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努力追寻那从破碎的身体中溢出的魂魄,与她遨游于渺渺无尽的幽深古奥,神话般的奇迷世界之中,追寻中她得到了她梦幻中渴盼的那种燃烧的火焰
好半天,两人相拥着慢慢回转来,玉洁抚着柔温的胸肌呢喃道:“我的好人,我最心爱的,你疼死我了。”柔温惊道:“玉洁,真的疼吗?我真该死,玉洁,你打我吧,真的委屈你了。”玉洁咬他的唇道:“你怎么那么任性胡为,难道没人教过你?”柔温使劲扭着玉洁的乳儿怒道:“你胡说什么?我让谁教过了,只你一个还总不肯呢。”玉洁心下暖暖的,不再说话,凑过唇儿和他缠吻。吻了一刻,柔温轻声问道:“玉洁,你后悔了吗?”玉洁道:“不,亲爱的,我不后悔。”柔温又道:“对不起,我刚才很粗暴,我也控制不住自己,以后我一定好好地。”玉洁吻道:“没事,我的宝贝儿。”柔温道:“玉洁,很疼吗?”玉洁道:“疼的,可就是疼我也是幸福的。”柔温心疼道:“玉洁,我再不让你疼了。”玉洁轻叹道:“不,我喜欢你让我疼,那不仅仅是疼,噢,我的宝贝儿,那是所有的一切!”柔温又道:“玉洁,你知道你刚才都喊了什么?你什么都喊了,我真不敢相信”玉洁羞得埋首道:“不许你笑话我,是你让我那样的,都是因为你坏。”柔温笑着吻道:“玉洁,你也把我给累坏了。”玉洁气得打他道:“不许胡说。”柔温嗯了一声,果然不再说话。玉洁和柔温拥在一处,心里叹道:“这是道德的吗?这是诚实不欺的吗?可是不论怎样,我只要我爱的人来爱我,我也只爱我爱的,如果这真的违背了自然的规律和人伦操守,不是美好和可爱,我再改,再放弃他,就是有错误,可我的生命仍是完整的,有了今天的爱,我的人生也是无悔的了。”
两人相拥而眠,静静睡过去了。不知过了多久,玉洁醒了过来。四周仍是漆黑一片,柔温仍然在的。玉洁偎了偎,探过唇儿在他的脸上颈间一阵的轻吻。柔温被弄醒了,哼哼着用舌头来舐她的唇儿,玉洁在他怀里优雅舒缓,娇柔曼妙地扭动着躯身,美姿慧泽挥洒中掩不尽她千万般的风情和艳媚,这却诱得柔温来了兴致,脑袋抑扬顿挫间如笨笨的狗熊般直拱了过来,象吃奶的孩子般咕咕噜噜地满嘴囫囵语,吻罢了唇儿又去吸吮玉洁的舌儿,一只手精灵般地探入她的胸怀间,握住了她饱涨坚挺的一尊乳儿。好半天玉洁的唇舌才脱出虎口,她用手拍了一下柔温的背,嗔道:“就没个知足了,你呀,缠死个人了唉,拿你怎么办哪!”玉洁身子暖暖的,整个人又轻飘飘地要浮荡起来了,一个乳儿的温柔滋味尚未体味尽,另一尊又被柔温叼了去,深深吸吮入他的嘴里。这轻轻的吮弄有一刹那带给她一种钻心的刺痛,象闪电穿透迷雾,奔射大地一样地剧烈。玉洁的身体颤抖不已,沉醉中她展开自己,一下子缠绕了上去,用尽了她十分的妩媚,十一分的娇柔和十二分的力气,更将她说不尽的巧妙和甜美直送了过去。一波波浪潮般涌来的柔情撞击着她,一片片璀璨的彩云笼罩住了她的神灵,玉洁挣扎着被爱所再次疯狂的神智和躯身,探寻间,天地一下子敞开了,万道金光又一次扑面疾至,玉洁便抵挡不住,快慰中高声呼唤起柔温的名字来。
