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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又水嘻[2/2页]

缘,永无止境 阿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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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眼看她:“断水剑?当年‘雪刃林沧澜的剑?”
     林砚的心猛地一跳。林沧澜是她的父亲,十年前在江湖上名声赫赫,却在一夜之间被人灭门,连尸骨都没留下。江湖上都说他是因为偷了某样不该偷的东西,才遭此横祸。
     “是先父的剑。”她的声音有些发紧。
     赵珩盯着她看了片刻,忽然笑了,那笑容里却没什么暖意:“难怪有这般身手。林沧澜的女儿,果然不是寻常人。”他把虎符放回桌上,推到她面前,“这虎符,你暂且收着。”
     林砚愣住了:“王爷?”
     “影阁偷虎符,不是为了钱。”赵珩靠在椅背上,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他们是想借此挑起北疆战乱。一旦镇北军群龙无首,匈奴就会趁机南下,到时候,朝野震动,某些人就有机可乘了。”
     “某些人?”
     “你不需要知道是谁。”赵珩打断她,“你只需要知道,从现在起,你是我的人。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
     林砚攥紧了拳头。她讨厌这种被人摆布的感觉,可她没有选择。她需要靖王的势力,来查清影阁背后的人,查清当年父亲灭门的真相。
     “我有条件。”
     赵珩挑眉:“你说。”
     “我帮你做事,但你要告诉我影阁的底细,还要帮我查十年前林府灭门案。”
     赵珩沉默了片刻,点头:“可以。沈知言,带她下去安置,给她安排个身份。”
     沈知言应了声,带着林砚往外走。路过花园时,林砚忽然停下脚步,看向墙角的一株梅树。梅花开得正艳,雪压枝头,红得像血。
     “沈先生,”她忽然开口,“你知道我父亲当年……到底偷了什么吗?”
     沈知言的脚步顿了顿,背对着她,声音有些低:“林姑娘,有些事,不知道比知道好。”
     林砚没再问。她看得出来,沈知言知道些什么,只是不愿说。
     她被安排住在宅院的西厢房。房间不大,却收拾得干净,窗台上摆着盆兰草,透着点雅意。沈知言给了她一套新衣服,还有块腰牌,上面写着“林砚”二字,职位是靖王府的护卫。
     “从今天起,你就是王府的人了。”沈知言把腰牌递给她,“明日一早,我带你去见其他人。”
     林砚接过腰牌,指尖冰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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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里,她躺在床上,辗转难眠。窗外的月光透过窗棂照进来,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影子,像极了当年林府灭门时,地上的血迹。
     她悄悄起身,从床板下摸出断水剑,在月光下拔出半截。剑身映着她的脸,苍白,且陌生。
     就在这时,窗外传来一声极轻的响动。
     林砚瞬间握紧剑柄,屏住呼吸。
     一个黑影从窗外掠过,动作快得像只夜猫。林砚想也没想,纵身追了出去。
     黑影似乎没想到她会追出来,愣了一下,随即加快速度,往花园深处跑去。林砚紧随其后,两人在月光下展开追逐,身影在假山和花丛中穿梭。
     跑到一处假山下,黑影忽然停住,转身。
     月光照亮了她的脸。那是个女子,穿着夜行衣,脸上蒙着黑布,只露出双眼睛,亮得像星。
     “你是谁?”林砚沉声问道,剑尖指向她。
     女子没说话,只是从怀里掏出个小纸条,扔了过来。
     林砚接住,展开,上面只有一行字:“影阁阁主,在宫中。”
     字迹娟秀,带着点熟悉的笔锋。
     林砚抬头时,女子已经不见了,只留下一缕淡淡的香气,像极了终南山的雪梅。
     她捏着纸条,心乱如麻。影阁阁主在宫中?这意味着什么?难道影阁的背后,是皇室中人?
