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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7章 伦敦奥运会(六)[1/2页]

1874,新中华帝国的崛起 喜欢吃肯德基的公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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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伦敦萨沃伊酒店的会议室里,橡木长桌被记者们挤得满满当当。奥匈帝国代表团团长冯·霍约斯伯爵坐在主位,金丝眼镜后的目光扫过面前的铜制麦克风,指尖在桌上敲出规律的轻响——桌布是维也纳产的丝绸,上面绣着哈布斯堡家族的双鹰纹章,与他礼服纽扣上的图案一模一样。
     “诸位记者朋友,”伯爵的德语带着维也纳宫廷特有的柔和尾音,却掩不住话里的强硬,“关于波斯尼亚的教育改革,我想澄清几点。自1908年帝国正式吞并波斯尼亚黑塞哥维那以来,我们已新建73所德语学校,现有学生人,其中87%是波斯尼亚本地人。”他展开一份报表,上面用红笔圈着“自愿入学率”的数字,“他们主动放弃斯拉夫语课本,选择学习德语——因为他们明白,这不是压迫,是从野蛮踏入文明的必经之路。”
     这话刚落,塞尔维亚《政治报》的记者米洛万·格利希奇就猛地站起来,钢笔在笔记本上划出刺耳的声音:“伯爵先生说‘自愿?上个月萨拉热窝的塞尔维亚中学被强制改为德语学校时,校长彼得洛维奇教授被关进集中营,这也是‘自愿?我手里有家长们的联名信,上面写着‘孩子被迫用德语背诵《哈布斯堡颂歌》,否则不准进教室——这就是您说的‘文明?”
     冯·霍约斯伯爵的脸色沉了沉,从公文包里抽出一份文件:“格利希奇先生,那所学校教授的是‘泛斯拉夫主义,煽动分裂帝国,按照《波斯尼亚管理条例》第17条,理应整改。”他指着文件上的签名,“至于家长联名信,经核查,其中60%的签名是伪造的,剩下的40%来自波斯尼亚的塞尔维亚族地主,他们害怕孩子学会德语后,不再受其控制。”
     俄国《新时报》的记者瓦西里·鲍里索夫突然冷笑,他的笔记本上还记着早上奥匈士兵殴打斯拉夫语教师的新闻:“伯爵先生忘了1906年的‘书籍禁令?所有斯拉夫语书籍被列为‘危险品,连《塞尔维亚童话集》都要没收。我上周在萨拉热窝的市场看到,卖斯拉夫语圣经的小贩被罚款50克朗,这就是您说的‘文明?”
     “那是为了统一市场。”冯·霍约斯立刻反驳,语气带着一丝不耐烦,“波斯尼亚的铁路用的是维也纳的标准轨距,工厂的机器来自克虏伯,贸易用马克结算——不学德语,工人怎么看懂操作手册?商人怎么签合同?总不能让帝国的工程师天天带着翻译吧?”他突然提高声音,“就像联合帝国的中南联邦,用汉语标注铁路时刻表,用华夏元结算贸易,难道不是同样的道理?”
     这话把焦点引到了联合帝国的副党首们身上。南方党副党首林建斌正和南洋党副党陈德康低声争执——昨天中南联邦的丝绸订单被南洋党抢了三成,此刻却难得地对视一眼。林建斌先开口,手里把玩着南方党总部发来的电报:“伯爵先生怕是搞错了。中南联邦的学校既教汉语,也教越南语、高棉语,丝绸厂的合同用两种文字书写——我们从不逼谁‘放弃自己的语言。”他顿了顿,加重语气,“毕竟生意要做长久,得让人家心甘情愿。”
     陈德康立刻接话,珊瑚手镯在桌上磕出脆响:“南洋联邦的橡胶园里,工人既学汉语,也学马来语、爪哇语,连记账本都是三种文字对照。上个月雅加达的纺织厂招工时,会说四种语言的工人优先录用——这才是真的‘文明,不是靠禁令和集中营。”他瞥了冯·霍约斯一眼,“伯爵先生的德语学校,怕是招不到会说四种语言的学生吧?”
     冯·霍约斯的手指攥紧了桌布,双鹰纹章被捏得变了形:“联合帝国的自治领不过是表面文章!朝鲜自治领用汉语印发法律,东瀛自治领的法官必须通过帝都的汉语考试——这和我们推行德语有什么本质区别?”
     “区别大了。”海外党副党首亚历山大·格伦维尔推了推眼镜,他刚收到悉尼总部的电报,说澳大利亚联邦的金矿工人用英语、汉语、土着语混合交流,效率反而更高,“朝鲜自治领的稻米出口合同,用韩语和汉语双份签署;东瀛自治领的棉布商标,既有汉字也有假名——他们保留自己的语言,生意反而做得更大。”他翻开随身携带的贸易报表,“去年朝鲜对俄国的稻米出口,用俄语和韩语签合同,比只用汉语时多赚了15%。”
     北方党副党首陈宏斌一直没说话,此刻突然敲了敲麦克风:“伯爵先生,北方党在波斯湾的石油站里,既有说汉语的工程师,也有说阿拉伯语的工人,我们给他们发两种语言的工资单。”他指着报表上的“事故率”数据,“语言不通才会出乱子,强行改语言,只会更乱。”他想起勒拿河驻军的军粮供应,朝鲜自治领用汉语和俄语双份清单,从没出过差错,“这不是文明不文明的事,是划算不划算的事。”
     德国《总汇报》的记者突然站起来,他的笔记本上记着威廉二世的指示——必须支持奥匈的德语推广:“诸位别忘了,德语是科学语言!柏林大学的物理学论文、克虏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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