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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一[2/2页]

天吟赋 宋儒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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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偷窃和挥霍。我讨厌动不动想当大老板,或是仅以老板爷自居的人,至少我的公司不欢迎这样的人。理想可以有,但不应是虚荣心。当大老板,那是件极苦极累的事,只有小人才认为是美差的,那只是因为他们想的只是享受玩乐,却不想承担责任,那责任和享受一起给他,只怕他不敢接也接不下来的。”
      禾禾道:“还有什么,赶紧着说吧,我也乏了,要回宾馆去歇呢。”费伦笑道:“是我没礼貌,只一个人说,忘了有女士了,原先是陪你乐的,今儿却我独得,死罪,死罪。”禾禾道:“你也是能哄人开心的一个,巧话张口就来。”费伦道:“都是真心话,你不知,你的手真美呢,我再没见过能有女人及你的。”禾禾笑道:“好,这又来了,想我不懂你们,这便是你们迷惑无知女孩的第一招,先挑了个地方赞人家是世界上最美的,先晕乎了些,再往里套别的话,一步步便得了去。”费伦笑道:“聪明的禾禾,我认输,今天在男女的事上,我是甘拜下风了,你的聪明实在超过你的美了。”禾禾同他上了车,道:“你把你的都说完吧。”费伦发动了三排座的豪华轿车,道:“没几个女人喜欢听大事理的,你是个例外,只我今天再说不得什么旁的。”禾禾听了便说了一番平日里和林之平,野森他们在一起得的理论,倒真把费伦听愣了神,奇得将车停到路旁,拉过禾禾仔细打量了一番,道:“我能得一个你这样秀于中,慧于外的知己真是天大的喜事,比多挣一百万还让人高兴。”禾禾愈发庄重起来,道:“我有男朋友,你别瞎献殷勤,枉费了心机。”费伦笑着开车,道:“去我家坐坐吧。”禾禾红了脸,心里也喜欢他,便不做声。
      两个人到了费伦家,上得独楼二层卧室里,费伦道:“禾禾,我真心喜欢你,我不是乱来的人,你若不喜欢,我绝不强求你。”禾禾咬着唇笑道:“刚才还机灵着呢,现今儿怎么反蠢了,不会说话了?”费伦昂然道:“我和你是太快了些,因此我不愿用温柔的那一套。”禾禾叹了口气,道:“我是真心爱他的,可又真舍真得你。”费伦见她这是肯了,又说了些温柔的话,两人自上床歇了。
      在京的余下几日,禾禾便住在费伦家,虽和他好,她心里仍恋着林之平,她不是报复林之平什么,只是这是她自己喜欢的,她喜欢这种生活。禾禾心里又想,你若娶了我,我断不会这样的,我知你在家也不会老实的。
      艾诚是个明白人,更是个知趣的,反替禾禾打掩护。既然不能说破,自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连自己的助手和司机也都瞒了。
      不说禾禾,艾诚在京公干,林之平这日有事求库阑菲的父亲办,便和她一同去了,吃了饭,办了事,出门来,林之平送库阑菲回她的家。库阑菲柔情蜜意的,心肝宝贝儿地不离口。林之平也和她开玩笑。
