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放尊重些。”桑故卿怒道
仇赵在安狼时,在青楼任性逍遥惯了,毕竟是皇亲国戚还被封王,民间百姓没人敢拦他。到了燕国,他还是狗改不了吃屎,一见美人就昏头,哪还能听人说什么。
一个活生生的大美人站在自己面前,仇赵心中自然奇痒难忍。他才不管这是谁家的美人,竟然看到了,就想上去揩一揩油。
仇赵双眼笑眯眯道:“这景王可真是会享受,身边伺候的都是美人。”
仇赵看了一眼侍卫,侍卫会意,直接过去,将桑故卿和郁可按压在地上。
桑故卿怒道:“你们干什么?”
仇赵笑的淫邪,“我听说景王殿下的正驸马不受景王喜欢,我还以为是什么下等货色。没想到竟是这么个标致的美人啊!美人,景王不爱你,不如跟我回府伺候我,我保准你每天都吃香的喝辣的。”
桑故卿用力挣扎了一下,却发现挣不脱侍卫的手。仇赵一步步走到桑故卿面前蹲下身,他一手强迫桑故卿抬起下颚,双眼笑眯眯的盯着桑故卿。
就在仇赵准备伸手去抚摸桑故卿的衣襟时,一道寒光闪现,只听“啊!”的一声惨叫,压住桑故卿的一个侍卫当场丧命。
侍卫死的很惨,被剁双足双手,尸体浸泡在自己流出的血液中。
苏江酒手拿一把匕首站在众人面前,苏江酒往前走了几步。仇赵一脸慌张,“你,你竟敢杀我的人?你知道我是谁吗?”
苏江酒眸光冷若寒冰,面上却是皮笑肉不笑,“你的人不守规矩,敢对本王的人动手动脚,你说,他们不该死吗?还有,驸马即便再不受本王宠爱,但他也是本王的驸马,还轮不到外人来说教。”
苏江酒内力凝聚手上,在那三个侍卫中移形换影几下后,只见空中鲜血飞溅,三个侍卫,双手双足尽断,瞬间倒地身亡。
苏江酒饶有兴趣的把玩手中匕首,匕首沾了血,显得更为冷冽锋利。苏江酒眼神一沉,匕首便从手中飞出,直向仇赵射去。
“啊~”
仇赵惊呼,吓的一屁股坐在地上,匕首也插在了地板上,只有一寸距离就能阉了他当太监。
苏江酒抬手,手上沾染了些许鲜血,苏江酒看着自己的手,心有不满,她冷着脸朝仇赵一步步走来。
仇赵只觉苏江酒气场强大,她身上散发的冰冷,好似要将他拽入无边无际的烈狱,每走一步,都好像是死神在对他进行审判。
仇赵吓的胆寒,但还是撞着胆子,辩解道:“你要干什么?两国交兵,不斩来使,你杀了我,就等于燕国公开与安狼宣战,你破坏两国和平,安狼王和燕国陛下都不会放过你……”
仇赵一番解释,苏江酒脸上荡开层层笑意。她仿佛听到什么好笑的笑话,笑的一脸不屑,笑的放荡不羁。
笑中还带着瘆人的疯魔!
苏江酒潋去笑,轻描淡写道:“你以为本王真的会害怕两国开战?”苏江酒蹲在仇赵面前,一双眼锋利无比,“仇赵,本王今日心情好,便放你一马。不过,你得从地上爬过去,将那地上的血水舔干净,你才能走!”
