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他们开始赌了!
夏知疏一个激灵,咬了咬牙,拉着穆尔的袖子来回晃悠撒娇道:“好姐姐,好姐姐,你就信信我吧。”
其实上一世穆尔都帮忙着把人留了下来,这一次又岂会不同意?只是一时下不定决心罢了。
一个名字忽然自脑海里闪过,夏知疏揪着穆尔的袖子如揪着救命稻草般问道:“可知李伯宗是谁?”
“老天,你疯了吗?竟敢对太子殿下直呼其名?”穆尔面色大变,连忙看了眼在柜台忙碌的小二,他正垂着头不知道在拨弄着什么,应该什么也没听到。
夏知疏亦是被这个答案震得外焦里嫩。回想当时师父吐出这个名字时,那叫一个底气十足,也不像作假。可没准人就是胆大呢?
看了一旁忧心忡忡的穆尔,夏知疏也不再深究,招手附耳道:“你可知此人便是师父的靠山?”
穆尔瞪圆了双眼,当即惊呼了出声。后知后觉地捂住了自己的嘴,才用气息般弱小的声音质疑道:“不可能吧?”
夏知疏随着她俯到耳边,轻声肯定道:“我亲耳听师父说的。”
“难怪······难怪,这满庄的人,她一届女子怎平白有胆子护着,而且至今未被人揪出。”穆尔也信了三分,兀自喃喃道,“可这太子殿下和采花贼······怎么看也不会是一路的呀!”
“害,谁知道呢!”
夏知疏忽然想起书中对当今太子的描述。风流倜傥等等夸赞之言不提,最叫百姓称奇的便是其不近女色,年已二五仍是房中空虚。因后继无人,东宫之位被人虎视眈眈。据民间传闻,殿下少时游离曾为贼人所掳,经历了不为人知的折磨后,疑似有断袖之癖。
不过现在这个不重要。
夏知疏晃了晃穆尔的袖子,两眼泪汪汪:“所以穆尔我能上去了没呀?”
穆尔无奈叹了口气,吩咐小二去厨房里拿了几份瓜子仁,糕点放在托盘里由夏知疏端上去。
毕竟楼上的那些纨绔家家户户再不济都是个官家子弟,一般的糕点哪能入眼?穆尔咬了咬牙,花了从夏知疏那抠出来的三两银子花了一两,跟厨房管事的打了个商量,才拼拼凑凑出了这几碟。
穆尔在一旁看得肉疼,一直叨叨着:“这可是一两银子呀!足足一两啊!”
夏知疏不由嘴角微抽:“那也是我的钱呀。”
穆尔白了她一眼,正巧到了门口,便将到口的花咽了下去,转头就要继续嘱咐道:“我跟你说,这里面······”
“穆尔我记住了,这里面的都是大人物,在里面甭管是为了什么,要小心行事,切莫惊动了二位大人······”夏知疏将穆尔将要说出口的话一字不落地一一重复了个遍,最后还再三点头保证道,“我真的都记住了!”
见状,穆尔也不能再说什么,嘴角一勾,两眼一弯,赫然就是一个赔笑的跑堂。
“六、五、二、十三大!”房内顿时一片欢呼,“宋爷威武!宋爷厉害!”
穆尔候在门口,等了这么久总算等来了个好时刻。弯腰躬身缓缓走到了门口,两指并拢弯曲轻轻叩门:“各位爷,送糕点的!”
里面的人不约而同地望了过来,坐在最里面的人赵炮灰盯着她们两人面沉如水:“果真还是既白兄会招呼人,瞧,这一赢了底下的人可不屁颠屁颠地来给你送贺礼了?”
有些记忆好的人,还记着穆尔,不由叹道:“宋爷这钱没白给呀!”
穆尔挂着一丝不变的笑容:“各位说笑了,小的一个跑堂的,有人吩咐我就照办罢了。”
夏知疏垂着头跟在身后,趁他们来回打趣的时候,才微微抬头打量里面的人。
足有两人长的长桌另一头坐着的便是那个熟悉的身影。一身月白蜀绣云纹交领襦裙,慵懒地靠在椅背上,长腿毫不客气地搭在另一旁桌上,手里端着个紫砂壶晃悠晃悠的。
第4章[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