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发髻高挽,一只金凤步摇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她一袭暗红色绣金凤纹长裙,身姿挺拔,举手投足间带着莫名的威严。
男人则身着玄色锦袍。
他一双凤眼,如寒星般明亮锐利,身形修长,手指骨节分明,正把玩着一只青色茶盏。
此时,男人看过来的目光中,带着几分打量,以及隐藏极深的好奇。
林夕月明白,这两位就是当今天下,最为尊贵的母子,太后与皇帝。
只是,既然他们不愿暴露身份,她也正合心意,她还不乐意委屈自己的膝盖呢!
林夕月微微福礼,神色平静疏离。
“敢问夫人,公子,不知两位找小女来,有何指教?”
太后勾唇一笑,目光中带着欣赏。
这姑娘胆子真大,被陌生人带到陌生地方,还能如此镇定,没有大喊大叫。
单凭这份心性,就极为难得。
“姑娘莫怕,我们今日请你来,只是为我儿子看病的,其他什么目的都没有。”
林夕月点点头,也没客气,直接坐在了皇帝身边。
傅尘礼愣了一下,下意识想要起身躲开,却硬生生忍住了。
但他身体却瞬间紧绷,腰背挺直,僵硬的像根木头。
太后看的直乐,活该,让你日日避女人如蛇蝎,今日遇到克星了吧,啊哈哈哈。
“看病是吧,我知道了,那现在就开始吧。”
林夕月看向皇帝,语气平静的开始发问。
“这位公子,你哪里不舒服,能描述下具体症状吗?”
傅尘礼面色突然涨的通红,整个人开始坐立不安,几欲逃跑。
之前,他面对的都是男大夫,从来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如今,头一次对女大夫,尤其对方还是位未婚少女,讲述自己的隐私,心里那个别扭呀。
看到儿子,那面巾都遮挡不住的红晕,太后却误会了,心里乐开了花。
哎呦喂,她这大龄儿子,不会是要红鸾星动了吧?
想到这里,太后又将目光放回到林夕月身上,细细打量着。
不错不错,这孩子目光清澈纯粹,一看就知人品正直。
容貌娇俏,眉目如画,但又不会过分妩媚,比那什么京城第一美人要耐看的多。
身段也恰到好处,纤侬合度,骨肉匀称。
既非那种刻意节食后的单薄病态,也不似将门虎女般,一身硬朗的骨架。
气质清冷沉稳,说话不卑不亢,没有寻常姑娘家的羞怯,也不似贵女们张扬。
这种品行,正适合做国母。
好好好,哪里都好。
至于家世,听说这孩子的兄长和幼弟,在读书一道上都颇有天赋。
那就好好培养,不出几年,林家定能成为京城新贵。
那都不是什么大事,皇帝肯娶妻,这才是头等大事。
太后的打量,林夕月自然感受到了。
但对方并无恶意,反而带着丝欣赏,林夕月也就没放在心上。
想看就看吧,也不会少块肉。
她只是看着皇帝,等待他的回答。
傅尘礼咬了咬牙,一气呵成,直截了当道:
“儿时曾中过毒,毒素未排清,子嗣上有碍。”
说罢,他没忍住,用余光偷偷观察着林夕月。
见她神态自若,目光依旧平静,与之前无异,这才自在了些。
林夕月从随身药箱中,取出一个脉诊,示意皇帝将手腕放上去,然后闭上眼,认真诊脉。
“脉象枯涩!”
这是林夕月接触到他脉搏后的第一个感觉。
见林夕月久久不语,只是神色变得极为严肃,母子二人也跟着紧张起来,只感觉空气都变得无比焦灼。
良久后,林夕月才收回手。
她皱眉问道,“当年,公子所中之毒,是不是蚀髓兰?”
太后眼神顿时一亮,这姑娘确实有两把刷子。
“没错,我儿中的就是此毒,姑娘可有解决之法?”
林夕月空间里,什么解毒丹都有。
只不过,原主渴望的是,凭借自己所学,成为一代神医,而非借助任务者空间中的神奇丹药。
因此,林夕月只打算使用,属于这个位面的药物。
她一字一句解释道∶
“当年,蚀髓兰之毒,并未彻底排尽。
一小部分,潜伏在了公子体内的,某些特定经络中。
随着公子身体的发育,毒素也开始缓慢
被恶意调换的农家福星不炮灰(11)[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