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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六[2/2页]

天吟赋 宋儒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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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这么着我不习惯,要叫玉洁妈妈看到了,我多难为情。”冰清可是不管,仍舒舒服服地靠着,燕语莺声地道:“夏雪涛,你嫁了我以后,我保证决不女尊男卑。咱们的事事先敲定哦,户主的牌位我是不跟你争了,但在家里事事你得听我的,只是吃穿用度这些事归你操持,别的我或许还行,想让我做饭,围着锅台转,这辈子你就别指望了。”夏雪涛笑道:“多干点活没什么,只是遇事两个人总得商量着来,谁也不应该独断专行。”冰清怒道:“不行,领导和被领导的关系绝不能弄颠倒了,你什么也不懂,就得听我的。”夏雪涛争辩道:“冰清,我可是大学生,知识比你高,你可不能不讲道理。”冰清哼道:“你别不满,什么不讲道理?有知识的受没知识的管辖,这符合中国的国情。婚姻不是爱情,现实不是理论,你别把他们往一块搀和,怪烦人的。”夏雪涛笑着吻了冰清,虽是新秀登台,初试身手,总有些笨手笨脚,好在这是自然的事,尚没有什么大的纰漏。冰清不在意人吻她,仍道:“还有,不许你抽烟,也不许酗酒,要常洗澡,保持清洁,再者你要注意锻炼身体。我是妈妈的女儿,妈妈和柔温差不多一天爱一次,你得有个准备,别到时候吃不消,我可不可怜你噢!要是满足不了我,说不得吹灯拔蜡,咱们各奔前程。”夏雪涛笑道:“别吹牛,弄古怪,论希奇,谁能比得上彩芳和云龙,你就是再刁顽,我和云龙耳濡目染了这么多年,什么花样我都抵挡得住,再说,打打闹闹,做做游戏,也满有情趣的。”冰清斥道:“我的傻笨蛋呀!我说的是夫妻恩爱,你又胡扯些什么?你怎么什么也不懂?”见到冰清娇美可爱的样儿,夏雪涛禁不住张开臂膀,把心爱的人紧紧抱在怀里。姑娘家也被这从来未经过的甜蜜迷醉了,径自在快乐之谷,幸福之巅漫游开来。那吻如海潮一样,一会便把两个青春的生命席卷入她的波浪之中了,他们的心贴在一起,一同在那浪潮的尖峰以同一节律跳动起来
      柔温推开个门缝,探着个脑袋瓜挤在那向里望,忽地腰眼被捅了一下,回转脸来,却是玉洁半恼半嗔地爱怜地望着他。柔温竖起右手食指压在妻子唇上,又偷看了两眼,轻轻关上门,然后把玉洁打横里抱在怀中,蹑手蹑脚地回到他们的房里,关上门他才发出笑声,得意地道:“这回这个小冰清可遭了难了!什么都落到我的眼里了,看她以后还敢嘲笑我。”他压到玉洁身上,动手动脚起来。玉洁没法,由着他胡缠了一通,才起身到衣柜里翻东西,好一会才将一些家什打了个包,抱在怀里,回到床上,缓缓地偎到柔温怀里,她沉思了一会儿,用探寻的目光望着柔温。柔温不经心地翻着看了看,不过是毛巾,床单,还有夫妻间的诸般用品秘物。柔温重重地在玉洁唇上吻了吻,小和尚悟了禅般地笑道:“我懂了,我懂了。”玉洁探究地问道:“这行吗?柔温。”柔温笑道:“将心比心吗,想当初我们是什么样?再说行不行是他们俩的事哩,咱们不用管,把东西给他们,随他们去好哩。”玉洁叹了口气,皱着眉又沉吟了半晌,才把东西塞到柔温怀里道:“你送给冰清吧,快点回来,我也乏了,想早点歇下,明天社里还有不少事呢。”
