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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几招防身的手法[1/2页]

水不暖月 谁解沉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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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它指的是妻子有失德之行,丈夫却懦弱得像被抽去了脊梁骨,连一句辩解都不敢说,是比“戴绿帽子”更让人不齿的窝囊废,相当于既怯懦怕妻又蒙受羞辱的双重难堪。
     这三个字从谁嘴里吐出来,都像淬了毒的针,能扎得人五脏六腑都疼,是男人最不堪的标签,被人戳着脊梁骨骂时,连祖宗八代都要跟着蒙羞,祠堂里的牌位都像是在发烫。
     没人愿意被冠上这名号,更别说在人来人往的大公路上被一个老妇人揪着耳朵。
     那手腕被攥得生疼,指节深陷进耳廓的软肉里,红痕一道叠着一道,挣不脱也甩不开。
     汪东西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不仅是耳朵被揪的疼——像被烧红的火钳烫过一样,皮肉都在发麻,连带着太阳穴都突突直跳——更多是颜面尽失的灼烧感。
     仿佛浑身的血液都涌到了脸上,连眼珠子都要瞪出血来,视野边缘都泛着红。
     他脸颊涨得通红,像被泼了一盆滚烫的红墨水,连脖子根都透着不正常的绯红,像熟透的猪肝,还泛着油光。
     双手紧紧握拳,指节捏得发白,泛出青紫色的筋络,手背青筋暴起,像一条条粗壮的蚯蚓在皮肤下游动、扭曲,几乎要冲破皮肤的束缚。
     身体因这股混杂着羞愤与恼怒的情绪微微颤抖,膝盖打颤的频率越来越快,裤管摩擦着小腿,发出窸窸窣窣的声响。
     脚下的土地仿佛都跟着他的抖动轻轻震颤,扬起细小的尘埃,落在他的布鞋面上,像撒了层糠。
     “谁能让我当这龟脑壳?难道就凭那个头发花白、疯疯癫癫、嘴角挂着涎水的癫子?我汪老大绝不信这个邪!”
     他在心里愤愤不平地呐喊,像一头被困在栅栏里的野兽在低吼,胸腔里翻腾着一股难以遏制的怒火,烧得他五脏六腑都在发烫,喉咙里像含着块火炭。
     他这一声带着怒气的叫喊,像一块棱角分明的石头投入平静的湖面,激起层层涟漪,瞬间吸引了周遭行人的注意。
     数位路人闻声围拢过来:有挑着担子的货郎,扁担被压得弯弯的,两端的竹筐里,针头线脑、胭脂水粉摆得整整齐齐,红的绿的蓝的,像开了个小杂货铺,扁担上的铜铃随着动作叮当作响,节奏杂乱; 有挎着菜篮的妇人,篮子里装着带泥的萝卜——萝卜缨子还鲜绿着,沾着露水的青菜——叶片上的虫眼清晰可见,围裙上还沾着灶灰,眼角的皱纹里卡着没擦净的锅烟子; 还有背着书包的孩童,书包带子歪在一边,磨得发亮,手里攥着半块啃剩的玉米饼,饼渣掉在衣襟上,被他无意识地用手指捻起来塞进嘴里,眼神好奇地瞪得溜圆。
     他们交头接耳,目光在他身上来回扫视,带着几分好奇与探究,像在打量一件刚从土里挖出来的稀奇物件,嘴角的肌肉都绷得紧紧的。
     有人压低声音议论:“哦,难怪这么多年没添丁,原来是他自己不争气啊!”
     说话的是个豁了牙的老汉,嘴里漏风,声音却不小,唾沫星子喷在身前的孩童头上。
     “看着人模人样的,穿着干净的褂子,袖口都熨帖,怎么这么窝囊?连自家媳妇都管不住。”
     接话的妇人用胳膊肘捅了捅身边的同伴,眼神往汪东西那边瞟,嘴角撇出不屑的弧度。
     窃窃私语声像蚊蚋振翅,嗡嗡作响,钻进汪东西耳朵里,让他更觉难堪,恨不得脚下裂开一条缝,能让自己一头钻进去,永远不出来,哪怕被土埋了也比现在强。
     媒婆子是个通透人,活了大半辈子,什么样的场面没见过?
     村口的是非、邻里的纠纷,经她手调解的没有一百也有八十。
     张家的鸡啄了李家的菜,王家的媳妇和婆婆拌嘴,哪样不是她三言两语摆平的?
     见火候已到,汪东西这股火气反倒能让他更清醒几分,便立刻松开了手。
     她的手指粗糙,指腹上布满常年劳作磨出的老茧,像老树皮一样坚硬,纹路深得能卡进麦粒,松开时还在汪东西的耳朵上留下几道清晰的红印,像被晒红的绸带。
     转而她挥手驱散围观人群,“都散了都散了,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家事而已,有啥好看的?回去看自家的锅灶去吧!耽误了做饭,男人孩子都要饿肚子!”
     她嗓门洪亮,像村口的大喇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声波震得旁边柳树上的叶子簌簌往下掉。
     挥手的动作利落,像赶一群聒噪的苍蝇一样,胳膊抡得又快又狠,带起的风扫过围观者的脸颊。
     围观者见状,也不好再停留,三三两两地散去:货郎挑着担子,脚步匆匆,铜铃的响声越来越远; 妇人拉着孩童的手,嘴里还在念叨着什么,手指戳着孩子的额头; 老汉背着手,慢悠悠地往茶馆挪,背影佝偻得像张弓。
     只是离开时还忍不住回头张望,眼神里满是未散的八卦,像一群衔着消息的麻雀,要把看到的一切散播到村子的各个角落。
     人群散去后,两人重新陷入那番不便为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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