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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零九 —站在帷幕旁—如此[1/2页]

凡那罗 凡那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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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看着一个人的背影也很好,侧面,背面,不用去正视她的面容。看她走过,莫不做声,象一阵清凉而温柔的风,无声的从身旁流过。无需多一言,只在双眸中倾仰。
      看那些快枯萎的,或是正在盛开的花儿们,在日落前轻摇低语……22ff
      车子飞快的行驶,窗子被一路的打开,外边吹进来的风,呼呼的,在耳边。直到感觉不出它们时,才发觉自己一路之上,一直在出神的想着纷乱的心情。
      卡伊西大人一路的沉默,好似也在思索着什么,没有打搅去自己,我们都同时变得沉默寡言起来,看上去就好象这才是我们最正常的相处状态一样。
      “不开心吗”突然的他讲,“嗯……”我很诚实的用一个字来回答了他的问话。也许是自己不经意的一眼停留在了他的脸上,他感觉到了自己开始复苏,于是才这样的问道。“为什么”,“不知道应该是高兴,还是应该有些伤心那,很想抱着桌子腿就哭得一塌糊涂,却又怕吓到伊西大人……”微笑着看着身旁的人,熟悉又不远不近的那个人,笑的有几分生涩。自己无意于西殿和他交谈了些什么,大概这是他此行最重要的使命,此刻从他的表情上可以看得出,答案已有所得。
      心情沉沉中,很多事情不想放在一起,如果让自己一路的思考下去,外边,那么好的风景,就这么的很是可惜了。
      “好在,你也是‘凡那的中尉那”卡伊西毫不留情的说,如果象他这样的人讲出这样狠的话来,就已经够认真了。
      我们离开了西汀,在一个有着很好阳光的下午……
      “用了七年的时间从见习机师晋升为‘凡那的中尉,真亏了你,恐怕也只有中尉你才会这样,中尉你也真够可以的……”他将车子没有减速的驶过一个大弯道,车道的旁边是一大片叫不上名子的粉色山花,开得枝叶繁盛炫烂,开得妖艳霸道。我没有去生气,反尔甚至有些想发笑,因为在他的话气中没有听到任何挑衅的味道,却有几分的任性在里边,这有点象我们初次相遇时的样子,让人有时候不知道彼此应该说些什么。
      一股淡淡的花香从开着的窗子外飘来,很浓香,不自觉的手掌心中放着西殿的发针,自己的手指在轻轻的抚摸着那上面那个花体的纹饰。这是一个很奇异的纹饰,看了很久也没弄明白它代表什么含义,需要想的事情太多时,反尔容易忽略身边的事情。
      “觉得没有信心,成为幕僚,七年的时间,是觉得,做中尉恐怕就已经足够了”我没有抬起眼睛,目光依旧,按着手中银色的发针,想着心事,这是一个并不轻松的严肃话题。
      几只杂乱的飞鸟掠过高高的天空,降下来,又从绿色的草丛前飞过,风中摇着的花朵枝蔓,静静晒着一尘不变阳光。
      “小女孩子面容上没有笑容是可怕的事情,不知道是什么事情让她如此忧伤……”卡伊西大人换下了他的黑色丝绒礼服,换了件同样式但不同质地的衣服,这是一个很注意着装细节也颇有气质的男子,让人觉得,他的衣服永远要比自己多的多。其实自己在很多时候都会不经意的注意到他衣服款式的变化,甚至是很细微的细节,拿来放在心底笑一笑。“被成为幕僚的压力压抑的,无法绽现出开心的笑容,连呼吸都觉得窒息困难”头发被外边吹进来的风吹的有些零乱,我用手拢起飞舞起的秀发,它们穿过自己的指尖,柔柔软软的,心思却象无法拢起的发丝边缘,随着风,无法平静。
      我看到了地平线,很美丽的一条光带,在远处看似在划分开天空与大地,又象粘合剂将天空与大地含含糊糊的粘在一起。
      要去想很多吗,想那些很久以前的事情。
      “别想得太多,如果不知道成为幕僚的方向在哪里,那么也可以以我为榜样,我可是机师成为幕僚后最好的例子,就是现在”他微笑的讲着,就在那么一瞬间,自己突然的感觉到一种很熟悉的东西绽现在他的面容上。淡淡的,那是一种静静的温暖的力量,在自己好似早已冷掉的心底融化开。“我觉得自己无法成为好的幕僚”刹那,泪水已浸湿了自己的双睛,白茫茫的使眼前的一切陷在一种水晶包围的景象中。“在你的身上我感觉不到作为飞行机师所应具有的杀气,迪玛。恐怕施泰德他也能感觉得到,这对于飞行机师来讲会是致命的缺陷,任务中是会使自己致命”。“难道这就是被降为幕僚的理由吗,也许自己永远无法最好的机师,只是幕僚与机师的行事风格完全格格不入,在那种动荡纷杂的环境中,根本就不适合机师的生存”我把头转向窗外,因为不想让他看到自己眼睛中的泪水已滑落下来,那是什么,我说不清,也许是深深的惋惜吧。“曾经为自己一生都会以飞行为伴,哪怕天空与大地间永远只会是寂寞,但是,在那里自己可以呼吸,深深的呼吸……”一百零五次的诅咒自己的敏感,诅咒它,诅咒它为什么恰恰那么准确。
      “凡那的中尉可以想办法救活西殿的鱼,西殿高傲的猫也对中尉颇有好感,也许中尉真的不会成为很好的幕僚,但是我现在可以相信的是,中尉以后会是幕僚中最具有亲和力的幕僚,这不是所有人都能具有的……”
      西殿的鱼,我想。
      “能这样救活鱼的人,一定心底都很善良吗?”悄然的用一个抬手象拢了拔头发,擦去那抹不想让他看到的泪水。“只是一个细节”卡伊西依然专注的开着他的车子,边回答着自己。
      “拉法拉,将要送我们回基地的人,此次任务责任外援的人,救活游鱼的方法是以前从他那里学到的,我只是转用了一下”。
      “是,中尉的情敌”?
      还是不太久以前的一天,安东还没有被派遣出去,我们俩一起走在褐红色的土地上,一时没有想到可以聊些什么,就象两个初识的陌生人似的,一言不发的走着。真的没有什么好聊的,我找不到话题,就象那年自己跟在施泰德的身后一样,差着一步远的距离,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在他的身旁身后,看着他的半个背影,偶尔不知所措。
      很想找一个话题,又怕那会是一个很冷的笑话,问话的人说话在打着结,回答的人又不知所云,于是,刚刚说起,又默然打了个结停止了。
      不知道该说些什么,那么就不说吧,一路的走着,并排的站着,谁也想不出应该说些什么。
      “努力的穿上最适合自己最漂亮的衣服,尽量的,不让自己的衣袖上溅上任何人的血,就象大人一样,就是有一天衣袖上真的溅上了血,也尽可能的不会是自己的”许久,我笑起来,没有看那个人,莫然的笑的很开心。
      也许是自己离开‘凡那太久了,变得感性起来,永远走在理性前面的直觉偶尔的会令自己变得不安起来。‘努力的不溅到衣服上血,我记起那是拉法拉在那个雨夜,我们一起坐在回廊中,他微笑的说出类似这样的话来。那时的自己是那么的年少,与现在比起来,更加的单纯且对未来充满无限的激情与感性。‘没有事情,没有事情了,没有什么事情了,没有看向卡伊西大人,在心底自己在一遍遍的重复着。
      “在很久以前,一个‘卡特中心的年青机师想挣命的守护两个人的生命,甚至是牺牲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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