      柔温敲开门,冰清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红霞和韵彩走出来。柔温递过包,说:“冰清”冰清低着头哼了一声,柔温道:“妈妈给你的。”“嗯。”冰清仍未抬头。柔温欢喜地在姑娘的脸蛋上庄重地,认认真真地亲了一下,悄声道:“好宝贝儿,这是我给你的。”
      柔温再回到自己的房里,玉洁已经收拾上床了,柔温便脱掉一切,赤条条毫无牵挂地钻进线毯中。玉洁卧在他怀里呢喃道:“好宝宝,今个儿我不想来了,我倦得很,你要实在想要,等我好好睡一会儿再给你,好吗?”柔温在玉洁身上到处亲吻抚摸,最后用手拥紧玉洁丰满的腰肢,吻道:“一个巴掌拍不响,半夜里你觉得寂寞的话,就弄醒我,我也倦了哩,要睡我们就一起睡吧。”玉洁不再说什么,在丈夫的温存中沉沉地睡过去了。
      天外有天,楼外有楼。桃李相伴开,夫
      妻情意浓。幻梦夏日七彩雪,百叶纷飞聚街
      头。多少天音玄唱,几多仙影神踪。浪荡去
      丰满爱意,陶制精妙为情种,芳身心却难消
      受。云霄峰巅,人去香留。八方往来,都是
      温柔。天涯浪漫时节,风光正当头。
      念头乱闪中,柔温也睡过去了。
      冰清回转房来,面浸桃花春水一般,她红着脸冲夏雪涛道:“乖涛儿,我们怎么办?大门都上锁了,你走也走不了了。”夏雪涛窘道:“你说怎么办?我睡地板呗。”冰清拿了块香皂和毛巾,告诉夏雪涛怎么洗,待夏雪涛洗完了回来,便让他床上去,自己出去洗淋浴。
      薄薄的锦被上浸着女孩家身体的芬芳清香,那清香中微微含着一股乳味儿,枕头虽大,抚上去却极柔软,知是木棉做的,红色的枕巾上绣着一对出水的鸳鸯,金线闪亮处,撩人遐思。夏雪涛不知怎么办,不知等待他的是什么。
      冰清围着个大浴巾进了房,将壁灯打开,红黄绿相杂的光柔和地充满了整个房间。冰清走到床前,忽然身上的浴巾直落到地上,滑动中泻出她那美丽的女儿身体来,那对丰腴括挺,紫葡萄般的峰头微微上翘,小腹平坦光洁,双腿修长,肌肉柔和而又饱满,她粉颈低垂中,长发披肩,一双玉手纤柔娇美,那尊娇面丽颜更是迥异往日,艳美异常。夏雪涛已经傻了。冰清恨道:“你还等什么?”夏雪涛眼前金星乱冒,喘道:“冰清,这不行,我,我”他急得说不出话。冰清清声道:“我要和你做夫妻,现在就要。”夏雪涛颤声道:“冰清,我不是不喜欢你,可现在我万念俱灰,不敢有这非分之想,我喜欢你,爱你,可总得合乎道德和法律吧。”冰清娇嗔道:“我们自家愿意,这就是道德的,至于法律,还不如暴力呢。”夏雪涛道:“冰清,我现在可是对暴力过敏呐!”冰清哪里肯听,象猎豹一样将夏雪涛扑倒在床上,一通的热吻过去,两个人都沉迷了。
      冰清仰卧在床上,壁灯的辉光照着她被柔情充满的脸庞,纤手挥舞处,便扯下了男儿仅剩下的一点衣物,露出了他成年男性健壮雄浑的身体。冰清半羞愧半好奇地凝望着喜欢的人,她好象看到了天地在行阴阳交合之礼,暗涌的柔情蜜意弥漫了田野,好象听到了鹦鹉的鸣唱,凤凰在飞舞夏雪涛露出了男儿的朱雀,任冰清用手儿去抚弄,半晌里,他方抬起女儿家晶玉般的素腿,抚摸她白璧似的臀儿,女孩握着男儿的玉茎,心头鹿跳,眼见着他飞扬壮大,一点点昂首挺立起来,柔柔忒忒中,兴奋而又激动。冰清娇羞妩媚,风情万种地扭动身躯,轻声哼叫着,把爱人拉向自己,让他贴上自己火热的身体。夏雪涛感到女孩的身体也鼓鼓地在涨大,变得更饱满,更富有弹性,他用力吮住冰清冰清的唇舌,心头也已醉迷昏乱。女孩任他相拥一抱,任他双臂缠绕,任他插入自己的胸怀,她乱跳的一双。冰清哼哼着不知是痛苦还是快乐,是娇羞还是呼唤。