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着,先前你两不还玩的甚是亲密吗?方才宋伯父还同我说你想要纳妾,我还以为不是雨涵就是这个姑娘了呢!”叶蓁蓁看着稀奇。
宋既白一个激灵,连忙解释:“我跟雨涵姑娘可没有你想的那些关系,都是我爹瞎说,你可别听信谗言,以谣传谣哈!”
叶蓁蓁还要打趣几句,宋既白感受着旁边越发凌冽的目光,脑袋一个激灵,当即想到了话题:“这么晚了,你们好端端地来我家晃什么?”
“你个死没良心的,当我乐意来你这人晃?若非宋伯父说你最近行为举止奇怪,请我们来看看,我和子墨这才不会来呢!”
“不过不知慧莹大师在此,很是失礼。”顾子墨给人赔着罪。
慧莹大师认认真真地点头,应过,点头看着人的目光渐渐不同:“施主洪福齐天,好生珍惜吧,遇事也无需过于执着。”
“大师?”顾子墨看着慧莹大师,一时并不明白他这句话对自己的提醒。
慧莹大师但笑不语,只是摆着手,跟大家告别,宋既白当即想要派人前去相送,慧莹大师摆手拒绝之后,宋既白本想作罢,顾子墨到底觉得不安,与人商量了一会儿,也觉得许是使唤人相送,很是没有诚意,宋既白后知后觉地追了出去,大雾迷茫,转眼人如溪河川流不息,转头一切都是没了影。
顾子墨缓缓地跟了出来,将一切看在眼里,也觉得很是稀奇。
“不愧是大师。”
“罢了,我们在这儿做着门童也没意思,不若回去吧。”顾子墨怕宋既白因为没有及时赶到送人,心中会有所愧疚,好生拍了拍人的肩膀安慰。
宋既白的心思也只是转瞬而逝,大雾迷茫,似乎瞬间将他带回了那个如梦幻境,令人很是不舍。反应过来自己也只能无奈笑到,实在是痴心妄想,不过一次笑语梦境,到还当真了。
微微叹了口气,总算将心思放在了自己周围身侧,甩下顾子墨搭着自己的肩膀,手一伸反客为主一把挽过了顾子墨,吊儿郎当说着不着调的话把人往里面引。
顾子墨只是连连叹气:“不过几日不见,你这嘴皮子的本事越发惹人讨厌了。”
这些对于顾子墨短短几日的时长,却不知道对于宋既白来说已是几世轮回,撇过了脸,一时也不想和他争辩这些。
“对了,都这个时辰了,我老爹怎么还请你过来看我?”他凑头在顾子墨面前仔细打量了个遍,连连咂舌,“有时候我都要怀疑究竟我和你谁才是我父亲的亲生儿子了,怎么你一来找他,他恨不得把你留下来,好生聊个三天三夜,见到我不是吹鼻子就是瞪眼,好似我上辈子欠了他五百大洋,这一辈子是过来追债的一样,每次没说几句就得吵架,实在是让人觉得难受。”
顾子墨没什么好气地瞥了人一眼:“你这人呀,嘴里上一秒不还是说着自己知道是宋伯父好生将我请来看你,说明他也是时刻关注着你的神情,这个时候又翻脸不认人了。”
宋既白也突然反应过来自己这句话实在是前后矛盾的厉害,连忙打着恰恰,转了话题:“这些闲话咱们就少说点,你倒是回答我的正题呀,说呢,咋回事呢!你顾大状元素来守礼,不会不知道这个点来我们宋府,咱们可是正在吃完饭的时候,要是没什么急事,你会这么突然这般赶来,好似带着狗鼻子在门口就等着我家煮饭,来蹭个饭似的,我才不信你会能忍受自己有这样的情况发生呢!”