      到了地儿,库阑菲让林之平上楼去坐,林之平也不推让,随她上了楼。库阑菲又去弄些菜来,陪林之平喝酒,喝着喝着便哭起来,尽诉她的苦。林之平知她和丈夫早就分居,可又离不了,便这么上不着村,下不着店地一个人过活。林之平听了劝道:“都是蜜缸里泡大的,真还苦起来了,那些一天里三顿有两顿不饱的,还不笑死你。”库阑菲道:“平弟,真有吃不饱的吗?”林之平道:“全国里二,三亿的足有,你就别伤心了,是不是没男人疼?这个放心,明天我给你找几个来,你挑个好的留下。”库阑菲红了脸,借着酒劲,偎上林之平身来,道:“再好也没人如你,先不说明个儿,今天你先给了我。”林之平道:“阑姐,你饶我吧,你太美,可禾禾太醋,凄芳看的又太紧,旁人或许还行,和你,若凄芳知道了,还不骂死我。”库阑菲情欲已动,旷日持久里终于得了这么个机会,哪能放过,到底把林之平弄光了搬到她的床上去,和林之平道:“我们关门闭户,天地都不知的,你我不说,再没旁人知晓了。”林之平无奈,也是无聊,便和库阑菲胡混了一场。改天库阑菲又缠着约了他,林之平虽应了,却不肯回自己那,只去库阑菲的家,说女人心细,别让禾禾看出了马脚来。库阑菲得了便成,自己家更方便,一时里,男女间千番万端的妙趣她也得了不少去,又约林之平以后常保持这种关系,林之平却不肯,说禾禾回来了只能去陪她,库阑菲心酸之余,只是加劲地大颠大乐,再不顾什么贞操廉耻了。
      繁楼天成天日到处闲逛,没事又来找林之平出去乐,林之平却不烦他,两个人去了夜总会。繁楼天一到了他能施展才华的天地,自是大呼小叫的,那堂面经理便领来两个姑娘。一个二十四,五岁的模样,穿红戴绿的,自是十足的坐台小姐模样,另一个女孩隐在黑影里也看不真切,林之平感到她怯生得很,便让到自己身旁坐了,和她搭了几句话。女孩却不太说,和他跳舞也笨笨的,林之平一问,女孩才说了实话,说她是初三的学生,十五岁了。林之平心中暗骂了声娘,这世道是过分了些。
      临走那女孩方拉紧他,怯怯地道:“她们跟我说你了,你要了我吧。”说完便哭。陪繁楼天的姑娘和林之平说这是她邻居家的女孩,是求她偷着出来的,知林之平是个款爷,自介绍给他认识。
      林之平好奇,又是个不管天地的主,便带了女孩出来,到了亮些的地方才看清女孩的面容,清洁柔美,俏俏的,纯的无法再纯。林之平心道:“我就真是条狗,见了她今儿也不能摆尾的。”又是怜惜又是恨,反生起女孩的气来了,便问:“你叫什么名字?”女孩仍微垂着头,道:“枫飞飞,同学们都叫我小叶子。”林之平点头道:“那好,我就叫你小叶子,我送你回家,下回再不许来这样的地方,你爹妈真是混账,定是些没出息的。”小叶子听了便哭,林之平道:“小祖宗,你这样我怎么带你出去。”小叶子方摸泪不哭。
      林之平带她上了车,女孩大概从未坐过小轿车,东摸摸,西靠靠,又好奇,又惊喜。林之平看在眼里,更是喜欢她,便问:“小叶子,说家在哪?我送你回去。”小叶子说了个地名,林之平不再说什么,开车往那去。
      近郊区的一片低洼平房中,林之平牵着小叶子的手,跟她拐了好几个弯,快蒙了的时候方到了一个破旧不堪的砖房前。小叶子开了门,让林之平进了屋,及开了灯,林之平心里叹道:“真是有穷人家呢!”屋里几乎空无一物,单个的能超过百元的物件大致没有一个,电视,冰箱什么的不说,洗衣机之类的也是通通地没有。
      房里极冷,甚至让人感到比外面还冷,林之平如进了冷窖般,女孩自也是冷的,林之平问:“怎么也不生个炉子什么的?”小叶子凄然一笑,道:“吃饭的钱还不知打哪来呢,还生炉子。”林之平道:“对,用电暖气或电炉子什么的也行,我家有暖气,可我也准备了一个,气不足,便点上,很暖和。”小叶子道:“你说笑话吧,你说的那东西大概比我还值钱呢,我上哪弄去,哪有钱点。”林之平道:“你爸爸,妈妈呢?”小叶子道:“现今家里就我一个人,他们都不在家。”林之平道:“搬家了怎么的,还是离婚了,怎么只留你一个?”