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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八[2/2页]

天吟赋 宋儒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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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禅玉再也忍不住了,起身掀开他们的被子,拉过碧玉死死摁住,乱捶着低声喝道:“你这个下死贱的小蹄子,浪得没了家法,没了边际了。今儿我和夜寒就先弄你一回,弄死了你看你还浪不浪?”碧玉笑了告饶道:“好妹妹,你饶了我吧,我再不敢了。”禅玉道:“自己坏还去调弄夜寒,他要真坏了,你就有好果子吃?”碧玉只是笑,只是告饶,夜寒也缠过来笑着帮碧玉求情,禅玉把夜寒也捶了几拳,嗔道:“家里就让了你们,要是在外面再敢有丁点的不检点,你就死吧,反正我是没脸见人了。”夜寒见了禅玉娇倩可爱的光洁玉体,不禁叹道:“今个儿可真开了眼,禅儿,你也让我看了一回。”禅玉哎呦了一声,方才发觉自己寸缕无着,光赤赤的一个妙相,想跑,可哪又跑得了,早被夜寒怀里抱了去,欢欢喜喜地缠吻了一通才罢手。碧玉勾着夜寒的脖子,看着他怀里的禅玉道:“好妹妹,我爱夜寒,连你们的爱也一遭爱呢,要不是崇拜你们那段极致的美妙,要没有那《女儿秋思赋》勾去了我的魂,一下子就陷进去出不来,他想近我的身?差得远呢。到了现今这地步,我们就三个人一心一意地好好过日子吧,谁和谁也别再分心,就当是佛祖许了,天理定的,别人都认可了,我们就更应往近了走,闹起来,反倒授人以柄,这样的事,我见得多了。”禅玉道:“社会上的事我也不懂,现时也不想去懂,今个儿我就来个约法三章,你们要是允了,便任随了你们怎么着,要是不允,我们就从此了结。”夜寒和碧玉都笑了允了。禅玉方整容道:“第一,夜寒你再不许有半个女人。”夜寒点头允了,禅玉道:“碧玉也一样,你这个浪蹄子,愿浪在家里浪,你们就是浪出那些个猫儿,狗儿的我都不管,只是不许你再和别的男人乱搞,那样也和玷污了我一样,绝不许的。”碧玉假装就要给禅玉跪下,夜寒拉她道:“你应了也就是了,你越诅咒发誓,她越不信你,谁让你平日谎话连天。”禅玉又道:“第二点,你们不许做逆天背理的犯国法的事。就仅是我们手头存折上的钱就够我们过几辈子的了。”碧玉和夜寒听了便怔住了,禅玉道:“你们自以为什么都懂,都明白,世上那些激烈狂放的主固然没有善终的,可贪赃枉法的便个个有好下场?便是永不露的,可你不仍然担着心,害着怕,做人也做不安稳的,那样活着有什么乐趣?再者越是淫思邪欲,陷进去越是不易脱身出来,越陷越深,早晚会入了魔道的。”碧玉道:“我若不吃独食就没丁点的风险,我就听妹妹的,做事不再绝人后路,就是冤家对头,该放他一马也放他一马,但一旦下手,就绝不留后患,那样我们便安稳了。”禅玉道:“第三,暂时出去住住还成,到国外定居,我肯定是不去的,这的山山水水,许许多多的东西都是我无法离开的,夜寒要走,我也是不走的,碧玉有本事你便独得了他去。”夜寒道:“这个我随禅儿,我也不离开。”碧玉气道:“非拐带了我在这是怎么着?要享受,还得出国去,在这,有钱也没什么可值得玩的。”夜寒道:“咱们没强迫你。”碧玉听了笑道:“哄你们呢,比较起来,能在家总比到外面强。”禅玉道:“说妥了就睡吧,这回我真困了。快歇吧,都几点了,庵中参晚禅的人也早歇了。”说了又自躺了去睡。
