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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那艘船上,我让瓦雷列安带路。我希望做的一切就是尽可能多地制造破坏。
      在一开始我们就遭到了损失,在进入那个带着悬臂托架的大厅时,我的一个姐妹便被黑暗中闪过的重爆弹击中身亡。
      即便前进到走廊上使我们不容易被击中,但敌人也不屈不挠地抵抗。他们浑身鲜血的腥臭味且非常坚韧。如果不是禁军在身旁的话,我们的局面会更加糟糕,但即便是他们也遭受到了考验。
      但我却对此并不在意,因为我的愿望已经实现了,因为我可以直面敌人并且和他们白刃相交。在那场绝望的战斗中,我在决斗中并未有任何荣誉感,因为我一心只想造成更大的伤害,也许在其他时代这种决斗能获得荣誉。
      我们和禁军聚在一起,把他们压缩在那个逼仄而幽闭的走廊,之后在复仇的作战中切开了他们的身体。我们灵活的身形此时成了一种优势,我们即便聚在一起也可以穿过空隙并砍碎他们的目镜。
      禁军好像开始了一场惩罚敌人的竞赛,很快我们便深入敌舰。我们杀开一条血路直奔引擎甲板,这里沉重的机械嗡鸣作响。
      这整艘船就是一个恶魔,以自己为柴薪驱动,将自己化作融化的金属,在我们前进的时候亵渎和鄙夷我们。
      我尽自己所能清除那些字迹,听到恶魔在我们将其图标从底座上清除时发出的尖叫。
      我没考虑自己的安危,因为自己很清楚我很可能死在这儿,在路上我们每一个杀死的人都让我感到是一种供奉,是对我们漫长痛苦旅程的一种解脱。
      当我杀死他们的时候,我想到了死在阿萨上面的姐妹们。
      我每杀一人,便用手势打出自己还能记得的一位姐妹的名字以告慰她们。
      最终我们接近了这艘巨舰的最深处,位于压舱用的机油舱,这里的空气沉重且充满着二氧化碳,因引擎发出的热量而抽搐。
      我们的队伍在敌方不断的反击中减员,甚至瓦雷列安麾下的一名禁军也战死了,他的头被带着恶魔之刃的动力拳的野蛮挥击击碎。
      但其他人战斗的动作并未有任何改变,每一次攻击依旧像节拍器一样完美,既不过快也不过慢,杀戮像钟摆一样分秒不差。
      当我们最终抵达目的地,这里就是瓦雷列安选择的、我们进行决一死战的地方,这里我感到有什么东西黏附着我——一种异样的引力,就像从高处自由落体带来的紧绷或跋涉过泥潭。
      走廊因为大量的杀戮而变得打滑,而这种引力也越发明显,我感觉自己在朝向一个从未谋面又熟悉的可怕的东西前进。
      我们终于杀开一条血路,来到了一座巨大的厅堂,远端有一座大门,大门上有一对被炸开的锯齿状缺口。
      瓦雷列安用一只手就取下了一名军团士兵的头,切开了他的脖子并将头拧进了他的身体里,此时我们在料理其他人,我们冲向门廊,那里有几十个人,我们把这些敌人打成了血雾。
      在另一端,我们的面前出现了一个巨大的圆柱体洞口,这个洞口绵延至我们上方的船体和下层的船壳。
      它的直径超过一百米,而高度更超过直径。当我向下看的时候能够直接看到虚空,透过闪闪发光的虚空盾,我甚至能看到沃莱斯的高层大气。
      电能在洞口蜿蜒上下,每隔一段时间便在突出的伺服叶片中流动。有那么一刻我的心像是被突然的剧烈眩晕感给攫住了,意识到自己面临着无尽的绝境。
      我向上看,一个巨大的物体在我们头上用粗壮的铁链悬挂着,直径有一辆犀牛运兵车大小。
      这是一个真正的庞然大物,一块巨大的黑色水晶位于船只的正中,就像一块水晶,对其束缚发出嗡鸣的声音。
      一开始我没意识到这是什么,只知道它如此巨大以至于这艘巨舰被迫腾出一半载量以容纳它。
      接着我便意识到了自己为何有这种异样的感觉,也许没有其他凡人能和我有一样的体验,因为那块庞然大物,那块黑色的石头,它就和我一样。
      它是一片虚无,一片空白,可以使灵能消失并被驱散。我只是孤单一人,只能在我身边数米投射排斥立场,而这东西有能力在一片广阔的区域排斥虚业空间。
      我并不完全理解敌人有什么目的,但我可以猜测。
      这艘船跨越半个星系装载着这一货物,重新改造了船只以图装载它,远离大掠夺者的大军只为将其放置在这儿。
      我透过船上的洞口,甚至可以看到下方这个世界上发生的大屠杀,如同刻在这个未受沾染的世界上的巨大伤疤一样。数百平方公里的地面被焚烧和净空以便迎接这块石头。
      它将会落下,这块石头将会落到下方的世界上,当它落下,整个星系就会变得暗淡。我已经能感到周身有一股巨大的立场,看到红色的标记指示灯闪烁着准备投放这块石头。
      那铁链!我打出手势,近乎发狂,我将会看到巨大的铁链缩回墙内,释放这块巨石插入星球。
      这个洞口的表面

第40章:阿莱娅(四)[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