半晌,男儿家方起身,翘起玉茎,那冠头处宛若弹头,赤红如血,冰清颤抖着握捏不住,她轻吟道:“乖涛儿,你慢一点。”又拉他下来吻自己,咬着他的耳朵轻唤道:“我只给你,再不给旁人了,我一辈子只给你一个!”夏雪涛轻应了一声,说完他分开冰清洁白的大腿,用挑弄她的妙处。冰清脉脉含情,仰面承受,阴缝不觉已微微绽开。男儿的物儿触到女孩鼓凸的上,摩擦了会儿,阴门又胀开些许,慢慢但有力的,冠玉之宝便顶入了女孩的。这玉茎刺入如同割蚌,夏雪涛感到那所在娇嫩无匹,然而紧紧的,温润而富有弹性。冰清感到下体被一个柔软而又坚硬的物儿顶开了,滑入中没有痛感,很舒服,不禁感到有趣,娇媚地冲爱人笑了。男儿家血潮翻涌中将宝冠整个送入了,分波开浪,一下子将女孩的处女膜捅开了。冰清疼得一哆嗦,身体回缩了些,男儿的阳冠又脱开了,然而这宝贝儿又跟了上来,悠悠地将冠头送入,冰清疼得皱起眉来,用手轻轻握住尚在她体外的一点,娇声道:“你慢一点。”两个人缓了一会儿,男儿的宝茎在女孩的手中又向她的阴门内滑去了,女孩的手也松脱了。冰清感到被撕裂了一般,身体里火热而又鼓胀腻腻的有些不得劲,可又美妙无匹!她娇哼着摇着头,将爱人的身体拉下来,闭上眼搂着他的颈背,轻轻呻吟。男儿左右动荡,不断地向前扩展,直到他献出自己所有的精肉,将女孩的下体贯得满满。冰清起伏扭动,接受爱人摇动的玉茎的不断撞击,她又用力裹紧他,想让他不过分地放肆
      爱过一遭,冰清和夏雪涛并排躺在一起,冰清的下体只出了一点血,并无大碍。偎了一会儿,冰清体力恢复了些,春情再动,拿握着男儿也尚未尽兴的宝贝儿央道:“乖涛儿,再来一次吧。”夏雪涛也不说话,只是吻,任冰清摆布他。冰清再一次仰天而卧,金钩颤摇,松开,玉壶如同幽泉,她颤动着迎合着爱人的玉柱,身体弓起中,玉柱连根尽没,头冠直触到她身体的极处,府门始为君开。一会儿,冰清伏在枕上,高挺腰肢,美臀儿高高翘起,不住地扭动,夏雪涛在她身后据床跪膝,玉茎饱涨,上去下来,左擦右磨,一会儿冠头涌入,越过蓬门,在府谷中斜冲乱刺,一会儿入谷底,向上挑,向下刺,向侧拗动,向旁揩磨,洋洋洒洒,无尽无歇。女孩家美丽丰腴,洁白胜雪的臀儿便也摇振不已一阵风雨过后,天地重又归于平静,两人相抚相拥着睡过去了
      柔温早起见了冰清,看她那格外妩媚娇柔的样,便知已是经了人事的了,私下里偷着告诉了玉洁,玉洁警告他别乱搅和,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柔温争道:“这事也就是只能言传不能身教,要不我脸贴脸,鼻顶鼻地教她几手,第一个回合先降服了夏雪涛,以后好在缠磨消受他时能占了先机,不受委屈。”玉洁嗔道:“你再胡言乱语,我割了你的舌头。”柔温自是争不过,忍下了一回玩心。
      冰清早晨见夏雪涛比自己还腼腆,反轻松多了,见他手里拿着张纸在那发怔,好奇地拿过来看,却是一首诗样的东西,自己也看不太懂,拿过来给玉洁看,玉洁见上写道:
      青春啸歌
      悠悠岁月随风旋,茫茫人事不堪猜。
      吾之有心参国事,可惜凄楚无神才。
      长江万年存犹在,源头滴水化冰开。
      圣人亦不天生就,皆自苦中错处来。
      男儿本非禅中者,但爱女孩不爱佛。
      奈何彷徨云中逸,身际冷落车马稀。
      风雪漫漫京城路,春雨轻泣未语歇。
      寂寞前途无知己,天不纵声我纵歌。
      玉洁看了心里笑道:“这个孩子呀,就是忘不了这个,什么时候能知难而退呢?不管将来怎样,总得先过正常人的生活呀!老这样,怎么能真的成熟呢。”虽这么说,也赞诗写的好。冰清见妈妈也夸心上肉尖的人,异常满足,大觉骄傲。