柔温孩子般地自得其乐,正在享受他那童话世界,玉洁好似从未来世界中传出的呢语倩音令他回过神来,凝睛看视,方知自己又闯了祸,以为又弄疼了玉洁,大惊之下便想抽身撤离,可哪逃得开,玉洁铺天盖地的爱一下子便把他罩了进去。柔温嘴中不禁念起了圣人智者的贤句名言,什么隐智藏拙,惜精爱气;什么固本守元,存精忍欲;什么龙腾神妙,吐纳天地;什么宽敞者宇宙也,美妙者女人也;爱我者玉洁也,不爱者傻瓜也,一脑子的胡思乱想,可他的爱根不象他的慧根所想象的那样老实,这个天精情种和平时的他一样,在玉洁的身体里东游西荡,南来北往的,那物儿唱着歌,翻着眼,踢着腿,打着滚,一派的胡天黑地,闹了个无休无止。玉洁退缩抵挡,他便向前迫击,讨取温柔,玉洁静静地承受他时,他便也风雅起来,象在月夜树下散步的风儿,温柔体贴,当玉洁要融化他,把他拉入深不见底的幽谷宙府时,他便奋力挣扎着想逃走,以进为退的把戏也不顶用了,他发现进之力越大,吸之力越强,逃之情愈切,入之城愈深,十几个回合下来,柔温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天经地义,喷涌中直融入了玉洁的身体,四散着去了。
玉洁:欢迎大家来看《天吟赋》,我和柔温的事大家都知道了,我也没什么可羞的了,因为我们的爱是美好的!我要抗议的是无耻之尤宋儒禅,要拿着别人的隐私去卖钱,希望大家自觉抵制他的诱惑,不要让他数钱数到手软,没事偷着乐。)
玉洁坐在自己的办公室里,肖则琦推门进来,见没旁人,便道:“副总编,云雄这一走,我们组便闪了一下子,他身上的活一下子转到谁身上呢?我也劝了他几次,没想他却那么倔,我可真是第一次领教了。”玉洁道:“我也劝过的,他说出去多见识一下也好,我也不好劝了。”肖则琦道:“改一下不行吗?”玉洁道:“也不太好办,当天我们便把他们报名的报上去了,如果有变动,理由不充足,上级是不会答应的。”肖则琦道:“我也不是假积极,老田要走,三个副总编里有一个是半闲的人,剩下你和老越俩,总有一个要任社长,现在全社里人心不稳,多少人在想着自己,这次人事变动很大,一级级的,包括印刷厂,只怕要动十几个人呢,你可得早做打算。”玉洁笑道:“谁任了社长再决定吧,我现在只是努力干好我的本职工作,你们也一样,我不希望我分管的这几个科组的人自乱阵脚,影响了发稿,有资格升的也变成没资格了。你回去和你组里的同事通通气,你自己也先稳住了。”肖则琦低头道:“玉洁,你不能小看这事,弄不好你会结怨的,我自是不会,可平日里争强好胜的很不少呢,上上下下几百人呢,这方面你也用心些,别真当了社长,一下子措手不及。”玉洁点点头,道:“这我尽知,升谁不升谁,一看工作成绩,二看工作态度,该做的我自会做,我不怕得罪人。”肖则琦见玉洁态度坚决,是个能承事的人,心下叹服,道:“这我就放心了。”他回去后自是说了。玉洁也将自己分管部门的负责人都分别招了来,叮嘱了一番,此后报社也真稳当多了,心向玉洁的人也便多了。
越立奇闻知此事心中不是滋味,这还没决定谁当社长呢,就发号施令起来了,连自己下面的人也跟着说好,他不快之余也找不到玉洁的弱处,诋毁人家也没个下口的地方,便愈是生闷气。
