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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完结篇 )[2/2页]

天吟赋 宋儒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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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龙抚着他的乳乳温热的娇体道:“乳乳,我总想,世上很多事都是注定的了,噢,这不是什么虚无缥缈的宗教迷惘,不是唯心的货色,就象我们对世界的所爱所恨早就根植于心一样,我们的爱,那种甜蜜的默契和亲情在我们第一次相见,第一次心领神会的相视中就播下了。乳乳,我们是两个不同的人,两个不同的个体,当然会有不同的思想观念,情趣爱好,可我们也有一种牢不可破的信念,那是无数次心驰神往所汇聚的,是我们互相温柔匹配结下的硕硕果实。我们会争吵,不满,甚至怨恨,但我们不会不爱,也不会离弃,当然,我们在感情上从来没有互相仇视过,只是赌气而已。乳乳,每当我在沉思之余回想昔日的岁月中诸般景致,没有不想到你的,想你和我一起度过的那些美好的日子,而且其中有几件是你所不知道却振颤了我的心灵的事情,这都源于你的天真可爱,你的风采飘荡的美!我忘了那是我们第几次见面了,你扑在我的怀里,说:‘云龙,我要和你在一起!乳乳,我不是个早熟的孩子,可你的这句话却是当时的我所渴望和期待已久的话语了,我一直想着有人和我说这话,以后的日子里,我从你这句话中所感受到的幸福温情,在沉思默想中获得的巨大人生领悟是你所不能想象的,你的一句话已使我颤抖着心系于你了。还有一个美好的日子,大概是初春的一天,我去你们家玩,你正在床上午睡,那时我看到的一切,直到现在还历历在目。当时你的长发飘散在软枕的四周,如诗如画,你的身体舒展着偎在一床黄花软被中,你的腰肢身挑一览无余,不因隔着软被而让人感觉不到,你的两个膀子都露在被外,也是那么的丰满柔腻,艳倩得惊人,你的小手闲懒着卧在那,又有一股子润泽在里面,你闭着眼,睫毛还露出长长一截,又黑又浓,象是有生命的精灵,你的脸是最美的,红扑扑的,似有一股醉人的气息拢在那,那是安详的,甜美的,也是无比娇柔妩媚的,你的唇儿也红艳艳的,有点不老实,睡着还有挑逗人的样,特别的淘气哦,我想你那时一定在梦里梦到了极其美妙的事情,自自然然地流露出来,或者你根本就没做梦,你天生便就如此可爱迷人!乳乳,当时我感到有一股沁心爽洁的风自心间吹过,那风似乎也拂吻了你,当时我的心被定格在你这幅艳丽的北国睡美图上。知道吗?乳乳,当时,我只想把你紧紧抱在怀里,吻你的脸蛋,你的鼻唇,你的手肩,什么也不要了,可是,我没有去惊醒你,我只坐在那默默看着你直到你自己醒来,乳乳,当你醒来,我便后悔刚才没有去吻你,可我又不后悔,我当时要是抱了你,吻了你,只怕那美便也会消逝了”
      云龙说话间,听不到彩芳一丝回应,低头去看,见彩芳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睡过去了,吹气如兰,脸上挂着甜甜的微笑,似乎这便是给她的云龙的一种回报。青春的美不能回复,可她便也因此成为永恒!云龙拥揽着彩芳的腰肢,让她饱涨的乳儿贴入自己的胸怀,在她娇艳的唇儿上轻吻了一下,便也放松开自己,和他的乳乳一同往梦乡里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彩芳和云龙便携手跑到叶若新家。菀家还没起,叶若新和他俩个道:“让她再睡一会儿,我们昨晚上说了一夜。”彩芳笑道:“我痒她起来。”叶若新笑道:“云龙,你快拦住她。”云龙笑了拥了彩芳道:“老师的话你也不听了。”正说着,夏雪涛,赵鼎也来了,进门夏雪涛道:“上午去公园玩吧,去湖里划秋船,也别有一番风味的。”叶若新笑道:“这回老师听你们的。”夏雪涛挠头道:“叶老师,等我再大几岁再管你叫姐姐吧,现在我还是叫不出口。”大家听了都笑。叶若新道:“随你们喜欢。”夏雪涛道:“我昨晚上也想了,也觉了叫姐姐合适。”叶若新道:“那就叫姐。”彩芳道:“只我们这拨,我们这些人可以叫姐,我们当着外人,还叫你叶老师吧。”叶若新笑道:“随你们。”
