈自然了,朦胧中有许多的意念乱闪着,想吟颂些什么,可又是那么的模糊,混乱不堪。
      彩芳将云龙缠紧了,将乳儿使劲地往他的怀里送,腰肢臀儿波浪般地起伏扭动,一双玉腿直往男孩的腿上靠,吻也变得轻柔了。云龙说不上话,拿手在彩芳腰眼上捏了一下,女孩子轻哼了一声,立时瘫软了。云龙轻声道:“乳乳,你悄声呆着吧,我抱你,好不好?”彩芳轻嘤了一声,伸展了腰身,完全放松开来,云龙偎腰捧臀地伺候着。两个人都汗津津的了,可也舍不得分开。
      两个不知这么躺卧了多久,太阳已移过树梢,照到他们身上了。云龙见一群麻雀叽叽喳喳地在树间飞,笑道:“乳乳,小鸟儿在笑我们呢。”彩芳呢喃了道:“才没笑我呢,是在笑你坏呢。”云龙道:“我坏什么?”彩芳娇道:“反正就是你坏,就知道委屈人。”云龙道:“那好,不这样了,咱们回家吧,待会儿有人见了,你又该羞了。”彩芳道:“我闭了眼睛呢,他们看不着。”两个人又缠磨了会儿,云龙笑着坐起身,给彩芳扑打身上的草枝,女孩子的脸仍红艳艳的,美睛忽闪着盯了他看,怔了半晌,彩芳才道:“云龙,明个儿中午咱们还来这,好不好?”云龙道:“等考完试,我天天陪你都行。”彩芳听了妩媚地笑道:“还让我那么咬你。”云龙道:“行。”不知想到了什么,女孩子脸上又是一片的山花烂漫。
      彩芳和云龙回到家,仍假装和云龙在生气,要不下不了台阶。玉洁,凄芳,文雄也都在。彩芳谁也不理,自进了自家的屋。凄芳和玉洁笑道:“我最爱她这个,爱憎是非分明,从不作假,你看,连我们都不理了。”玉洁笑道:“也怪不得她生气,连我都瞒过了,还说她不来呢。”云靖和云雄道:“你别看云龙小,他的耐心倒蛮大的,不温不火,怪道彩芳喜欢他。”云雄道:“这点象我妈,不象我爸。”云靖笑道:“你象谁的多些?”云雄道:“我可能还是象老子多些,不过以后改的也要多。”云靖笑道:“你还真有自知之明。”云雄道:“遗传吗,愿不愿的,谁也免不了得些,只是些不好的,我们改就是了。”
      脚跟脚的,野森,东方夜寒,韶醒,泛光华,夏雪涛一帮子人嘻嘻哈哈地进得屋来。文雄,柔温,云雄过来和他们打招呼,一时下团团坐定。凄芳,云靖,玉洁也没理他们,果然,转眼间,彩芳寒着脸,气鼓鼓地走出来,云龙陪笑跟着,不住地央求着什么。彩芳负气不理睬,看到客厅里满满的都盯着她看,姑娘家更来了气,盛气凌人地叉起腰,嗔道:“你们都来干什么?一天到晚成帮结伙地你放开我”彩芳甩开云龙的手,斜仰了脖又道:“尔等听着,仙子圣谕:有事出班早奏,无事卷帘退朝。”众人哄笑起来。彩芳翻瞪着大眼斥道:“怎么着,你们还想造反呐?”
      虽无人当厅跪倒,行列之中还是站起来一位,胸戴白花,臂缠黑纱,却是泛光华。泛光华拱手进礼道:“启禀仙子,小可等人,闲来无事,信马由缰,不曾想来至贵府这个美妙之所在,因仰慕仙子芳名,芳容,芳事,芳香,特登门拜访,以求一染芳泽。这个,如有什么礼貌不到之处,无知失察之举,还望仙子大人大量,且饶我去,待我等退出府外,必将仙子万般美妙,无匹风采昭示天下,让所有人等齐来敬仰,让仙子博爱众生之灵光永远普照大地。”话闭,泛光华面露得意。
      彩芳脸上现出一副大梦初醒的样子,娇笑道:“噢,当不起,仙鹤落草泽,贵脚踏贱地!一群大学问,大了不起!哼,一群糊涂虫吧。泪如雨下,我且问你,你一天总是民族呀,国家呀地不离口,你实际上都做了什么?空谈,幻想,哭鼻子,到头来顶个屁!到了哪一坐便又是哲学,又是法律,动不动谈人伦,说经济,本是学电子的,却荒芜了自家的田地。平常里怪模怪样,今个儿又学了个流里流气,酸牙牙地胡言乱语,哪有一句是正经地。行了吧你呀,你给我坐了下去。”泛光华还想张口,总没说出什么来,默默地坐了下去。
      夏雪涛见这倒了一个,不怕反喜,自觉这回有了自己施展才华的机会,站起来朗声道:“仙子差矣,学生夏雪涛虽不可称饱读诗书,通晓今古,但自幼听故事,看小人书,遍览日月湖海,山川树木,于人之情理,尤晓二三,侍郎真心可感日月,可动星辰,虽己不错,但仍求自省,小心在意,以求顺你心情,然仙子不察真假,不辨实伪,错拿孩气当脾气,硬拿意气压情意,胡搅蛮缠,有理不让过,无理不饶人,聪明之处何人得见?这才真真糊涂得了不起。世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我为侍郎委屈难过,才发此肺腑之语,对与不对,还望仙子三思。”说了,自也摇头摆脑地坐了。“对,对,云龙,这样的女孩,不要也罢,气昏拉倒,死不足惜。”柔温见他们人多,也不怕了,便现了原形。
      彩芳听了夏雪涛一番话语,看了眼云龙,眼圈有些红了,柔声道:“云龙,你来,我不恼你了,我不生你的气了。”待云龙到了近前,自家便把身子偎了过去。云龙当仁不让,自个儿接了,心中也止不住地甜蜜。
      夏雪涛见了嘿嘿地笑,心里不住地赞颂自己的功德。彩芳安顿好了自己,回身冲夏雪涛道:“夏雪涛,你别得意,我来问你,你今年几岁?”夏雪涛道:“啊,学生痴度一十九春。”彩芳娇笑道:“自称是个痴儿,今个儿还算谦虚。我再问你,你自诩博览群书,那么苟延残喘了近二十年,你定知道孔老二是谁了?”夏雪涛大不以为然,道:“欸,孔子,孔圣人也,他姓孔名丘字仲尼。他思想浩瀚,身通六艺,古来谁人可与之匹及,更有那弟子三千,著书立说,影响广至深矣,一天半天,哪能说的尽细。”彩芳点头道:“不必说的那么多,只一个,你知道孔老二最大的罪过在哪?”夏雪涛奇道:“思想家吗,错误是难免,罪过从何说起?”彩芳道:“看来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他最大的罪过就是为了什么天理,大道的,要灭人欲,人情,人爱,而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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