金璞不知从哪得知了内部消息,给玉洁打电话来,说市里已大致决定让她当社长了。金璞兴奋之余高声道:“玉洁,这回人大代表也肯定少不了你了,你可要把握好,尤其是人事关系,别全自己拿主意,有机会就见见市里各方面的领导,征求一下意见,你知道谁是谁的亲戚,谁和谁相好。当了社长,人际关系处理不好,那还真不如不当。”玉洁笑道:“你消息向来是准的,只是我真怕做不来呢。政务,党务,报务一齐抓,我真没那么些经验呢。”金璞道:“这好办,不懂就问我吗。”说完哈哈大笑。玉洁道:“哥,我有件事想和你说,还有玉蓉。”金璞问:“什么事?”玉洁羞羞地道:“也不好瞒你们,我看好了一个人。”金璞听了大奇,道:“玉洁,是谁呀?種志华你不推了吗?”玉洁道:“就在我们这。”金璞道:“报社里的?也没什么合适的呀,也有十年了,左近的人,怎么拖到现在?玉洁,我的观点是,总得找个地位职务般配的,报社里怎么有呢?”玉洁道:“你先别急,行不行的我也不太叫准,等有时间你和玉蓉家里来再说吧,电话里不方便。”金璞道:“玉洁,你总是高深莫测,我这当哥哥的也不如你了。”玉洁笑道:“能和你说这几句,已经很过分了,我还告诉人家别出去乱说呢。”说完了玉洁真有些后悔,可能是一时高兴,因是亲人,忍不住便说了。
金璞赶巧问了回冰清,冰清摇头道:“没的事,我妈跟你开玩笑呢,我没见她和她们报社谁私下来往过,有个叫柔温的,倒来过几次,但小孩子一个,我还看不上眼呢。”又去问玉蓉,玉蓉提了几个,兄妹俩估计了都不是。金璞说有个叫柔温的你知道不?玉蓉回说知道,金璞问能不能是他,玉蓉笑道:“一百个不会是,我见过了,幼儿园里刚出来的一样,一身的奶味,做儿子还差不多。”金璞逐以为是玉洁高兴头上和他开玩笑,因工作忙,也没去玉洁家,这事便放下了,玉洁自是也未再提。
柔温这天遇到云雄,云雄笑道:“大家约了去彩芳家玩,都要见见副总编呢,你怎么着,真得了,便请去大家见见,要不就是说大话。”柔温气得跳了起来,道:“旁人不敢说,我们社我能替玉洁做一半的主,小小个聚会,有什么难的,我一声招呼,玉洁肯定会和我去的。”云雄笑道:“副总编的名字你也敢叫,果真进益了,你就试试吧,别自家打了自家的嘴,我先把信传过去了。”柔温地:“没个错的,你告诉好了,连云靖你也请去吧。”云雄道:“云靖虽时好时坏,但我每次请她,她从不推托的,少有的几次也是我惹她生了气,尚未回复过来,这次你能请动副总编,我就是下跪也要请了云靖来。”柔温道:“好,谁请不来谁是小狗。”云雄听了这话只是苦笑。
云雄果然去请云靖,说这周末去彩芳家。云靖气道:“我和你什么关系?成双入对地干什么?别折了你大记者的身份。”云雄陪笑道:“云靖,我答应下了,你不去,我一个人给磕一个头的。”云靖哼了一声笑道:“你只给我磕一个我便去。”云雄见没人,真的给鞠了个躬,云靖不干,道:“跪下来才算数。”云雄笑道:“你要肯嫁给我,跪着磕一个倒不冤。”云靖咬着唇笑道:“这样的事做了几遭了?”云雄道:“一遭也没呢。”云靖仍笑:“好,你跪着磕一个我就嫁你。”云雄道:“我是说真的。”云靖笑道:“谁和你说了玩。”云雄笑着把云靖强拉着也跪下了,在她的额头顶了一下,道:“你再反悔不得了。”云靖一挨云雄的身体便昏沉,这回却忙挣开,道:“我天天在这,你想娶我哪天来都行,我等着。”云雄道:“谢天谢地,你总算答应了。”无论嘴上怎么不肯,和云雄一同出去,云靖心里却是欢天喜地地。
