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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璃弥原本平淡的脸色当即白了几分,若不是丫鬟搀扶着,怕是早已踉跄着摔了。
      崔娇娇听了马钊的话,倒是识趣了很多,虽然心有不甘,但也不敢真去触凤庭誉的霉头,领着丫鬟先走了。
      马钊见崔娇娇走了,又道,“赵主子,您也先回去吧,王爷与王妃的洞房花烛夜,属下实在是不敢惊扰。”
      赵璃弥交握的双手略微收紧,看向马钊的目光很坚定。
      “马护卫,你应该很清楚王爷对我的情意,今晚若你不通传,日后王爷怪罪起来,恐怕你十个脑袋都不够砍的。”
      马钊和江汉面面相觑,一时拿不定主意。
      “赵主子,不是属下不给您去通传,而是现在……”马钊目光朝身后看了一眼,为难地看向赵璃弥,“赵主子,您过来听一听。”
      赵璃弥站在原地,双脚像灌了铅一样沉重,但还是鬼使神差地朝前走了几步,贴近了屋门口的方向。
      屋子里暧昧的声音传进了她的耳朵里,赵璃弥交握的双手死死地攥在一起,手背上的血管突出,好像要爆裂一样。但她还是忍住了,整理了一下情绪,转身时已经恢复了淡然的模样,领着丫鬟离开。
      马钊在赵璃弥走后,小声嘀咕了一句,“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
      此时的屋子里,凤庭誉钳制着覃楼月的双手,高大沉重的身躯正压着她在身前,他从她的脖颈间缓缓抬起头来,邪魅的嘴角间还有一丝显而易见的血迹。
      “凤庭誉,你属狗的吗?好痛。”覃楼月气急地说。
      凤庭誉不为所动,伸出右手,修长的指尖触向他咬向的地方,女人的脖子间有他咬的牙印,此时正在渗着血,不多时,他的指尖就染上了鲜红的血迹。
      凤庭誉适时地放开覃楼月,不动声色间坐正了身体。
      “覃楼月,你已经印上了本王的印记,今后就是本王的女人了。”
      覃楼月简直被气笑了,捂着脖子上的伤口嘲讽道,“敢情你的那些侍妾都被你咬过啊。”
      凤庭誉深沉的眸光淡瞥了眼女人没有作声,站起身开始脱身上的外衣。
      覃楼月顿时警铃大作,急忙从床上起来,可白嫩的双脚刚着地,眼前就感觉一片漆黑,还好很短暂,她很快站稳了。
      “凤庭誉!你想做什么?”
      “这里是本王就寝的地方,本王自然就是脱衣就寝啊,还能做什么?”凤庭誉脱掉了大红色的喜服,穿着里衣长裤,回眸看着覃楼月。
      覃楼月一愣,环视屋子里低调奢华的摆设,“这不是为我准备的屋子吗?”
      “王府里侍妾众多,已经没有单独的院子了,所以,本王只能勉为其难让你住在这儿了,本王的相庭院可不是哪一个女人都能住进来的,你应该感到荣幸。”
      “荣幸,鬼才荣幸呢。”覃楼月立即冷下了脸,“就算没有单独的院子,单独的厢房总有吧?”
      凤庭誉敛着深眸,一步一步逼近女人,“覃楼月,当初为了覃府免于杀头之罪,本王可是在父皇面前夸下了海口,与你两情相悦,惺惺相惜,本王更是对你情根深种,今生非你不娶的,你若去住厢房了,不是在打本王的脸么?更有欺君之嫌,你跟本王都吃不了兜着走。”
      覃楼月:“……”她怎么觉得凤庭誉在忽悠她啊,反正她是不信的。
      “情根深种,非我不娶!凤庭誉,你一个妻妾成群的风流王爷说出这种话,你好意思吗?”
      凤庭誉却是不以为然,深邃的目光里满是冷意,“怎么不好意思?若没有本王,你们覃府上百口人早在阎罗王那儿哭了,你哪儿还有机会站在本王的相庭院。”
      覃楼月:“……”好吧,若再说下去,她就是忘恩负义了。
      但是,就算不出这个婚房,她总不能跟凤庭誉共用一张床吧?
      覃楼月环顾四周,拢着好看的眉心,“那我睡哪儿?”
      凤庭誉挑眉,他兀自朝着床上躺去,“今晚可是本王与你的洞房花烛夜,你说睡哪儿?”
      覃楼月:“……”若不是她不舒服,此时她真想跟凤庭誉再打一架。
      可是刚才跟凤庭誉已经耗费了她太多的体力,她也不想再折腾了,她走到旁边的衣柜里翻找着看看有没有薄被,还真让她找着了。
      有一个衣柜里全部放的都是被褥之类的,那么,她打个地铺总可以睡吧。
      屋子里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燃烧着淡淡的檀香,檀香里还掺杂了一些其他花香味,味道闻着还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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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本王是你的夫君[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