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居然都被认出来了。夏知疏侧过身子,颤着睫毛只做不知:“什么客栈?我不清楚你说什么,我下午没见过你。”
这也太假了吧?宋既白嘴角微弯,清了清自己的嗓子:“这样啊······看来我们之间确实没什么好说的呢。”
可不!夏知疏忙不迭点头,连声应道。
“那不如我们来谈谈你冒犯兵部尚书之子,挟持礼部尚书之子,威逼德昭郡主一事如何?”
夏知疏滞,蓦然想起了那个令人闻风丧胆的“杖一百流三千里”。
宋既白如会读心术般:“且不说冒犯的‘杖一百流三千里挟持朝廷大臣之子,威逼
陛下亲封郡主,判你一个谋逆也不为过吧?”
也就是说……他还不知道辣手摧草一事。
夏知疏挠了挠脑袋,刚想说我们还是聊聊客栈的事吧。宋既白忽然朝她后方喊道:“小心!”
夏知疏下意识地转头望去,衣角都还来不及得以一窥,便被宋既白拦腰一推。
眼睁睁看着自己无故扑向前方,脚步不知踩到了什么,又是一滑,倒向了后方。眼前一道白光闪过,本来将要落入宋既白月匈前的刀一下在她颈部划过。
天!又来!
颈部的血喷散而出,溅得黑衣人一脸红血,便连眼睛都是一阵红色。黑衣人望着自己的贴身匕首,难得有了片刻怔愣。
夏知疏感受着自己的血液渐渐流逝,意识开始慢慢消散,嘴角竟还想扯出一抹笑。
下一次就让她早点醒来,至少在冒犯这条罪名之前就醒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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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敢来寻我?诶诶······”站在柜台前的夏知疏忽然又是一阵晕眩,险些倒下。穆尔扶着人坐到椅子上歇息了好一会儿,夏知疏才回过神。看着自己面前熟悉的黄木桌椅,足有三人合抱粗的梁柱,夏知疏才反应过来自己还在福来客栈。
楼上忽的熙熙攘攘地闹了起来。房内,乌泱泱的一群人倒还自觉地分成了两大派,你来我往,咿咿呀呀,争辩不停。
“也不看看咱们既白兄在这圈里混了多久,还是京都三公子之一,那一面不比你们赵家公子强,也不知是谁给了你们勇气,竟好意思来我们既白兄面前争这么个第一的名头!”
“就是就是,萧公子说的正是!”他们身后的美人连声附和道。
赵氏炮灰那边的人不依不饶。
“我们赵家公子又差了哪一点儿?说起吃喝玩乐,你们宋家公子囹圄京中又可曾如我们赵家公子踏过大江南北,看过大好河山?别的不说,你们有京中的雨涵姑娘,可又是否见过江南的扬州瘦马?”
宋龙套居然还在?门外如今也还是艳阳高照,而非夕阳西下。按道理说,上一次自己是回到了自己做错决定导致死亡的那一刻,可是上一次明明自己是因为走到了那条小巷才死的,此次为什么是回到现在?
莫非上一次的死因是她在这里对他见死不救?夏知疏不想信,却又不敢不信。
“我有事处理,麻烦你帮我看着掌柜了。”见人清醒了点,穆尔留了这句话,便拉着人要将人带进去。
夏知疏挣了挣,解释道:“穆尔我想上楼。”
穆尔一滞,更是加大力度将人往里拉:“你发什么疯?你知道你师父······?”
“我知道,我都知道。”夏知疏抢答道,“我师父被人发布了通缉令,可是除了我们庄子上的人没人知道我们之间的关系,我还是安全的。”
穆尔还在犹豫:“可是······”
楼上突然响起稀里哗啦的色子相互碰撞的声音,一个男子宣布道:“第一局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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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