      夜寒和碧玉又说了会儿知心话,碧玉叹息了低咛道:
      嬗郎
      吾郎身上有嬗香,碧玉闺帏总断肠。
      踏尽人海觅知己,终得君怀入梦乡。
      夜寒听了不禁叹道:“嗳,卧拥双玉,此生何极!”禅玉梦中呢喃了道:“奸夫。”碧玉腻在夜寒身上,娇嘤了又要爱,夜寒道:“让我睡一会儿吧,最好梦里能把你伺弄透溜了。”碧玉吃吃笑了又道:“寒郎,知道么,这就是生活,这就是我所要的生活!千吻万爱,我不能没有的。”拥吻着,夜寒和碧玉一同进入了梦乡。
      玉洁说话算数,离上次在林之平那聚了不过两天,她便请大家到家里来。所有人里,凄芳是靠后到的,她见了云雄,云靖道:“孩子呢?”云靖道:“在爷爷奶奶那。”凄芳“噢”了一声转到冰清房里,见彩芳也在,夏雪涛,云龙正陪了叶若新说话。叶若新笑道:“那天和你没说够,今天是知你来才来的。”凄芳道:“等一会我们再说话,你的事,彩芳她们和我说了。”说了凄芳到厨房凉台上,往下看,看还有谁来,一会儿见彩云,文雄,长歌,程慧搭伴过来,她便喊:“就你们几个?”程慧道:“还有我儿子呢。”凄芳笑道:“快上来吧。”
      一会儿,紫薇和罗薇母女倆也来了。云靖,云雄见了忙去跟她娘俩说话。云靖最是放心不下,单独着和罗薇谈了许多也说不完,最后她道:“你也快十八岁了,成了大人,就得靠自己,再不能指望你妈。”罗薇道:“那我还得去念高中,耽误了快一年了。”云靖道:“让紫薇姐给你办,去不了重点,普通也行,云靖姐现今都常学了看书呢,书上说开卷有益,不会错的,不过还是该有选择,现今的坏书更多。”罗薇道:“你们也来这吧,别回县里了,我和妈就再不寂寞了。”云靖道:“你云雄哥还为你们的户口关系跑呢。过几天我们就回去,在这你好好的,别跟不知根底的人晚上出去玩。”罗薇道:“我听还不行。”云靖道:“那就好。”
      凄芳一个人在凉台上的椅子中坐了沉思。云龙不声不响地站在门旁,脸上浮着淡寂的微笑。凄芳道:“云龙,快来,凄芳姐还没跟你说上几句话呢。”云龙道:“凄芳姐,你还记得以前的事吗?”凄芳低头道:“你是说野森?”云龙点头道:“每年放暑假我都到山上去看看,那房子已住了别人,我只远远地看些。”凄芳道:“你是这些年又跟我提到他的不多的人当中的一个。云龙,你现在是怎么看他的?”云龙沉思了一会儿道:“野森是我见到的最优秀,最令人敬佩的人,我为遇上这样的朋友而感到庆幸。他那种对生活的满腔热情和高度的责任心,直到现在还时时震撼着我的心灵,时时教育着我怎样做人。他孤独正因为他清醒,他痛苦是因为他正直,他看问题有时偏激也只说明他也和我们一样,是正在成长的青年,而不能说明其它。他既不是孤芳自赏的怪客,也不是哗众取宠的小丑。他的所言所行无愧于他自己,他的朋友,也无愧于国家和我们这个时代。他惟一让人遗憾的就是当他对人生有了新的认识的时候,生命之神却离开了他。自然,时间,真是无情的,与它们相比,生命是多么的弱小啊!”凄芳叹道:“云龙,你也长大了,一切都在不知不觉间。