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当云龙第一次吻到彩芳的妙处时,她已经哭出了声,一双小手只寻着云龙的手要,抓住了便再不放开,因极度的欣喜欢快而说不出一句话,只半泣着大声呻唤。云龙唇舌并用间,已把彩芳的身体和心儿一同搅碎了。好半天他才又吻到彩芳的唇间,女孩说不出话,便拉云龙的手儿,把一双用力挤到男孩的怀抱中,托贴着找寻温馨甜蜜。云龙在彩芳耳旁悄声道:“乳乳,好吗?”彩芳鼻间嗯着,仍发不出一句完整的音节。云龙柔声又道:“乳乳,我要爱你了,我要真的爱你了。”说了再一次自上而下吻了去,在女孩的妙处盘桓了会儿,又一路里吻上来,自己的物儿也触到女孩儿的下身,当他再一次吻上彩芳的唇儿,下面便也进入了。刹那间,彩芳只觉着天地颤动,魂魄齐飞,那无与伦比的痛快淋漓,那心与身同醉的幸福快慰,还有云龙的重量,他的体温,整个把她包融吞噬了,她再感不到自己的存在,那被爱人触到的极点爆发出的热力一下子使她整个地粉碎了。彩芳的唇儿自云龙口间脱展出来,脸儿偎在男孩颈间,再没有一丝一毫的忍耐和节制,不可抗拒,无可阻挡般地大声呼叫起来,她将自己的身儿奋力舒展开,自由自在地扭动舞蹈着,迎向她所渴盼的,她梦幻中希翼的无尚快乐和幸福!再不要其它什么,一切的一切都不重要了,惟有她的云龙和那生命永恒的律动才是她所想拥有的,生命的意义全都在此了!彩芳飘忽间被一种神圣的情感触动了,这爱是这么的奇妙,这么的浩渺无垠!这才是我的生命,这才是我所需要的爱情!彩芳终于看到了她自己的内核,还有她的云龙的内核,因为他们本来就是一体的,似乎是分离了千万年后再一次聚合了。美妙再一次荡至极处,彩芳又一次拼力呼喊起来
一连几天,彩芳和云龙着了魔一般,不知天地为何物,又哪知什么叫节制,只两人在一起时,便要偷吃禁果,死活不管地尽情徜徉于伊甸园中,每每两人都是到精疲力竭,再无法动弹才罢休,尤其是彩芳,已经上了瘾了,整天日昏昏沉沉的,满脑子都想着和云龙的事,回忆,品尝,想象,渴望,全都是这些,惟有睡死过去,才暂时把她的云龙忘记。
欧阳国难家这几日人来人往,过节相仿,自是呆不下彩芳。白天可以在山上,晚上两个人总觉着不安全,彩芳便不住山上,而且宝宝有话,云龙也不敢违拗,便在晚上或住玉洁家,或住云龙家。这晚上两个人却都在玉洁家。大家都在,不好太露骨,彩芳也实在是身心疲乏,不爱了便要睡觉,吃罢了晚饭,拱到冰清床上便去睡她的。云龙便在客厅里和玉洁,柔温,云雄,云靖,冰清几个坐了说话。
紫薇一直让云雄头疼,只这几天玉洁给紫薇安排了一个挺艰巨的任务,她忙得脚打后脑勺,也没时间来胡缠云雄,这才让他得了几天清闲。现在云雄,云靖要走,云雄总觉了欠着紫薇什么,便和正比量着做冬衣的玉洁道:“玉洁,你说我和紫薇之间的事怎么办?”玉洁听了笑道:“什么怎么办?你不已经解决了。”云靖也笑了,道:“玉洁妈妈这话说的好,云雄总觉着有个解不开的结,其实本没什么结,只不过是心锁心结,一种影像,并没有什么现实意义。玉洁妈妈,我这么说对不对?”柔温一旁笑了道:“云靖这越来越见了高妙,只可惜交在云雄手里,唉,世上好女儿太多了,好男儿太少了,每每想到这时节,我就悲伤的不能自己,世上我最羡慕孙猴子,我要有七十二个身子,能温柔住多少个好女孩,怎么着也不能委屈了她们。云雄,你别担心,你走了,紫薇有什么事我担着些,拼着再少些精血,决不委屈她。”云靖气乐了,斥道:“又混说了。”柔温争道:“混说什么,一想你们要走,我恨不得抱着你睡几个晚上呢。”云靖脸都红了,道:“玉洁妈妈,你也不说说。”玉洁笑道:“哎,你们处了这么久,还不知道他,也是多愁善感的一个,耐不得寂寞的主,我一个真没法满足他所有的需要,你们喜欢他,也替我分担些。”云雄劝柔温道:“柔温,玉洁虽这么说,你心里也该有数,她担着整个报社的事,家里的事你和冰清商量着来,别再牵扯她太多的精力,这又要有小孩了,你可有个爸爸的样。”柔温嘻嘻笑了道:“没事,忙不过来,请保姆。”云雄道:“有些事,保姆怎么能替代?玉洁还是希望你能担些事的,不是她不想让你担。”
