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会稽,私会柳小娘,说服钟复皓凿壁偷盗,扮作道士到家里来……肯定不是为了偷走那五簏东西或者陷害我吧?”鹰儿讥讽地笑了笑“如果事情那么简单就好了。我还想到,会不会是他和柳小娘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即使不去深究柳小娘会不会看上陈儒璋,这好像也说不通。因为夫人您已经跟随李大人举家搬到杭州来了,如果他和柳小娘有私,为什么不跟到杭州来,而是继续在会稽东游西荡。说得再远一点,如果他和柳小娘有私,大人去世的时候夫人不是要将柳小娘和青小娘一起放出去的吗?青小娘倒是收拾了体己和夫人给的安家费用,千恩万谢的去了。偏这柳小娘,却哭哭啼啼怎么劝也不肯走,还发誓说要服侍夫人一辈子。若她真与陈儒璋有私,不应该趁早拿了钱财各过各的日子去了吗?而且,那天早上陈儒璋进家门时和那老者的对话也让人起疑,听上去两人好像是主仆又好像不是。我想来想去,只觉得陈儒璋的话里也有三分是真的,他的后面的确像是有人在主使。这人不仅在支使他,也在支使柳小娘。”
说到这里,鹰儿抬头看了看李清照。鹰儿心里很明白,李清照对这一切早就已经一清二楚了。而李清照却没说话,用眼神鼓励鹰儿继续说下去。于是,鹰儿接着说道:“接下来的几天,我每天借口去买菜,卖绣品,看郎中——反正就是各种借口,去陈儒璋家的巷口守上一两个时辰,总也没见到他的人影。终于在第四天早上,我刚到那里,就看见陈儒璋从家里出来了。等他抖着肩膀走远之后,我便走进巷子,去敲了他的家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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鹰儿的命运(十)[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