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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零九 —站在帷幕旁—如此[2/2页]

凡那罗 凡那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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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命也要守护他们,可是,最终他没有做到,什么都做不了,直到那个时候他才明白有些事情,就是你拿出赌上自己性命的精神与毅力,也无法改变任何。也许现在的自己不会再想那么多,但是还是很怀念那个人,那个不要命的家伙有那么执着的精神与信念,也许,过去很多年,什么都已经没有,成为幕僚的人,还是怀念那个执念的飞行机师”。
      接触一个人很久,也不一定会完全的理解、了解一个人……
      无动于声色,静静的倾听他的话,机师从不近距离作战,能不溅到衣袖上血最好的方式,就是自动的拉开一段距离,让血根本溅不到衣袖上,这恰恰很符合机师的风格。之所以不被人理解的原因,也许就是根本不想去让人理解吧。前景寂寞萧条的雨夜中,没有看那个人的脸,混在雨水中的或许有他不经意间流下的泪水,不要去触及,触及他的内心,因为那是他所执念守护的世界。
      无法释怀的又是什么那,有时候会很茫然的这样想,久久的将心灵浸在那种淡淡的复杂的心境中,辗转。也许是过于的将事情复杂化了,要去顾及的太多,是否是已经离开‘凡那太久的原故。默想着,突然意下意识的看向身边开着车子的卡伊西,一尘不变的面容,我转回头去,麻烦那,这是最麻烦的事情。
      记得还是在很小很小的时候有一种很普通俗艳的花,开的随处遍地都是,没有人精心的种植它们,也没有人精心的养护它们,在庭院的前前后后它们奢侈开放着。用纯粹的大红大粉的颜色象倒翻的调色盘,缺乏审美的把好好的绿茵茵的大地糊乱的染的乱七八糟的。从来没有觉得它们美丽过,不是它们过于的平凡,而是因为它们过于的俗艳,一味的只是俗艳,没有优雅的花瓣存在,没有淡淡的芳香袭人,没有精细的枝蔓纹理,有的就是近似于灰暗的单一纯色。没有人去花心思采摘它们,把它们投身于贵重晶莹的水晶玻璃花瓶中,放在温暖的室内来点缀房间的高雅,甚至连遍地的野花都要比它们开的都要自由奔放。
      它们俗艳的开着,在这个有它们不大,没它们了不会少的世界中。
      过去了二十多年以后的一天,天气持续的干燥炙热,从雷纳的‘斑基地回‘凡那的路上,一脸疲惫麻木的路过一片房屋废弃的荒地,断壁残垣中,突然就感觉到一种似曾熟悉的感觉袭来。这是一种很微妙的直觉,自己居然对这种气息是如此的敏感,伫足四下看去,却是一团并不起眼开的乱七八糟的花朵,正傻傻的在那里开放。
      走近,惊叹中叫出了它们曾经的名子,就在那么一刹那间,自己感动的一塌糊涂。
      我发现了一片珍贵宝藏,象童年无情的被割裂的记忆的碎片拾零,俯身在那花间,渐渐从轻声到大声的在赞美起每一朵花花草草,直到赞美到自己的泪水滑出眼睑。让自己都奇怪,是在什么时候自己变得如此的感性脆弱起来,为一支花朵也会感动落泪。
      低下头缓缓让泪水溅湿那些花朵们,那些看似世俗般的花朵们,它们的生命是如此的顽强,如此的执着,如此的任性。
      真了不起,真是了不起的花朵,会随时间改变的太多,只有此,不会随时间,易色。
      手松开些,又渐渐的,越握越紧。
      没有想好的事情有很多,原本有许多是根本不需要去想的,这有些象看书,看得多了,想得也就多了,想去再忘记,却又发现已经不能了。如果没有那么多深奥理念,没有那么多所谓的真理道路,还有一些乱七八糟找也找不到的空洞答案,一切原来就是简单的。
      灵魂一个很顽固的东西,即便它的主人可以交出一切,也根本不可能将它完全的交出去。这不是可以强迫的事情,也根本强迫不来,可以说着讲着,行动着,可灵魂却稳稳的在那里一动不动。它嘲笑着他们的行动,在那里静静的等待着,直到看着它的主人们某一天,崩溃的倒在它的面前,哭着,喊着,苦苦的挣扎着,叫喊着,绝望着,悔恨着,执着着,不知所云着……。它是从来就没有改变过,强迫的人是它的主人自己,他们所做的只是在当时他们自己认为是想做的事情罢了,并且认为那就是对自己最正确的选择,最正确的事。
      “成为一个还好幕僚的吧,最具有叛逆精神的,最偶尔会有些任性而为的,去成为那些幕僚中最不象幕僚的幕僚吧,‘凡那的中尉,在那个人的身边”卡伊西长官大人用的他微笑的语气讲着,他最善于将一个人看透,只要他想,甚至有时候会有点令人不寒而栗的精准,毫不留情。低下头去,手中闪亮的银色发针散发出美丽而高贵的气息,银是一种很软柔的光芒。
      我猜不到他真的想要些什么,如果他讲的是实话,那么就是安东,如果不是对于施泰德来说,伊西大人绝对是一个潜在的麻烦。自己没有和他说过太多的实话,但也没有对他讲过什么假话,在‘卡特中心龚承的就是,如果不想去说违心的假话,也无法说出实话,那么就去保持沉默吧。
      直到此时为止,这都不是一趟简单的行程,也不是一次普通的任务,在很多时候自己也会微笑,在想不出该说什么的时候更多。
      “在施泰德面临危险的时候,你会站向哪边那,‘凡那的中尉幕僚”,这是挑衅吗,他是在无动于衷的说话,带着一成不变的表情,藏着深不见底的内心。昏倒吧,自己怎么遇到了卡伊西,怎么成为了他的伙伴,怎么现在会和他坐在同一辆车子里,面对着他提出的如此艰难的问题。“当然是站在他的背后,伊西大人”,我淡淡的微笑,好象认识他以来,自己从没有过太认真的对他微笑过,偶尔只是出于礼貌或是没有什么可说的时候,会用一贯的微笑来缓解气氛,可在那里没有什么太多的感情成份。“背后吗”他笑了,“嗯,是背后,我怕自己会碍他的事”我说。
      我无法看透他,在某些时候,也许是从来没有过,甚至是没有怎么太想过。只是,有那么一种直觉一直在闪烁着,令人忐忑……
      他讲的已经够直白了。
      还是怀念过去,过去‘卡特那个曾经单纯的把全部世界都装入飞行的那个孩子,在她的身上有过曾经沸腾的血液。
      “中尉如同西殿的发针,是很柔软的光芒,只是讲话时过于的直接强势,让人忽略了它的质地,是柔弱温暖的”卡伊西将车子行驶下一个坡道,“人家明明就是小孩子”我一字一顿的讲。
      收起了西殿的发针,将它和口袋中安东的礼物鞋子放在了一起,又将快速行驶中的车子窗子收起,仅开了一半用来透着空气。
      “要认真吗,还是会认真,中尉”一抹薄金色的光线从卡伊西的背后照进来,将他整个人笼罩在温和的光中,朦胧间有种似曾熟悉的感觉,是温暖。
      会站在重重帷幕旁,不需要光芒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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