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调皮,看你能怎么着”说着又去扭玉洁的儿。玉洁被他弄得怪舒服的,暖暖的有些失去了力气,只好挣扎着央求道:“柔温,听我一回话,工作重要啊啊嗳噢啊可是,要不,就随你吧”玉洁这时有些控制不住了,身体已开始微微地颤抖,下体则轻轻地在抽动,她那女性的渴望刹那间升腾起来,她被触着了,虽然那波浪还不很强烈,但却执拗,顽强,缓缓地,也是一刻不停地奋勇掩进。
柔温望着玉洁火热的脸庞,听得她幸福的呻吟和呓语,一股深沉的爱意从他身体里浮了上来,一时一种极度的欢喜和热爱淹没了他蓬勃的,眼睛也转到床头柜上那五,六张零乱的纸片上,他叹了口气,用脸腮摩擦着玉洁的脸蛋儿温存地道:“好玉洁,那就等一等吧,我们先写后爱吧。”
玉洁沉醉中满足地哼了一声。柔温起身坐在床头,拿过纸笔,看着写着,不知不觉便沉浸了进去。
玉洁乍离开柔温,一阵空落之感让她从后面抱住柔温,偎着他喘息了一会儿,觉着冷了,也不穿衣,扯过被来把两个人裹了,她将双乳压在爱人的背肌上,揽了他的腰,扯着被角,自睏了一觉。一会儿醒了,见柔温仍在写,探头望望,见他果然认真,心下欢喜,身子便偎贴过去。柔温将只手回转来,插到她两腿间,轻轻地抚弄她的妙处。玉洁被弄得心痴神迷,怕打搅他,也不敢伸手去摸他的,只摸着他腹间的几块肌肉去要那温柔感觉。
玉洁又暖了会儿,下地倒水来喝,也给柔温一杯温的,捧着让他喝了,忍不住凑上唇儿吻了吻。玉洁送杯回来,卸去了才披的睡衣钻进被中,心中着了火般地按捺不住。
柔温好歹写完了,长舒了一口气,光着身子在地上高兴地蹦了蹦,活动了一遭,才懒懒地倒入玉洁的怀里来。玉洁春情荡漾,柔温却平静无声的了。玉洁耐着性,娇语呢喃地和他说笑,把他父母说的他小时候的趣事丑闻全拿出来了,说着心里更爱。柔温自然听大人讲过自己儿时的童趣,这回见玉洁知道了,自觉被揭了短,就有些恼火,在被中黑天没日地和玉洁闹将起来。
玉洁要的就是这个,她边挣扎边笑着把尚未说尽的添油加醋地说了个够,嘲笑他的不长进。这下,更惹得柔温下了死力,在玉洁身上乱翻乱滚,嚷着让玉洁认输,不许再翻老账,只是心底倒是发虚,胡乱折腾了一阵就失去了力气,仰天瘫软着卧了。玉洁趴伏到柔温身上道:“这回我可降服了你,真凭实据都到了我的手中,我从你妈妈手中接了班,以后只看我教育你,看你还敢不听话,缠着我任性胡闹,没个长幼尊卑,不分家里外头的。”柔温央道:“好玉洁,好姐姐,我早就服了你了,我事事都听你的,你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只是那些内参不实的消息就别外传了,流散到社会上,影响多不好,我没脸皮,你还有美面呢。好姐姐,好阿姨,就是你要到我的身体里,我也顺着你,只求你别张扬”说了坏兮兮地笑。
玉洁羞道:“净胡说,我怎么能到你的身体里,颠倒阴阳,不要说爱,想了就让人恶心。”柔温轻笑道:“到你身体里有什么便宜,总被你包融得风雨不透,常常让你含得死死的,打了败仗想逃都不行,只由你吸饱吮足才算了账。哼,下回你的舌头到了我的口里,我也报复一下,别上上下下的好处都让你捞了去。”玉洁被柔温混得又爱又恨,才想说什么,自己的舌儿早被柔温吮吸入了鲸口,死死地咬着裹了不放,着实吸吮品尝了一番才放开来。
玉洁身儿暖颤得象阵阵海浪,波波荡荡地四下里流溢开去,一股火焰蓬地一声爆射开来,开始灼噬她的血肉了。