正说着,小意,小叶子,凄芳,谢珠,谢东,菲菲一起来了,柔温欢喜得再顾不上和云雄说什么,忙让进来。这边还未坐稳,泛光华和夏雪涛脚前脚后也到了,泛光华说夜寒已经去了南方,因通知下的紧,来不及辞行,让他代辞,而他自己也是快要报到了,也呆不上几天。夏雪涛是说曲冠南的事,云龙听了忙把彩芳生拉了来。夏雪涛道:“曲冠南走了。”彩芳迷糊糊地问:“干吗走呀?”夏雪涛道:“说是他家在那市里有亲戚,早去些日子,当是串门。”彩芳咕哝着骂了几句,说困乏,还要去睡,只冰清不让,回屋里放了音响听,搅了她睡不成。
云龙这些天和彩芳一样,智商特别的低,许多事情都反应不上来,观察力低的近乎迟钝。小意进来后便围着他转,总想要说什么的样,他却没发觉,只和夏雪涛,泛光华,谢东几个说话。泛光华一些时日来心下凄然,心里特别灵敏,他倒发觉了小意的忧郁,没人时拉了她的手问:“小意,你有什么话要和你云龙哥说?能不能跟我说?”小意红了脸,低头扯了半天衣襟,轻声道:“特心烦的事。”泛光华拉她到了厨房,倒了水给她,道:“说了我听,看能不能帮忙。”小意道:“有个挺好的男孩,追人家,就这事。”泛光华道:“你也喜欢他?”小意道:“喜欢,只不是云龙哥和彩芳姐的那种,人家拒绝了,他就生气了,说再也不见我了,其实人家也愿意和他在一起的。我就,也学着写了首诗,也不知好不好,想让云龙哥帮了改改,他是不会笑话我的。”说了拿出两张纸。泛光华微笑着接过去看,见上面写着一首小诗:
五色的小鹿在我的怀里撞
你把一封信递进我的手
欸,瞧你都说些什么呦
你说我的眼是多么地亮
我的皮肤是多么的柔
说只要看到我心儿就发抖
还说我美得象鹦鹉
要和我天长地久
瞧你这傻男孩呦
凭空把自己弄得这么苦
笑中也带着难受
瞧你那个模样,象中了署
象下了大注的小赌徒
可你说的这些
我根本不能接受
爱我的傻男孩呦
你不要呜呜地哭
用力捶打自己的头
这算是什么失败
这只是一段小事故
你的人生才刚刚开幕
连序曲都没有结束
你真正的生活还没有开始
你只不过才十四,五,六
我爱的傻男孩呦
你珍贵的泪水呦
应当留在日后
为了你的成熟
为了你真正的温柔而流
我不讨厌的傻男孩呦
其实拒绝你
我心里也不好受
可爱我还不懂
情我也不熟
那神秘的精灵我怎么能接受
我的心好害怕,也好害羞
还很忧愁
我多么希望你能理解我呦
我喜欢的傻男孩呦
你不要失望
你要快快地成长
可能有一天我会为你掌烛
夜里伴着你读书
可那是日后
不是今秋
我爱的傻男孩呦
你可不要执迷不悟
伤了你,伤了我
不应是我们纯洁友谊的归宿
泛光华看罢女孩写下的诗行,愣怔得张口结舌,呆呆看了小意半晌,方才叹道:“好小意,这是你自己写的?”小意点头道:“人家也觉了不好,你别笑话我,是不是太直白了?不象是诗,可你们写的那些古体的,我听了都不大懂,更不用说写了,你可千万别笑话我。”泛光华叹道:“笑话你!小意,不,我觉得我写的所有的诗加在一起也赶不上你这诗的十分之一,你几乎让我再不敢言诗了。”小意也愣了,轻声道:“你这么说,人家更不好意思了,人家写的不好,你帮了人家改改。”泛光华苦笑道:“小意,我根本没资格给你改,你那纯真无比的心儿何需再改,已美妙到了极致!唉,这又说了过头的话,只是我及不上你万一就是了,你的才情在我之上,虽然某些方面你还不如我成熟,许多事不如我知道的多,但就诗而言,你已经超过我了。”小意听了也不理解,笑道:“你也和柔温哥一样了,会讨人喜欢了,等我再问问云龙哥,看他怎么说。”
看着女孩纯美自然,一尘不染的笑靥,泛光华心下十分喜欢,和小意道:“小意,我刚见你时,你还不太羞,怎么近来越来越觉了你怕羞,要是大哥哥说,你十有如古书上说的一样,情窦初开,你大致是爱上什么人了。”小意使劲摇头道:“才没呢,不信你问云龙哥,我有什么事都跟他和彩芳姐说,我什么都不瞒他们,就是不跟我爸我妈说的事,也跟他俩说,云龙哥给我当主心骨,彩芳姐主意多,帮了我许多的忙了,我一说和他们在一起,我爸我妈都高兴,一点不拦着你追问。”泛光华道:“好,是大哥哥瞎猜想,你别介意。”小意道:“你们个个都有趣,好玩,我才不跟你们见外呢。”泛光华不知怎么,面对着女孩,突然有了一种不自在,却也再未往深了想,笑道:“拿去给你云龙哥看吧。”小意道:“今天闹闹的,也不方便,等几天吧,今天云龙哥象是心里也不安稳,定是彩芳姐给作的。”