小叶子听了又哭道:“我爸让公安局抓了,说是诈骗,这几年,他净瞎折腾,又喝酒,又赌钱,还在外面”林之平问道:“怎么?”小叶子红了脸,却不说,咬着唇道:“我妈也病了,住了院,家里钱都光了,因我爸闹的,亲戚也不肯借我们钱了,我妈得了肺内感染,快一个月了,五千多元钱呢,她教书的学校也没有,说自己先垫上,等以后有钱了再给。我妈说,早知这样就不住院了,还不如死了干净。”说完又哭。林之平好容易才都问明白。小叶子的父亲是个酒鬼,吃,喝,嫖,赌,抽,五毒俱全,有班不上,只在社会上闲混,几个月前对缝对差了头,被人告了诈骗,苦主说收了两万块钱,却什么事也没办成,钱又没退回来。小叶子道:“我爸没得那钱,若真得了那么多,他不会不花,也不会一点不给我,他有钱时,也不吝啬给我一点的。”林之平又问,小叶子又说,她妈一急便病了,本来几年来家已不成家,只还有女儿,又没旁的地方去,也只好在这囚着,一个人的工资,算要养三个人的,男人有钱也不往家多拿,全到外面乱花,这一住了院,更没了钱,小叶子无奈,巧的邻居有个姑娘干这行当,今儿才第一次上了场,那姑娘告诉她,反正早晚也不得好,找个大户一下便要个狠的,便介绍给林之平了。
      林之平听说小叶子的母亲是教师,肃然起敬,里外屋查看了下,倒真是不假,房里虽干净得如星腕们的脸了,可却极整洁,一尘不染的,凄凉中也不见一丝一毫衰败不振的样儿。林之平心道:“这也是个有家教的,只做父亲的不打脸。”
      屋里冷得呆不下人,林之平:“小叶子,今晚去我那住吧。”小叶子红了脸,又害怕又无奈地道:“明天早起我要给我妈送饭,她身上一分钱也没有,都在我这,我若不送,她会挨饿的。”林之平道:“你还有多少钱?“小叶子里外翻了通,只找出十几元钱来。林之平想了想,道:“这么着吧,你信的过我便住我们家,把你的东西都带上,等你妈出院你再回来。”小叶子瞪大了眼,面色极畏惧,道:“大哥哥,你,你要好多次呀?文姐说女孩子第一次后要歇几天的,我还是在我家吧,她还说我第一次就该和你要五千,她说我值,还说这样你妈便能先救了。”林之平心没在这上,想着怎么安排她,应声道:“什么五千?”小叶子咬着唇,停了好半晌,仰了下脸,泪水又流下来了,她坚定地道:“就五千,你若肯我便跟你走,只一次,以后也不许你再缠我,你若不肯,你现在就走吧,我再找旁人,反正怎么着也拖不过这两天了。”林之平听懂了,也不知是恨谁,上去竟打了小叶子一个耳光,之后,两个人都愣了,小叶子吓得脸都白了,大瞪着眼睛说不出话。林之平懊丧之余,也不知怎么好。小叶子虽怕,却没叫,怔怔地望着林之平,不知是恨是怨。
      林之平面色先缓和了,他拉小叶子坐到椅子里,自己半跪着,仰了脸冲女孩道:“你别怕,我不会伤害你。”小叶子看了他一会儿,点点头,道:“我妈都快病死了,我还怕什么?”林之平道:“很严重吗?”小叶子道:“有钱治自然没什么,没钱治,还能得好吗。”女孩子一脸的肃然之色。
      林之平帮小叶子收拾东西,道:“你放心,你的事我全管了,要是钱,小事一件,其它的,我们再商量。”两个人到了汽车上,林之平打开暖风,又把内里一个羊绒外套给小叶子披了,自家束紧了皮大衣,驱车往家了来。
      天太晚了,林之平也没回林浩这边来,直接回到自己住的地方。上了楼,小叶子又惊奇了回,几个屋子里看了个遍,嘴张的都合不上了。林之平给她做了些吃的,看着女孩暖过来了,脸也有了正常的红润,便收拾了让她睡觉。
      小叶子早不怕林之平了。林之平这人若温柔起来,几和柔温有些相仿,极暖人的,况且他也是个俊美的男儿,也招人爱的,小叶子听他应承了所有的事,简直有些崇拜他了,她没有心计,不知别人会骗她的,便把林之平当了几十年前中国的了。