这边柔温也转到玉洁这边来,见有三,四个人正和玉洁谈话,便坐在一旁等,等得不耐了便出来。云雄组里只霍姐一个人在。霍姐笑着对柔温道:“你怎么也和我们副总编一样,这几天里脸色都红润异常,眼睛也总湿润润,亮晶晶的。我们副总编要当社长,你得了什么?这样一天里毛毛楞楞的,什么时候也能成副总编。”柔温笑道:“这几天我吃得好,睡得香,工作也顺心,当然气色就好,你们也应该出去转转,别总这个暖房转进那个温室,见不得一丝凉气。”霍姐气道:“好,反教育起我来了,我们能象你们年轻人,年龄偏大些,总有些畏冷的,再说我是编辑,不是记者,跑得心散了,怎么审稿件。”柔温笑道:“那就更应该好好活动活动,最好能去冬泳,减肥最有奇效。”霍姐笑骂道:“好你个柔温,你还拐弯抹角拿我开涮了。”柔温低下头,让霍姐打了一下,道:“良言苦口吗,万恶淫为首,百病胖为先。再说你也不胖,只不过比玉洁稍微丰满些。”霍姐听了一愣,道:“你说什么?玉洁!你还反了天了,玉洁也是你叫的?”柔温跌足不休,忙遮掩道:“一万行里可以有个笔误,一万句话里还不许我有个口误?”霍姐知他口没遮拦是一贯的,但仍道:“柔温,我是不会拿我们副总编跟你开玩笑的,可是你也注意一下,别让人拿你诋毁我们副总编,万里有个一什么的,你可把持住,三,四十岁的女人难得再动心的,一旦动了心,那个劲儿就是你永远明白不了的了。”柔温道:“那哪能,那哪能。”他只嘿嘿地笑。霍姐气道:“你就会这么一句。”
玉洁房里人走了,霍姐领着柔温去了。玉洁对霍姐道:“霍姐,你是不是有个侄子,在印刷厂当副厂长?”霍姐道:“是。”玉洁“哦”了一声,想着什么,不出声了,停了停又问:“你别瞒着我,他在社会上吃喝嫖赌这些事沾不沾?”霍姐不知所以然地道:“具体的谁能叫准,只是他对我哥,我嫂子却是非常孝顺,兄弟姐妹间也照顾,挺有良心的。”玉洁不再说,办了公事,让霍姐去了。
见剩下柔温,玉洁不禁皱了眉,知他来准没有好事,关上门把他摁到靠窗的门上,小声嗔道:“你作死呀,家里还没闹够,还来这里出风头。”柔温道:“大家请你,让你去做客,命令我来请你。”玉洁道:“去谁家?我不去。”柔温急道:“没外人的,只不过是最知近的七,八个人,冰清也和他们常玩的。”玉洁道:“你要去你自去,我凭什么跟你去?我算你的什么人?”柔温笑道:“算领导也行,关心一下我们的业余生活呗。”玉洁仍是不允。柔温磕头作揖了半天,玉洁没法,只好吐了口,道:“只这一次,下回不行。再一个,你敢胡说半个字,晚上我就让你一个死。”柔温早被告知报社里不许动一点手脚,推门出去时大声说:“谢谢你,副总编,我一定好好地,努力工作,不惹你生气。”玉洁气得心里骂了三,四声,恼道:“看再晚上见了你怎么罚你。”
屋外的人见了柔温,又拦了不让走,有事的自是忙,没事的便又拉柔温说了会儿话,听他混天黑地地神侃了通,才放了这个宝贝儿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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