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雨绵绵,风起云涌。
城郊的一座破庙里,稻草铺就的草席上,平躺一人。
此人正是韶思怡。
此刻的她双眼被蒙,她被人点了穴,动弹不得。
门外走来一人,一身玄衣,风度翩翩,仪表堂堂。
这人就是容淮。
容淮轻笑一声,“韶姑娘,许久不见,别来无恙啊?”
韶思怡一听声音便知他是容淮,韶思怡知道容淮不是好人,绑她来定有所图谋。
韶思怡心里打鼓,她被容淮那不怀好意的声音吓的魂不附体,面色苍白,但她还是故作淡然的反问道:“二皇子,你将民女绑来,到底要干什么?”
“韶思怡,听说你爹正在为我那好表弟效力。所以我决定,拿你和你爹谈个条件。”
韶思怡谨慎的问了一句,“什么条件?”
“第一,让你爹在御王的酒菜中下毒,毒死御王。第二,为我效力!”
韶思怡此刻虽心慌害怕,但他依旧反抗道:“不可能,想让我爹为你效力,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这句话惹恼了容淮,但容淮依旧不紧不慢道:“听说你喜欢御王啊?但我不知的是,你到底是喜欢御王还是喜欢御王一统天下后,他身边皇后的位置?”
见韶思怡一脸倔犟的不说话,容淮蹲下身,看着韶思怡修长的身体,凹凸有致的身材,他伸手细细抚摸,指尖隔着衣服描摹着他身体的每一处柔软。
韶思怡被蒙着眼,容淮伸手在他身上游走时,她的感官被无限放大,她只觉容淮的手每在她身上划一下,都像是凌迟,将她吓的气息不稳,心惊肉跳。
韶思怡的胸膛因害怕而剧烈起伏。
容淮的手又停到她的裙摆处,只听咔嚓一声,韶思怡的裙摆被撕下一角,而这一动静却将韶思怡吓的差点就泪流满面了。
容淮毫不客气的将撕下的裙摆强行塞入到韶思怡口中后,便一把翻坐到韶思怡腰间。
韶思怡动弹不得,她只能“嗯嗯嗯”的叫着,以示她的反抗。
容淮附身凑到韶思怡耳边,语气轻柔魅惑道:“韶思怡,其实你想要的,我也能给你。所以,你何不说服你父亲投靠我呢?我保证不会亏待你!”
容淮以为,韶思怡想要的只是皇后的位置,但容淮却忘了,韶思怡有野心,她不仅想要皇后之位还想要楚熙的心。
只可惜,强扭的瓜不甜。
楚熙的心早已给了白清兰,楚熙对白清兰的爱坚如磐石,不可转移,所以他又怎会喜欢上其他的女人呢?
韶思怡此刻身陷囹圄,对于面前阴晴不定的容淮,她此刻胆颤心惊,容淮却在她耳边轻声道:“听说韶家的女儿出落的亭亭玉立,美艳动人,今日,我算是见识到了。韶思怡,你只是想要皇后之位而已,至于是谁给你的皇后之位,你应该不在乎吧?既然不在乎,不如携带着你的父亲帮我,我给你呀!”
容淮说着便不顾韶思怡的意愿,不由分说的直接吻上了她的香肩。
大家闺秀都会把清白看的比命还重,所以,容淮想的是,只要玷污了韶思怡,那韶衡就一定会把女儿嫁给自己,就算不嫁,只要他和韶思怡有个孩子,韶思怡和韶衡便也不可能再帮楚熙。
毕竟楚熙的疑心病很重。
当然,若韶思怡因受不了侮辱而死,那爱女心切的韶衡也会因受打击,要么辞官还乡,要么追随女儿而去,要么一病不起,如此,也算断了楚熙一臂。
“嗯嗯嗯~”
韶思怡因全身上下无法动弹,他只能发出呻吟以此抵抗。
可容淮却无视她的反抗,硬生生的将她吃干抹净,与她一日缠绵。
雨过天晴,空中艳阳高照,雨水沿着屋檐流下,滴落在地。
京畿城繁华喧嚣,街道巷陌交织如网,白清兰与陌风悠然漫步其中,身影融入熙攘的人流。
陌风关心道:“清兰,逛了半天,可要休息一下?”