外间的凄芳正问云雄和云靖的事,知是要走的,也有些舍不得,她摇头道:“这些天我忙死了,总不得歇,好容易有时间,来了这,谈的又都是扫兴的事。噢,对不起,是我不好,其实你们走倒不一定是坏事,树挪死,人挪活,塞翁失马,焉知非福。”柔温听了嚷道:“非福!肯定不是什么好事,都不用找个算命的来给算算。一个小县城,要啥没啥,你能学到什么?要长见识,还得往大地方去,到了那,弄不好再安排安排,发扬下风格,还不把你弄到乡下哪个小山村写黑板报去。”凄芳笑了打柔温道:“就你想象力丰富,说不是福事了,你还咒人家。”云靖一旁听了笑道:“不怕,我天生命硬,不怕人克,我倒真想见见鬼神到底是什么模样,只总也见不着。”凄芳道:“凭你这话,云雄便找对了人家,云靖的意志力,我也是不如的。”云靖道:“你别夸我,这阵我每每的六神无主,失魂落魄的,哪还称得上是有主见。”凄芳笑道:“情至深处爱更怯,这只说明你爱的深切才不能自己。”云雄笑道:“还是凄芳会说话,我一听人夸云靖,就痛快的不行,大家再夸云靖几句。”云靖笑了推打云雄道:“你也取笑人家。”云雄笑道:“真是变得越来越纯真了,彩芳,小意的称谓也弄了来了。”云靖娇哼着偎进云雄怀里。
一旁的柔温拍手道:“唉,我算是完了。”凄芳和菲菲,云靖都奇道:“你完什么?你的乐最多,不说玉洁阿姨,谁的便宜你少占了。”柔温道:“我不是说这个,我是说我不想当爸爸,可又不能跟自己的儿子称兄道弟,你说说我一成了老人,还怎么寻乐趣?不怕身老,就怕心残!一想了当爸爸我就觉着不舒服。”大家笑得不行,都骂道:“胡说八道,天生的一个没责任,快改了去,让不谁也不理你了。”正笑个不停,云龙,夏雪涛,小叶子,谢珠自冰清房里转了来,小叶子见了问道:“什么事笑成这样?”凄芳笑道:“大人的事。”小叶子看了柔温笑道:“柔温哥的事也算是大人的事?”只这一句话,便把柔温美得自椅子上栽了下来,忙不迭地拉了女孩的手连声道:“知己,知己呀!连小叶子都懂我的心,偏你们不懂。”小叶子抽回手道:“柔温哥,只你也别再小了,幼儿园说什么也不会收你的,还是玉洁阿姨家好,你就知足吧。”大家听了又笑。
云龙见小意也过了来,仍未看出什么,只说了些旁的闲话。彩芳娇慵不胜的样,睁眼便现出艳光,死媚媚地盯了云龙不放。等只和冰清在一起时,冰清才凑上来问道:“彩芳,弄上手没?”彩芳笑道:“还不太圆满,这些天我正努力着全面感受呢。”冰清急道:“你不是说弄着了说给我听。”彩芳笑道:“这些天我弄得都没力气了,养几天再说给你听,心急吃不得热豆腐,是你的终归是你的。”冰清缠了追问,彩芳懒得就是不说,真真假假的,弄得冰清一头子雾水,越这样,她越想知道。
泛光华先告辞走的,因可能见不到了,大家都送出来,恋恋不舍的。泛光华摆手道:“都回吧,不愿意分手,可总也得分手,还会再见面的。”说了头也不回地去了。众人里只小意一直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在黑夜中才回转来,想着他品评自己的话,十分的感动,拿了自己的诗又看,见泛光华在她的诗的上面写了五个龙飞凤舞的大字:“少女的心怀”,知是给自己的诗起的名字 。
聚了一阵儿,众人纷纷告辞,宝宝来电话让彩芳回家去睡,不让她再打扰人,彩芳坐凄芳的车,走时拉了云龙暗道:“明天我们还上山去。”云龙知这等于是说,我们还要去,知也推拒不得,便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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