玉洁喘息不定地嗔道:“叫姐姐也罢了,还叫阿姨,你这坏蛋,我就改不了你了吗?阿姨是长辈,怎么能乱叫,你呀,心中不知怎么胡思乱想呢,只怕是脏死了,我再不爱你了。”柔温双手乱动,口中道:“他们都说你算是半个长辈吗,我只叫了玩,羞什么?再说,你也别装样子了,我好玉洁,好姐姐,好阿姨地一起叫,你才真的满足愿意哩,想我不知道,到了峰尖上,你什么不喊,你不也好宝宝,好孩子,调皮鬼,淘气包地乱嚷乱叫,不信咱们马上就试试,看你喊不喊。阿姨怎么了,我一想你又是好玉洁,又是好姐姐,又是好阿姨,又是我顶头上司的顶头上司,爱起来那才叫过瘾呢。”玉洁埋头羞道:“你还说脏话,坏蛋,你这个坏蛋,看我怎么惩治你嗯噢
啊呦”玉洁暖得不住地呻吟唤叫。
柔温息了灯,轻笑道:“玉洁,我可真要来了,今天我可要爱到底了,直到你告饶为止。前些天只你缠磨我了,这两天我也悟了几招,这回让你尝尝我翻天覆地,钻云布雨的滋味儿。”玉洁羞得捂住他的嘴,可身体早已按捺不住,曲摆着迎就上来,双唇在柔温颈间滑来荡去,在他的腮上唇间又印下一排齿痕。柔温黑暗中也不怕了,咬着玉洁的耳朵轻声道:“玉洁,他们说的什么艳了,媚了,柔了,荡的了,你一应占全,都了不得的,按说哩,只差一个浪字诀了。现在你就是了,你呀,还羞我呢,可你别急,等你玉液流滑,琼浆半溢之时,我自会披甲执锐,倾城而入,不让你白费了精血骨气,只是现在让你再难受一会儿,想想你平常是怎么弄我的,憋炸了也不引流东去,奔腾入海。”
黑暗中,玉洁虽羞他言语下流,可也顾不得辩白,夫妻恩爱间,也得容他些,且他这些话,听入耳去却也极醉人的。爱也好,浪也罢,都是一样的,夫妻恩爱,又无旁人,不论什么,只得了便是好的。
玉洁脸额赤烫,喃喃嘤语着,已有些含混不清,把柔温拥向自己道:“好宝宝,快来拥着我,压着我吧,好柔温,你就快点进来吧,进来调皮淘气吧,我要的,我受不了了。”柔温卧在玉洁身上,双手轻轻去揉搓玉洁的儿,和她唇舌交加地乱吻。一会儿,玉洁的呻吟化为轻声的喊叫,双手的指甲已扣入揉入柔温的背肌,继而又转至他的臀上,拼力拉扯下压,死死地拽向自己的下体,他那饱涨硬挺的宝贝儿摩擦着她带来的无上快慰和火热,折磨得她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再等不得半分,玉洁半泣着嗔道:“柔温,你再使坏,再不来爱我,我可真的要恼了你宝宝,快来啊,我实在是等不得了,你再不来,我会死的”
仙府洞天,轰然中开,一道长虹如利箭贯日般剧烈地直插而入,开天辟地般地神勇无畏。刹那间,玉洁疼得身体先是微微地一缩,猛地便奋力迎合上去,左摇右摆,前拥后倾,尽力地将她美丽的身体放松开,去接受那万古不朽的风流。柔温不断地插入,拔出,孟浪冲撞,放荡无羁,每一次拔出都听到玉洁哀声渴求般的呻唤,每一次的奋勇插入,又导致她压制不住的快乐的欢叫声。两个美奂美仑的灵魂和胴体,翻滚着,缠绕着,酣战往返,无休无止,无止无休
到了最后,柔温的上身,下肢,全离开了玉洁的身体上翘,如倒弓般,惟有他们的下体仍胶合在一起。柔温全身所有的力量便都集中起来,做那最后的冲刺了。玉洁痛快得将身体向上弓起,直把柔温顶了起来,任他再深深地插入,插入,再插入。玉洁感到自己的身体被爱人贯得满满的,身体被他冲破刺穿了般,可那剧烈的,类似疼痛的甜蜜又是多么地酣畅淋漓,多么地痛快呀!那精神和肉体的美妙便在这一刻共同汇集到了一切,直将她这个曼妙无匹的美妇人整个地征服融化了