“不行,休息一下,就找不到人了。”
陌风不解,“清兰,你要找什么人啊?”
白清兰笑道:“那人姓韦,单名一个輼字。”
陌风字斟句酌,“韦輼!”
陌风只觉这名字好生熟悉,好似在哪听过,但在他蓦然抬头时,只见前方一个身着黑衣的男子映入眼帘。
此人身形矫健如豹,肌肉线条在黑衣下若隐若现,粗糙的皮肤似历经岁月与风雨的打磨。
陌风的眼眸瞬间瞪大,脑海中灵光一闪——韦輼不就是韩蕴吗?
就在陌风还在惊愕之际,白清兰命令道:“跟上他!”
白清兰语毕,便和陌风二人如鬼魅般隐入暗处,紧紧追随。
街上人山人海,摩肩接踵。韩蕴似有所察觉,故意拐入一条寂静无人的小巷。
眨眼间,他的身影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白清兰和陌风快速走到巷口现了身。
陌风正四处张望,试图寻找韩蕴的踪迹。
就在陌风四处观察时,从天而降的一掌如虎啸龙吟般向陌风和白清兰袭来,白清兰刚准备运用内力抵挡时,突有一股强大深厚的内力如惊天巨兽,凶猛无匹,替白清兰和陌风抵挡住了袭击他们的那股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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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一道凌厉的掌风如猛虎下山,带着呼啸之声从天而降,直逼两人。
白清兰迅速运起内力,准备抵挡。就在这时,一股雄浑强大的内力如远古巨兽苏醒,凶猛无匹,带着排山倒海之势汹涌而来,稳稳地挡在了两人身前。
两股内力激烈碰撞,仿佛天地都为之失色。
刹那间,狂风呼啸,乌云密布,天昏地暗。紧接着,一声巨响如惊雷炸响,地面剧烈颤抖,房屋摇摇欲坠,扬起的灰尘遮天蔽日。
远处,一个身着白衣的男子正迈着从容的步伐缓缓走来,宛如从画卷中走出的仙人。
此人正是梵彧,他身姿挺拔,气质超凡,每一步都仿佛踏在众人的心弦上。
而白清兰面前也站有一人,正是韩蕴。
韩蕴不解问道:“梵彧,你这是什么意思?”
梵彧理直气壮道了句,“这可是我亲侄女,韩蕴,你是有几条命,就敢随随便便伤她?”
韩蕴知道梵彧武功在自己之上,他不想为了一个小丫头就和梵彧大打出手。
韩蕴冷哼一声,刚准备转头离去时,梵彧却急忙阻止道:“唉唉唉,谁让你走了!”
韩蕴止住脚步,语气森寒,“你想如何?”
梵彧轻笑一声,“韩蕴,我侄女委托我杀了你。她说她想借你人头一用。韩蕴,你也知道,我这个做伯伯的第一次见侄女,连见面礼也没给一个,若现在,连她这小小的要求都办不到,她会生气的。”梵彧装作一脸苦恼,他无奈的轻叹,“唉~你也知道,这小姑娘一旦生气啊,哭闹不止还不好哄,太麻烦了,所以,我就只能借你人头一用咯!”
白清兰闻言,立刻推波助澜,装腔作势,做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来,“伯伯,您可要为侄女做主啊!就是这人,他曾经将我打成重伤,亏的侄女命大,这才捡回一条命。伯伯,你可万不能放过他呀,一定要为侄女讨个公道。”
梵彧闻言,心中腹诽,还真是个小机灵鬼!
