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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吟赋 宋儒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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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玩几天我也喜欢。”“那就放你们家几天。”律磊尤有些不舍。彩芳问:“还有这样的东西吗?”律磊道:“当然有,不过,几千里呢,而且样子也会不同的,肯定有比我这个更好的。”彩芳转睛问云龙道:“云龙,咱们也买吧。”云龙尚未回答,韶醒道:“咱们!你把云龙当了不成?现在就想巧法开始要彩礼了。”彩芳白了他一眼,道:“还大学生呢,没个正形,象小李子似的。”云龙性直,怎么想怎么说,自是说不买,彩芳听了也不生气。
      长歌问几个道:“你们都从哪来?象被一阵雹子打进来似的。”强汉睒着眼睛道:“我们刚睡醒,律磊就来了,给我看棋。”绵绵怒道:“谁和你刚睡醒?”强汉问律磊道:“是啊,谁和我刚睡醒,律磊,你看到谁在我家?”律磊看了眼绵绵,道:“谁去你家了,我不知道。”强汉笑道:“你不知道?那是我们家那只可爱的小花猫啊。”众人见他说的无聊,也不理他。
      韶醒见机接过话头,道:“你们知前几天我是怎么想的?刚开始,我和野森去云雄那,柔温也在那,咳,我的天,还有两个人,可当时我还不认识。”“谁在那?”禾禾来了好奇心。韶醒叹道:“是两个美人,靠云雄坐着的是个叫什么靖的,那姑娘也不和我们说话,真是又狂,又野,又冷,又艳,狂得潇洒,野得自然,冷得适度,艳得飘绝,她看我的第一眼我就想,这个主惹不得。她的穿着打扮,我从来没看到过,我想那大概是下个世纪的服装吧,可她穿了却有无尽的美。还有一个姑娘,或者说女子,幽静的出奇,你感不到她身体在动,那是一种渗透,那美是什么?妩媚也不是,清秀也不是,说是古典的美吧,还有现代的气息,只你望着她,就象是闻到了一股异香,不喜,不忧,不愁不笑的,就有那么一种天然的安静劲,说话也不疾不缓,徐徐如燕语之声。正在我叹为观止,心醉神迷的时候,又来了两位,找柔温,一个是妈妈,一个是女儿,我的天,两朵芙蓉花出水了,什么雍容华贵,大度风范,放到那美妇人身上一点也不觉得过,用什么词来形容他的美慧,没有了,我只想,她就是书上说的所谓的淑女吧,我今儿才领教了什么是端庄高雅的美了,看到那个女孩我就想到了彩芳,或许只有彩芳比得上她,这母女,这对可人,可真称得上是玉洁冰清,只当时不知她们的名字是这个。”忽地他闭住了嘴,他已经见到玉洁和云靖走出来了。程慧笑道:“这个物夸人到有一套,我们真比不上,骗子们总是嘴好使。”韶醒不敢回话,一旁去了。
      一会儿,客厅里又只剩下了律磊,云龙和彩芳。没人最好,律磊和云龙拉开了架势,彩芳仍一旁观战。
      律磊轻咳了一声,轻抬手慢落子,“啪”地一声,清脆地先在右上角星位落下一子,志得意满地摇着头笑。云龙沉思片刻,在自己右下角小目处应了一子。律磊不犹豫地回手以二连星相对,云龙四手也占了星位。律磊落子飞快,连以三连星式。云龙看了就笑,道:“事已至此,便中国流对宇宙流吧。”律磊七手棋又占了上边星位,云龙也未迟疑,八手棋挂了角。律磊惊道:“你这么应子虽也是一种定式,但我有先手之利,模样半成,你这岂不是缓手。”云龙道:“三连星就是成模样的棋,我要毁你模样,只怕要中圈套,还是坚实取地,分去你半个角吧。”