我为他有你这么好的朋友而高兴,我为能有人理解他,和我一同去怀想他而感到幸福。云龙,我不知是不了解他还是不接受他,总之我常常为他所眷恋和奋斗的理想难过,那是那么的遥不可及!有时我真想哭,更因为没有人理解他而难过,我现在才明白,他并不是一定要人赞同他,而是要人去理解他,而这么一点点的,我甚至都从未给予过他。现在一切都是那么的遥远了,我再也感知不到了。”云龙道:“凄芳姐,你别难过,他存在过,辉煌过,爱过,恨过,这就够了。”凄芳叹道:“或许你比我对他的认识更深刻,谢谢你,云龙。”云龙微笑道:“不用,凄芳姐,要说谢,我该谢他的。国家,责任,荣誉,是他第一个让我明白这些的。”凄芳沉吟半晌又道:“嗳,生命是多么的宝贵啊,我们要好好珍惜呀!”云龙轻声道:“凄芳姐,你也一样。”凄芳怔了一会儿方又道:“美好的东西,太难拥有和保存了!无论怎样,青春总该是无悔的,在这上,你和彩芳她们真比我们要强的,责任和幸福快乐你们都把握住了,凄芳姐在这一点上一定会跟你们学。”云龙听了笑道:“许多人都羡慕你有钱,你不觉得这是幸福吗?”凄芳道:“钱只能给我方便,想去做什么事少些羁绊,可钱不能肯定就给我带来幸福,只凭它,能够满足些欲望,仅仅是一些低级的欲望而已,真正的幸福快乐,只有慧美的心灵才配去拥有。”云龙道:“凄芳姐,我觉了事情应该一分为二地看,思想和智慧是一种精神上的力量,金钱是一种物质上的力量,这两种力量放到现实社会,是可以互相转化的,想拥有一种改变历史的终极力量,这二者是缺一不可的;当然,我不看低金钱,更不看低人的思想,在主次关系上,我和你的观点一样。”凄芳笑道:“凄芳姐不常看书了,有些个新名词听了都有些不解了。”云龙笑道:“新的倒不一定是好的,总要经过实践检验。”凄芳道:“行啦,凄芳姐知道你长大了还不成,你们男儿,我不理解的正在这,我现在仍然受不了这个。”云龙笑道:“我和彩芳互相间又觉了新鲜好玩了。”凄芳笑道:“这话说了我爱听。”
      凄芳和云龙还要往下说,忽听柔温屋里正大声嚷了说话,两个人进去了,见柔温站在地当央,正高声道:“我真佩服东方夜寒,他真好本领,硬能把一个满心满眼佛祖的小尼姑自山上庙里拐了来,我是再不如他的了,再没这样的本领了。”云雄道:“柔温,你倒不一定没本事,只是没机会了。”大家听了都笑。
      柔温哼笑道:“没机会也得去逗气逗气,不温柔一把,不白遇上一个可人了。你们这些人,没几个懂得玩笑的妙处的,我和她弄契合了,夜寒得的益处不更大吗。哎,知音难觅,你们越来越没趣味了,还不如我那帮子正念初中的小朋友。嘿,等我这帮子小朋友再长几岁,哪方面都得把你们淘汰掉。到时候全凭真功夫,指天发誓也好,痛哭流涕也罢,全不济事。到时候我柔温柔大爷由师尊自然进级为榜样,说不定锅里掂掂,火上烤烤,一不凑巧还炒成一个英雄哩,天地间一片的灿烂辉煌!除了小乳乳有数的几个外,这世界就该了由我潇洒一把了。到时候我得谁吻谁,得谁摸谁,得谁爱谁,没一个不喜欢的。嘿嘿,到那时,该是玉洁守着恋着我了,跟了我撒娇使温柔。啧啧,多美!谁要敢不服不忿,我一声号令,立即打倒,那些个老胳膊老腿,榆木脑袋,酸肚子,烂肠子一类的货色,只配大冬天里,穿着破棉袄,捧着没底儿的破泥碗,都喝西北风去。到那时,我绝不迫害你们这些相好的,不过那些没土地爷的小庙啦,主人出国旅游的狗窝啦,还有一些地洞草甸子什么的,一通把你们安排去。”