      小叶子上了床,喊林之平。林之平过了来,小叶子道:“哥,你在哪睡?”林之平笑道:“你小嘴可真甜,才说了没几分钟,还真叫了,行,反正我现今便认有两个妹妹,一个是凄芳,一个是你,我若不死,绝不让你今生受半点委屈。我们能遇了,全是个缘字,只你必须要做一个本分的好女孩。”小叶子道:“哥,你抱我睡吧,我又冷又怕。”林之平笑道:“傻丫头,你都长大了,天底下哪有哥哥抱着妹妹睡觉的。凄芳五,六岁时还和我一处睡,再大点虽还和我一个屋睡了几年,可再没一个被里睡了。”小叶子只说冷,林之平也困了,便道:“明天和你凄芳姐一同睡吧,她也一个人,这回也有了伴了。”
      小叶子哼了声,伸手让林之平拉了,自己因一冬天都睡冷房子,乍一暖和,便去了那拒冷的意念,反觉冷上心来了,没个亲人还好,一时有了个知近的,一时便感贴了心,她又是有人要的人了,除了妈妈,便觉林之平是最知近的人了,也忘了自己多大,只想让他抱自己睡。
      林之平被缠不过,脱衣上了自己的床,一拥女孩子的身体,却只穿了件内裤,身体尚单薄的很。小叶子紧紧偎在林之平怀里,立时便觉得暖了,更有股子香甜味,一对尚发育着的小也贴到林之平的胸膛上。林之平道:“小叶子,这样子你便舒服了?其实这样睡觉最累人。”小叶子不吭声,吃吃笑着娇气,林之平叹道:“真是孩子一个,你连羞都不顾了。”林之平任小叶子缠着自己睡了,一时间自家心里暖得很,简直比和异性还痛快。他分不清小叶子依恋他,还是他依恋小叶子,需要这种偶得的亲情。
      第二天,林之平先和小叶子回自己的家,取了饭食,再到医院,给小叶子的妈妈送去。那是一个忧愁憔悴的女性,听小叶子说了,却半信半疑,瞅了林之平好一会儿,也弄不懂他是个什么样的人,虽不想要,但怎么着也得先治病呀,便说算是借林之平的,以后一定还。林之平说好,他向来只讲办成事就行,从不在乎些虚礼,又说送小叶子上学。只这事,小叶子欢天喜地的,道:“哥,你又糊涂啦?还有几天才开学呢。”林之平本带了一万元钱,医疗费用去五千,好说歹说小叶子的妈留了两千,还剩三千,小叶子送他出来时便给了小叶子,道:“这个给你零花,节省些,我也不厚你,和你凄芳姐一样,这个月先给你这么多,花不了便存上,反正你自己说了算。”小叶子不要,道:“哥,你给的够多了,我妈一年才挣这些,我虽从未见过这么多钱,可也知什么钱该花,你有钱,可一定也挣的不易,不该给我乱花,你不怕惯坏了我?”林之平喜欢道:“好妹妹,你有这番见识哥哥高兴,钱你也自留着,除非我们昨天说的不算数,你不认我这个哥哥。”小叶子道:“哥,你给我,我也得给妈,妈还得给我爸花,你能肯吗?”林之平道:“他又不是我儿子,再者就是我儿子,满十八岁了,我也不管了。”见小叶子难过,道:“小叶子,从现在起你就是大人了,等你成人了,你妈也该退休靠你了,你现在就立世些,学着理财,家去让你凄芳姐教你。”小叶子总算收了钱。林之平又道:“这几天便住我们家,你愿单住便给你倒一间房,凄芳姐喜欢你便和她住一间。”小叶子说好,恋恋不舍地和林之平又拉了回手,才放林之平走了。回到病房,小叶子她妈见了细问,见女儿无事,才宽心些,道:“既认了哥哥,便好生处吧。”小叶子道:“妈,你认他当儿子好了,我今儿见了和他说。”她妈道:“欸,小孩子一个,就是好幻想,说起来他爸爸我也见过的,是市里的一个老干部,家世上大致错不了,只他这人让人捉摸不透,真是世上少有的,妈经了这么多人,也没见比他还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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