又下了十几手,云龙皱起眉来,举棋不定。彩芳看了心急,见黑子阵势在四路有一子之隙,就指着道:“云龙,拱卒,拱卒。”云龙道:“什么拱卒,那叫冲,但开局伊始,不能乱冲,撞紧了气,与以后行棋不利。我不知是先单关还是脱先,脱先他若不应,拐头将我封死不算,只怕这块棋活了也要落后手,不脱先他再在上面降子,只怕模样成了,我实空就比不上他了。”彩芳急道:“真笨,他在哪下,你在哪下,咬紧了他。”云龙气道:“你那些招术不灵了,乳乳,我棋艺没他高,你饶我用心想吧。”彩芳听了不再言语,拿着一把白子抓弄着玩,身子却倚到云龙怀里,云龙只好微侧了身接了。
      又行棋几十步,进入中盘,律磊一时忘形,竟弃了厚势不用,仗着优势,在云龙的腹地落子抢地盘,哪知不成,一条黑龙虽蜿蜒逃出,自己的模样不觉中便毁了。云龙直到抢得先手,在律磊眼皮底下点角后,才松了口气,略算了事,两家盘面上的目数相当,自己已有了五,六目的优势,而且中盘渐过,已近收官,优势已定,胜势不远,律磊再不易翻盘了,面上也有了笑意。彩云给大家送茶来,律磊头也未抬,额头青筋暴起,汗珠微溢,整个人都快趴到棋盘上了。云龙悠然自得地拿起茶,谢了彩云,笑着吧嗒了一口,才要装模作样地放下,彩芳却哼着要喝,自己却又不伸手,云龙只能捧稳了,屈就着伺候她喝。不想彩芳却一下子给喝干了,喝完了忽闪着大眼睛向云龙努嘴。云龙开始不解,看了一眼才知道她是让自己拭干她唇角的水珠,忙向口袋里摸手绢儿,可却被彩芳用手压住,她脸现红晕,眼睑低垂,双唇已不安地开始蠕动。云龙没法,小心地问:“一分钟吧?”彩芳摇头,云龙又道:“那两分钟吧。”彩芳仍摇头。云龙道:“三分钟总可以了吧,我还要下棋呢。”彩芳这才合上眼,“嗯”了一声。云龙拥过彩芳,鼻贴鼻,唇缠唇地接起吻来
      直到律磊落了一子,说话叫他,云龙才停下来,看了一眼棋盘,胡乱应了一子,转脸看到彩芳眼角含泪,并且轻轻地呻唤,发出只有他才明白的信息,就知他的乳乳又动了感情,实在不忍心冷落她,便抱紧女孩颤动不止的柔软身体,任她肆意痛吻吸吮。
      律磊半晌才又落一子,抬头看了两人一会儿,气道:“你们的游戏什么时候结束?我说云龙,你下棋就是下棋,还兼顾什么第三产业。”可两个人却不答话。律磊耸了下肩,下地去换热茶,自己倒完又给别人去倒。文雄在自己房中和韶醒下象棋,强汉一旁帮着指步。文雄见了律磊问道:“你怎么不下了?”律磊道:“下棋就不能为人民服务了?”说着又转到彩云这边来,见大家说的正欢,也插不上话,便溜边坐了去听。
      彩芳和云龙这通吻,天昏地暗,林之平推门进来两个人也未发觉,只不过已不是在吻,而是彩芳伏在云龙怀里感动得哭,口中唤道:“云龙,云龙”云龙吻了吻她的眼角,舐干她的一行清泪,柔声道:“乳乳,我明白,我知道”彩芳道:“云龙,人家好喜欢你呦!”云龙道:“我知道,乳乳,你慢慢哭,我不走”
      一丝淡淡的笑意从林之平的嘴角滑了出来,可瞬间他又恢复到原来平静的状态,因为他听到有人开门走出来了。
      禾禾看到了林之平,惊喜地就要往林之平怀里扑,道:“之平,你怎么才来?让人家这阵等。”林之平看到彩云异样的目光,更兼得人多,他干咳了声,将手插到裤兜里微侧了下脸,禾禾伸着手,尴尬地站在当场,再也笑不出来了。林之平也觉过意不去,方伸手要拉禾禾,禾禾一甩手,扭脸走了,不理他。
      韶醒见了彩芳和云龙的景,不禁叹道:“这个云龙,哑默悄声的,其实哄女孩子的道行最深,真真是猎艳之佳士,弄情之好手。”云龙见了律磊笑着说道:“这盘棋我认输,点角这几子已被包打干净,我也不必逐鹿中原了,本来这盘棋我就不行。”律磊笑道:“有了个小彩芳,你连争胜的心也扔了,可别让女孩子的温情泪水消融了男儿的壮志豪情。”云龙笑道:“我哪有那些个,你说笑了,反正怎么着我也不委屈乳乳。”彩芳见小意都走了来,自家也有些不好意思,起身拉了小意的手屋里去了。
