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差矣!”
“世事难料,池兄怎知贵妃可长盛不衰?”
“听闻陛下与皇贵妃夜夜交缠,比及嫡妻居正的皇后。”
“贵妃乃是母凭子贵,仰仗盼孙心切的太后,于美人如云之地,占一席之位,怎敌独享偏宠的皇贵妃!”
“若皇嗣子降世,不合太后之意,彼时风光,皆为浮云。”
“芳华褪去,色衰爱弛,如何拢获栖居花团锦簇,繁花似锦之所,为万千美人浮动的圣心?”
“移居冷宫,或为瞬息。”
“昔日可为生计,遗弃幼子的贵妃,亦可为一口饱食,重操旧业。”
“依时而论,一两薄银,可遂吾等平生夙愿。”
“若是上天眷顾,佳人风华依旧,或可得一儿半女。”
“其可为嫖客诞育野种,亦可为吾等添丁。”
靳大人扬眉低笑 ,满目神采,与之较为,谈词粗鄙。
或是私下戏谈,又逢经年故识,字里行间全无避讳。
池大人闻之,含笑附和,舒眉展目,兴意高悬。
“靳兄言之有理,乃吾目光狭隘,不知变通。”
“苦读书册至今,仍不及二位兄台明智,实乃惭愧。”
见祁大人眉目轻蹙,收敛笑貌,垂目缄口。
见状,靳大人携理相驳。
“其无分春秋,栖居风月场,又岂是看重声名之人!”
“吾等之非议,乃是依实而论,由人行实,不由人议谈,祁兄未免有失公允!”
正欲拂袖而去,被居侧观望的池大人手快拦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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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五十二[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