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不用可怜兮兮地看着我,当年您不也偷拍过秦叔和女秘书开房?”
宋景辞掀开床垫底下,又抽出几张发皱的偷拍照甩过去。
照片砸在宋初曼脸上,画面上她正趴在酒店房门偷拍,手里还攥着微型摄像机。
“想到你当初把这些照片寄给安太太的得意,我就觉得你现在装可怜的样子恶心地让人反胃。”
他弯腰看着离自己最近的一张照片,指尖敲了敲画面里她狡黠的笑脸。
“对,就是这个表情——嘴角下垂,眼眶泛红,当年您被其他原配扇耳光时也是这么装可怜的。”
宋初曼的巴掌甩过来时,宋景猛然攥住她的手腕按在碎玻璃上。
“啊……”
鲜血顺着她的掌心滴落,染红了那些不堪入目的偷拍照,模糊了画面里她年轻时的脸。
“这些年您装得也挺累的吧?”
衬衫被彻底扯开,宋景辞腰腹交错的疤痕在月光下泛着狰狞的光。
“在外人面前演贤妻良母,背地里恶毒的事做了个遍。”
他用两根手指捏住宋初曼的下巴左右端详,嘴角勾起讥诮的弧度。
“不过有一点您说得没错”,他垂眸,顿了一顿,“秦予安确实看不上我。”
指尖碾过照片上秦予安的眉眼,像是要揉碎那道冷光。
宋景辞忽然低笑一声,打火机的火苗舔上相纸,火舌瞬间吞噬了画面中人的半张脸。
“可我偏要让他每次闻到焦味就想起我”,灰烬扑簌簌落在宋初曼的身上,“就像您每次闻到雪茄味,都会想起怎么在老头们胯下讨生活。”
突然抓起宋初曼的手按在自己手腕上的烫伤:“您闻到了吗?这焦味,是不是和您当初烧死我的小狗时一样香?”
“您当初不也是死皮赖脸地往人床上爬吗?我是您儿子,在这方面自然不会给您丢脸。”
他贴近宋初曼耳畔,染血的指甲划过脖颈处新鲜的抓痕:“看我的脖子,今天下午我在停车场堵他,他扯我领带时抓的。”
呼吸裹着血腥气喷在她耳蜗里,“您猜,要是我把衬衫送检,能不能验出他的皮屑?”
“宋景辞,你就是个……”
“就是什么?疯狗?变态?”
宋景辞接上她的话,笑得肩膀直颤,眼底却是一片冰冷的疯狂。
他突然抓起酒瓶砸向镜面,玻璃碎片飞溅中映出无数个扭曲的宋初曼:“这不是您亲自养出来的吗?当初您跪着给大人物系皮带的时候,可比我下作多了!”
“你……”
宋初曼在对方带着恨意的话语中踉跄后退,珍珠项链崩断,浑圆的珠子滚进满地酒液里。
“你就是个疯子……”
她踩着珍珠扑过来,抓起碎酒瓶就要朝宋景辞脖子刺,却被他反手扣住手腕按在墙上。
“母亲这是要弑子吗,就像……”他贴在她耳边轻笑,“当年您往外公的降压药里掺兴奋剂,害他中风瘫在病床上?”
玻璃碴刺进她精心保养的手,血珠顺着酒液蜿蜒成蛇形:“您可真够狠的。”
第199章 你就是个疯子……[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