自仇赵的父亲死后,仇赵后来的日子并不好过。
虽然仇赵和檀冰因外祖父檀济而活着,但两人也被贬到宫中为奴赎罪。
仇赵自被贬做宫奴后,便受了许多屈辱,在宫里做杂活时,宫里的婢子太监因他爹谋反人人都瞧不起她。
后来是安兰柏登基,他被封王,所以后面的日子才好过些。
但还好,仇赵在宫里时,众人都对他百般刁难,比舔人血更屈辱的事他都做过。
因为,他也想活命!只有活着才有希望。
仇赵看了一眼满眼戾气的苏江酒,他心中害怕,但又想活命,便只能乖乖从地上爬过去,将侍卫死后流出的血舔舐几口。
熏鼻的腥味刺激着仇赵的味蕾,令他作呕想吐。
苏江酒笑着羞辱嘲讽道:“与其说你是人,本王看“狗”这个字,才更适合你。”苏江酒走到仇赵身侧,弯腰蹲下,她将染血的手一边在仇赵的衣服上擦拭,一边冷冷警告道:“仇赵你记好了,以后见到景王府的人,记得绕道走,不然,这一次本王让你舔人血,下一次,本王就不知会不会让你缺胳膊少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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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江酒擦了他一身血后,才转身带着桑故卿和郁可离去。走之前还不忘命人把这收拾干净。
“咚,咚,咚……”
随着鼓声响起,赛场上被拉来十个活人当靶子,他们被迫排成一横排。
活人穿着破衣烂布,他们灰头土脸,头发疯散,因恐惧而瑟瑟发抖。
鼓声停后,游戏正式开始。
第一轮是苏江酒对松鹰,这射箭比赛还是按照以往的规矩,一轮换一人。
两人双方抱拳行礼,已示尊重。
苏江酒看了一眼那十个活人,轻笑一声,“伐西将军,听说你箭术不错,所以等会射箭时,可千万别射歪了。因为这十人,可都是安狼的百姓。”
松鹰闻言,秀眉紧蹙,“景王殿下,若我安狼的百姓犯了错,自有我朝律法惩治。你们代为关押,是不是越界了?”
苏江酒笑意加深,“安狼臣服我大燕,怎么?这才十年不到,安狼就想造反了吗?”
一说起臣服二字,松鹰便倍感耻辱。
安狼曾经也是数一数二的强国,这几年因为安兰柏继位,再加上封允这个奸佞祸乱朝堂,安狼的国力衰弱,百姓也因安兰柏的荒淫无度而民不聊生。
松鹰看着那被迫当靶子的十人,他虽觉得耻辱但也无奈,他轻叹气,手紧握成拳抖了抖后又无力松开。
苏江酒提议道:“不如这样吧!今年的射箭比赛,咱们换个彩头。若本王赢了,就将这当靶子的十人全杀了,但若将军赢了,可将他们带回去,自行处置。如何?”
松鹰闻言,气不打一处来,“景王拿活人做彩头,是否欺人太甚了些?”
苏江酒闻言,轻笑一声,“原来松将军对自己这么没信心啊?”苏江出言羞辱道:“这样吧!松将军跪下,给本王磕头,磕到本王高兴了,本王就将他们放了如何?”
苏江酒话音刚落,只见铺天盖地的一掌如游龙过江,威力无穷。
这一掌斜风带尘,直冲苏江酒而来,苏江酒手中聚集内力,只见她纵身一跃,身轻如燕,一个侧身,便将这一掌躲过。
松鹰的这一掌落在地面时,溅起一地灰尘。
待灰尘散去两人已打的不可开交,松鹰出拳,拳如山岳,拳风凌厉,拳拳都是冲着苏江酒的要害而去,苏江酒左抵右挡,出掌轰鸣,如惊雷滚滚,掌法诡异,带着骇人的力道,每每与松鹰的拳相碰时,地面震动,狂风骤起。
刹那之间,二人激斗至一旁箭篓之处。但见红黑二色箭篓,齐齐置于地上。
二人用尽全力抢那箭篓里的利剑,都想发射出第一支箭,赢一个开门红。
只见松鹰暴喝一声,虎步生风欺身而上,右臂如铁铸巨锤,带着千钧之力猛然击出,掌风呼啸,势如奔雷,直取苏江酒面门。
苏江酒见状,身形灵动若灵猿,脚尖轻点地面,身姿如鹞子般冲天而起,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弧线,竟将那凌厉掌风完美避过。
紧接着,苏江酒趁势反攻,右掌蓦然拍出,掌心炽热如炎炎烈日,一股炽热之气汹涌而出,恰似那熊熊烈火,似要将周遭空气尽数烧焦,热浪滚滚,直扑松鹰而去。
两人在场上虽打的有来有往,如火如荼,但都很克制,至少没有把这赛场给拆了。
每一掌的碰撞,都能擦出激烈的火花,将赛场给炸了个底朝天。
一时间,尘土飞扬,空中灰尘四起,电光石火间,两人已经开始抢箭了。
高台上一个不起眼的角落,苏江月和谷媛坐在一处。而安兰秋静静的坐在苏江月身旁,一言不发。
谷媛震惊道:“景王练的武功居然是炎阳功?”
