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垒在三焦、期门、环带上补了三指,然后掏出一根老参让杨垒含着,说道,“退开一点,一会如果有什么异象,不要出声!”
说着,天赐闭上眼睛,缓缓地控制气脉,慢慢放缓,待到气定神闲,先左后右,接连走出数步。慢慢地,脚步也从一尺之地扩展到了丈许,身影流动间,气机带动,山凹里的空气开始变得沉闷,隐隐地,似乎有一股股气流在不断地旋转,余波激荡,迫得张亮扶着杨垒不断地往外挪去。
旁边的张亮和杨垒看着惊讶,那似缓实块的步伐竟然能产生如此威势,却不知场中的天赐已经是有苦自知,无暇言语。原来,禹确实有神效,短短几步,聚集的元气远甚从前,但是当他走过三圈,气机的聚集忽然变大,生生挤来,迫得他不得不走得更快,只是,这样一来气机越来越多,压力越来越重,到后来已经不是他在走,而是被禹步聚拢来的浓厚元气推得他不停地奔走。
其实,这三人也该庆幸,周广陵花了如此大的心血布下的大阵岂是如此容易被窥探的?若不是杨垒家传的‘九地铜钱的落地辩气术有道门气息,天赐的‘禹步也同为道门一脉,和整个大阵在气机上相近,恐怕在九个铜钱刚刚出手的那一刹那,就会被大阵的自发反击杀死。
所谓‘初生牛犊不怕虎,‘无知者亦无畏惧,说得怕正是如此!
可就算这样,大阵的容忍终究有限,天赐脚步间不段聚集的元气已经堪堪到周广陵设下的边界,再进一步,绝对是在劫难逃!好在此时的周广陵刚刚从定中清醒,自然而然地接过了对整个大阵的监控,因此,当那九个铜钱落地的时候,周广陵的注意力已经转到了这边。
张亮和杨垒只觉着一阵不可思议,刚刚还看着天赐越走越有声势,怎么一下子,人就象失了所有力气一样瘫了,而且山凹底部的空气忽然间变得象一面立着的一片水面一样,漾起了阵阵波纹,待到波纹散去,竟然出现了一条五六十米宽的谷地。
只是,当他们想要再进一步看个仔细的时候,只觉着眼睛一花,失了知觉。
再次醒来,已经不知道过了多少年多少月,朝阳的金光刺得眼睛发疼,杨垒伸身懒腰,从石头上爬起,发现三、四米外,张亮正和他做这同样的动作,再一看,带他们走了一夜的那个少言少语的陌生人‘天赐正在远处对这朝阳盘膝打坐,而整个周围全是石地,除了远处探崖而出的一株奇松,到处都是有游荡的白云。
杨垒雄口也不疼了,只觉着全身懒洋洋地,一股暖流不停地在四肢百脉游荡,舒服得他什么都不想理,就想大睡一觉。可惜,张亮的好奇心更重,冲他喊到:“这是哪里?怎么回事。”说着一股脑爬起来跑到远处去看。
这一看让他大吃一惊,但见百丈翘崖,云遮雾绕,刀凿斧削,竟没有一处下脚之地,活生生地被困在了这近百丈的巨石上,忍不住叫到:“杨垒,杨垒”
不想,叫了几声,竟没有杨垒的回音,心下大奇,回身看去,一下子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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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有人在猜几人被收入门墙,这里可以告诉各位,不是3个
另外,下周准备上架,望捧场,谢
一百零七 山门(五)[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