種志华来报社见玉洁,自是谈报纸增刊的事。谈完了这,玉洁和他道:“志华,你在文联,自有许多好青年能见到了。我前阵儿也见过几个,却也奇的很,那个劲”玉洁说了摇头便笑。種志华道:“骨子里的狂傲和事实上的幼稚无能几乎是他们的共性,我是不欣赏的。只我说了他们也极少听的,顺了自是高兴,逆了便一阵炮火,猛轰你个不停,我们年轻时尊重前辈的那个卑恭劲再难见到了。”玉洁听了笑道:“只你别忘了他们现在整体的素质,我们也过分自信了,不去了解他们在思考什么,这代青年,对假大空的东西已经到了过敏的程度,他们对一切装腔作势教育他们的人嗤之以鼻,对无识无能的有权者深恶痛绝。他们与我们那一代人最不同的是他们的自我意识早早地便苏醒了,他们开始懂得人格尊严意味着什么,他们知道作为个体,他们是自己唯一的主人,他们不会再为几个空洞的口号去热血沸腾,这是因为他们知道盲目的狂热的害处。我们应当尊重他们的独立意识,给他们创造学习和锻炼的机会,这才是我们真正应该做的。当然有很多不良的思想可能会侵害他们的心灵,然而我们不许他们接触,这决不能解决问题。我们应该向他们有条不紊地介绍一切人类的知识和思想而不带有我们自己的偏见和什么崇高的说教,要让他们自己去思考,要相信他们。真理也只有在和谬误的对照和斗争中才能产生,才会发展。青年如果没有同不良思想和行为斗争的历史,他们也不存在什么真正的成长。他们永远需要我们去爱护,去保卫吗?不。”
種志华笑道:“玉洁,你这阵子哪来这么多感想,我来一次受一次教育,都快让我怀疑自己是不是还没长大。”玉洁笑道:“人都应该去求进步的,不能到了中年便不求进取,抱着往日的观念和荣誉不放,那究竟是过去的事,若总这样,才真没资格去教导孩子们呢。”種志华笑道:“行,玉洁,我服你,下回再写小说,一定让你当主人公。”玉洁笑道:“别羞人了,你们呀,许多人自己尚迷茫着,反说许多的大道理去劝世,这才真的好笑呢。”種志华道:“文章总允许虚构吗,你们报纸也难免呢,何况我们。”玉洁道:“我们怎么虚构了?”種志华道:“反映社会现实不全面,不深刻,粉饰太平,高处了看,也不就是在虚构吗。”玉洁道:“算你说对了一把,只这责任和权利都不在我这,实也怪不了我。”種志华道:“谁怪你,只你也别怪我。”玉洁道:“噢,原来在这等着我呐!但你们发表了东西,总归全是自己的,发不发的不全在你们自己吗?和旁人有什么关系?”種志华道:“社会需要什么,我写什么,这才能吃饱肚子,也不全怪我们。”
晚上玉洁请種志华来家吃饭,柔温便问些个现实新闻什么的,種志华认识的人多,面子广,便说了许多。冰清听大人说话,也入了迷。吃完了饭,玉洁接了个电话,说有事和柔温出去,晚些回来,又让冰清去收拾客房,让種志华就别走了,早起一块去报社还有事办。
冰清无事,便请種志华去自己房里,放音乐给他听,又和他道:“種叔叔,你们写书是不是有窍门?”種志华道:“是,一人一套办法,确立了风格,想变都难,有时是你自己变不过来,有时是旁人不让你变。”冰清听了叹道:“以前总以为作家挺神奇的,可见了才知道和我们一样。”種志华道:“怎么一样?便只男作家也比女作家强呢,其实男人处处都比女人强些。”冰清听了不高兴,道:“只有不如女人的男人才拿传统的男人比女人优越的臭理论来压制女人,超过了女人的男人根本不去谈论这些,他们已然有了事实上的成就,也就不屑去关心男女谁更强了,象反,他们才能真正地尊重女性,关心那些要比他们无知的人。对于懦弱虚伪的男人来说,女人才是他们唯一可以发号施令的对象。”種志华笑道:“难得你有这番理论。”冰清美睛流盼间娇声道:“这算什么,总听了他们说,我还不会学呀,再者我也不比他们差,他们都喜欢我呢。”想了想,忽地古怪地一笑,问種志华道:“你是不是还爱我妈?”種志华道:“这个问题不好回答。”冰清现了股子媚态,轻笑道:“那你就追我吧,得不到我妈,能得了我,一样的。”種志华红了脸,低了头。
