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意外了,李老伯被捆绑着双手双脚,嘴里塞着一块布,斜靠在一堆干草上。他看见亭溪,也是吃了一惊,喉咙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来。
那是两块不到一米高的大石头,一下子也搬不开。安亭溪手杵石头轻轻一跃跳进去,一把拔掉塞在李老伯嘴上的布。李老伯深吸一口气,有些大舌头地说了句:“亭溪怎么是你?”亭溪没办法立刻回答李老伯的发问,她也没把活页本和笔拿出来通过书写和李老伯交流,认为先把绳子解开才最要紧。可这绳子像是吉祥的缰绳一样又粗又硬,系的都是死扣,一时半会儿很难解开。李老伯见状,伸了伸脖子,对亭溪道:“我脚边有把镰刀。”亭溪回头一看,一把锈迹斑斑的镰刀搁在李老伯的脚刚好够不到的地方。亭溪抓起镰刀,想先把李老伯脚上的绳子割开。可镰刀的刀刃是向内的,自己以前从没使过这玩意儿,用起来非常不顺手,加之它又锈又钝,忙活了半天,只是让绳子稍微起了点毛边。
这可怎么办?她想起綦友嘉身上佩着的那柄短剑来,便拍了拍李老伯的手,又对着他点了点头——希望李老伯能够明白自己的意思,站起来飞身跃过石头,朝最前面的那间屋子跑去。
掀开布帘,看见綦友嘉正躺在草堆上伸懒腰,急忙过去将他一把拉了起来。綦友嘉笑道:“亭溪,早啊。我正在奇怪自己有那么累吗?一倒头就睡到现在,什么也不知道……”见安亭溪对他的话没有反应,只管拉着自己往屋后走,便问道:“亭溪,发生什么事了吗?是不是吉祥?”提到吉
被劫(八)[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