顾子墨也不否认,只是连连点头:“确实。”
宋既白看他面色严重,也知道这事恐怕棘手:“哟,还有你宋大状元解决不了的事?都找到我父亲身上了,有我爹和你爹罩着,肯定不会是什么官场的事,怎么着?谁家黑道的不带眼睛,竟敢铁了头转到你身上,就不怕你一个猛劲犯了,直接去找皇帝老儿把他老巢给灭了?”
顾子墨白了他一眼:“既白兄,这话我都教过你几次了?慎言,当今决策自有他想法,令尊与家父也绝对不是那种官官相护之人,他们顺从着我的决定,只能说是我的决定是正确的,与我们之间相识相知相熟并无关系。”
“好!”宋既白也知道顾子墨是真的不喜欢他说的这种话,本来他就是一身本领,天降的奇才,可是就是因为几位长辈的器重,朝廷中可没少那些不积口德的同龄人胡说八道,顾子墨就算是铁打的人,心中也总会有那么点柔软的地方。再说就算你是个神仙,再怎么无私奉献,自己的好心被人当作驴肝肺不说,还要惹得一身浑话,谁心里都会不好受。
宋既白也就是嘴上说说,见人放在心上了,就觉得立刻明白懂事的适可而止了。
“只不过,书呆,你今儿个这反应可是有些大的不对劲,怎么着?是哪家又犯抽了,我给你教训一下?”
顾子墨只是无奈地点着头:“你啊,就这点本事!”
小时候遇到事情就只会举着拳头告诉旁人,谁在欺负自己,他就会用拳头一个个揍回去,这都多少年过去了,这人还是只会挥舞着拳头,告诉自己,他会一个个用他自己的方式报复回去。
虽然知道这并没有效果,可是心中还是难免一暖,只是拍了拍人的肩:“好了,我知道啦,没什么,你放心吧。”
宋既白也知道这话也就自己能在这里说说过过瘾而已,如今顾子墨日新月异,早就不可同日而语,跟小时候那个跟在自己身后需要自己保护的小屁孩,已经全然不同了。
现在他是闻名于世的顾大状元,是百年难得一遇的天降奇才,在自己还只会用拳头解决问题的时候,他已经用着自己的脑袋帮助父亲以及当今圣上解决了一个个棘手的难题。当年那个只会被人打着哭泣的孩子,成为了可以照拂一方百姓的大人了。
“好了,不说这些了,我知道你心中有数。但是再怎么有数,心理总是会堵这口气,你顾大状元需要在乎旁人的目光,不可以随意说这些混账话,可是我宋既白就不怕,我宋既白就是一届平庸的废物,谁人会来找我的麻烦,所以啊,你心中堵着的那口气我就帮你说,你不需要符附和,不需要回答,只要听,听得内心越舒坦我就越开心!”宋既白将人揽在怀中,只觉得话语越发恶心,左思右想了半日,自己都险些难以接受下去了。
连声吐了口气:“真的是,我脑子抽了跟你说这种废话,快!老实交代,你给我父亲那老头下了什么迷魂汤?我们都一家人还有着客人安安分分地做到桌子上了,一听到你的名字,好家伙,就跟多年没见过姑娘的单身汉似的,两眼冒着的光我都觉得渗人的厉害,我看他面上虽然还淡然地擦拭着嘴巴,恐怕那桌地下的脚早就忍不住奔出去,寻找你这个在大堂的客人咯!”
顾子墨被他这些稀奇古怪的话语,逗得忍俊不禁,双眼似恼又似嗔地睨了人一眼:“你怎这般可以说你父亲?”
宋既白好不心虚:“那是我家老头,我想怎么说不可以?”
顾子墨知道这人只是嘴硬,说到现实上,若是他父亲出了半点事,跳得最高的怕就是这个小字了。
“好了,你不是一路纠缠着问了我我寻伯父什么事吗?”
宋既白瞪了人一眼:“老天爷,我们顾大状元总算想起来我的正儿八经的问题,好生回答了呀?”
顾子墨没什么好气地把人的身子摆正:“没个正形!”可是宋既白再要去依靠他的时候,他也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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