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扭过去。只见綦夫人闭着眼,手摁在自己的太阳穴上,歪在北秀怀里,一副被自己气晕过去的样子。
“婶母。”綦友嘉也忙着过去扶住她。
“夫人?”綦崇礼询问地叫了一句。
綦夫人听见丈夫的声音,方才睁开眼睛,轻轻的说句:“大人您说过,不再理会那位张大娘子的家事了。”说完,把北秀推开,朝丈夫屈膝行了个礼,转身朝大门走去。
“夫人。”綦崇礼又叫了一声,把亭溪重新递给他的那张纸条还给了她,拔腿就跟了过去,紫色官服的一角扫在了亭溪的脸上。
李清照说什么来着?她说自己做的事情要自己承担。可是……自己来都来了,开弓没有回头箭……安亭溪忽然站起来,又跑到綦崇礼前面“噗通”一声跪了下去,咚咚地磕起头来。事到如今,就只剩下这最后一招——耍赖了。为了李清照,她也是拼了……
“你这是干什么?”綦崇礼的声音。
“亭溪,别这样,有什么事咱们起来从长计议。”綦友嘉的声音。
一双手企图把自己从地上拽起来,安亭溪决定把耍赖进行到底,她甩脱那手的牵扯,狠狠地把自己的头砸向地面,不一会儿,有一股热乎乎的东西从额头流了出来。她继续砸着地面,抬起头来的时候可以看到石板上有一滩红色的印记。那红色的印记颜色越来越深,不规则的圆周也越来越大。
“亭溪,你给我起来。”綦友嘉的声音听起来已经气急败坏了,那双抓住自己的手也显得很有力量。亭溪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摆脱了那手的纠缠,头重重地向地上砸去。接着,眼前一黑,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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叩求(十二)[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