冰清胆子愈壮了,动了玩心,腰了,臀了的便在種志华面前乱扭,盯了他道:“你是真的成熟了,我最爱这个。你呀,比那些男孩子有味儿多了。”種志华红着脸道:“别瞎说了。”冰清咬着唇笑了一会儿,忽地半脱了衣裳,仰天躺到床上,要種志华坐到她身边,拉了他的手小腹上放了,道:“我美不美?”種志华大窘,看了一眼,道:“美。”冰清又笑道:“你喜不喜欢?”種志华皱了下眉,道:“怎么能不喜欢。”冰清哼了一声,道:“音乐真好听,我都快醉了,既喜欢,你想不想要我?”種志华要起身,头上都见了汗了。冰清拉住不让走,道:“你是个成熟的,怎么反扭捏起来了。你快看着我。”種志华没法,望了她几眼。冰清尽展了娇媚来挑逗,叹道:“哎,我总遇不见个知心的,你既喜欢,还拘束个什么,干吗不上我身上来?”種志华被女孩子弄得真有些中烧,又有些怕,挣又挣不脱。
冰清笑道:“没事,门让我从里面锁死了,从外面开不开。”说了竟拉了種志华的手往怀里去。種志华一时真昏了头,自制不住,顺势便压到女孩子身上,这下更禁不得了,几乎是粗鲁地骑到冰清身上。冰清扭动着仍咯咯地笑,道:“你痒了我了。”種志华竟下手去脱两个人的衣裤,一时间他什么也顾不得了。
冰清见他要来真格的,玩心便去了,轻声道:“種叔叔,你这么着,我妈,我姨,我舅知道了你怎么办?还有你的领导,同事,朋友,儿女”種志华象被鞭子抽了般,一下子从冰清身上滚了下去,瞪了冰清片刻,喘息着去穿衣服。冰清仍笑,道:“種叔叔,你知道女人的魅力到底在哪?我告诉你,能挑起诱惑,还能抵御诱惑,女人的魅力全在这。你呀,其实才嫩些呢。”種志华再不敢回口,也不敢看,狼狈而去。
種志华第二天去报社,没人时便和玉洁道:“你们家冰清,你真该管管,了不得的一个,我险些着了道了。”他不敢隐瞒,怕说晚了更被动。玉洁听了气道:“你丢死脸了,種志华,我算是看错你了。”種志华窘道:“玉洁,是我不对,可那是一时冲动,我自也是悔死了。”玉洁气道:“还是个当叔叔的,看你下回怎么见人。”種志华解释认错了半天,玉洁才不怪他了。
晚上玉洁回了家,见冰清在那唱歌,也顾不得柔温在旁,道:“冰清,你昨晚都做了什么了?”冰清咬着唇,明白了几分,道:“我告诉種叔叔门从里面锁上了,其实是骗他,是他自找的。”玉洁气红了脸,道:“还嘴硬,你想死啊你呀!”冰清气道:“那又怎么?玩玩呗,我还没到十八呢,他都四十多了,你说怪谁?”玉洁气得再不说,反身进了屋。柔温第一次不敢再混说调笑,先伺候了冰清睡下,方回来和玉洁道:“我都问明白了,是怪冰清些,可也没出什么事,你也别急,过几天请大家来做客,你们可得缓和了,要不可真让人家笑话了。”有些事玉洁不好说冰清,便让柔温去多劝些,照顾些冰清,柔温自是满口应承了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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