鹰儿继续说道:“我听见钟复皓希望陈儒璋说话算数,再给他几件偷来的东西,而那陈儒璋却一再推脱,说东西虽是他们俩合伙偷来的,但他也是受命于人,并做不得主。钟复皓借着酒劲儿冲陈儒璋嚷嚷,说别以为自己不知道,陈儒璋今天在五香楼就是想把偷来东西买出去,没想到被自己撞个正着。陈儒璋如果想抵赖,他就把这件事嚷嚷出去。外头的人都知道这些东西是偷来的,你就别指望还能卖出好价钱去。听起来钟复皓的威胁还是有用,陈儒璋最后也让步了,说强龙不压地头蛇,钟复皓就是会稽的地头蛇,如果由钟复皓出面找买主谈到一个好价钱,自然会有钟复皓的好处。哼,贼就是贼,就算是同伙也没有一刻不在相互算计。”鹰儿一脸鄙视“喝高了的陈儒璋和钟复皓一拍即合,决定由陈儒璋出东西,钟复皓找买主,得了钱两人分。可这钱到底是三七分还是五五分还没理论清楚,两人就已经醉成了一滩,不,两滩烂泥。我也懒得去管,眼不见为净,门一关,睡觉去了。到了第二天早上,再去堂屋打探动静的时候,就见那陈儒璋摇摇晃晃站起来,从桌上找了一杯冷茶水一气灌下去,走到屋后去那个……方便了一下,便离开了钟复皓家。”鹰儿使劲眨了一下眼睛,好像不如此,“方便”二字是万万说不出口的。
钟复皓家?钟复皓家不就是她的家吗?
鹰儿这样的叙述方式也是够奇怪——安亭溪一边想,接着往下听去。
只听鹰儿接着道:“看他摇摇晃晃出了门,我就想,这不是打听他下落最好的机会吗。急忙到屋里抓了件颜色最深的衣服穿上,找了块头巾裹住脸,便跟着陈
鹰儿的命运(九)[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