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守盾域的天地,像座巨大的演武场,地面嵌着无数青铜盾。盾面打磨得光亮如镜,一面深刻着“守”字,纹路是城墙、堡垒、护盾,透着沉稳的厚重;一面精雕着“攻”字,浮雕是矛尖、箭矢、冲锋的剪影,泛着锐利的锋芒。
域中央的“本源攻守盾”最是奇特,盾形如山,守侧的城纹会随防御之势凝起土黄色的光墙,攻侧的矛影能应出击之态射出银白色的锐芒。盾下的“进退枢”转得正急,枢心嵌着颗“刚柔珠”,珠内一半是凝如磐石的守气,一半是迅如疾风的攻意,两股气息流转,让盾身既稳如泰山,又动如脱兔。
“这盾……摸着一面沉一面利。”李二牛用拳头敲了敲守侧,震得手发麻,像砸在村口的老槐树上;又用指尖碰了碰攻侧,锐芒刺得指尖微痒,像触到石熊磨尖的爪尖,“就像打仗,得有挡箭的盾(守),也得有捅人的矛(攻),光挡不捅,迟早被围死;光捅不挡,自己先累死。”
可盾域的边缘,盾牌却透着偏执。东边的盾,守侧的光墙厚得像座山,攻侧的锐芒淡得快要看不见,连盾身都快被守气压得变形;西边的盾正相反,攻侧的锐芒烈得像团火,守侧的光墙薄得像层纸,盾沿都被攻意蚀出缺口。
“东边是‘固防者,西边是‘猛进者。”青年器灵的声音混着盾甲的沉响与锐芒的破空声,“他们把进退枢都快拧断了。”
东边的固防者们身披重铠,手里举着巨盾,把自己围在盾阵里,连风都透不进。他们的铠甲锈迹斑斑,却还在往盾上添钢板,有人想探头看看外面,立刻被呵斥“小心冷箭”。“攻是陷阱!”为首的铁甲将军拍着巨盾,声音闷得像打雷,“只有把盾筑得比山还厚,才能保命,往前挪一步都是找死!”
西边的猛进者们穿着轻甲,手里握着长矛,疯了似的往前冲,连身后的退路都忘了看。他们的矛尖崩了刃,却还在喊“冲啊杀啊”,有人被绊倒,后面的人踩着他的背继续冲。“守是懦弱!”为首的红甲先锋挺着短矛,声音尖得像哨子,“只有往前杀,才能赢,停下来就是等死!”
两拨人一照面,固防者就把盾阵缩得更紧,骂猛进者“蠢货送命”;猛进者就用矛尖戳固防者的盾,吼他们“缩头乌龟”。本源攻守盾的守侧光墙厚得快把盾压垮,攻侧锐芒烈得快把盾劈裂。进退枢的转动越来越滞涩,刚柔珠里的守气与攻意不再流转,反而相互顶撞,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这哪是守,是把自己关进铁壳子,闷死;哪是攻,是闭着眼往前冲,撞死。”李二牛拽过石熊,往盾域中央走。那里的盾牌,守时留着观察的缝,攻时带着回撤的步——有盾手在光墙后瞅准空隙放箭,有矛兵在冲锋时不忘回头看一眼退路。“俺村打狼,猎户们先搭好棚子(守),瞅准狼的破绽再放箭(攻);要是光躲着,狼会扒棚子;光追着射,容易掉进狼窝。”
石熊凑到本源攻守盾旁,对着守侧的光墙推
第580章 攻守盾域[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