      宝宝到底不放心,走远了也便罢了,这没走远,还是回来看,见了玉洁,不禁笑道:“你也来了,彩芳怎么也不早点叫我,连陪你说话的都没有一个。”玉洁笑道:“我看着他们玩,也挺好的。”宝宝道:“走,咱们说咱们的去,不理他们,和他们在一起,没大没小的。”彩云和长歌也帮着宝宝和玉洁做饭。宝宝对玉洁道:“你们家柔温也是个淘气没边的主,一和彩芳见面就打,只是他秉性倒好,闹是闹,总是让着这些当妹妹的。”玉洁道:“家里和冰清也一样。”宝宝笑道:“你们俩成了一对,真是不可思议,我可真有些不懂。”玉洁脸红道:“我也不懂的,可得了,又有什么办法。”宝宝道:“登记了吗?”玉洁道:“这几天吧,等他回省府见了爹妈,再说说,才成。”宝宝道:“别拖了,登了记,也就堵了所有人的嘴了。”
      中午又开了两席。宝宝,玉洁,林之平,禾禾,律磊,彩云,云雄,云靖,小意一席,云龙,彩芳,冰清,韶醒,强汉,绵绵,文雄,长歌,程慧,柔温是一席。本让程慧上宝宝这边来,程慧笑道:“我得去希罕柔温,还没喜欢够呢。”小意也要过云龙这席来,玉洁道:“他们都是闹的主,弄不好便吃不饱,再者他们那人也够多了,还是在这边吧。”小意听了方在玉洁和云雄之间坐了。云雄下面是云靖,律磊,宝宝挨着玉洁,下面是禾禾,林之平,彩云。
      这边韶醒挨着云龙,云龙旁边是彩芳,强汉,绵绵,韶醒下手是文雄,长歌,柔温和程慧,冰清看着哪个男儿都烦,便坐到程慧和绵绵之间。柔温听了那边喊端菜,便起身去帮着端,见彩云一个人在厨房里,忍不住又说了两句鬼话。彩云回来向玉洁告状道:“柔温又说混话了,怎么就改不了了?今天已经脱了层皮了,还这样,我真得想个招法贴服他不可,有更狠的,玉洁妈妈可别怪我。”玉洁笑而不语。宝宝道:“柔温虽比你大,但闹就闹吧,你当他是小弟弟就行了,他要真的不闹了,他还就不讨人喜欢了呢。”云雄也替柔温辩道:“我和柔温在一起最久,他遭的罪最多,其实是你们欺负他。”剩下的人中唯有禾禾好开口,她道:“谁欺负他了?你们又上纲上线了,不压服他些,更上了天了。”大家都笑,互让了喝酒吃菜。
      这边韶醒见了彩芳招人爱的样,便拿话逗她道:“彩芳,你知不知道你们家云龙在围棋上的本事?”彩芳道:“你说了听吧,说好了,自是有赏的。”韶醒认真地道:“云龙下围棋的天赋,那种大局意识,相当于职业围棋九段棋手;其胜负感,斗志,即临危不惧的勇气相当于职业八段棋手;其敬业精神,就是爱棋度,热爱围棋的程度,相当于七段;他布局谋篇的棋力相当于六段;中盘搏杀角逐的功夫相当于五段;其关子水平四段左右;实战经验三段上下;他掌握定式的多寡和摆谱的局数和二段一般;他下围棋时弄的其它花样比一般初段选手还要多。因此,你的云龙根据我的估计,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实乃棋坛俊杰,可以无愧于业余二十九级横纲的称号。”
      女孩子的脸儿刹那间象世上最美丽的花儿盛开了一般,绽出无尽的娇柔,妩媚和欢喜,用肩撞云龙道:“我早就说了吗,我的云龙最棒了。云龙,韶醒哥说你行,你肯定行。”云龙气道:“我要成了横纲你和冰清还不活剐了我。”大家皆笑。冰清也没明白,但知韶醒话里肯定没有好话,便对彩芳道:“你先别得意,这花心太岁不定埋汰你的云龙什么呢。”彩芳笑道:“不怕,大体上都是夸的,有一两句批评的话我们也该接受呀,咱们都是好人家儿女,不能不讲理。”冰清气道:“狗咬吕洞宾,不识好赖人。”