云雄听了道:“柔温,你看谁大老爷们现在还弄这些?还是这个性,不成熟也罢了,要让人说俗,玉洁妈妈的面子往哪搁?”柔温道:“你懂什么?俗话说大俗大雅,许多先时俗的不行的那些个,现今雅得那些个艺术家都诚惶诚恐的。不用说旁的,看看我,我这么一站,看出什么来了?告诉你们,潮流!懂不懂,九十年代我都不希罕了,我展望的是下个世纪,我就代表着新世纪的潮流,时尚,你们认为过时了,不新鲜了,可自有人喜欢的,比如云靖,从前多看一眼都挨剋,现在不开化多了,才知了我的好处,我们”云靖一旁听了道:“柔温,你想死的话我帮你一把,你想活着就给我住嘴。”柔温自也是吹嘘得乏了,果然一旁歇着去了。
      凄芳跟过来道:“柔温,我今个儿就是为你来的,呆会儿我就跟玉洁妈妈说,反正是你勾引我的,你才刚不都承认了吗?”柔温一听这话,兴致全没了,看了凄芳道:“咱不说好了不说吗?”凄芳道:“那你就得把你那什么潮流,时尚地送了我享用。”柔温道:“原来你吓唬我,咱们还是别吧,凄芳。”凄芳抿嘴笑道:“以后再说,不过放过你的可能性不大。”说了凄芳到冰清房里找叶若新说话。
      叶若新和凄芳道:“凄芳,我听她们说过你的,你也真不容易。”凄芳听了面色有些沉郁,她道:“几年来,我一直生活在我母亲,父亲,哥哥,还有我敬重过,或者说喜欢过的一个大男孩的阳光和荫翳里,无法摆脱。现在我知道,我该从往日的荫翳中走出来,去拥有属于我自己的阳光和阳光下那广阔的天空,只有这样,我才能活得真实,幸福快乐。你也一样,不该再困顿于过去,应该有新的想法,新的生活。在这个时代,我们女性仍是弱者,经受的苦难仍多,不要幻想依靠谁,理智,成熟的男人之所以成功,是因为他们只依靠自己,相信自己,我们也应该一样,靠奋斗去取得成功,无论代价多大,这成功里包含了多少的苦难和心酸,我们都该毫不犹豫地去承担,就是死也不要退缩,败退下去,苦难会更多。只要奋斗,无论生死,成功与失败,我们的人生便都是无悔的。迄今为止,我没看到几个有着顽强奋斗的决心和勇气的人真的失败了。一时的成败,不足以论英雄。我们都还年轻,这就有着无限的生机,就象初春的草木,有被折损的,有被狂风暴雨肆虐掉的,但绝大多数却在旺盛地生长,没有谁能阻挡大自然,这一伟大的生命力。我们是比草木更伟大的精灵,只要我们自己不颓唐,不丧失信心,我们渴望的幸福生活,这当中包括了我们最需要的爱情,终会来到的。其实我们都已经得到过,拥有过,虽然短暂!我们不该伤悲,否则我们爱人的在天之灵会不安的,当然,如果有灵魂的话。”
      凄芳一脸的红润,眼光晶莹,话说至此一股静谧安详的辉光掠过她的脸庞,衬着她整个人都沉浸在一种旷远迷离的神奇异彩中,那种女儿的美慧,一时间似已到了极致。叶若新感到自己不再那么悲痛了,忽地展颜笑了,凄芳的一番话语已打动了她的心,她认为凄芳说的是对的。
      凄芳拉了叶若新的手,笑道:“世上的好男人多的很,总会有适合你的,你别担心,以后我替你留意就是了,保准送你个好丈夫,有钱的,有才的,有貌的,有责任心的,会柔温人的,随你挑选,只要你仍然可爱。”
