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退让。
“我寻宋伯父呀,其实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事。而且这事情你也知道,我先前不是受宋伯父所托去你们家中城北庄子被窃一案吗?”
这事宋既白可记得清清楚楚,那日自己险些还被人设套骗了这城北庄子的地契,刚缓过气来便知道了夏知疏,从此和夏知疏走上了一条不知道算是什么样的路途,奇形八怪的过了好一段时光。
“所以呢?”宋既白点了点头,“这事当初我也记得,我好似还跟着你们去了观星台,不是说没有明显线索,打算告诉我父亲放弃了吗?”
顾子墨听得只眨巴眼睛,很是奇怪:“什么叫做你还记得,好似还跟我们去?”他白了人一眼,“这事不就这几天发生的吗?怎么从你的嘴里说出来,好似已经过了多年已久一般?”
可不是吗?这么几段日子,看着不长,加起来也就那么几个月的事,可是宋既白还真有中过了多年的感觉一般。尤其是蜀地的世界,离开了自己熟悉的京都,没有了熟悉的环境,亲爱的家人,唯一一个熟悉的夏知疏还总是说变就变,总是把自己的真心玩弄于股掌之上,弄的人心痒痒,却又舍不得,宋既白简直感觉好似短短的日子,已经把自己过去那么多年的日子经历都顶替了过去。
宋既白一时也不知道该如何简单地用三言两语向人解释清楚,只是摆着手跟着含糊过去:“唉,我这文字水平你又不是不知道,心里该有点数了吧?这点问题,你计较什么?”
说的也是,顾子墨还真无法反驳,点着头无奈叹道:“这些日子在翰林院走多了,还真是总是忘记这些,纠正人都快纠正习惯了。”
“哟,瞧你们这两黏糊劲,要不是我自己心知肚明啊,宋既白的身高再矮一点,恐怕你们两还没走到我面前,我辫子就已经到了呢!”
“切,凶残,没点女人味,若我真是个女子,你还未必能够得到子墨的心呢,便是你想要跟我争,你也要看我愿不愿意让呢!”
叶蓁蓁气得刷得一声站了起来:“宋既白你在胡说几句看看?”
宋既白更是来劲了,身子恨不得扭起来:“哟,这话我说有什么用啊,有本事你应该问子墨呀,顾公子你说对不对呀?”他媚眼如丝地转头看向顾子墨,那双漂亮的桃花眼好似抽筋一般,眨眼到让人觉得很是扭曲。
顾子墨无奈叹气,把人推开:“你两胡闹拿我做什么?”
他理了理衣摆,竟打算直接在旁边的台阶上坐下直接看书打发时间了起来。
“瞧吧,子墨公子都不好意思当着你的面打破你的自信了。”宋既白还是不依不饶,气的叶蓁蓁一把将手中的物品狠狠砸到人身上,转头就去找顾子墨。
宋既白所有的?N瑟在看到那根白玉簪子彻底打破,如同镜中花水中月,转瞬即逝,那些助自己得胜的经历,宋既白恨不得杀了夏知疏让时间倒转,一切从来。
不过想归想,宋既白确实万万没那个胆子去做,见着了扑面而来砸到自己额头的白玉簪,自己非但不能退,还得尽心尽力地迎上去,好生接住。
手触及那根白玉簪的时候,素来温润的玉似乎都带着主人的愤怒,烫手了不少。宋既白下意识地想要松手,心一提,望着对面飘着身影似笑非笑的夏知疏,心慌的很,那怕有点烫手都得好生给人捧着。
好在这个举措得到了夏知疏的原谅,白玉簪上的温度平和了不少,抹着也没那么难受了。
“阿疏。”宋既白下意识地想要解释。
那边的叶蓁蓁与顾子墨却是一脸诧异地看了过来:“什么阿疏?你在叫谁呀?”
有着夏知疏的虎视眈眈在身旁,宋既白根本不敢想方才那边放浪形骸,小心翼翼地避着顾子墨的询问目光,欲哭无泪地对上叶蓁蓁恨不得把他大卸八块的愤怒。
“没谁,你们听错了。”
夏知疏的笑容越发可怕,面上甚至泛着点点红光:“哦,这样啊,那以后就不要叫我阿疏了吧?”
宋既白下意识地想要张嘴反驳,可是旁边的两人目光如炬,宋既白生怕自己在胡说八道下去,明儿个这些话与就会一字不落地转到了自己的父亲耳畔。
本来自己可以切切实实地证明自己真的一点问题都没有,都是那个老头一个人胡思乱想,瞎担心,现在他只害怕自己一点做不好,旁边的阿疏不会放过自己,或者那边的伙伴们添油加醋传到了自己的父亲耳中,反正没有一个会是好事。
宋既白的眼光滋溜转过来瞄一眼夏知疏,转眼又得回去信誓旦旦地看着叶蓁蓁与顾子墨,用自己无比真诚的眼光告诉他们自己是无辜,说的都是实话。
那圆溜溜来回转动的小眼神,仿佛将宋既白内心的所有心理活动一五一十地全部呈现在夏知疏面前,惹得她一顿轻笑。
宋既白心中总算舒了口气,不管怎么样,真心笑开了总比不阴不阳地等着你要好得多。
夏知疏见他面色一变,也知道自己的变化给了人明显的暗示,连忙一敛,两厢转换倒看得宋既白傻了眼,本以为夏知疏是在逗自己,刚想要就此打住,好生继续跟叶蓁蓁与顾子墨解释自己的事情,转眼又得提着心起来。
夏知疏看着人实在是憋不住,只得缓缓转过身,这些惹得宋既白更是心慌,脚下意识地往旁人那边一挪。
夏知疏听到声响,转头一看根本一切都憋不住,双肩毫不犹豫抖着,连带着笑声都越发放肆。
这回轮到宋既白收敛起了放才的所有担心,严肃的神色吓到了夏知疏。
“我……我只是觉得你和顾子墨的那种玩笑很是有趣,看到叶蓁蓁生气就觉得好像正常的情侣都应该为自己伴侣吃一下醋。我知道你虽然挂着京中第一纨绔的名声,可是私底下这个人还是无比守诚的,所以我相信你不会背叛我的,就想到这么个笑话想要逗逗你而已。”夏知疏虽然实施之前就觉得不太好了,可是看着人变幻莫测的神色,只觉得一切都是如此的有趣,方才提醒自己的适可而止早已被抛到了九霄云外。
宋既白只是深深看了人一眼,并未立刻解释。这件事情不是第一次来,若是自己再不好生表达着自己的态度,下一次夏知疏恐怕也还是会明知故犯。
最可怕的事,他明明都已经做好了两人携手一生的准备,他可以容许自己成为对方的开心果,但是绝不允许对方以自己对他的担心当做一个乐趣。若是一而再再而三,狼来多了,他就再也不会相信,那么以后出事了自己就再也不会顾忌她的情绪,如果想要携手一生,这点是非常重要的,所以宋既白并不想,也不敢轻拿轻放这一次。
他冷着脸转头问道:“子墨兄可否还有什么问题回答,你受我父亲所托深夜来看我安全与否也已经看到这儿了,我安全无比,请你一五一十地转告我父亲,莫要让他过于忧心。除此之外也希望你能几继续将方才前来寻找我父亲的事情理由详细告知一番,我许会有些用途。”
叶蓁蓁本来还在跟着宋既白撒娇大闹,说着他放下的抉择让人如何心凉。
转眼就看到对面的宋既白神色变了又变,如今再仔细看,竟然觉得还有些害怕。
“既白,你没事吧?”两人也正了面色,异口同声问道。
第145章[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