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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五[1/2页]

天吟赋 宋儒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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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洁也说不清自己的情感是怎么回事,和柔温的一番云雨唤醒了她沉睡多年的,或者说情欲,爱欲,但远离了柔温,那一切便又隐晦不可辨晰了,坐在报社自己的办公桌前,她又回复到现实中来,想到了她的责任,和她不得不面对的现实环境,细细思量去,自己与柔温仍是不可能的,如果她得到了社长的职位,她的一言一行都有关整个报社的荣辱,她怎么能纵惯自己的私欲而有负于她的职责呢?
      可怎么对柔温呢?自己该怎么把握他?偷偷的,不可能,也不道德,纸里包不住火的,再者总这样下去,结果会更糟。自己怎么一步步走到现今这个地步来的?可玉洁不后悔,不是因为那爱成了既定事实,而是因为她太喜欢柔温了,如果存在爱情,那么这爱情便不仅是精神的融洽,也是肉体的爱恋啊!
      玉洁不知道,报社里的人虽不知她和柔温已经颠鸾倒凤地爱了一遭,可也渐渐发觉了她对柔温的依恋之情,再掩饰,言谈举止间也难免不露出些痕迹。大家私下自也谈论,没入了玉洁的耳,却入了田子明和越立奇的耳。田子明早知道了的,他淡淡一笑,男女之间的事他见过的也多了,人家自己的私事你闻问干什么?工作还不够干的呢。越立奇虽知道,心里一半着凉,一半的是不相信,他不相信玉洁会看上一个毛孩子,更不可能和他成什么夫妻。玉洁那慧美无匹的天仪风采,小孩子怎么能得了去。柔温也只是一种青春式的疯狂,持续不了多久,可是,这小子也有让人不讨厌的地方,他总这样,玉洁一时寂寞,不会弄出什么丑事来吧?一想到这,越立奇便坐卧不安,他希望自己能当社长,能永远领导玉洁,不能和她成夫妻,但至少可以天天见到她。自己无论如何也不能停妻再娶地的,这是有关前程的事,再者,玉洁也不会爱上自己的呀,可用什么手段能得到她呢?越立奇便陷入了苦恼之中。他不知道,这是个误区,他的出发点便错了,他只想着自己的渴望,却从来没有考虑过玉洁渴望的是什么。
      越立奇与魏长更偶尔提起这事,魏长更笑笑,告诉越立奇不要传播流言蜚语。谈到社长人选的事,魏长更却未透露是谁,但说过市里也需要人,问越立奇愿不愿到市里工作。越立奇听了这话,心里又是一凉。
      田子明已经不太管事了,两天里倒有一天在市里开会,办事,他私下又找过越立奇,玉洁,还有报社其它部门的负责人谈过话,他知越立奇恨他入骨,但他到底是按自己的意愿做成了几件事,有人恨他,他也不在意了。
      这天下午,柔温自来约玉洁。玉洁心道:“你也太大胆了,我掩盖还掩盖不过来呢,你却自己揭短。”可当着众人的面,只好装出一副正常交往的样子。这些天报社因新分来了一辆车,玉洁早晚也有车接送了,再也没坐过公共汽车。今天因有柔温,不好去坐,只好等报社的人走的差不多了,方和柔温相携出了报社。到了街上,柔温见没了熟人,便把手伸到玉洁腰间,拥她到怀里。玉洁没法,只好由他去了,再者,她也觉了亲昵着舒坦。
      柔温一路里全是些鬼话,这几天又遇上了什么新鲜事,一件件地说个不休,到了家,冰清也在,这才老实了些。冰清因柔温也算常来,以为这回又是帮妈妈干什么,也未在意,吃完了仍出去玩她的,言说晚上不回来了。玉洁见柔温听了冰清的话就开始不怀好意的睨视她,暗中咬牙瞪了他几眼,柔温才又老实些。
      柔温待冰清走了,关好门,扑过来先搂着玉洁接了几个吻。玉洁不主动应和,却也不推拒他。慢慢的柔温也发现了玉洁的冷漠,奇道:“玉洁,你不舒服了?”玉洁叹了口气,进到房里坐到床上,呆呆发怔。柔温见这样,以为玉洁是害羞,便笑道:“玉洁,我告诉了他们,说你也喜欢我呢,把他们都羡慕坏了。”玉洁静静地问道:“他们都说些什么?”柔温笑道:“什么也没说,全是我一个人讲,他们都听傻了,他们崇拜嫉妒死了。”玉洁道:“他们都有谁?柔温道:“云雄,凄芳,野森,彩云,程慧,还有文雄,他们都保证不出去乱说的。”玉洁道:“他们真的没问你什么?”柔温道:“也问了些,有一个问我,‘柔温,你怎么知道人家喜欢你?我跟他们说,‘玉洁亲口告诉我的。又有一个问我,‘柔温,你爱过了吗?我骗他们说,‘还没呢。嘿,他们就信了,还问我,‘那多咱爱呀?我又骗他们说,‘赶明个儿吧,总得选个黄道吉日吧。后来他们又说混话,说,‘柔温,读书人吗,不在个什么黑道白道,只要妙到便好。还问给不给看,我又骗他们说,‘给看。他们又问什么时候,我说下辈子吧。