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哪个,干活都别扭。”
石熊凑到本源文武鼎旁,对着文侧吹了口带着土火灵力的热气,让过盛的青蓝火收了收,书简纹的金光变得温润;又对着武侧哈了团含着墨韵的凉气,让过烈的赤红火缓了缓,剑戈影的血气透着沉稳。
“文是谋,武是力,谋为力指路,力为谋撑腰。”柳如烟望着缓和的刚柔火,墨羽灵雀衔来支毛笔,蘸了点鼎下的赤红火,在文侧书简纹上添了道剑痕——让文多了份果决;又用剑穗蘸了点青蓝火,在武侧剑戈影上题了个字“慎”——让武多了份审慎。“你看,文没了武的骨,是纸上谈兵的空;武没了文的魂,是匹夫之勇的莽。谋与力缠在一起,才是能成事的根基。”
拓跋晴儿的闪电貂窜到腐儒者身边,雷光在他们的竹简上打了个小孔。竹简里渗出些血气,原本只讲“仁”的篇章,竟浮现出“义战”的字句。白胡子老者看着“虽千万人吾往矣”的句子,捋胡子的手顿了顿,眼神里多了点硬气。“光说仁,遇着豺狼就成了肥肉。”她望着老者,“文里藏着的骨头,才是真的文。”
莽武者那边,钱多多的寻宝鼠从怀里掏出本账册,塞进络腮胡大汉手里,指着上面的“吃亏账”——上次他蛮干抢了别人的货,被人联合起来揍了顿,亏得更多。大汉挠了挠头,看着账册,突然把拳头收了收,嘟囔“原来硬抢不如算账”。“光靠拳头,迟早被人算计。”钱多多敲着算盘,“武里带点算计,才是真的武。”
陈浩天走到本源文武鼎前,鼎身的裂纹正随着文武的极端拉扯扩大。他将忧乐种的光注入刚柔火,让“文”的沉静与“武”的果决找到平衡:文时,带三分武的刚,别让谋变成空;武时,存三分文的柔,别让力变成莽。
刚柔火重新缠绕,青蓝火与赤红火交织成紫金色,既不呛人,又不灼手。腐儒者们吟诵时多了份斩钉截铁,竹简里藏了“敢为”;莽武者们挥拳时添了点三思后行,拳头下留了“余地”。本源文武鼎的裂纹慢慢愈合,文侧书简纹映着剑影,武侧剑戈影透着墨香,像个能文能武的大丈夫,立得笔直。
“这是‘文武种。”腐儒者与莽武者同时从刚柔火的紫金光里拾起颗种子,种子一半是墨香缠绕的书简纹,一半是血气包裹的剑戈影,中间缠着道紫金色的火丝,像根连接谋与力的筋,“藏着文武鼎域的平衡:文时带武骨,别让笔墨成空谈;武时存文心,别让拳头变蛮横。文武从不是两张皮,是揉在一起的刚柔,谋力相济,才能立得住、走得远。”
小不点将文武种放进布袋,五十四颗种子的气息在袋里交织,文的墨香与武的血气缠在一起,像本夹着剑穗的兵书,既有章法,又有锋芒。
鼎域深处的霞光里,隐约能看到无数“攻守盾”,盾的一面刻着“守”,一面雕着“攻”,盾沿的纹路忽明忽暗,像是在演示“进与退”的分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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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9章 文武鼎域[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