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夕月看了看那几味药,满意的点点头。
不愧是人间帝王,能力果真是杠杠的。
这在别人眼中,许是难而又难的事,在他们这里,不过两个月的时间,便一切妥当。
寻到的药物,品质还如此之好,堪称完美。
林夕月将目光转向傅尘礼。
“公子,需要先施针,激活沉睡的毒素。”
傅尘礼点点头,表示同意。
见他未动,林夕月又提醒道,“施针需要解衣。”
“轰”的一下,傅尘礼的脸涨的通红,红晕蔓延到耳尖,甚至脖子下面,整个人像一只煮熟的大虾。
他背过身去,扭扭捏捏的开始解衣襟。
突然,脑海中出现四个字,“宽衣解带”。
抛去杂念,忍着羞涩,二十五岁的帝王,颤抖着手,将外衣全部解开。
随后,又慢慢褪去中衣,见林夕月还未喊停,他一咬牙,干脆将上衣全部褪去。
太后早就捂着嘴,憋着笑,走到屏风后面去了,此时正悠哉悠哉的品着茶。
嗯,今日的茶水真香,儿子的脸也很红!
哈哈哈!
儿子不是总抱怨她,乱点鸳鸯谱吗,这次,她就稳坐泰山,只静静看戏便好。
最后,傅尘礼只穿了条明黄色亵裤,强装镇定的走到榻边,缓缓躺了下来。
林夕月目不斜视,连个眼神都没在他身上停留,正忙着对银针进行消毒处理。
不就光个上身嘛,这种小儿科,她见多了,真没啥不好意思的。
余光瞥见她平静的神色,傅尘礼却不淡定了。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他又……又衣衫不整,她怎会如此无动于衷?
难道是自己老了,有了小肚腩?还是身材太差劲?
不会呀,这两个月,他可是勤于锻炼,身材应该比之前更健壮有型。
在傅尘礼的思绪纷飞中,林夕月已开始扎针,动作娴熟优美。
一盏茶功夫不到,傅尘礼就被扎成了一个刺猬。
林夕月端坐在他的身侧,目光紧紧盯着银针。
时不时捻下针,或旋转针体,或上下提插针体,调整深度。
随着时间的流逝,太后也开始坐立不安,目光定定盯着屏风。
尤其是,她儿子那么坚强的一个大男人,居然会痛的呻吟出声。
虽然,儿子的声音很小,几不可闻,但她就是听到了,心里猫爪般难受。
儿子他一定很疼。
太后的眼眶渐渐湿润。
她掏出帕子,默默拭去泪水,然后双手合十,虔诚的祈求上苍和祖宗保佑!
屏风后,傅尘礼满头冷汗,痛的浑身颤抖,忍不住低吟出声。
身体太过颤抖,会影响施针效果,林夕月不得已,只能伸手按住他的身体。
当她的手放在傅尘礼赤裸的皮肤上时,对方却是心头一颤,似是有股电流蔓延至全身。
傅尘礼的注意力,全都转移到了那双细嫩的手上,完全忘记了疼痛,也停止了颤抖。
林夕月诧异的看他一眼。
咦?这男人自制力真强,居然这么快就不怕疼了?那就不用按着了。
谁成想,她刚把手拿开,傅尘礼却又开始颤抖。
林夕月皱眉,忙又按了回去。
几番折腾下来,林夕月也回过味来了。
她狠狠瞪了傅尘礼一眼,臭男人,这是拿她当镇痛剂?
傅尘礼羞的赧颜汗下,整个人像火山喷发前的岩浆,红的都快冒烟了。
太后那里也懵逼了,什么情况这是?
她儿子呼痛的声音,怎么还一阵阵的?
半个时辰后,林夕月将银针尽数取下。
傅尘礼不敢与她对视,全程闭着眼,只是全身依旧通红。
林夕月都怕他把自己给点燃了,终于开口安慰了一句:
“好了,放松,施针已经结束了,可以穿上衣服了。”
“嗯,多谢林姑娘。”
儿子沉闷沙哑的声音传来,太后瞬间放了心。
只是这声音怎么这般奇怪?像是被什么打击到了?
见林夕月只低头收拾银针,完全没在意自己,傅尘礼眸光微黯。
他自嘲一笑,真是报应啊。
这么多年来,自己厌女,拒绝一切主动靠近的女人?
如今
被恶意调换的农家福星不炮灰 12)[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