他们嘲笑我说,‘就是,你就等下辈子再和人家去爱吧,这辈子你别指望了。嘿,玉洁,我们把他们都骗了吧。”玉洁都快气哭了,道:“你还没乱说,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你不让我见人了吗?”柔温道:“我巴不得他们知道呢,一想到他们目瞪口呆的艳羡样,我心里真是美死了,象彩芳说的,每个汗毛孔都止不住地向外面散仙气。”玉洁叹了一口气,转开脸,轻声道:“柔温,你想过吗,我们可能吗?我们可能永远在一起吗?我们不合适的地方太多了,我真不敢再这样下去了,我也不知道我该怎么办,我不知该不该爱你。”柔温奇道:“玉洁,你说你不敢爱我?”玉洁黯然道:“是的,我不敢,一切都太奇妙了,一切都令人难以想象,我怎么敢那样呢?”柔温听了道:“玉洁,你为什么不敢爱呢?为什么不敢来爱我?不敢爱的人,没有追求幸福勇气的人还能说是成熟吗?还值得爱吗!你为什么总把话藏在心里,不对我说,我可全说了,说的比想的还要多呢。玉洁,你太成熟了,你是一个大人了,我哪都不如你,你可要负责呀,你懂的比我多呀,你要是不要我了,我怎么办呐?再说,我们都爱过了呢!多好啊!多美啊!我还要呢,今天晚上,反正我来了就不走了,我还要和你爱,我还要和你睡。”柔温心下发急。
      玉洁抚慰地拍着他的手道:“柔温,你乖乖坐着听我说,感情有时是不顾一切的,但她终归仅仅是感情,你想到过以后吗?别的或许还可以弥补,我们都可以不在乎,可我到底比你大很多。虽然,虽然我们有过,可那并不是最重要的,生活在一起,仅仅有爱也是不够的,而且我们之间到底是个什么样子,我也说不清,理不出个头绪柔温,我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你不要自顾自地只知和我闹。”
      柔温自经了那一夜的良辰美景,春风几度,和玉洁单独在一起便一点也不拘束了,回忆着那疯狂的夜晚,心中格外有一种旷远迷惘的情致,再者望着玉洁美丽的容颜,她腮边唇间那妩媚的润泽,更觉得心潮澎湃,那渐渐感觉模糊的肉体的甜蜜又逼上心来,他心中又是欢喜,又是好奇,在玉洁说话间便伸开手臂,直把玉洁紧紧地抱在他青春火热的胸膛上,让那对丰满挺括的直陷入他的身体,唇儿鼓动间便吻上了玉洁的唇。玉洁挣了挣,便放弃了抵挡,美腕柔臂也攀在了柔温的项上,缠绕中倦怠慵懒地迎合俯就他,接受爱人热烈滚烫的柔情蜜意。这身体互融的体迅惊醒了她处于空冥之中的神魂,身体的高度渴望和觉悟使她幸福地轻轻呻吟起来,身体卷曲着,努力向柔温怀里靠去她叹息着道:“哦,哦,这都是什么呀!”柔温听了道:“玉洁,我和你,是我和你在一起玉洁,我爱你。”玉洁化了一般地叹道:“天哪!多么的软啊,多么的暖啊,噢,多么的好啊!”
      过了一会儿,不知怎么,玉洁哭了起来,躲避着柔温,不让他再吻自己。柔温心下掠过了一丝苦痛,柔声道:“玉洁,是我说了什么不好的话了吗?可我没有说什么啊,我不想伤害你啊!”玉洁不理他,越哭越重,哭泣之声时断时续。柔温见玉洁要推开他,有些惊慌,手足无措地四处看,象是想找个什么东西来解救玉洁,解救自己。柔温道:“你别再哭哩,玉洁,求求你,你这么哭,让我怎么办?”玉洁仍哭,柔温终于急得也落下泪来,他摇着玉洁的肩道:“玉洁,你是生我的气吗?都是我不好,都是我的错,我不该那么做,我不该偷偷到你房里来,你原谅我吧,我再也不敢了。玉洁,我知道你非常好,我配不上你,可我爱你啊!好,好,你别哭了,我再也不来了,我再也不让你伤心了,你让我怎么着,我就怎么着,我一切都听你的。”
      猛然,玉洁抽泣中几近疯狂地扑在柔温怀里,用尽全力地大哭起来,用手撕扯着柔温的衣服,用力而又是无力地乱打他的胸膛,哭道:“你啊,你为什么不早点来?以前,以前你都在哪啊!让我上哪去找你啊!我不是讨厌你,可我不知为什么不能,这不是我的错,柔温,你委屈我了”柔温震惊地望着怀里的玉洁,他不知她为什么又变了一个人似的。玉洁冤家坏蛋地嚷着,手在柔温被扯开的衣里乱抓,柔温感到胸间火辣辣的。玉洁娇嗔道:“你为什么不早点来,我等得好苦啊!柔温,你害死我了,你走,你让我死吗!你为什么要折磨我,是你一直在不理睬我,躲着我的。”柔温一时清醒地明白了,便去看玉洁,她的脸儿赤红,火一般地灼人,一双慧美的眼睛似闭似合,泪水滚滚而下,鼻翼在不住地翕动。“坏蛋,你是个坏蛋,柔温,你太坏了你这个冤家呀,扔下我不管”玉洁半叹半怨地道。柔温的唇被两片火热的唇贴上了,被两排抖动的牙咬住了,他挣不开,也不想挣开,他只是抱紧他的玉洁。
      只一会儿,玉洁便自感昏昏沉沉的了,眼前又是一片空濛迷幻,头脑中什么也想不起来了。柔温的双手不老实地到处抚摸她的身体,暖洋洋中玉洁不禁燕语嘤声,呢喃呻唤起来,泣道:“你为什么逼我,非要我说出来,我爱你,我是爱你的,没有你我也活不得,柔温,柔温,为什么你伤我的心,你走,你让我去死吗!”