      两个人一时间都不说话了,携手静坐了会儿,叶若新不知想到什么,忽地又笑了,悄声道:“凄芳,你就是个女的,要是个男的,嫁给你就成了,你实在比男人还男人。”凄芳笑了道:“嗯,精神上,我只怕有四分之三是男人的,历史的原因,我也摆脱不开,不过身体上,我仍然百分之百是个女儿身,这个,永远也改变不了。”叶若新道:“这几年,你就一个人过?就没有过情人?”凄芳笑道:“严格地讲,给我精神以寄托,能安慰我的人有几个,若说情人,只有一个,他叫柔温,刚才吵的最欢的那个。也认识他有四,五年了,我们跟他,就差没真的上床了,其它方面,实在比许多真夫妻还亲近。”叶若新道:“怎么是我们?”凄芳道:“象我和他这样纠缠不清的,只我认识的人里就有好几个呢。你喜欢,我介绍你们认识,你一定喜欢。”叶若新笑道:“跟我说过几句话了,他人极老实的,可听彩芳以前讲过,对他的评价可不高。”凄芳笑道:“他们在一块,老的不尊,少的不敬,喜欢不厌罢了,怎么也弄不到一块去,只你和他处久了就知道了,没跟你淘气是强忍着呢。”叶若新笑道:“听你一说,我还真好奇了呢。”凄芳道:“你这就是要喜欢他了。”叶若新笑道:“他那个孩子样是不是装的?”凄芳道:“这倒不是,他幼稚的地方多呢。”
      正说着,彩云过来道:“柔温呢?”凄芳道:“跟夏雪涛他们出去买东西了。”彩云迎下楼,等了一会儿,果然柔温和夏雪涛,云龙,冰清,彩芳拎了东西回来。彩云跟在后面,暗中拉了柔温。几个小的进了屋,楼道里没了旁人,彩云笑道:“柔温,许多日子不见,想没想我?”说了心里乐的不行。柔温心不在焉地道:“当然想。”彩云拧他的皮肉道:“柔温,我们好吧,委屈了你这么些年,乐只我们得了,这回我就牺牲几次,借代着替程慧,凄芳,禾禾她们几个还你的情,怎么样?你什么时候要?”柔温这一阵子晕头转向,凄芳刚才的话还在脑袋里回旋了不去呢,他也不知谁是他的主心骨了,也不知该怎么爱好了,女儿们仍自喜欢他,他又高兴,又幸福,只这回和彩云要动真格的,不管真假,他却畏缩了,挣也挣不开,彩云早把他拥在怀里,安安静静地让人家温柔,他却不会,早慌了手脚,抵挡道:“彩云姐,你饶我吧,这些天我死了好几次了,再不敢了。”彩云笑道:“你少骗人,再不敢?消停不了几天 ,到时又会死缠了人闹的,现在什么都给你,你怎么不要?”柔温苦笑道:“你问玉洁,她若允了,死在你怀里我也肯,她不允,我简直就是受罪。”彩云不知身体里哪根弦儿给触着了,爱得无以复加,生拉着吻了几个,才放开柔温。柔温脱开身,远走了几步才道:“我的天,才只几年,我只以为小乳乳一个人变了呢,没想你也变成这样了。”彩云笑道:“还是老规矩,我们的只是我们的,不许说了旁人听,玉洁妈妈也不行。”
      进了屋,凄芳又给拉到没人处,道:“这么长时间,你想好没?”柔温气道:“你们这简直就是强奸!我受不了了,换了班来折磨我。凄芳,我们哪次以后我都头痛欲裂,求求你了,你找别的男人我不心疼了。”凄芳恶狠狠地笑道:“你就当是还债吧,让你闹了这许多年,什么都苏醒过来了,你惹的事自要由你来给解决,你怎么脱得了干系?再说一周我至多要两次。”柔温道:“你那一次顶两次,我受不了。”凄芳道:“那我不再强迫你,你心情好了就找我,我侯着你好不好?”柔温道:“好歹让我歇几天,我脑子全乱了。”凄芳道:“行,我也得歇几天。”说了笑着往别处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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