梵彧眉眼一弯,语气森冷,“侄女放心,伯伯今日,定会为你讨个公道。”
话音刚落,韩蕴便如闪电般一剑挥向梵彧,剑光闪烁,寒气逼人。梵彧不慌不忙,他从袖中抽出折扇,五指紧握扇柄,将折扇合拢,如盾牌般左抵右挡,轻松化解韩蕴的凌厉攻势。
白清兰为了两人的内力不累及自己和陌风,她伸手一把抓住陌风的手腕,施展轻功,如飞燕般飞身上了屋檐。
两人站立檐上,隔岸观虎斗。
韩蕴出剑迅猛,每一剑都带着千钧之力,剑影重重叠叠,如长虹贯日,气势如虹。
而梵彧虽手持一把折扇,但扇身的内力却醇厚无比且绵绵不绝。
只见梵彧的扇尖和韩蕴的剑尖相碰时,火花四溅,声响如雷贯耳。
梵彧手中折扇一开,似利剑般灵动,挥舞时,如老鹰展翅,地上的巨石杂草带着滔滔不绝的内力,如海啸翻滚般,铺天盖地向韩蕴猛然袭击而来。
韩蕴身形闪烁间,一个横劈,剑招如龙卷风般,在空中旋转,好似苏醒的饕餮要吞噬天地般,势不可挡。
两股强大内力再次碰撞,爆发出毁天灭地的威力。
就连白清兰和陌风所站立的屋顶也在这股力量的冲击下化为齑粉。两人急忙施展轻功,往后退了数米。
而房屋被炸坏的人家,不少人因未能及时逃出房屋,而被房中落下的房梁或巨物给活活压死砸死,惨叫声,哭泣声,咒骂声,回荡在空气中。
战斗还在继续,高手与高手之间的对决,如两虎相争,不是一死一伤便是两败俱伤。
两人的打斗如同两场盛大的烟火在空中激烈碰撞,每一次碰撞都绽放出绚烂的白色光芒,速度之快让旁观者眼花缭乱,目不暇接。
电光石火间,只见梵彧手中的折扇已经染了一抹鲜红。
扇尖如铁,划破了韩蕴腰间的衣服,贯穿了皮肉。
韩蕴五指紧紧握住长剑,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狠厉。
他纵身一跃,在空中一个翻滚,当头一劈。梵彧不慌不忙的合扇抵挡,同时长腿如鞭般横扫而出。
身法灵活的韩蕴纵身一跃,在空中轻盈地翻滚,身轻如燕,速度如风。
梵彧速度奇快,如鬼魅般飘忽不定。只见他瞬间移形换影,整个人凭空出现在空中,一脚狠狠踩在韩蕴的腰间。
滚滚内力如惊雷霹雳,直击韩蕴腹部。
“噗~”
韩蕴一声痛呼,喷出一口血。韩蕴只觉身体一脱力,整个人被踩踏在地。
就在韩蕴落地时,凌云霄如灵蛇出洞般,凌空飞来,直击韩蕴肩颈处。
“额啊~”
韩蕴一声哀嚎,鲜血挥洒四溅,几滴落到了韩蕴脸上,染红了他的眼,也逐渐模糊了他的视线。
而正在这时,还在房顶上看戏的白清兰便发现,韩蕴后背被划开的衣服,露出了皮肉,那皮肉上有一个弯刀形状的图腾令白清兰好生熟悉,但不待白清兰多想,只见韩蕴一咬牙,运用内力,一震胸口,凌云霄从他肩颈飞身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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染血的剑身啪嗒一声,落于地面,几乎是剑落的同时,梵彧一脚踩下,刚准备踩爆韩蕴的头颅时,韩蕴往旁边一个翻滚,手掌拍地,强大的内力支撑他站起身体。
梵彧虽一脚踩空,但地面却因他深厚的内力而深陷半尺。
地面裂开,形成一个巨大且凹凸不平的坑。
就在韩蕴要飞身离去时,白清兰浑身内力散开,凌云霄似听从了主人的召唤般,从地面飞身而起,只见白清兰眸光一冷,凌云霄似恶狼扑食般,猛然飞身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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