      玉洁的心为夏雪涛的诗所动,回到自己房中,取纸笔也随手写下两首小诗来,诗曰:
      读雪涛诗有感而赋诗二首
      闻歌知爱意,听音向雅声。
      柳条因风雨,叶轻舞不休。
      忧里存英气,怨中知名流。
      何人明所适,倜傥为国筹。
      柔温转悠了一阵儿,寻思了一遭,仍觉是不吐不快,暗拦了冰清,秘语十修八动之法,暗传七损八益之巧,早说得姑娘家脸儿赤红滚烫,点着柔温的脑门吃吃笑道:“你怎么知道的这么多?”柔温道:“书上看的。”冰清道:“还有多少?”柔温道:“老鼻子了,不用说前人的巧妙,我和玉洁的招法和心得就不少呢,只可惜这东西不能现身说法。嘿哩,作诗什么的我不敢和他们比,可我知道这门艺术上我最行,是天才,和你妈在一块,十二万分地匹配!那个美法就没说的了。”冰清道:“你教他去吧,我不听了。”柔温道:“我告诉你方法,你去造就他。我先告诉你几句关键的,古书上说,精,是生命之本源。精气充足,则生命强健;精气虚衰则生命败弱。男女都一样,养生之道,贵在惜精爱气,不能纵欲过度。还有,你得控制他些,让他明白缓舒慢入的道理。身心要保持盈满,长时间保持身心丰含精气的态势,那才会如鱼得水,爱至极处亦不伤身心。”冰清再不听,早跑了。
      这日正巧云雄,云靖来。云雄见柔温一脸得色,觉了有趣,想起几天前的事,故作冷冷地和他道:“柔温,我们好朋友一场,从未互相欺骗过,这回你更要说清,你说,你和云靖怎么回事?你们之间都做了什么?”柔温道:“欸,我还要问你呢。”云雄道:“问我?你可真不讲理,这几天晚上,云靖和我爱时,最后总喊你的名字,我问她,她脸红不说,你给我解释解释吧。”柔温瞪大双眼,道:“真的?”云雄道:“这么大的事,我骗你干什么?”柔温嘬嘬道:“这和我有什么关系?”云雄道:“什么!做那事云靖喊了你的名字,你还说和你没关系?你是不是和她也那样了?快交待。我也知你和云靖,亲过嘴,摸过乳了,这我都让你,不想你还得寸进尺,做了对不起朋友的事。”柔温道:“这可是大冤枉了。”云雄道:“你这话我可不信。”柔温道:“可以找云靖对质。”云雄道:“一个都不肯承认,两个人朝面更不能说了。”柔温道:“那你可以问玉洁,她是知道我的。”云雄道:“你们夫妻情深,最后玉洁还是得向着你。我们当记者的又不是不知道,常有做丈夫的外面偷情,许多妻子只是初始要死要活,最后还是说旁人,自己的丈夫是纯真善良的。”柔温叹道:“这可要成本世纪以来最大的一起冤案了,我说不清了。”云雄点头道:“好,这就是承认了。”柔温听了道:“对了,我还忘了呢,前几天,玉洁和我,也喊了你的名字了。”云雄道:“你倒蛮机灵,现学现卖,谁信你的鬼话,只今天你不说清,小到朋友间走一遭,大到咱们法庭上见,勾引有夫之妇,于情于理都是不对的。”被人先说了,柔温便觉得理亏,玉洁喊过什么,反不重要了,也不觉得有什么了,他道:“云雄,你怎么这样,不就是云靖喊几句我的名字吗?又没真那样。”云雄道:“真的?”柔温道:“真的。”云雄道:“你发誓。”柔温道:“我发誓。”云雄方才笑道:“对不起,柔温,我太激动了,头脑不冷静,冤枉了朋友。“柔温听了感动得要哭了,才要谢,云靖过来道:“你哄他干什么!柔温,过来吧,云雄他跟你闹了玩,你以后也检点些,无风哪来的雨,也不怪姑娘们总折磨你。”柔温气得只能笑,也没办法,云靖的话不能不听,还得和她说自己跟凄芳的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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