     回到房间,她把纸条烧掉,灰烬随风飘散。她知道,从这一刻起,这盘棋变得更复杂了。而她,必须更加小心,才能活下去。
     第三章 暗流涌动
     接下来的几日,林砚在靖王府渐渐站稳了脚跟。
     沈知言带她认识了府里的护卫,大多是些江湖出身的好手,对她这个新来的“女护卫”起初有些轻视,但在见识过她的身手后,便都收敛了态度。
     靖王没有给她安排什么要紧的事,只是让她跟着沈知言,熟悉京城的情况。沈知言似乎对京城的每条胡同都了如指掌,带着她穿街过巷,从繁华的朱雀大街到偏僻的贫民窟,一边走一边讲解。
     “这里是吏部尚书的府邸,”他指着一座朱门大院,“尚书李嵩,是太子的人。”
     “那边是户部侍郎的宅子,”他又指向另一处,“侍郎王显,跟二皇子走得近。”
     林砚默默记着,心里渐渐勾勒出一张关系网。当今圣上年迈,太子和二皇子明争暗斗,朝堂上分为两派,势同水火。而靖王赵珩,虽不参与储位之争,却手握刑部和部分禁军,是两方都想拉拢,又都忌惮的人物。
     “影阁的人,会不会和皇子有关?”林砚忍不住问。
     沈知言叹了口气:“不好说。太子和二皇子,手里都不干净。”他顿了顿,忽然压低声音,“前几日,兵部尚书在自家书房里自尽了。”
     “自尽?”林砚皱眉,“什么时候的事?”
     “就是我们回来的那天。”沈知言的声音压得更低,“对外说是病重,但我查过,他死的时候,手里攥着半块玉佩,和你那虎符上的裂痕,正好能对上。”
     林砚心里一震:“你的意思是……兵部尚书和虎符失窃有关?”
     “很有可能。”沈知言看了看四周,确认没人,“而且,他的死,和影阁脱不了干系。影阁的杀手,最擅长伪装成意外。”
     两人正说着,忽然看到前面围了一群人,吵吵嚷嚷的。走近了才发现,是个卖花女被两个恶奴推倒在地,花篮里的花撒了一地。
     “光天化日之下,竟敢抢东西!”卖花女哭喊道。
     “抢你的东西是给你面子!”恶奴嚣张地说,“知道我们是谁家的吗?这是安远侯府的地盘!”
     安远侯是二皇子的岳丈,在京城横行霸道,无人敢惹。
     林砚刚要上前,却被沈知言拉住了:“别多管闲事。”
     “可他们……”
     “在京城,多管闲事是会死人的。”沈知言的眼神很沉,“尤其是安远侯府的人。”
     林砚看着那卖花女无助的眼神,想起了十年前的自己。那时,林府被灭门,她躲在柴房里,听着外面的惨叫声,也是这样无助。
     她挣开沈知言的手,走了过去。
     “把钱给她。”
     恶奴转头,见是个女子,嗤笑一声:“哪来的野丫头,敢管侯爷府的事?”
     林砚没说话,只是弯腰,捡起一朵被踩烂的花。
     “我再说一遍,把钱给她。”
     恶奴被激怒了,伸手就去推她:“找死!”
     林砚侧身躲过,反手抓住他的手腕,轻轻一拧。只听“咔嚓”一声,恶奴惨叫着跪倒在地。另一个恶奴见状,拔刀就砍。林砚身形一晃,避开刀锋,手肘在他胸口一撞。那恶奴闷哼一声,倒飞出去,撞在墙上。
     周围的人都看呆了。
     林砚走到倒地的恶奴面前,从他怀里掏出钱袋,扔给卖花女:“拿着钱,快走吧。”
     卖花女愣了愣,捡起钱袋,连声道谢,然后飞快地跑了。
     “你惹麻烦了。”沈知言走到她身边,脸色有些难看,“安远侯府不会放过你的。”
     “我不怕。”林砚看着地上哀嚎的恶奴,眼神冷得像冰,“有些事,总有人要管。”
     就在这时,一辆华丽的马车从街角驶来,停在了他们面前。车帘掀开,走下来个穿锦袍的年轻公子,面容俊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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