      屋里的菀家给吵醒了,穿衣出来道:“你们这些人,总把简单的事往复杂了弄。欧阳彩芳也是,也没大一,大二时那个劲了。”彩芳笑道:“你怎知我没有?只你远来是客,不能不让你些。”菀家笑道:“我知道你们因为什么对我好,只你们别再拿我当小孩子,我只不过比你们小一,二岁吗。”叶若新笑道:“快去梳洗吧,这样子,不小也变得小了。”
      到了公园,花圃中,林荫道间,大湖里,各处大家都去玩了。临近中午,菀家忽然决定说是要回去,说见也见了,乐也乐了,再呆下去反不美了。叶若新,彩芳,云龙,夏雪涛也不留。叶若新,夏雪涛两个陪菀家,赵鼎回家,吃完饭就送他们去车站。云龙,彩芳因与小意有约,便不再去了。云龙和菀家道:“给你爸带个好,下次去我一定看他去。”菀家笑道:“行,不过若你去时我和他呕气,你自个儿去见,我可不带你去。”彩芳笑道:“你好生念书吧,要爱便堂堂正正地去爱,只别这么使性,伤了别人,你自己最后也不好受的。”菀家高高兴兴地说不会,拉着叶若新的手,和夏雪涛,赵鼎一同走了。
      彩芳,云龙到了小意家,小意有些气地道:“又来晚了,你们也欺负我。”彩芳,云龙忙道歉。小意笑道:“我说了玩呢,你们别当真。”小意的爸,妈闻声出来,小意她爸道:“这四,五年了,总共也没来我们家几次,反是小意老跑到你们的家吃白食。”彩芳道:“我们都当她是亲妹妹,不白吃我们白吃谁?我妈喜欢她,我们家人全喜欢她,还有云龙他爸妈,见了就夸,跟对我一样好。”小意她妈道:“你们还得多照顾她,她现在更大了,什么话也不跟我们说了,这又上了大学,我们更不知该怎么教了。”彩芳道:“你们已经教的够好了,小意又懂事又聪明,比我在她这么大时还好呢。”小意她妈道:“还是彩芳会说,怪不得任谁都喜欢你。”
      彩芳,云龙见到小叶子和谢珠自房里笑了出来。彩芳问她们能呆几天,小叶子道:“我们三个约好了今天聚的,我和谢珠特意老远自学校来,我晚上的车,还得赶回去呢。”谢珠道:“我明早走,晚上菲菲嫂子的爸妈要留我。”云龙去帮小意的爸爸,妈妈干活,留彩芳和小意,小叶子,谢珠说话。
      女孩子们谁也不喝酒。小意她爸要去买饮料,小意道:“小叶子才带来两瓶香槟酒,还不醉人,我们喝那个,吃饭喝饮料对胃不好。”小意她爸也不强求,让云龙喝酒,云龙说自己喝一瓶啤酒吧,多了可不行。
      大家干了杯,女孩们还接了刚才的话说,小叶子道:“凄芳姐许了愿了,说等我大三满二十周岁,她再送我一辆轿车开了去玩。”小意道:“小叶子,你将来就准备去挣钱?”小叶子道:“是啊,不挣钱干什么?现在连我妈都想开了,都不教书了,凄芳姐帮了她承包了区教委的一个小工厂,我爸业余时间还去帮了照顾呢。”谢珠道:“哪个爸?”小叶子道:“后爸。”谢珠道:“那你亲爸,你,你还能见到他吗?”小叶子黯然道:“能见到也不见,只要他不戒掉喝酒,骂人,赌钱的坏毛病,我一辈子也不见他。”谢珠叹道:“你终归还有爸呢,可我爸早没了,小叶子,你怎么着都是比我幸福。”小叶子道:“幸不幸福还在我们自己争取,有爸有妈也不能跟你一辈子,这个凄芳姐总教育我,说你有什么缺点都可以原谅,但就是不能没有独立自主的意识,她说她只培养我这个,其它任由我发展。”完了又问谢珠道:“你不先时要学医吗?怎么学农学院了?我们女孩子学这个,将来有什么前途?”谢珠道:“我其实最想学法律,想将来能当个法官,能回俺家的县就行,可是我分不够,我没敢报,读农学院省钱,主要还是为这个。将来读完了大学再说吧,不适合我再改行。”小意听了道:“谢珠,我早知真该劝劝你,你不喜欢干吗还读?将来不干这个,不等于白学了?”谢珠道:“我们情况不同,再说我考的没你们好,又不能复读,有学上总比没学上强,再说基础课也都一样,不会误事的。”