苏江月不解,“是啊,有何不妥?”
谷媛心中莫名生出不平,但面上又装作若无其事,“没事!只是听说,炎阳功、贯日掌、冥雪功、浮云掌和凌风步,都是在江湖上并排第一的武功秘籍,随便练至其中一本,武功都能达到天下第一,无人能敌的宗师境。”
苏江月噗笑一声,“哪有你说的那么厉害?天下第一,无人能敌那是不可能的。世间万物,相生相克,哪有什么真正的天下第一,无人能敌?不过都是江湖武林人士的吹捧而已。”
谷媛心中生出莫名不甘,但还是微微点头,“也许吧!”
视线拉回赛场,但见苏江酒与松鹰激烈打斗,招式变幻如行云流水,精彩之处令人目不暇接。
燕国的百姓们围聚四周,人人神情亢奋,纷纷击掌叫好,赞叹之声如潮般涌起,在赛场之上久久回荡。
此时,苏江酒与松鹰双掌相对,刹那间,四周“砰砰砰”几声巨响,如闷雷在耳畔炸响。
松鹰不敌,连退数步。
苏江酒瞅准这空隙,身姿一闪,迅如鬼魅,手中已抽出三箭,箭锋闪耀着森森寒光。
他眼神笃定,对准那最后的两只苹果,抬手便是一射,三箭如流星般划破长空。
松鹰有些慌乱,手中仅剩一箭,他眼疾手快,赶忙抽出,毫不犹豫地发射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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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两支箭精准命中苹果,“噗噗”两声,苹果应声而落。
而苏江酒的另一支箭,却与松鹰的箭在空中相撞,火星四溅,最终那箭被稳稳抵挡了下来。
赛场内众人见状,又是一阵欢呼喝彩,气氛愈发炽热。
苏江酒赢了比赛,他将目光看向坐在台上围观这场比赛的欧阳离,命令道:“欧阳将军!”
欧阳离从台上下来,走到苏江酒面前止步,他对苏江酒行了一礼,“臣在!”
苏江酒吩咐道:“将那十人全杀了,然后派人将现场清理干净。”
欧阳离对苏江酒行了一礼,“是!”
苏江酒语毕,便头也不回的离去,只留下一脸不甘的松鹰立在原地,心有不平。
中途歇息了片刻后,又到了第二轮。
这一局由翟舒瑾对松鹰。
两人相对,一上手便缠斗一处,难解难分。
翟舒瑾喜欢速战速决,所以她与松鹰的对决很是精彩。上来连手都没交,就直接比拼内力的较量。
翟舒瑾和松鹰的武功都在八阶,所以,两人之间的比拼也算是难分伯仲。
两掌相对,只听见“砰砰砰……”四周一阵巨响。
内力持续了好一会,两人才被内力弹开。松鹰轻笑了一声,从空中旋转落地。
那不经意间的会心一笑,恰似春风拂过扬州路,满城繁花尽绽芬芳。
松鹰一时竟有些恍惚,这女子交手时冷若冰霜、无情无念,可就在这一笑之间,他似窥见了她别样的风姿。
阳刚中藏着几分柔婉,冷漠里透出一丝温情。她于空中翩然旋舞,宛如彩蝶蹁跹,倾身而下。那不经意的一笑,美到让松鹰难以言表,直撞入他心间。
松鹰心中这般念头,不过转瞬即逝。须臾,二人复又打斗起来,先以内力相搏,后以拳脚相较。
一旁的苏江酒观之,只觉兴味索然,便携桑故卿与郁可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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篝火节[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