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注意力一直在若柳身上,却不知什么时候,綦友嘉已经把佩在身上的那柄短剑取了下来,捧在手里,唤着她道:“亭溪?”安亭溪闻声,急忙抬眼看着綦友嘉,只听他又道:“你知道的,这柄剑是父亲留给我的,现在我将它转赠于你。如果日后有什么事需要帮忙,作为兄长,綦友嘉再说不辞。”说着,双手将短剑递给了安亭溪。
安亭溪没料到綦友嘉会来这一手。条件反射一样接过了綦友嘉递来的短剑,看着它,忽然间就有些懵。想到包里还装着一枚来历不明的玉佩呢,去了趟归安又拐带了一把如此锋利的剑。如果它真能被带回到九百年之后,不知道和那枚玉佩比起来,哪个更值钱些……自己这是怎么了,居然如此市侩?想到这里,扯了扯嘴角想笑一笑,却发现鼻子酸酸的、脸上痒痒的,用手一抹,天,眼泪……嗯,这下糗大了。
李清照冷眼看着,却没说话。綦夫人就没有那么淡定了,伸手捂住自己的脖子,好像是被自己侄儿的一番话把声音吓跑了,需要用手把它抓回来似的。她喉咙发出一声奇怪的嘟嘟囔囔,接着用确实与刚才不太一样的有些嘶哑的声音说道:“佑隆,你在干什么?”
綦友嘉似乎早就知道婶母会有这样的反应,应道:“婶母,我与亭溪已经结拜为兄弟……”说着抬头不明所以地看了看,接着道:“天确实晚了,我们这就回府去吧,您不是说让我服侍叔父吃药的吗?”说完,上前扶着綦夫人的胳膊就往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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决定(八)[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