      小意她爸听了道:“小叶子和小意有些方面得向谢珠学,人家这才是眼不高,手不低,将来呀,说不定谢珠最有出息呢。”小叶子道:“这个我可不服,要我说还是目标定得大些才好,因为有些事情是没有止境的。知足常乐最是一句混话,限制得人畏畏缩缩的,才没出息呢。”小意她妈道:“小叶子的话也有理,还是你们知识多,有发展 ,不象我们,青年时耽误了,这一下子就耽误了一辈子,你现在让我们发展我们也发展不上去了。”小意她爸道:“别提咱们这拨人了,想想就伤心,弄到现在,工作也快保不住了。”小叶子道:“小意不说您在国营吗?”小意她爸道:“厂子效益早就不好,现在一直闹了要黄,我和小意她妈在一个局,她们单位也快不行了,我们现在正为这事愁呢。”
      小意她妈听了笑道:“你说这事干什么,孩子们聚了是高兴,她们的任务她们但,我们的责任我们负。天无绝人之路,总会有办法的。”小意她爸听了只是摇头,道:“也怨我自己,在厂里能钻一门技术也就好了,真要失业下了岗,没文化没技术,年龄也大,不易找到好工作了。”小意她妈道:“没事,我们到底给厂里干了二十多年,国家不会不管我们的。”
      彩芳岔话道:“小意 ,你什么时候走?”小意道:“明天早起走。”彩芳道:“那呆会儿你跟我和云龙上我们家,我有许多书送你。”小意笑了说好。云龙和小叶子道:“凄芳姐,禾禾姐好吗?”小叶子道:“都忙得厉害,和凄芳姐通电话,常恨不得一句话当两句话说。凄芳姐不让我说话办事拖泥带水的,她说这得打小开始培养,成了习惯就好了。禾禾姐现在才有趣呢,老拿之平哥开涮,我哥他现在性也好,好长时间我没见他发脾气了。这阵儿他去南方了,说去参加什么拍卖会,还是那些艺术品,他说这几年价低,是买入的好季节,过几年,一定会翻番长的。”小意道:“你别跟我们说这些,我们也不懂。”谢珠道:“我哥说我还是先学好一门知识才行,先别好高骛远。我的想法是随我哥,因为我最佩服他。”小意笑道:“我最佩服彩芳姐和云龙哥,可我一点也不随他们,我只学他们的好处。”彩芳听了笑道:“这才是我们的好妹妹,你若事事学我们,我反不会喜欢你了。我最反对束缚人,我们都应该自由自在地生活,谁也不许强迫谁去干什么。”
      有好一阵子,只女孩们说,云龙一直不发一言,听到小意爸妈的对话,他的头脑中又想到现实的事来。理想和现实便该永远是对立的吗?他有一阵又有些迷惑。
      大家吃完了,又聚了会儿,小叶子和谢珠都告辞回去,说等寒假再聚吧。云龙,彩芳,小意送走了她们,见天还早,小意道:“才从家出来,别马上又去另一个家,咱们出去玩玩吧,溜达一圈也行。”因上午去了公园,不能再去,三个人想了一遭也没得一个好去处。小意忽地道:“云龙哥,咱们上山上玩吧,现在风一定大,吹了也好玩。”彩芳听了也赞同,道:“往野三木以前住的地方去,熟门熟路的。”三个人上了去郊区的公汽,一会儿就到了。
      山脚下就觉了风起,只还不烈,走到半截处,已能望到野森以前住过的房子。彩芳道:“咱们走另一条道,爬得再高些,看看四周的景。”小意道:“你们不去等等我,我去他那房子看看,总在那玩了许多次的。”说了哼着歌曲,悠然自得地顺着小路行去了。彩芳见云龙一脸淡寂之色,道:“云龙,你又想什么呢?你说了我听,我不让你憋在心里。”云龙道:“我想过去,现在,也想将来。我想,现代国家的合格公民,绝不应该是没有政治头脑和经济头脑,没有文化修养的奴才式的良民。当然,公正和真理一万年后到来也不嫌晚,但为什么我们现在不争取得到呢?逝者逝矣,来者也不应由我们监管,只我们自己本身,便要得到幸福,快乐,安宁与公平,如果这些不能完全由忍耐和宽容去达到,那么就去流血,就战斗好了!谁惧怕战争,那么他也不配得到真正的和平,也不配得到公正,还是去做他人的奴隶好了!战争会毁灭许多美好的人和事物,也会消灭许多反动和丑恶的东西,这是永恒的自然法则。我们不该崇拜战争的悲壮,她太凄苦了,对于正直的人而言,她是无奈之物,她带来的荣誉和功名的代价太大了,可我总觉了回避不开。在这个时代,我们一生都要去面对这个问题,时时要做出回答和选择。”彩芳道:“云龙,这就是命运吗?这些天我妈,我姐总劝我,我认为她们说的不对,可又说不服她们。”云龙道:“不,对我们而言,只有前行的方向,没有命运,我是不信这个的。伟大的时代是要由人来创造的,如果这个时代需要我们,有一天推举我们到最前列,我们会站出来的,就是面对死亡,我们也不会恐惧,因为这样去死,有意义,有价值;如果公众对我们的思想毫不感兴趣,那我们已未战先败了,我们又能去强求什么呢?这不是某些人能够完成的使命。暂时的成功和失败,对个体的生命来说都不是最重要的,何况对一个民族,国家!重要的是要不停地奋斗前行,在战场上,谁能说撤退便不是一种进攻。”停了一会儿,云龙慢慢地道:“只有中国人民的民主意识觉醒了才能救中国。枪杆子也不会出政权了,人民的民主意识觉醒了才能出政权。”