      强汉和文雄,柔温猜拳,柔温猜不过,输多赢少,可长歌,程慧都帮他喝,反倒是强汉喝得最多,绵绵不帮他,反骂了好几通。强汉道:“再不来这乐了,连白酒都没个喝,大冬天里喝一肚子啤酒,明早肚子也暖不起来。”大家笑他道:“活该,谁让你见了赌,见了酒就没命。”强汉道:“这你们可错了,咱们酒是喝,可真不往醉了喝,喝醉了酒的人,比小偷都磕碜,再者真喝多了,媳妇弄不好真能喝丢了,利害得失这些事,我还精明。”绵绵咬牙道:“你戒了酒那才显得你的真心呢,当初也不是没发誓过,哄上手了便又现了原形,反正你们男人我也看透了,清心寡欲的也没几个,你能真记住今天自己的话,我也算没白认识你一回。”强汉道:“绵绵,别说就认识一回,嫁我也该嫁的,你这么说,我还真有些心凉。”绵绵道:“你也仔细了,这时代也变了,是你一时,不一定是你永远,重新选择的权利,谁都有的。”强汉放下酒杯道:“好,这么说,今天我就不喝了。”柔温见了笑道:“我今天也真喝倒了一个,下回就再别跟我充强汉了。”绵绵伸手过桌来打了一下,道:“我才劝好些,你又撩拨他,你看我告诉玉洁妈妈不。”柔温这才老实了,又去笑文雄,文雄也不和他一般见识,知妈妈在家,也不敢多喝,便也放了酒杯。柔温手里还一杯,只好和程慧讨了把欢喜。
      程慧正听韶醒说话,也没注意,柔温的酒便洒了她身上些,待发觉了,裤子上已经湿了一块,忙喊彩芳取毛巾来擦了。彩芳借机到了那边桌上,添油加醋地告了柔温一状。程慧这边听了笑道:“你们别全信彩芳的,这回柔温真不是故意的。”彩云接道:“你放心,她说的话我们从不全信的。”程慧听了道:“这才好,要不枉死城里真要多添不少屈鬼呢。”两屋子里的人听了这话都笑起来。
      林之平和禾禾回到家里,已经是近午夜了。一进门禾禾便扑过来哭着捶打林之平,道:“你今个儿为什么要那样待我?你让我怎么见人,你为什么这么冷酷无情?”林之平木立不动,脸上先现出一丝不耐之色,可马上就消失了,静静地道:“禾禾,我们在一起这么久了,这阵儿我也一直是你的,你还争什么?我们亲近过了,我也不会乱哄你,你说你受委屈了,让我给你赔礼,有什么意思?你呀,就是书读的太少,一点深沉的气质也没有。”禾禾听了这话才转悲为喜,擦眼泪道:“之平,你不要再那样对我了,我太伤心了,我受不了啊,我也是有自尊的人啊。”林之平拥住了她,沉吟片刻,在她冰冷的唇上吻了吻,道:“弄些茶我们喝吧。”禾禾在林之平的唇上吻了一下,看到林之平没什么表示,便又吻了一下,欢天喜地地道:“你歇着吧,我给你弄。”
      林之平进屋也没闲着,动手将屋里收拾了一番,他天生便好整洁,一点也不比凄芳差,倒是禾禾浪荡惯了,家务上松散许多,她的内衣,内裤常由林之平代她洗了,外面的衣服固然能送去浆洗,小物件却只能自家处理了。
      两个人拥在被里,禾禾央着爱了一遭。风平浪静后,林之平对禾禾道:“以后外面你多听,多想,少说些话,听些我的,回家我听你的,尽由着你,好不好?”禾禾正暖着,娇道:“之平,你抱我睡吧,只要你让我在你怀里睡,我什么都听你的,明天我也读书,也学着有教养。”林之平抱紧了禾禾,道:“禾禾,你很美,也很聪明,你身上的气息也很醉人,抱着你我也喜欢。”禾禾听了叹道:“我的爷呀,我终于听到暖人心的话了。我的宝贝儿,你要吃奶我现今也给你。”林之平果央了吮了一阵儿。禾禾轻轻笑着,欲儿又动了,笑着又缠绵了通,两人方相拥而眠,一起进入了那空冥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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