      柔温贴着玉洁的耳根悄声道:“好玉洁,那我们就在一起吧,管那么多做什么哩。我什么也不懂,你比我大,那才正合适呢,再说,我已经离不开你了。多好啊,玉洁,多好啊,你都忘了吗?我们爱的多好啊!反正我只要你。”玉洁泣道:“柔温,可是,这世界上并不只是我们两个人,别人会怎么说,怎么看我们?”柔温毫不畏惧地道:“别人怎么说,我们管不着,我们怎么爱,他们也管不着,再说,我们爱也爱过哩,你要是不要我了,我怎么办哩?好玉洁,好姐姐,好阿姨,你就给了我吧,有你我还会要旁人吗?”玉洁气道:“你啊,你啊,你让我拿你怎么办啊!柔温,我都不懂得自己的心,我怎么会爱上了你。”柔温笑道:“我知道,我明白,玉洁,因为我能满足你。我不成熟,可我不如你的地方你也喜欢,就是哩,我们爱的好不好?”玉洁羞道:“坏蛋,才只一次呀!”柔温贴了贴玉洁的脸,笑道:“可是好不好?”“嗯”玉洁含糊其辞地哼了一声。柔温孩子般得意地笑了,道:“好玉洁,神仙也不如我们快活舒服哩,太神奇了!太美妙了!谁知道世界上还有这么美的事哩。”玉洁羞嗔道:“柔温,别说了,我受不了了,你呀,淘气,调皮,总是不知足。”她感到有一万只小手正在揉搓她。柔温把玉洁抱到床里,两个人相拥相偎,连绵不绝地痛吻起来。
      天早已黒透了,房里面对面也看不真切,喧闹了一天的街面也静了下来,天地一片的清寂无声。玉洁的美面仍赤热滚烫,窗缝中吹进的丝丝寒风象是向她奔来了,给她带来了外面世界的讯息,柔温笨手笨脚的,可她心下却喜欢万分,卧在他的怀里,使她象沉入了温暖的海洋,时起时浮,飘飘荡荡,她的柔情千种,爱意万般,那心灵的迷醉和身体的欢欣使她整个地进入了自然的世界,她就这么感知着他们,包括她的柔温。
      此时,身体的炽热并未完全夺去她冷静的思想,而是同那冷静交织在一起,她清晰地感觉到了柔温的动作鼓捣,听到了他愈见急促的喘息之声和向她涌来的热浪。玉洁不再回避,冷静地为自己褪去裙裾,帮柔温卸掉他的遮拦,探玉手在人身上游走,把他那健美的身体拉向自己的怀抱
      柔温拥抱着玉洁,已分不清东南西北,上下左右,他只觉得自己被神奇的温柔世界包融了,他整个地陷入了那个缤纷多彩,艳丽迷人的空冥世界,心飘魄荡中意乱情迷。到处都是暖暖的,柔柔的,软软的,到处都散发着醉人的异香,他只想把自己快崩裂的身体中的精血骨气融花进去,渗透入那个美妙的天地。
      一个温热而富有韧性的物儿滑入了自己,刹那间玉洁抖动了一下身体,随即一丝痛感现了现,再下来,一股炽热的火焰便顽强地燃烧起来,整个淹没了那难以言尽的痛楚,她那纯粹妇人的成熟的心,她那卓智慧美的眼眸,都在感觉着,观察着,安详地品尝他猛烈地进入带给她的极度的快乐幸福。上一次他们都是在神魂颠倒中共倾爱河,涌波逐浪荡漾飘游在那美妙之上的,她来不及记忆,甚至来不及品尝,他的每一次进入她的感觉似乎都消失了。现在,她才第一次冷静地审视这一切,一点点,美妙的她才发觉,这冷静的爱其实更深沉,更热烈,尤其到了最后,那热烈和安详交汇之际,在那旷远辽阔的大地上奔驰的精灵儿是多么地可爱,多么地摧肝裂胆,她主动任自己被他攻入,被他钻透,她自动放弃她的一丝清醒,任他吞吃,取用。于是,玉洁呼喊起来,忘记自己的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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