      云龙尚未说完,小意气喘吁吁地跑回来道:“变样了,篱笆墙都拆掉了。”彩芳看着云龙,小声道:“上山去看看吧,我们要快快乐乐地生活,永不压抑自己,有些事情,顺其自然吧,急不得一时一地的。”说了拉着小意当先行去。
      旷野森森,芳草凄凄。云龙走过了许多他熟悉的所在,一切都是那么的亲切,抬头望天,天仍是那么的浩瀚无垠。两个女孩衣衫飘飘,恰似两个仙子凌波舞蹈,天地间因她们的存在而变得那么美好,她们咯咯咯的笑声不时传来,回荡在田野,扫去山风的怪叫,也扫去了云龙心中的阴霾。
      三个人手拉手站在山顶的最高处,任狂风吹乱他们的头发和衣裳。山林,田野,房屋,道路,那么地绵延不绝,一直延到他们看不到的地方,隐到地平线下,最极处是天地难辨的朦胧雾霭。小意先挡不住冷,娇道:“刚才和彩芳姐一起喊叫,气力都用尽了,我可冷,我要先下山去。”小意的脸上不知何时也掩上一片忧色。云龙心中打闪道:“穿我的外衣吧。”小意道:“不用,你不也冷吗。”她跑下去老远喊道:“彩芳姐,下来吧,还是我们一起走。”彩芳听了自云龙身边脱身道:“云龙,你也别站久了,别冻着了。”说了向山下奔去,势到中途,忽地回身呼道:“云龙。”云龙微笑着看着她挥了下手。女孩却没有再说什么,抿了嘴儿,美眸忽闪中灿然一笑。这似乎是聚合了天地间一切奇妙和美好的一笑,深深打动了云龙的心神,云龙心里一时情爱交流,几年来发生在他青春生活中的一幕幕,电闪着从眼前掠过,他的所有的热爱和渴望,顿时化作一曲妩媚动人的歌曲,在他年轻火热的胸怀里涌动流淌。
      心艳曲
      遥往事,追思旅。多少丈夫寂寞中,多少豪杰悲风里。为尘吹得云霄落,为灰化作九州泥。 问苍茫,谁可断英雄志,谁可灭智者语。长空浩荡江波上,身作词来魂作曲。
      京城风光好,正当少年。挥洒青春,激扬宇宙,万古豪情弥天去。云霄河畔,仙子凌波。妩媚清婉歌一阕,漫卷瑶台霓裳雨。伊人思春,心怀鹿撞,凄苦迷茫终难语。最美的,便是这:风情款款娇柔态,似苦非苦悲里喜。 天可弃,地可离。海有枯时水有竭,惟有爱心无尽歇。昆仑浩渺宙之余,千古一笑我懂你。亲人啊,莫孤傲,掉头去,听吾为汝歌一曲:无论世间女人美至何极,天呀天,我今生却只爱你
      云龙感到自己的心情从来没有这样好过,他也不在风口停留,快步追赶上彩芳和小意,一边一个拉着两个人的手儿,唤道:“乳乳。”彩芳侧眸又是一笑,娇道:“我知道,云龙,你爱我,是不是?”云龙眉儿耸处,冷然道:“乳乳,不管幸福与苦难,我们都会不停地前行,前行,不停地前行!我们遇到的艰难困苦愈巨大,我们的胜利便愈辉煌!”彩芳握紧爱人的手儿,也不吭声,只是美睛晶莹闪烁。小意见了却笑道:“云龙哥,还有我,也跟你们在一起。我现在就觉了暖啦,永远会这样的,是不是?”云龙眼含泪花道:“对,我们永远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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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年辛苦,终得结束,吾心甚喜。雪藏冰封,不知此子何日可见天日,吾心甚悲。悲悲喜喜,便为生活。著成此书,面对前人,今人,后人,吾心无愧无憾,人生得偿一愿,便已足矣!
      公元一九九八年
      五月二十五日二十三时三稿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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