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大人命好,论福缘,贤妻居侧,美人卧怀,吾等不及虞大人艳福。”
“论处地,仰仗先祖功勋,袭承上成官职。”
“论作为,倚仗尊母、嫡妻,清闲一世。”
“不似吾等,临及而立,尚无妻室。”
“白日登殿临朝,入夜挑灯执事,三更入眠,五更醒神,无分春秋,不辨朝暮。”
“无半日之暇,何以执持礼节繁琐的婚事!”
“陛下一贯重公轻私,以不近人情立名,若吾等厚颜禀奏,恐言吾等无心朝政,沉沦女色,借故论罪,打压异臣。”
祁大人据实道,颇为无奈。
目眼明清汇织,秀貌浮露一抹极淡的羡色。
观气压低沉,恐谈局僵滞,二人心有不快,池大人低折身段,陪笑圆场。
“若非祁兄、靳兄恳实相告,吾竟不知节风清正,温谦示人的虞大人,有如此一段风流韵事。”
“婉温示人,仿若清莲,可观不可亵,令人无故心猿,因错失而惜婉的贵妃,前身竟是下流女妓!”
“果真应了那句俗谈,人不可貌相。”
“偏是那般出身,将一众世家女比下,拢获圣心,高居上位。”
“千金养携,才貌一绝的世家女,竟不及栖身烟花柳巷,搔首弄姿的女妓,当真令人笑哉!”
“若非一朝失足,步入万丈高墙,依吾等眼下的身价,未尝不可与之相争。”
“吾等目光短浅,忌惮世道人言,无竭力一博,错失机缘,空余悔恨。”
略微低首,目无神采,浅止溯淡,吁叹连绵。
见状,靳大人出言宽慰。
“池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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